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21,南方的河》
纸页作响,我看见一盏微弱的灯。
却是转折,转折像一阵过去的风。
揭开了你翻山越岭,行程的无意义
仅仅是身体的疲乏么,你所
这时候才更加的作为那思绪者。
它有着逝去不见,难道所有事物
都是隐匿不可见的本性?
叮当作响是一座衰落的房子?
是否你一直都没感到不适感,
宛如我想要去推出一个虚无里面的
短瞬的存在,是我可以如此施行了。
你路过的树,如今有必然的牢固性。
参差树桩一同消失,固定住了需要
在语言中施行的存在本身。
我呀,一直在历史厚实,隔壁
之外,就像你丢弃了烧饼匠的帽子。
夜晚黑色的波浪永恒的流向永恒,
我难道也要规避于语言本身的
辞别于你。我看见了那些
树木的影子飘荡水面,而我
却舒适,身轻若燕,青布鞋。
犹如唯一,孤独的鸟容易于江水。
对于那文字中宣泄的水,
断线的珠子却是我们自己,
请问,你自己已经到了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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