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世界生活录都挺好第五百五十九章衡山神剑为了防止嵩山派背信弃义,对刘家的老幼下杀手,岳不群夫妇带着几个弟子坐镇刘府,李牧则跟着嵩山弟子搜寻的方向,悄悄跟了过去。
他一路前行,转过一道山岗,忽听的远处似乎有动静,运起轻功,赶了过去。
刚行到附近,远远便有声音传来。
只听刘正风道:“姓费的,你也算是名门正派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刘某心脉已断,曲大哥深受重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欺侮一个女娃娃,算是甚么英雄好汉?”
“非非,你快走!”
曲非烟道:“我陪爷爷和刘公公死在一块,决不独生。”
刘正风道:“快走,快走!我们大人的事,跟你孩子有甚么相干?”
曲非烟道:“我不走!”刷刷两声,从腰间拔出两柄短剑,抢过去挡在刘正风身前。
刘正风拉住曲非烟的手臂,急道:
“快走,快走!”
他心脉已断,手上已无多少力气。曲非烟轻轻一挣,便挣脱了。
这时,费彬的长剑刺到面前。曲非烟左手短剑一挡,右手剑跟着递出。费彬嘿的一声笑,长剑圈转,拍的一声,击在她右手短剑上。
曲非烟右臂酸麻,虎口剧痛,右手短剑登时脱手。
费彬长剑斜晃反挑,拍的一声响,曲非烟左手短剑又被震脱,飞出数丈之外。费彬的长剑已指住她咽喉,向曲洋笑道:“曲长老,我先把你孙女的左眼刺瞎,再割去她的鼻子,再割了她两只耳朵…”
曲非烟大叫一声,向前纵跃,往长剑上撞去。费彬长剑疾缩,左手食指点出,曲非烟翻身栽倒。
费彬哈哈大笑道:“邪魔外道,作恶多端,便要死却也没这么容易”
提起长剑,往曲非烟左眼刺去。
正在这时,空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只听嗡的一声清鸣,朝着费彬直刺过来。
费彬连忙躲开,回头刚想看看是谁敢偷袭于他,神情一滞,吓得转身就想逃。
李牧的利害他是领教过了,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哪里敢动手。
费彬纵身而起,刚要逃开。
李牧见了,冷笑一声,手中长剑一挺,身形快如惊鸿,瞬间便到了费彬身后,刷的一剑疾刺而去。
这费彬反应也极为敏锐,人尚在半空中,忽然悬身后仰,躲开这一剑。
李牧丝毫不给他喘息之机,一挺手中长剑,嗡的一声,又是一剑刺出。
费彬逃也逃不掉,无可奈何,只能回头抵挡。
嵩山剑法在五岳中最为厚重,因此嵩山剑法多是以堂皇大器,以势压人。
费彬手中长剑大开大合,彷如铁禅杖一般,迎了上去,只听得嗡嗡剑鸣之声不绝,虽没有性命之忧,却也只有招架之力。
忽然李牧一声清叱,剑光陡闪,手中长剑化作一道寒光,直指费彬胸口。这一下出招快极,既狠又准,竟给人一种挡无可挡,避无可避的感觉。
费彬大骇之下,直到李牧有了杀意,急向后退。嗤的一声,胸口已给利剑割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衣衫尽裂,胸口肌肉也给割伤了。
李牧一剑既已建功,后招便接着绵绵而至,一柄长剑犹如灵蛇,颤动不绝,在费彬的剑光中穿来插去,只逼得费彬连连倒退,脸上惧色越发浓厚。
他见李牧剑招变幻,凌厉无方,犹如鬼魅一般,即便早知他武功极高,此刻仍是不心惊神眩,骇然不已。
当下催动全身功力,趁躲避间隙,拼着又挨了一剑,大声喊道:“莫大先生……莫师兄,这华山弟子竟会你衡山绝技,定是那刘正风冒天下之大不韪,私下传授。刘正风为何传授,定是和他们华山派有了勾结。”
“只是被我嵩山发现了他的阴谋,莫师兄,这小贼被我瞧见是衡山剑法,刚刚说要灭口……请你快快现身,和我一起擒下此贼。”
这时忽听得一声叹息传来,接着便是幽幽的胡琴声想起,琴声凄凉,似是哀叹,又似哭泣,跟着琴声颤抖,发出瑟瑟瑟断续之音,如是一滴滴小雨落上树叶,胡琴声越来越凄苦。
费彬心头一喜,知道是莫大先生所奏,只是见他始终不从树后出来,不免又大声叫道:“莫大先生,怎地不现身相见”
这时琴声突然止歇,松树后一个瘦瘦的人影走了出来。只见他骨瘦如柴,双肩拱起,真如一个时时刻刻便会倒毙的痨病鬼,正是莫大先生。
他左手握着胡琴,看场中李牧手中一把长剑恍如银虹,疾吐疾收,穿插来去,逼得费彬狼狈不已,却是万万料不到,三年未见,这名华山弟子的剑术竟一精至斯。
嵩山派此行不怀好意,他心中明白,李牧刚才竟使出剑法有衡山的路数,他更有些吃惊。
“华山的师侄,你刚才使的剑招,似乎像我衡山的路数,但我衡山却没这招剑法。”
李牧哈哈笑道:“莫师伯目光如炬,弟子先料理了此人,在和师伯叙话。”
他这话一出,莫大眼中精光一闪,不在言语,不知心中作何猜想。
费彬见莫大毫无出手相助的意思,不禁大叫道:“莫师兄,这小贼阴险狡诈,万不可信,肯定偷学了你们衡山派的绝技。不如助我一同擒下此人,再做计较。”
李牧听得此言,忽然脚步一顿,霍然收剑,双目盯着费彬道:“费师叔,你既然如此在乎衡山剑法,那今日我便让你看个够。”
李牧话音未落,忽然一俯身,抢步上前,一把剑斜斜刺出,顷刻间就到了费彬眉心。
费彬心中大骇,手中长剑斜挥,幻化出道道剑光,想挡住来剑,却发现那剑彷如云气所化,虚无缥缈,上一刻在自己眉心,下一刻便到了丹田,当真是防不胜防。
莫大先生见了此剑,本是漠然的神色突然大变,他声音颤抖道:“这…这…难道…难道是我衡山派失传多年的衡山五神剑,这是那一招包一路的‘天柱云气’?”
他身为衡山掌门,对衡山已是炉火纯青,隐隐间能窥出当年衡山五神剑的几分路数。
这时忽然只听得李牧一声清叱,剑势又是一变,本是虚无缥缈的剑法,突然变得百转千回,奇快无比,只听得嗤嗤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场中剑气弥漫,恍如一只鸿雁在围着费彬不住转动,剑剑均是以弧形刺出,又以弧形收回,绕来绕去,绵绵不绝。
每一剑过后,便在费彬身上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线,这血线越积越多,渐渐费彬颈部、手腕、脚踝、后背、腰间,都是密密麻麻的血线。
费彬虽竭力招架,腾挪闪跃,但始终脱不出李牧的剑光笼罩,渐渐鲜血荡开,在二人身周溅成了一个红圈。
忽然只见李牧霍然停下攻势,长剑斜指,静静的站在那里,片刻后轻叹一口气。
费彬也突然静立不动,他手中长剑哐当落地,眼睛瞪得大大的,低头看着身上一道道细细的伤口,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血线。
看着鲜血不停涔出,渐渐成了一个血人,在脚下汇聚了大片,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半个字也没吐出,不过片刻,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莫大先生却双目大睁,失魂落魄道:“雁回祝融,竟是我衡山五神剑最为精深的雁回祝融,果真是衡山五神剑,我竟看到了失传已久的衡山镇派绝学…”
他一时间仿佛失了魂一般,喃喃自语,好不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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