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个月吗?”艾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他还需要再等一段时间才能去见来尹哥哥了。
有人曾经教过他。
『在他希望破灭那一刻出现在他面前,就能代替希望,成为他新的光。』
希望也许就是愿望。
一如每年过生日时艾托许下的心愿『希望家人能够一直留在身边。』
来尹哥哥的愿望应该是占据赤井秀一的身体。
而唯一能帮助来尹哥哥实现愿望的,就是他。
所以他对来尹哥哥来说,就相当于希望。
但是正如papa曾经说的一样,要让他们知道所有的愿望都是有代价的。
太过容易得到的是不会被珍惜的,付出的越多才会印象越发深刻。
在无光的长夜,火种就显得格外珍贵。
有人这么跟他说过。
“要让他清楚的体会黑暗,深刻的感受无能为力的绝望,在他自己都放弃了自己的时候,再出现在他面前,届时你递出的任何东西都会显得格外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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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养新的狗时,会先将他关起来,饿他一天,听话就能被放出房间吃东西,不听话就会被打一顿丢回房间,只需要三天,就能将狗调教成乖狗。”
格林纳达哥哥分享养狗经历时是这么说的。
“一个月只是我猜测的时间,如果有变数的话,这并不准确,可能更长也可能更短。”爱尔兰解释了一句。
他没办法打包票说自己的结论百分百正确,并且适用各种人和各种情况。
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环境也会造成变量。
“原来是这样啊。”艾托认真的点了点头。
来尹哥哥很强,所以应该能坚持更长的时间。
“明天几点的飞机?”爱尔兰一边单手抱着人上楼一边问。
艾维克利尔的体重只有六十几斤,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痛痒。
“江守还没说。”艾托摇了摇头。
于是爱尔兰也就不问了,将人放在了楼梯口,看着对方自己上了三楼之后,他才进入二楼自己的房间。
进入房间之后就看到了床上属于艾维克利尔的枕头与被子,对方这段时间一直睡在他这边。
艾维克利尔的体温永远维持在正常的范围内,呼吸也总是平稳而有规律的。
爱尔兰有时候除了呼吸和温度,甚至感受不到艾维克利尔的存在。
因为没有气味,每个人身上应该都有属于自己的气味,但是艾维克利尔什么没有。
像是什么都没夹杂的空气。
爱尔兰看着已经换好睡衣的少年自然的推门而入,又自然的躺上他的床,并且催促着他早点睡觉。
有一瞬间在怀疑这到底是谁的房间。
不仅是艾维克利尔,那只拖家带口过来的玩偶熊更是连房子模型都不搬回去了,俨然一副在他房间的窗台落户的模样。
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的顺着艾维克利尔的想法做了。
艾维克利尔和大福之所以会这么做,都是因为他这段时间以来无声的默许和纵容。
……
第二天一早,江守晃就打来了电话。
“我们是下午一点的航班,东京飞伦敦需要十三个小时,伦敦和东京有九个小时的时差,等我们到伦敦的时候那边已经是中午了……”
“做好在飞机上睡觉的准备吧,希望不会遇到烦人的家伙。”江守晃语气有些后怕,像是曾经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烦人的家伙,指的是什么样的人呢?会影响睡觉的人吗?
“我知道了。”艾托点了点头。
“等我们来接你吧。”江守晃这么说着挂断了电话。
于是艾托将行李箱拖到了门口,将变小的大福抱在怀里,至于那些枪支之类的,则放在了系统空间。
虽然哪怕不放在系统空间也不会被发现,因为他之前从纽约到东京时,还没有系统空间,只能随身携带,而机场什么也没发现。
不止他这么做,他在美国时也看到过新闻说有其他人持枪和手榴弹登机威胁乘客。
但是既然有系统叔叔提供的空间,他就不需要随身携带了。
爱尔兰每天早上九点就去上班,所以现在已经不在家里了。
于是艾托直接拖着行李箱跑到了大门口等江守晃他们。
在十二点半的时候,黑色的劳斯来斯停在了他的面前。
“快上车。”江守晃降下车窗招呼道。
司机则下来替艾托将行李箱放到了车上。
车后座已经放了四个不同色的行李箱,大小却都是一致的小。
毕竟只是去玩几天,带几天的衣服就够了,日用品什么的酒店都有提供,实在不行当地也可以购买。
有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车子开到了东京机场,几个人顺利登机。
之后找到了各自的座位坐下,观察了一圈机舱中的乘客。
在靠近舱门的位置,坐着的是一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发现几个小学生的目光之后冷冷的上下瞥了他们一眼,随后收回了目光。
“这家伙看起来跟在逃嫌犯一样……”泷泽进也探过头,小声的在几个小伙伴耳边吐槽。
“那个看起来也像。”菊川清一郎也不着痕迹的用眼神示意了一个坐在他们右后方,隔着三个位置的男人。
对方也穿着黑色的西装,戴着口罩,头发是十分常见的三七分,并且同样十分敏锐的发现了他们的目光。
“那边两个也差不多吧。”江守晃笑眯眯的暗中指了指一个方向。
离他们更远一些的距离的位置上,同样坐着两个一身黑西装戴口罩和墨镜的男人。
而其余的乘客也有戴墨镜或口罩,大多西装革履的男人,和妆容精致的女性。
没有带小孩的乘客,整个头等舱只有他们五个是小孩子。
“或许是谁的保镖?”江守晃猜测道。
只不过居然让保镖做头等舱吗?
他们出来玩当然也请了保镖的,但是保镖都坐在商务舱。
“反正和我们没关系。”诸星秀树双手抱着后脑勺,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的云层说道。
“说的也是,不过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如果我们这趟航班有什么重要的容易被袭击的人物一起的话,说不定我们也会被牵连啊。”江守晃叹了口气。
随身带保镖的人一定是很容易被袭击的。
就像他们带保镖也是因为被认出来的话有可能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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