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当过母亲,也从你这个年纪过来,跟你一样又是一个寡妇,我知道你舍不得孩子,毕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
在舍不得又能如何?
该放手咱就得放手,放手是为了让她更好的生活,这是刘同志在所里教育过我的话,我现在把它用在槐花的身上。
要是易中海在,我肯定不说,啥话也不说,这不是易中海不在了吗,你又得罪了车间里面的工友。”
贾张氏可知道秦淮茹仗着易中海撑腰,连续两年不间断的在轧钢厂摸鱼,犯了众怒。
靠山倒了。
肯定会给秦淮茹穿小鞋。
应了那句话。
哭的比他m尿的还多。
“听妈一句劝,给槐花找个好人家吧。”
不等秦淮茹做出任何应答,贾张氏扭脸用脏话问候起了院内的街坊们。
主要是不想给秦淮茹开口反驳的机会。
想上演生米变出熟饭的戏码。
“院内的街坊们,全都是王八蛋,咱们贾家都成这个德行了,他们不但不帮忙,还落井下石,刘海中,他算什么管事一大爷,有他这种一屁股坐歪的管事一大爷吗?不就是半个月没缴纳房租嘛,至于!把咱们贾家赶到了后院,这房子,能他m住人吗?你们全都是混蛋王八蛋。”
贾张氏的声音。
越来越大。
大有一副诸葛亮舌战江东群儒的态势。
算盘打得不错。
我把院内的街坊们都骂出来,跟街坊们对骂,让街坊们记恨贾家,继而借着记恨这件事做文章,逼着秦淮茹把槐花送出去。
却没想到街坊们都晓得贾张氏心情不好,又有房子的事情牵挂着他们的心思。
贾张氏激将众人的计策,化作了无用的流水,没起到具体的效果。
反倒惹得秦淮茹对贾张氏有了一丝额外的想法。
婆婆与媳妇。
自古就是一门学问。
又是贾家这种事情不断的人家。
秦淮茹与贾张氏堪称斗智斗勇,他岂能不知道贾张氏打着什么主意,怎奈槐花是秦淮茹的心头之肉。
易中海留给她的唯一牵挂。
真要是依着贾张氏的盘算,把槐花送出去。要是送的人家不错,还则罢了,等于过去享了福,就怕对方是跟贾张氏有着相同重男轻女思想的人,家庭条件又不如贾家,槐花给过去的,反倒成了掉在火坑里面的柴火,没有了活路可走。
心中就一个想法。
不能把槐花给出去。
贾张氏却又极力赞同送出槐花。
秦淮茹要是跟贾张氏反着来,把槐花留在贾家,一旦她去轧钢厂上班,槐花不会有好果子吃。
贾张氏肯定各种手段的欺负槐花。
秦淮茹又不能带着槐花去上班。
这是一道无解之题。
除非解决掉贾张氏。
秦淮茹的心。
突然狂跳了起来。
这可是她一直没有想过的一个念头。
也不敢想。
“妈!”
“淮茹,别怕,一切有妈,妈今天豁出去了,说啥要跟这些冷血的禽兽街坊们好好的斗一斗。”
贾张氏迈步来到院内。
指着院内的各家各户继续开骂。
“人家是远亲不如近邻,咱们院内却偏偏相反,家家户户算计着来,把我们贾家从原来的房子里面赶出来,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吗?”
还真有。
二十几户人家。
此时都在盘算着怎么把房子租赁到自家头上。
如刘家。
刘海中两口子面对贾张氏的撒泼,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全然没有将贾张氏的怒骂放在心中,琢磨起房子归了他们刘家,老大一家人搬回四合院居住的画面。
“他爹,到时候我做好饭,隔着门一喊,光齐,带着你媳妇和孩子回后院吃饭,和和美美的样子,让院内的街坊们羡慕去吧。”
刘海中欣慰的笑了笑。
三个孩子。
就看好老大,也把养老的心思放在了老大的身上,至于老二和老三,看着就跟不是刘海中亲生儿子似的,相当于买东西送的添头。
这两孩。
生下来得使命,或许就是刘海中棍棒教育的体验者。
老大犯错。
老二和老三挨揍。
大小事情,刘海中打的一准是老二和老三,至于老大,与贾张氏溺爱棒梗有的一拼。
内屋的刘光天和刘光福。
使劲的咬着后槽牙。
又自作多情了。
本以为爹妈算计贾家和易家的房子,是给他们两个人娶媳妇准备的,结果人家心中压根没有他们兄弟两人的位置。
什么都是老大好。
就连放出的屁,拉出的屎,在刘海中两口子眼中,都是香的。
当初结婚。
掏空了刘家的家底。
原以为剩下的就是他们哥俩的。
合着两人绑一块,都不如一个刘光齐重要。
要不是打不过刘海中,哥俩怎么也得与刘海中谈谈。
“哎!”
冷哼一声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各自摸了摸挨了刘海中皮带抽的屁股,心中期盼着贾张氏能够用更加激烈的言语问候刘海中。
期盼到极致的时候。
把贾张氏的话照搬了过来。
心里小声的骂着刘海中。
“刘海中,你算什么狗屁一大爷,别的人家,都是一碗水端平,你倒好,偏偏一碗水不能端平,老大有什么好的,天天念叨着老大不错,难道老二和老三他们不是你刘海中亲生的儿子嘛,满街道打听打听,有你刘海中这样的当爹的人?”
……
许家。
与许大茂喝酒的傻柱。
突然发现酒局有点不怎么对头。
主要体现在许大茂的身上,这家伙,一杯接一杯的朝着傻柱劝酒,为了让傻柱喝下他杯内的白酒,都把自家老婆娄晓娥给派了出来。
“傻柱,这杯酒,你必须要喝,为什么我这么说,你看看,给你敬酒的人是谁?”手指着跟前的娄晓娥,“是我媳妇,咱们两家人相处了这么些年,关系不错,但坐在一块喝酒,一家人坐在一块喝酒,今天还真是第一次,这酒,你说说,你要不要喝。”
娄晓娥也附和着。
“何师傅,这酒你必须要喝,我给你敬的酒。”
傻柱瞅了瞅娄晓娥,这傻白甜左手抓着二锅头瓶子,右手端着酒杯,脸蛋红扑扑的,看着跟熟透的苹果差不多。
没少喝。
估摸着能有二两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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