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最高处第二百九十章茶铺刘景浊不敢待的太久,怕姑娘醒后揍人,姚放牛几乎同时出来的。>
有时候闹归闹,但最起码得有个底线的,是对互相的尊重。
这种事情炼气士与凡人并无区别。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叹息一声,又拿出来酒水开始喝酒了。
姚放牛的酒量,愣是给刘景浊练出来的。在认识刘景浊之前,他独处之时压根儿想不起来喝酒。
刘景浊轻声问道:
姚大宗主抿了一口酒,答道:
两人说话是被姚放牛施以术法遮掩,旁人听不见的。
刘景浊说了句真心话:
照刘景浊来看,姚放牛就是最标准的炼气士了,所学很杂,不一定都能做,但绝对都能说。
姚放牛反问道: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刘景浊笑着说道:
姚放牛笑了笑,心说刘见秋不就这样的?想一出是一出。
但刘景浊不是那样了。
刘景浊一笑,回头看了看屋子,没啥动静就还好。
顿了顿,他问道:
姚放牛随手布设一道禁制,这才开口道:
刘景浊咋舌道:
捣毁斩龙台,估计天下水族都要对其感恩戴德,但那水蚺一路畅通直入东海,明摆着就是在争夺气运嘛!
姚放牛笑道:
哪成想刘景浊来了句:
姚放牛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刘景浊笑道:
姚放牛撇撇嘴,你都不在乎,那我肯定更不当回事了。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
话锋一转,姚放牛说道: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
姚放牛这才眉头微微皱起,沉声道:「斗寒洲那边,好几个被寄予厚望的天生剑修,皆是没能结成剑丹。我乞儿峰嫡传,有个怎么看都能养出一柄本命剑的小子,也稀里糊涂的像是丢了那份剑道资质。
」
刘景浊缓缓皱眉,沉声道:
姚放牛点了点头,轻声道:
刘景浊斜眼瞪去,说话怎么大喘气呢?
姚放牛问道:
刘景浊脱口而出,
姚放牛一摊手,撇嘴道:
这倒是实话,差不多都是这幅模样。
刘景浊又灌了一口酒,轻声道:
姚放牛笑道:
说着,姚放牛忽然想到了些什么,问道:
刘景浊一愣,疑惑道:
姚放牛板着脸,取出个玉简,破口大骂:
刘景浊目瞪口呆,因为玉简内容是,陆青儿偷跑去了破烂山一座藩属山头儿,上去就说自个儿管刘景浊喊师叔,跟姚大宗主关系极好。关键是藩属山头那帮傻帽儿还全他娘的被忽悠到了。结果,陆青儿贼不走空,把钱谷里的东西全偷走了。
刘景浊直想伸手捂脸,这陆青儿真是没挨揍啊!走到哪儿偷到哪儿的毛病就不能改改吗?你都打折了我们名号把人忽悠倒了,干嘛还非得把人家钱谷偷的比脸还干净?
那座藩属山头儿当家的也是脑子不好使的,他居然还传信破烂山,询问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真的,偷了也就偷了,就当是孝敬破烂山了。
姚放牛黑着脸,没好气道:
刘景浊揉了揉眉心,无奈道:
这贼丫头啊!木鱼宗好吃好喝供着你,你缺这点儿钱是怎么着?再说你偷就偷了,干嘛要打个我的名号去?还嫌我刘景浊不够过街老鼠吗?
顿了顿,刘景浊轻声道:
姚放牛皱起眉头,
刘景浊点了点头,姚放牛便说道:
一连让人家帮了这么些忙,再是朋友,刘景浊还是觉得有些……
所以他讪笑着说道:
话没说完,姚放牛拂袖而起,没好气道:
他娘的还跟我提钱?照你这么算,那么多次把我从必死局面扯出来,我得给你多少钱?
老子姚放牛虽然放牛放羊出身,但堂堂登楼境界,一宗之主,我他娘的是能用钱衡量的?
谈钱伤感情,少跟我谈钱。
刘景浊走去龙丘棠溪休息的屋子里,坐在床边,看着那张天下人皆艳羡的面孔,没好气道:
床上龙丘棠溪喉咙一动,某人立马闭
嘴,再不敢开口。
结果床上女子猛的起身,一下子抱住了刘景浊。
片刻之后,刘景浊帮着龙丘棠溪擦干净嘴,叹息着走出屋子。
低头看了看,青年人自言自语道: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红树城里一间茶铺刚刚开门,一位背剑青年已经等在门口。
老人只看了一眼刘景浊,轻声道:
刘景浊点了点头,进门将独木舟放在靠里边儿桌子旁,卷起袖子就往后厨去了。
这间茶铺,只卖简单茶点,再就全部是茶了。
第一次来时,一顿茶足足喝到了天黑。
刘景浊是眼里有活儿的,瞧见灶台烧着开水,便先将码在台面的茶碗摆好了,拿开水烫一遍。然后又拎着抹布去前边挨个儿擦桌子擦椅子。
铺子不大,所以事情很少,不多一会儿就忙完了。
老人又说了句:
又没过多久,两碗阳春面被端了出来。
刘景浊接过面,还没有开吃,老人却开口道:
刘景浊放下筷子,挺直了腰,笑道:
老人一笑,
刘景浊笑道:
老人转身取了一罐油泼辣子,挖出来一勺子给刘景浊,随后笑道:
老人率先吃了一口面,咽下之后,笑着说道:
刘景浊缓缓起身,执晚辈礼恭恭敬敬作揖,轻声道:
午时前后,青年人背剑离去,而茶铺当中,多了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孩子姓刘,叫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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