郑安起事在即,一旦仗打起来,想要再离开就难了。周围的路肯定不通。江潮不想叶清影陷在这洲府中,毕竟,洲府能不能保下来,他也没有底。“嗯,我知道的,你保重!”叶清影对江潮点了点头,这时她想到了什么,又对江潮道:“对了,安宁河边码头的选址已经选好,建造码头的工人,也已经派去了。要是有时间,你过去看看,给些建议。不管战事会不会起,这件事总是得先做起来。”江潮闻言,点了点头,叶清影做事倒是雷厉风行。安宁河上的码头要是造好,再修上路。夜郎族的物产,就有销路了。只不过,如果,郑安真的造反了,估计很多事都可能受到阻滞。“另外,你需要的粮食和一些铁料跟硝石等,已经随队伍而行,准备运往了安宁县了。路上,你自己多照看照看。”之前,江潮在施粥时,就让叶清影为他收购一批粮食跟铁料和硝石等。这些东西准备得越多越好。马上可能就不太平。这些东西准备得越多,就越能立于不败之地。另外,他还让叶清影派人快马赶往了安宁县。他已经让人去调了二百人的队伍过来接应。此次回安宁县,怕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路上肯定会遇上众匪打主意。毕竟,他此次接收难民的事,影响很大。他早就让这些匪徒盯上了,不然,也不会有刺杀事件。带上这些难民,最少要七八天时间才能够赶回到安宁县。在这七八天时间内,随时都有意外发生。不过,江潮倒也并不担心,安宁县来接应的人,应该明天就能够赶来。三天的急行军,赶近三四百公里,应该不成问题。有自己的人在,再加上慕容宫派出的三千洲府军,谁若敢来,江潮绝对会让他后悔莫及。跟叶清影再说了几句,在对方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江潮转身回到了马车上。马车足够大,容下他们足够了。马车上,还有小玉跟她的奶奶。至于那些剩下的难民,则完全是靠步行。毕竟,这是个万人队伍,江潮不可能人人兼顾到。但他也准备了几辆马车,给那些病弱的人乘坐。对此,其他难民倒是没有意见。队伍离开了宁洲府,往安宁县赶了过去。一路上走走停停,一天下来,也就走了差不多五六十公里。这个地方离洲府还是比较近的,骑兵过来的话,要不了一个小时。因此,江潮并不担心土匪会在这里对队伍动手。等到傍晚时,江潮让大家找地方安营扎寨,准备休息。护送的队伍多以步兵为主,还有一部分的弓兵。以及三百的骑兵。多兵种配合,也将整个洲府军的战斗力提升上来。从军容来看,这三千的洲府军,战斗力很不俗。想来,应该是慕容宫东营的兵士。为首的校官,此时安排众兵士扎营,他脸上充满了不爽。对于江潮的名声,他多少听过,但是,却对江潮并不是很服气。因此,让他来护送江潮等人回安宁县,他是很不愿意的。可他又不敢违抗慕容宫的命令。“胡将军,你说那小子,凭什么能得到慕容大人的看重?!不过就是一介文弱书生而已!”在这名校官旁边,另一我小校满脸不服气的看向那边马车旁的江潮。看着江潮来回穿梭在难民群中的身影,眼里充满了鄙夷。他们并不知道江潮的武力值,只是听说江潮诗作得好,名动洲府。至于武力值上,倒是很少有人提及。慕容宫因为江潮出手,拿下西营的事,并没有传进东营。知道这件事的那些将领们,都被慕容宫下了封口令。毕竟,这件事,慕容宫还要做文章,当然不可能会说是江潮反杀了郑信他们。因此,在东营中,知道江潮这个慕容宫身旁第一师爷的人很多,可真正知道江潮助慕容宫夺西北两营事的,没有几人。“可能,是大人看重了他的那点文名吧,不过,这小子怕也得意不了多久了。要不了多久,路上肯定会遭遇匪贼,那时就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被吓尿。”胡姓将军闻言,嘲讽的看了眼江潮处。声音充满异样的道。这时,他一旁的小将道;“将军,要是那些匪贼真的来犯怎么办?!”“怎么办?!当然是战了!大人交付给我们的任务,又岂能马虎对待,虽然,保护那小子,让老子很不爽。可这小子也并不是一无是处,最少,他收留了这些难民。是真心为他们。”胡姓将领神色慎重的看向身旁的小将道:“我们既然接下了保护的任务,就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哪怕是战死,也绝对不可以堕了我靖安军东营的威名。”他也是穷苦出身,虽然,他看不起江潮,可并不代表他不会承认江潮为这些难民做的事。最少,在这点上,江潮是得到他认同的。只不过,说到土匪,他的脸色凝重了几分。最近传回的情报显示,那些匪贼越来越猖狂了。再加上江潮这次运了不少的辎重物资,绝对会引来大批匪贼打主意。就凭他这三千的府军,也不知道能不能够应对得了。毕竟,他们是保护大家。不是跟匪贼战斗。他们的任务是不让大家受到匪贼的伤害。可这么多难民,还有辎重物资保护起来,实在是太难了!“将军,大人在出发时,不是说,让我们听那小子的吗?!要不,我们去跟他商量一下对策。”这时,旁边另一名小将出声道。“老六,你在想什么呢,让我们去找那小子商议对策,你在说笑了吧。就凭他能有什么对策?!大家怕是照顾他的面子,才这样说的。”最少说话的那名小将,满脸嘲讽道。声音里充满了不屑。胡姓将军闻言,眼神一阵闪动,摇了摇头,他也打消了去找江潮商议对策的想法。其实,他也并不看好江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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