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古老而恢弘的古埃及神殿,弗兰基米尔所想到的,竟会是一个人女人,这让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网≯
看着神庙的守护石像,弗兰基米尔想起了尤利娅,他至今都还记得,那个充满古埃及格调的房间。
那是弗兰基米尔生平第一次,看到那么多的埃及元素。
来是说弗兰基米尔,对于古埃及并不了解,只是由于近来苏维埃和不列颠,为了将埃及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成为曝光率极高的热点区域,或许弗兰基米尔甚至连埃及在哪都不知道。
由于苏维埃和不列颠,在埃及斗得不可开交,身为秘密警察的弗兰基米尔,才逐渐对埃及有所了解。
但弗兰基米尔的这些了解,全都来自于
全都来自于区域热点新闻,以及道听途说的各类八卦,至于久远的古埃及文明,弗兰基米尔所听闻的,在他自己看来全都是不可理喻的神秘主义。
让弗兰基米尔真正对古埃及产生兴趣的,还就是尤利娅在古拉格充满异域情调的宿舍。弗兰基米尔自己也说不上来,他为什么会因为那个房间,便对古埃及产生了兴趣,甚至萌生了想到埃及旅游的念头,更何况那时候他还必须面对变异的勃洛克,可以说根本没有时间,去仔细欣赏尤利娅的房间。
想到了尤利娅,弗兰基米尔又不禁问自己,她如今还在不在双子城,她在双子城又过着怎样的生活,她有没有治愈被感染的卡夫卡,还有关于父亲伊万教授留下的东西,那些奇怪的晶体究竟能做什么,她曾说过一旦有所现,就会第一时间联系自己,他有没有联系过自己,或不会她已经联系过自己,自己却在这里泥足深陷,所以才至今也没有联系上。
想着,想着,弗兰基米尔就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尤利娅在双子城会不会也想他?
这问题听上去,似乎甚是荒唐,可弗兰基米尔的确是这么想的。
不知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尤利娅凭什么会想到,可他就是认为尤利娅在想他,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尤利娅在想他,天底下或许没有比弗兰基米尔,更加自作多情的人了。
经过那段同生共死的时光,弗兰基米尔与尤利娅之间,似乎建立起了某种联系。
这种联系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确确实实的存在着,仿佛他们时刻都能感受到彼此,尽管尤利娅不在身边,可弗兰基米尔却感到,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尤利娅似乎全都能够知道,尽管尤利娅没有联系他,可弗兰基米尔却知道,尤利娅此刻正在想念他。
这是一种多么为妙,又多么复杂的关系,或许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是否真有这种联系。
然而有一点,弗兰基米尔却是非常的肯定,那种事这种若有似无的感觉,在他与拉丽莎,与玛利亚,与艾琳娜,与任何女人间,都从来不曾有过。
这种感觉,只存在于,他和尤利娅之间,弗兰基米尔知道,这未免有些子虚乌有,可他又不得不承认,这种愚蠢的感觉,似乎时刻都伴随着他。
在四尊高大的守护石像背后,是十多根倾斜垮塌的石柱,这些石柱在坍塌前,少说也有四五十米高,显然要比,还要高大许多。
真不敢相信,数千年前的古埃及人,居然能够建造出,如此高大的建筑物,不过想到这只是某种科技,制造出来的虚假幻境,弗兰基米尔也就不那么惊讶了。
他哪里想过即便是幻境,也是模仿现实世界来构建的,古老埃及的技术成就,远弗兰基米尔的想象。
石柱的尽头,是一个圆形祭坛,祭坛共分为三层,上一层只有下一层的一般高,而且用于搭建祭坛的石料,在体积上也刚好小了一半。
当众人的目光,全都汇聚到祭坛上是,每个人都被惊的目瞪口呆。
不知什么时候,空旷的祭坛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她穿着金色的纱裙,头上带着巨大的兽冠,身上绘满了奇怪的图像,看上去很像是神庙里的女祭司。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人,除了他们不该有任何人。
看着祭坛上,肌肤洁白如如雪,婀娜多姿的女祭司,众人不禁怀疑,她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同样也只是幻象而已。
在这个完全虚构的世界明和历史,会毫不设防生交集,如此一来什么都有可能,就算看到七千年前的女祭司,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一切皆有可能,特别是在这虚构的世界。
“这不太符合常理,我们所在的地方,可是在太阳神拉的神庙,供养太阳神的祭司,据我所知从来都只有男性,这地方不可能又女祭司,女人只能成为拉的祭品。”秋山直人面色凝重的说道。
眼前的女祭司看上去,显得有些异常蹊跷,秋山直人可不想因为疏忽大意,而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谨慎一些总是不会有错的。
“你们注意到了没有,周围似乎有些不大对劲。”无常先生轻描淡写的说道。
“怎么?有什么不对?”晴明并没有觉察到异常。
“的确很蹊跷,这庙里怎会有桌椅板凳,而且这些桌椅板凳,全都像是小孩子用的,对于成年来说未免太小了写。”弗兰基米尔环顾四周说道。
这时候众人才注意到,弗兰基米尔所说,的确很是令人费解,难道说。
难道说还有小学生,跑到这个地方来旅游,就算即便真的如此,神庙里也不会有这么多,矮小的桌椅板凳,除非这地方仅供儿童观光,可他们所在的地方,明明是幻境而非真实,又怎会有人来观光游览,没有能够猜透内中玄机,就亮无常先生也有些不明所以。
“别的不说,我看那搔弄姿的女人,应该是个活生生的人,而非我们先前所见到的幻觉。”康斯坦丁语气低沉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晴明不解的问。
“很简单,我能嗅到她血管里,所流淌的肮脏血液的味道”康斯坦丁回答。
“这么美的女人,血液怎会肮脏?”晴明追问道。
“庸脂俗粉而已,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康斯坦丁不屑一顾的说道。
看着祭坛上翩翩起舞的女人,在场众人无不感到愕然。
搔弄姿的妩媚女人,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由于不知道事态会如何展,所有人都在谨慎的观察眼前美女,这就让他们忽略了周围环境的变化。
众人毫无防备,突然数道寒光,从阴暗处疾袭而来,走在最前面额秋山直人和康斯坦丁,皆大欢喜的成为了攻击目标。
秋山直人眼疾手快,迅掷出两张扑克牌,挡下了两道疾驰寒光。
康斯坦丁则以吸血鬼独有的诡异身法,轻而易举的闪过了余下的数道寒光。
由于事突然,众人皆被吓出一身冷汗,幸亏秋山直人和康斯坦丁,都不是拿来白给的泛泛之辈,这才算是有惊无险,没有造成任何伤亡。
由于神庙里的所有光源,全都汇聚在祭坛的舞女身上,因此神庙里显得异常昏暗,特别是要想把那些阴暗的角落看清楚,在此时的神庙里,几乎是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即便如此,弗兰基米尔异于常人的洞察力,还是让他对神庙有所现。
为了避免再次受到莫名其妙的攻击,弗兰基米尔唯有先下手为强。
他迅抬起左臂,让,同时射出三枚水银弹,紧接着只听一声低吟,有什么东西从石柱上坠落下来。
动作敏捷的立刻上前查看,不等她靠近石柱上坠落的东西,一束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了的腹部,并将她远远击飞出去。
众人见状无不目瞪口呆,的实力在他们这些人,绝对不是涌来的垫底的,特别是她明锐的洞察力,或许也就只有弗兰基米尔,能够与一较高下。
岂料金光再度出现,直奔秋山直人和康斯坦丁而来,两人皆为能够幸免,相继被金光击中,就如同一样,也远远的飞了出去。
不知从何而来的诡异金光,眨眼间连续击倒三人,而且还是他们当中,争斗经验最丰富的三个人。
至于还剩下的三个人,无常仙先生不过是个文生,晴明不过是个半大孩子,弗兰基米尔还算有点儿经验,可他从事秘密警察工作,到现在也仅仅不到两年。
金光并未上罢干休,紧随其后朝弗兰基米尔袭来,直到此时弗兰基米尔也没看清楚,这束金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对自己的眼里,从来都很有信心,此刻却是一筹莫展。
面对疾驰而来的金光,弗兰基米尔没有时间去迟疑或思考,他甚至来不及用武装自己,只好硬着头皮朝金光猛然挥出一拳,希望这十三神兵之一的,能够抵挡住眼前来势汹汹的金光。
金光与相撞,出尖锐的金属碰撞声,震得众人耳膜生生作痛,弗兰基米尔亦没能拦住金光,他只感到左臂完全麻痹,似乎彻底死去了直觉,整个人也同其他人一样,无法抗拒的被击飞出去。
下一个目标,显然是无常先生,比起之前的四个人,宽衣大袖的无常先生,显得格外的单薄和瘦弱,要是被金光击中,只怕整个人都会散架。
然而,面对眼前的危险,无常先生的脸上,依旧充满了祥和,丝毫不为外物所动,似乎早已经胸有成竹,所以对任何事物,都能够处之泰然。
无常先生的平静,似乎感染了狂的金光,让金光也变得平静下来。
如此一来,众人终于得以看清那束金光,那赫然是一柄璀璨的黄金锤。
看到这柄十分眼熟的黄金锤,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弗兰基米尔,被惊的目瞪口呆,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弗兰基米尔看得清清楚楚,这绝不可能有任何的错误,眼前璀璨夺目的黄金锤,分明就是,这东西现在应该属于所有。
弗兰基米尔非常肯定,他所看到的必然是,同时他更加的肯定,必然在手中。
事实胜于雄辩,不论出于何种原因,出现在这里,绝对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出了意外,被人抢走,另一种便是此时此刻,就在这座神庙内。
想来想去弗兰基米尔最终认为,在这里的可能性最大,尽管这听上去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不过自从得到,将其视若生命,绝不会让人抢走他的,除非把给了杀了。
这小子向来诡计多端,想杀他可没有那么容易,何况他还有,这就让事情更加的不可能了,所以弗兰基米尔宁可相信,此刻就在这座神庙里。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受伤,尽早结束这毫无意义的争斗,弗兰基米尔扯着嗓子大声喊道:“里奥!你在这里吗?臭小子要是在这里,就给我立刻出来,你躲在这鬼地方做什么?”
弗兰基米尔话音刚落,昏暗的角落里便立刻有说话声传来。
“真的是你吗?噢,我的小黑菊,真的是你,我都不敢相信,刚才我就有些怀疑,还想是你来着,只是不敢肯定,我们遇上的麻烦够多了,所以不得不处处谨慎。”
伴随着激动地话语声,一个矮胖的侏儒从昏暗的角落走了出来,很快又有几个奇装异服的侏儒,从他身后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果然是,弗兰基米尔没有猜错,可是他现在应该在海参崴才对。
为了不被克格勃追根述源,查得他倾家荡产一无所有,答应唐纳德,愿意无条件为克格勃服务,只要克格勃能够放他一马。
据弗兰基米尔所知,现在也算是阿尔法小队的成员,他可以算是克格勃的线人,又可以算是特殊的秘密警察。他不好好呆在海参崴,替克格勃提供黑市贸易情报,无缘无故跑到札幌来做什么,而且还是在这种匪夷所思的鬼地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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