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将秦淮茹跟他说的那些话照实说了,也把自己对秦淮茹这番言语中所含的一些自我看法,选择性的说给了许大茂听。
是看不上许大茂,觉得许大茂不是好人。
但有一点。
马华不得不承认。
在女人这上面,许大茂可甩傻柱好几条街道。
别的不说,就说被傻柱当成女神的寡妇秦淮茹,跟许大茂钻了几次仓库,这事情可发生在嫁给傻柱之前。
马华撞倒好几次。
顾忌傻柱的面子,将其当了一个不知道,也没跟傻柱说。
选择隐瞒。
是因为马华知道就算自己朝着傻柱说了秦淮茹跟许大茂钻仓库的事情,傻柱不但不会相信,相反还会认为马华要破坏他跟秦淮茹的情感,见不得傻柱好,也见不得秦淮茹好。
当时傻柱对事情好坏的批判,只有一条标准,那就是以秦淮茹为准则。
帮助秦淮茹的人,是好人,说秦淮茹怎么怎么优秀的人,是好人,说傻柱应该帮扶秦淮茹的人,是好人。
反之。
不帮助秦淮茹的人,是坏人,说秦淮茹如何如何不好的人,是恶人,说傻柱不应该帮扶秦淮茹,说秦淮茹什么都不缺,也不缺男人的人,是混蛋。
马华担心他跟傻柱说了秦淮茹跟许大茂钻仓库的事情,傻柱会将马华赶出师门。
源于这样的忌讳。
没说。
一开始不懂事,见到秦淮茹跟许大茂钻仓库,马华兴冲冲的说给了傻柱,还拉着傻柱去抓乱搞的许大茂跟秦淮茹。
却被傻柱抽了一巴掌,骂了几句。
从那之后。
马华才晓得秦淮茹在傻柱心中的地位,是谁都撼动不了的那种地位。
后来他一步步看着傻柱落在了秦淮茹的圈套里面,直到身死道消。
再看看许大茂,作为傻柱的对头,娄晓娥一手的,秦京茹一手的,还抢在傻柱前面跟秦淮茹发生了关系,又差点将轧钢厂的厂花于海棠给拿下。
一桩桩。
一件件。
都是许大茂的丰功伟绩。
在女人上面,唯一能让许大茂落败傻柱的事情,也就是娄晓娥给傻柱生了儿子,许大茂是绝户。
偏偏傻柱不承认何晓是他儿子,这么些年,也一直不跟何晓联系,就连亲妹妹何雨水都在秦淮茹的忽悠下不来往了。
这就不是人应该做的事情。
死了。
亲儿子都不给摔盆。
许大茂知道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傻柱的身上,一准往死里笑话傻柱。
人死如灯灭。
真要是能将傻柱笑活过来。
马华持一百二十个同意。
他看着许大茂,道:“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秦淮茹拦着我,哭哭啼啼的说何雨水怎么怎么不好,说贾家如何如何,对得起傻柱,对不起老贾家,还说因为何雨水不给她电话,让她联系不到娄晓娥,没办法让何晓替傻柱摔盆。”
出乎马华预料的事情。
是许大茂将一口浓痰狠狠的呸在地上。
还不解气的用鞋踩了踩。
“我就知道秦淮茹这个寡妇没安好心,还真是如此,你师傅活着委屈,死的也委屈,死后更委屈巴巴,还何晓给他摔盆,当初是谁不认人家何晓的?我挨你师傅的打,十次有九次都是因为秦淮茹。”
“那是因为你跟秦淮茹钻了仓库。”
“我承认是跟秦淮茹钻了好几次仓库,你也碰到几次,那你怎么不跟傻柱说?”
马华一时语塞。
不知道如何回答许大茂的话了。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许大茂看着马华,说道:“我跟你是一样的想法,想着我都跟秦淮茹钻了仓库了,你傻柱作为我的对头,怎么也得吃吃教训,不再搭理寡妇!好家伙,秦淮茹哭哭啼啼说几句好话,傻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非说我朝着秦淮茹耍流氓,也不想想,我宣传科的人,秦淮茹是车间里面的人,一个厂子南,一个厂子北,秦淮茹不愿意,她怎么能跟我去仓库。”
“哎!”马华叹息了一下,“谁说不是,中了秦淮茹的毒了。”
“马华。”许大茂指着马华,“你这话说的不错,你师傅真是中了秦淮茹的毒了,易中海算计他,却把易中海当成了圣人,听易中海的话去搞寡妇,也不想想,多尔衮都没有搞定的事情,他一个厨子就可以搞定了?活该被吸血一辈子。”
马华承认许大茂说的在理。
鳖孙一点没说错。
多尔衮都搞不定的带娃寡妇,你傻柱就可以搞定吗,还是一个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的寡妇。
不亚于大海捞针。
落个没有亲儿子摔盆的结局。
活该。
马华转口问起了傻柱的死因,刚才许大茂说他知道傻柱的情况。
不知道为何。
这时候,马华对傻柱的死亡之事,宁愿选择相信傻柱的对头许大茂,也不愿意相信傻柱的寡妇媳妇秦淮茹。
想必是内心深处,觉得秦淮茹要对傻柱的死负有极大的责任。
“许大茂,我师傅是怎么死的?秦淮茹可说了,说我师傅半身不遂的瘫痪在床上,吃喝拉撒睡都要在床上解决,觉得自己拖累了贾家人,自己爬出去了结了自己。这话我怎么不信啊!贾家人什么秉性,我还是知道的!我师傅真要是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解决,贾家人对我师傅只有无尽的嫌弃。”
“就跟你想象的那样。”许大茂看着马华,“你尽可能的想象你师傅的死。”
马华的情绪。
瞬间激动了。
自从刘岚将傻柱身死的事情说给马华后,马华心里一直泛着怀疑,怀疑傻柱的死,没有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一个强壮的战神。
数日不见。
死了。
充满了太多的遗憾。
“我这就告他们去,真以为没有人给傻柱做主吗?”
马华作势就要离开。
气呼呼的样子。
不像作假。
许大茂心里百般滋味,突然有点羡慕傻柱了,傻柱是死在了贾家人的算计之下,一辈子给贾家寡妇拉帮套,但傻柱身上有好几个许大茂不具备的优点。
何晓!
傻柱的亲儿子。
还是许大茂前妻娄晓娥给傻柱生下的儿子,让傻柱有了后续的香火,甭管何晓承认不承认,他身上流着一半傻柱的血。
马华!
作为傻柱的徒弟,对傻柱无条件的信任,更在傻柱死亡后,能够积极追查傻柱的死因,想着替傻柱出头。
反过来。
看看他许大茂。
除了年轻哪会儿,上演了让傻柱羡慕无比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大戏,别的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做生意的本钱,还是当初傻柱给他拿的。
许大茂也就风光了几年年。
关键他没有儿子。
一丝苦笑,在许大茂脸上浮现,他见马华真的要去找秦淮茹为傻柱讨个公道,忙伸手拽住了马华的胳膊。
“许大茂,松开。”
马华的声音。
带着几分冰冷。
谁阻止他替傻柱讨公道,谁就是他的敌人,就不给他面子。
“别耽误我跟何雨水的大事。”
许大茂晓得自己的身份,在马华心中狗屁不是,第一时间将何雨水抬了出来,身为傻柱的亲妹妹,何雨水可比许大茂有分量。
果不其然。
一听这里面还有何雨水的事情。
马华的脸上一扫之前的那种不快。
情绪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看着许大茂,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傻柱的死,怎么死的,死的如何凄惨,雨水都知道,但却准备将其当个不知道,还把傻柱的后事交给了贾家人,贾家人要给傻柱披麻戴孝,这是贾家人欠傻柱的债,贾家人说什么也得还,至于傻柱死在贾家算计之下,你想想,现在去闹,一准是贾家推个人出来抗雷的结局。”
马华沉默了。
许大茂说在了点上。
孰轻孰重。
他分的清楚。
必要的时候,还真是如许大茂所讲述的那样,推个人出来将这一切抗下,根据马华得知的消息,贾家张氏可还没死哪,八十出头了,万一贾家推出来抗雷的人是贾张氏,马华他们也只能望洋兴叹。
有些事情。
它需要证据。
但证据需要时间来寻找。
而且报复仇人,只有将仇人打落凡尘,才能最大限度的报复到仇人。
贾家现在有多么富裕,马华可听刘岚说过,都是傻柱的功劳,三进四合院的房子,后院全部归了贾家,中院也就有限的几家人家,还没有姓贾。
依着房产来论。
贾家最起码也是二十万房产的地老虎。
听说贾家将一些不能卖出去的房子出租了出去,光凭这些房租,就满足了贾家人当月的花销,还能剩下不少的钱。
何雨水说的对。
许大茂也说的对。
只有让贾家恢复原样,才能最大限度的报复到贾家。
人死了。
什么都没有了。
活着的人最重要,要让贾家人活着去品尝那种落魄的滋味。
“我知道怎么做了,啥时候发丧,我去烧纸纸。”
“也就这几天吧,贾家人怎么也得做做娄晓娥和何晓的思想工作,不超过五天。”
“我先走了。”
马华扬长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
许大茂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辨别了一下方向,朝着四合院走去,还的刺激刺激秦淮茹。
……
“大哥的事情,你想怎么办?”
刘建国看着何雨水。
犹豫的问道。
对雨水。
只有同情,摊上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哥哥,闹得寡妇比亲妹妹都重要,当初要不是雨水一天到晚的来家里帮忙做家务,又是扫地,又是洗衣服,还帮着做饭,修房子,任劳任怨的像个小丫鬟。
闹得刘建国不娶何雨水都不行。
不娶就是陈世美。
也影响仕途。
结婚的当天,何雨水没有嫁妆,简简单单的抱了一床被子,自己送自己出嫁,十分委屈的那种态势。
婚后。
夫妻和睦。
生活幸福。
刘建国体验到了何雨水的那种艰难,便也不在怨恨何雨水,有时候还站在何雨水的角度跟自己的亲妈辨别几句,说不是何雨水的错,都是傻柱分不清好赖人,非要跟人家寡妇腻味,他见过傻柱跟秦淮茹在四合院当众打情骂俏的一幕,人家洗衣服,傻柱故意跟人家开玩笑,就跟热恋中的男女差不多。
说实话。
他也看不上傻柱。
只不过这一切,随着傻柱的惨死,已经化作了尘埃,你总不能跟一个给寡妇拉帮套三十年,最终被寡妇赶出家门惨死的倒霉鬼一般见识吧。
释然了那些纠结。
根据解剖的结果来看。
傻柱的死,并没有贾家人给出的那些说法那么简单,却也深究不到什么地方去,没有监控探头,也没有相关的人证。
贾家寡妇给出的‘傻柱不拖累贾家,自己爬出去了结自己’的说法,在逻辑上有着一定的可行性。
而且周围的街坊们,他们给出的答案,证明傻柱对秦淮茹真是无条件的相信,也看到了棒梗他们帮傻柱洗屎尿裤子的画面。
换言之。
没有证据证明贾家人将傻柱拉出去继而让傻柱冻死在高架桥下。
如此一来。
在这件事,能操作的度,很小。
刘建国担心何雨水心里有疙瘩,觉得自己没有为傻柱讨还公道,跟自己离心离德可就麻烦了。
所以发问了一句。
没想到何雨水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给了一个答案。
“今天秦淮茹来找我,跟我说了好多,我说傻柱是我哥哥,但也是你秦淮茹的丈夫,他帮扶了你们贾家这么多年,他的后事,你们贾家不张罗吗?后事归贾家,我撑死了,也就发丧那天去给他烧张纸。”
“你能这么想,也好,我是担心你。”
“我没事,当初那么艰难,都挺了过来,现在又不是什么不能过的难关,死了也好,省的再给贾家人拉帮套了。”
“何晓的事情,怎么办?要不要通知他一声,毕竟是大哥的亲儿子,依着老理,摔盆的事情,就得何晓来做。”
“不通知,摔盆让棒梗来做,别以为我不知道秦淮茹是怎么想的,傻柱死了,觉得贾家没有了进项,想通过傻柱来吸血何晓,脸真够大的。”
“娄晓娥也不通知了?”
“娄晓娥的话,也算了吧。”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