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消失百年,终于返回,自然与大家有说不完的话,而刘景浊这帮外人,便住进了飞瀑下方的别苑。
宫商角徵羽,五峰之主齐聚琴山,一个个都在抹眼泪。
刘景浊等人,则是坐在院中,时不时扯来一句闲话,顺着聊几句。
刘景浊坐在水边,破天荒地没有喝酒,而是取出了烟杆子,吞云吐雾了起来。
无事即最好,杨念筝也好,沐竹也罢,活着就行。一开始就说了,做沐竹或是杨念筝,让她自己选择。
白小豆笑着凑过来,问道:
刘景浊没好气道:
白小豆挠着头,干笑一声,然后说道:
刘景浊点头道:
白小豆一愣,
刘景浊皆是道:
小菜花得了百花气运得以重活,但不知道还有没有当年记忆,按宁梓的意思,恐怕是没有的。
没有就没有吧,还是那句话,活着就好。
姚放牛与曹风走到刘景浊身边,两人站了许久,由曹风开口问了句:
刘景浊猛西一口烟,淡然道:
白小豆皱眉道:
刘景浊干笑一声,摆手道:
顿了顿,刘景浊又说道:
但吃一堑长一智,下次我不会拖延了。
转头看了一眼曹风,刘景浊说道:
曹风问道:
刘景浊点了点头,
曹风点了点头,心说那倒是,现在都觉得有点儿打不过你了。
但曹风还是传音说了句:
刘景浊气笑道:
曹风一想,还真是,轻易个屁,只是用时少而已,该受的苦一点儿没少。换一种说法,为此,付出了千多年寿元呢。
想到此处,曹风看向姚放牛,传音问道:
姚放牛还真没在意过,但现在一瞧,立时瞪大了眼珠子,传音问道:
曹风心说在我眼中是将近一千八百年岁了。
还有三百年,合道之下不太看得出来的。
白小豆嘟囔着问道:
刘景浊一笑,轻声道:
都出去游历了也好,近几年山上事情会比较多,免得她们留着糟心。
最后一次机会在青椋山,这次可不能再让谁跑了。
次日清晨,白小豆雷打不动地练拳,沐竹带着陶檀儿跟白寒,很早就下厨,煮了面早饭,这会儿都端来了。
陶檀儿还是没免掉挨骂,说几百岁的大姑娘了,到现在还没学会煮饭?都不如白寒呢。
陶檀儿嘟囔一句,师父以前不也不会吗?
正好赶上白小豆练完拳,见沐竹端着碗过来,她习惯了就要过去接着,可抬起手,忽然想起来,她不是杨念筝了,不光是杨念筝。
白小豆略微抱拳,微笑道:
沐竹板着脸,没好气道:
白小豆这才一笑,还是那种熟悉感觉,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化嘛!
两个徒弟辈儿一个徒孙辈儿地蹲在院中,沐竹自己端着早饭去找了刘景浊。
后半夜刘景浊回屋睡觉,到现在还没起呢。
敲了敲门,屋里有人说道:
沐竹笑着进门,刘景浊衣裳都已经穿好了,就是头发还披着。
在住处,刘景浊还是喜欢披着头发,舒服点儿。
刘景浊起身抱拳,无奈道:
沐竹将碗放在桌上,笑道:
刘景浊点了点头,端起碗喝了起来。
沐竹打趣道:
刘景浊笑道:
沐竹把椅子挪了挪,继续说道:
刘景浊点了点头,
不是要去拉拢谁,刘景浊没有拉拢谁与青椋山结盟的必要。他只是想告诉沐竹,杨念筝的身子沐竹的魂,既然前世今生都记得,那就都别忘。青椋山曾是你的家,以后依然是。
沐竹点了点头,传音说道:
屋子立时被一道浑浊古朴的气息笼罩。
刘景浊开口道:
沐竹这才说道:
刘景浊倒也没多诧异,只是说道:
沐竹笑道:
刘景浊接起话茬儿,无奈道:
沐竹笑着点头。
陆青儿在青白客栈之时也还是一样,好像一天不偷东西就手痒痒,跑去风泉镇偷了人家的鸡,气得那女主人站在大柏树下骂了一整天。
刘景浊放下碗,又灌了一口酒,这才问道:
沐竹端起茶碗,沉声道:「我一个乐师,要那东西有什么用?是我无意中撞见了一场阴谋。前世我出门游历,本想游山
玩水,找些灵感作新曲子的,但那时候正好撞见了秋漕富家被灭满门,我本想去那座即饮宗的,但即饮宗居然有合道修士。我便潜藏起来,追查了一番。那时才知道,原来富家有个小辈,无意间得到了一张舆图,里面标注着位置,其中藏着什么东西。跟着陆青城走了十几年江湖,多少沾染了点江湖脾气,我就跟在后面,想看看他们到底在找什么。这期间,我知道有个叫籴粜门的存在,即饮宗那个合道修士,应该就是籴粜门在玉竹洲的主事者。」
刘景浊点头道:
沐竹点头道: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叹道:
顿了顿,刘景浊又问道:
沐竹想了想,说道:
刘景浊愕然,因为猛地想起来了那株重楼,便疑惑道:
即便是三种药都是千年仙药,可药性不变啊,书上写的就这样,治痘疹黑陷干枯,倒靥不起者。
沐竹干笑一声:
刘景浊想了想,心说会不会是分别用在两个人身上的?
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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