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任打任骂,随你之意。但是现在,我要弥补我的过错。”秦震轻轻呢喃道,在他看来,要不是他当时一念之差,留了赤蛟一命,如今也不会有这么大的麻烦。“嗤——”走进石洞后,秦震大手一挥,一侧的岩石顿时如液体般蠕动了起来,然后蓦地黏在了隔壁的墙上,将这石洞打造成了绝密环境。但是秦震犹不放心,灵魂力量也瞬间涌出,将小山洞顿时笼罩了起来,隔绝了任何人的查探。山洞之中,绝密的黑暗之下,一件黑袍和一件白袍高高扬起,二人紧紧相合,阴阳相交,一时间,春色无边,龙吟阵阵,凤鸣婉转,琴瑟和鸣,不绝于耳。.......夜。秦震独自坐在篝火旁,看着眼前的篝火,嘴角含笑,眉目带愁,不知道想什么。在他的身侧摆着一条十几米的火红龙尸,这赤蛟安安静静的躺在秦震之侧,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好肉了,全身上下,每一块龙鳞几乎都被秦震捶打了至少三拳。狂猛霸道的力量,直接摧毁了赤蛟的所有血肉,现在的赤蛟虽然仍旧是赤蛟的形态,但是它的肉其实已经可以直接拿来包丸子了。里面早已是肉糜了。这是一次暴力美学,秦震用自己的拳头直接向紫晶翼狮王展示了,胆敢违背他的意愿,会有怎样的下场!“哎!”秦震轻轻一叹。“该怎么解释呢?说我为了就她?那样岂不是太无耻了些?”“可是不这么说,难道要说是我见色起意吗?那我背的黑锅岂不是太黑了?”秦震不断呢喃着,眉头紧皱,这还是他人生第一遭这么愁,这么患得患失。“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认吗?”一道冷峭的声音突然在他背后响起,云韵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手中银光一闪,一柄奇异的长剑,便瞬间架在了秦震的脖子上。“你要杀了我?”秦震淡然道,对于这一剑丝毫不意外。若非是这赤蛟之毒太过狠毒,而他会来的又晚了些,待到他回来时,云韵已经中毒颇深,神志已失,这些乱七八糟的打闹,应该在事前的。就像原着讲的那样。但是,事实上是,这赤蛟之毒远比那种药厉害得多,几乎是非阴阳交合之气不可解。而以云韵的实力,根本就抵挡不住这种毒力,即便是她是完全状态,也很难说。这才造就了如今这事后算账的情况出现。言归正传。听到秦震的明知故问,云韵顿时神色更冷。“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我知道我现在打不过你,但是我一旦恢复,必然杀你!”说话,秦震便忽然感觉到脖子一凉,原本架在他脖子上的长剑已经瞬间消失了去。“可是你应该知道,那是无奈之举,赤蛟之毒,非你单独可解,若是丢下你不管,你的灵魂必然受创,甚至还有可能留下终身难愈的暗疾。”秦震道,仍旧想解释。但是他犯了一个错误,这种事是能够解释的清楚的吗?这不是在撩拨云韵愤怒的神经吗?果然,在他说过之后,云韵便紧接着愤怒的开口了,“那听你的意思,还是怪我喽?”声音里蕴含一丝怒意,秦震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对,虽然不知道哪里不对,但还是摇了摇头。“怪它!”“都是这条赤蛟的罪过。”秦震指了指一侧的赤蛟,但是他还没来得及甩锅,云韵便冷声打断了他,“这还不是你的宠物?它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办事?”“原本我还以为你是个不错的少年,没想到你的心竟然这么黑!”云韵冷声怒道。听着云韵的话,秦震终于忍不住皱了皱眉,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转身同样怒视着云韵,被心爱之人冤枉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怒道,“我若是心黑,就该趁早办了你!”“你果然卑劣!”云韵怒道,手中长剑再度出现,似是要现在就和秦震拼命。两人互相对视着,寸步不让,云韵不能接受保留了二三十年的身子,就这么被一个少年稀里糊涂的夺了去,秦震也同样不能接受,云韵继续这么冤枉自己。忽然,秦震闭上了眼睛,淡漠道,“动手吧,既然你要杀我,那就动手吧。”“你以为我不敢?”云韵眉宇间煞气凝聚,声音渐冷。“你当然敢!”秦震与其仍旧淡然,仿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我不会反抗,你尽可动手。”“但是你要想清楚,你一旦....”嗤——秦震的话戛然而止,感受着心口的微凉,血流如注,所有的话又消失无踪了。嗤——长剑再度抽离了秦震的身体,伴随着长剑离开他的身体,他的身体终于微微晃动了一下。“缘起缘灭,你走吧。”秦震心灰意冷地说道。既然无意,何必强求?但是他不知道,现在的云韵也已经慌得一批了,看着眼前血流不断却仍旧面不改色的少年,满脸惊慌。“你....你为什么不躲?为什么不防御?你的肉身坚硬如铁,绝不应该这么脆弱!”她原本只是不甘,想要让少年低头,没想真的伤他。感受着云韵话里的一丝慌乱,秦震终于再度睁开了眼眸,看着眼前眼圈有些泛红的女人,顿时明白,这应该也是她的无心之举。心口的伤势虽重,但是对他堪比魔兽的肉身来说,却还不够致命,看着眼前女人颤颤巍巍伸出的玉手,秦震突然灵光一闪,心头闪过一个老套路。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将之一把按在自己的心口的伤势上,鲜血瞬间染红了那纤纤素手。曾经杀人如麻的一双手,如今染得满手是血,感受着那些许的微凉,云韵再度一震,眼圈里顿有泪水在打转。现在的她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冷血斗皇,也不是那个轻易间决定万人生死的云岚宗宗主。她只是一个快要失去自己爱人的女人!看着染血的右手,再看看眼前脸色‘苍白’的秦震,心底的后怕齐齐涌现,顿时一把扑到了秦震的怀里,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我不是故意的”,泪如泉涌。秦震:“噗——”“靠!这一下子,差点儿真的给老子送走。”“别哭了,再哭,我可就真的死了。”秦震艰难的安慰道。看着怀里的女人,满是无奈。虽然是个斗皇,但是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丫头,遇到这种事,难免麻了爪子。虽然他也是第一次,但是论到见识阅历,他确实在处理这种事上,要比云韵老道许多。看着情况,他也已经知道云韵的大致意思了,所以,也不再生气,准备开始疗伤。“你没事?”“怎么没事?你那一下差点儿把我送走。”秦震无奈苦笑,“但是我还没有好好补偿你呢,又怎么舍得离开你呢?”秦震抬手勾了勾云韵挺巧的鼻梁,语气之中满是宠溺。受一次伤,可换得美人归,在他看来,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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