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最高处第三百九十七章符妖也是妖大多数时候,南宫妙妙是一脸清冷神色,特别是瞧见那些个随意动手打杀的游人时,更是面无表情,若是觉得该杀,就动手打杀了。
唯独与刘景浊言语之时,会有个笑脸。
这一路走来,其实路上很多事,是有因果可询的。
但那个拉着小牛的中年人,与被牛拖着的少年人,到底哪个是因?
布置这灯影洞天的人,是得有多么高深莫测?
刘景浊转头看了看南宫妙妙,没忍住问道:
南宫妙妙笑道:
两人并肩而行,南宫妙妙忽然笑着说道:
一说话就拦不住了,南宫妙妙接着说道:
说的这么直白,倒是让刘景浊一时语噎,不知如何作答。
难道自己不光是个不自信的人,还是个腼腆的人?
无话可说,只好喝酒。
哪成想南宫妙妙微微一笑,开口道:
说的是挺对的,但总觉得有点哪里不对劲。
抿了一口酒,刘景浊拍了拍脑壳,笑道:
南宫妙妙转头看来,摇了摇头,轻声道:
刘景浊充耳不闻,权当没听见。
他娘的,这样说话,我怎么答话?
他忽然心头一沉,转过头,沉声道:
南宫妙妙一笑,
顿了顿,南宫妙妙继续说道:
看样子是准备走了。
刘景浊忽然又问了句:
南宫妙妙转过头,反问道: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答案心知肚明,于是轻声说了句:
南宫妙妙笑问道: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笑道:
南宫妙妙笑盈盈点头,轻声道:
刘景浊笑着抱拳:
尽量去活当下,做当下。
在南宫妙妙临走之前,刘景浊问了句:
女冠点点头,
刘景浊淡然一笑,「
他说了不算,谁说了都不算。」
南宫妙妙已然远去,刘景浊也未曾去看,只是继续朝前。
哪个我都是我,道理我明白,但这个道理说服不了我自己的。
剩余几百里地,刘景浊瞬身过去,结果在离着灯影城尚有三十里的地方,就被一道禁制阻拦了脚步。
刘景浊这才发现,整座灯影城都被一道屏障围绕,好家伙,接近大宗师的大阵,至少是个炼虚境界布设了。
缓缓落地,又发现前方有一石碑,与先前应该是一人所立,碑文依旧简洁。
前方灯影城,仙人请落地。
刘景浊嘴角微微一挑,有趣啊!难不成是个炼虚境界的符妖?
就三十里而已,步行前去即可。
倒是有不少修士不理会石碑,御风驾云去往灯影城。
结果可想而知,除非炼虚,否则只有一个被绞杀的下场。
刘景浊摇了摇头,找死,没什么好说的。
等走到灯影城前,又是一道石碑。
在那石碑周遭,白骨累累。
碑文更是简洁,上写着,
继续往前,进城之时,有人拦在城门口,是个把眼睛都要瞪去天灵盖的少年人。
少年人说道:
刘景浊点了点头,刚要进去,结果身后有一白衣男子走上来,随意一拳砸烂少年人,随后丢下一枚泉儿,迈步进城。
刘景浊头都未转,继续进城。
灯影城中,其实并无看得见的灯影。
刘景浊直去梅花园,很快就找到了城池中央的一座占地极大的院子。院子并无高墙,木制栅栏,透过墙壁,里边儿光景一览无余。
院中隔几步就是一处小花苑,花圃之中有被鲜花围绕的小亭,亭外秋千,亭内软榻。
老远就能瞧见一株梅,与别处格格不入,就孤零零在一处池塘边上。
隔着栅栏看了许久许久,刘景浊苦笑着摇头。那梅树,并非小菜花啊!
刚要转头离去,花圃之中却有一道身影缓缓起来。
女子一身薄薄衣衫,头发披散着,藕荷色亵衣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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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笑道:
也不晓得为什么,瞧见这种场面,哪怕是不着寸缕的女子,刘景浊半点儿旁的心思都提不起,就好像眼前女子,不是人。
女子微微一笑,声音愈加妩媚,
刘景浊便如实说道:
女子咯咯一笑,
刘景浊本来只是一笑,扭头就要离开。
可不知怎么回事,他忽然转身,迈步走过栅栏,到了女子面前。
女子轻轻往前匍匐,就趴在刘景浊脚下,伸出食指拨弄着已经断了线的草鞋。
说着,她抬头看了看天幕,没来由的面露惆怅。
刘景浊一笑,摇头道:
女子翻了个白眼,
没过去多久,每个小亭之中的软榻之上,都已经多了一位女子。
刘景浊就坐在花圃边缘的台阶儿上,闭着眼睛,睡着了一般。
直到酉时,梅花园里门户大开,步履声音多了起来,刘景浊这才睁开了眼睛。
那会儿搭话的女子已经穿好了衣裳,瞧模样已经梳妆打扮了一番。
刘景浊微微一笑,轻声道:
女子撇撇嘴,
只见女子缓步走去梅树之下,落座之后,面前凭空出现一张瑶琴,随后便有琴音传来,清心悦耳。
原来所谓梅花,就是她自己啊?
这万花丛中,唯独吸引刘景浊的,就是那处坐了两位女子的小亭。
一位女子男扮女装,端坐。另一人就依偎在其怀中,自个儿把其手臂拉来,从自个儿脖领子里伸进去。
刘景浊无奈一笑,缓缓起身,走大门离开了梅花园。
在这偌大洞天之中找寻小菜花,无异于是大海捞针了。
一手拎着酒葫芦,边喝边走。梅花园太大,想要绕过去,得走好半天。
刚走出没多远,琴声戛然而止,有人高声喊道:
刘景浊转头看去,只一眼,立刻皱起了眉头。
他冷笑一声,瞬间复做原本模样,缓缓拔出来了独木舟。
随心所欲的恶,与花了钱后问心无愧的恶,哪个要重?我不知道。你定了规矩的人说了算。
他随手掏出一枚泉儿丢在地上,随手一道剑光打去,斩烂了那所谓海棠姑娘。
在所有人都瞩目之下,他再拿出一枚泉儿丢落,手持独木舟,化作一道剑气洪流划破天幕,只一剑便打烂了灯影城上空的穹顶。
我刘景浊有些事能忍,有些事,忍不了。
天幕之上,年轻人一身苍衣,背一把剑,手持一把剑,低头眯眼看向梅花园,沉声道:
梅花园小亭之中一位女扮男装的年轻人冷笑一声,随手推开怀里女子,一个瞬身落在天幕。
刘景浊面无表情,可对面女子,此时却有如被人缚住手脚一般。
符妖,也是妖。
那位立下三道石碑的灯影城主微微一笑,轻声道:
刘景浊眯眼一笑,
拿命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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