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正文卷第345章秦京茹故意挑事得罪人的借钱、借东西,咱们最好别提,免得我好心借出东西,还惹得大姨你怨恨我,嫌弃我坏了你们贾家自强自立的名声。
秦京茹委实将反话正说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她也惊艳到了在场众人。
许大茂原本提着的那颗心,总算可以勉强落地了。秦京茹分得清好坏,晓得不能接济贾家人,他的目的便已经达到。
靠着这几句话,秦京茹一举扭转了她在街坊们心中那个非常不堪的印象,让街坊们都高看了她几眼。
街坊们忽的意识到,许大茂这媳妇好像与贾家儿媳有点不大一样,就这个拒绝贾张氏,贾张氏还不能说什么的套路。
便值得街坊们深度学习一下。
唯一不高兴的人。
只有贾张氏。
笑眯眯的脸颊上泛着一丝恼羞成怒的不满,两种表情形成的冲突,给人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听听。
这是人说的话!
简直在戳着贾张氏的心窝子。
等于将贾张氏吸血秦京茹的后路一下子给堵死了。
套近乎的本意。
就是吸血。
结果你当着街坊们的面,左一个借东西是坏街坊情谊,右一个借钱是毁亲戚之情。
我辛辛苦苦费了这么多口水。
图什么。
图你秦京茹长得好看。
不就是看你秦京茹是许大茂的媳妇,许大茂放电影有油水,贪图一点吃吃喝喝外加钱财之物。
合着白费口舌了。
贾张氏知道她没法反驳秦京茹的话。
没有理由。
这是其一。
其二。
一旦反驳,等于坐实了某些事情。
不甘心的贾张氏,见秦淮茹到了跟前,一把将其拽了过来,借秦淮茹圆了这个本下不来台的场。
“淮茹,你总算来了,你看到她没有。”贾张氏指着秦京茹,朝着秦淮茹道:“她是许大茂的媳妇,名字叫做秦京茹,跟你都是秦家村的人,她爹秦五,你们是堂姐妹,你往日里总埋怨院内没有跟你说话的人,京茹嫁到咱四合院,又是许大茂的媳妇,没事的时候,你们多交流交流,省的京茹郁闷,一个人憋出毛病来。”
贾张氏漂亮的言词。
并没有被秦淮茹放在心上,她满眼都是秦京茹的靓丽身影。
被刺激到了。
心里涌起了无限的酸感。
有羡慕。
更有落寞。
曾几何时。
秦淮茹才是秦家村无数人仰望的存在,被无数人口口相传的赞扬着,都把秦淮茹当做了秦家村的骄傲。
那时候的秦京茹,就是跟在秦淮茹屁股后面的一个跟屁虫,事事以秦淮茹为标准,做着成为第二个秦淮茹,也嫁到城内享福的梦。
为此。
她还专门央求过秦淮茹,希望秦淮茹看在他们是堂姐妹的份上,能拉自己一把,给她一个进城吃商品粮的机会。
高估了自己在秦淮茹心中的地位。
又因为秦淮茹自己本就过的不好,担心秦京茹嫁到城内,会戳破她虚幻的伪装,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却并不将其付诸于实现。
逼急了。
瞎编一个自己帮秦京茹找个万里挑一好夫婿的名义,随意的打发了秦京茹。
她以为秦京茹嫁不到城内。
秦京茹人小鬼大,在没有秦淮茹帮扶的情况下,依着自己的本事,嫁到了城内,而且好巧不巧的与秦淮茹成了同住一个四合院的邻居,所嫁的男人还是人人羡慕的电影放映员。
一举夺走了秦淮茹原先的风采。
就是用脚指头猜,都可以猜到,秦京茹取代了秦淮茹,成了秦家村人新的羡慕对象。
这也是秦淮茹看着秦京茹一直没有说话的原因。
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看着面前的秦京茹。
再瞅瞅自己。
不是一个惨字就可以阐述的。
秦京茹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女士皮鞋,裤子和褂子都是当下最流行款式,左手的手腕上面,还戴着一块女士手表。
整个人高光的就仿佛是一只纯洁的白天鹅。
一看就是许大茂的手笔。
这混蛋真舍得给媳妇花钱。
秦淮茹脚上穿着一双绿色胶鞋,左脚大拇指那块,破了一个口子,藏在里面的大脚指,正倔强的通过这个小口子,贪婪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身上的衣服是轧钢厂下发的土灰色工作服。
由于常年在厕所进行着卫生清扫。
有股子淡淡的粪便味道。
这两年。
贾张氏与安嘉和让秦淮茹欲仙欲死,脸上的皱纹,肉眼可见的增加了不少,再不复轧钢厂俏寡妇的娇媚。
明明三十出头的妇人,说她四十多岁,都有人深信不疑。
不知道是不是许大茂专门教过。
亦或者秦京茹就是想当着街坊们的面,好好奚落一下秦淮茹。
她指着秦淮茹。
惊呼了几句。
“你是淮茹姐?两三年没见,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记得你在老叔家说过这么一句话,说你在城内过的很幸福,天天啥活都不用做,就等着吃饭就行,做饭、洗碗、缝缝补补之类的营生,婆婆在做,挣钱有姐夫。”
表情夸张。
肢体动作也过分趋于表演。
“说你这一辈子做过最正取的事情,就是嫁了一个知心疼人的好老公,遇到了一个将你当亲生闺女对待的好婆婆,咱村,不不不,咱整个公社,不少跟我一样适嫁的姑娘,都把你淮茹姐当做了他们的前进目标,说她们也要像淮茹姐这样,嫁个好老公,遇到个好婆婆,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
所说话语犹如一把无形的刀。
重重的砍在了秦淮茹虚弱的身上。
让其原地晃荡了几下。
想过种种。
唯独没料到秦京茹会在这般场合下,将当初秦淮茹在秦家村人面前装的那些无形之比,一样不漏的返还给了原主人。
脸色一白。
脚步跟着就是一退。
秦京茹就好像没有将秦淮茹这些反应看在眼中。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
又开始戳秦淮茹的心窝子。
“淮茹姐,你告诉我,是谁让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不是欺负咱四合院内没有淮茹姐的娘家人吗?你说,谁欺负你了,我秦京茹这个妹妹一定替你出头,我不是对手,还有大姨。”
一旁发呆的贾张氏,也被秦京茹拖下了水。
“大姨刚才跟我说了,说她在四合院内还有几分面子,说要给我秦京茹撑腰,淮茹姐,把你受的委屈跟大姨说,让大姨给你做主,大姨一定将他们骂死。”
“哈哈哈!”
人群中。
再也安耐不住的街坊们。
笑了。
笑秦淮茹打肿脸充胖子。
笑贾张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笑死我了,真的笑死我了,合着秦淮茹在娘家人面前是这么一个印象。”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明明自己过得不好,却偏偏要在娘家人面前装个13出来,人真诚点,不行吗?”
“当初将娘家人狗血淋头的骂跑,还想要脸,脸多少年前就被贾家婆媳给丢在烂泥里面了。”
更有人顺着秦京茹的话茬子。
拖贾张氏出来鞭挞。
“大茂媳妇说的很对,秦淮茹,你倒是将你受的委屈说给你婆婆听啊。”
“你们猜猜她会说吗?”
“贾婆子,你前儿媳妇秦淮茹受了委屈,你倒是替她出头呀。”
“瞧瞧秦淮茹这个脸色,真是委屈他妈给委屈开口,委屈到了家。”
贾张氏的脑袋。
涨的跟个猪头似的。
眼前一幕。
她也不知道要如何收场了。
本就是想当着街坊们的面,朝着秦京茹表达一下自己有多么厉害的一幕,继而为后面的吸血做个铺垫。
看戏变成了被看戏。
这可如何是好!
换做之前。
没点名。
没提姓。
贾张氏没准就真的当了鸵鸟,但是街坊们当着秦京茹的面点了贾张氏的名,不回应的话,等于折了贾张氏的面子。
还怎么吸血秦京茹。
还怎么改善贾家的生活条件。
动了动嘴。
愣是没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她意识到,甭管自己给出什么理由,都会被街坊们各种挑毛病。
算逑了。
不说了。
大不了今后在想办法跟秦京茹套近乎。
贾张氏偃旗息鼓。
秦京茹却不想,她现在就一个想法。
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奚落一下贾张氏的面子。
当初秦京茹父母走投无路跟着淮茹爹妈来京城投奔秦淮茹的当天,就是眼前这个老虔婆,挡在门口,把他们劈头盖脸一顿怒骂。
这个仇,一直记在她心中。
秦淮茹也不能放过,数年前就委托秦淮茹办理的事情,最终还是靠着秦京茹自己的努力才将其实现。
秦京茹算是看出来了,秦淮茹对她嫁入城内的请求,自始至终都是一种敷衍的态度,所谓的给你寻个好后生,仅仅就是借口。
要不是她遇到许大茂,当机立断的使了一招生米煮成熟饭的计策,这电影放映员夫人的身份,还真就跟秦京茹没有了关系。
心里也明白许大茂为什么让她远离贾家人,远离秦淮茹了。
这样的亲戚。
沾上。
就是甩不掉的下场。
风水轮流转。
轮到秦京茹高光了。
“大姨,我秦京茹是秦淮茹的堂妹,她被人欺负了,我不知道还则罢了,我知道了,这件事就不能轻易翻过,大姨刚才跟我说过,说院内被人欺负了,找大姨您,我求求大姨,帮帮我这个苦命的堂姐,你看看她,这都老成什么样子了,说她四十五六岁,都有人相信。”
“京茹,姐的事情,你别管了。”意识到自己不发言,这件事就不会罢休的秦淮茹,硬着头皮,说了一句,“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姐恭喜你们,祝福你们白头偕老,别因为姐的事情,坏了你们喜日子的好心情。”
“姐,不怕,谁让咱们是堂姐妹,同姓一个秦,你遇到事情,我不帮你,我还算是你堂妹吗?”秦京茹大包大揽,一副要把事情追究到底的架势,扭头朝着许大茂道:“大茂,按理说今天是咱结婚的喜日子,不应该做额外的事情,但是我堂姐的这口气,我身为堂妹,真是咽不下去,欺负我堂姐,就是欺负我秦京茹。”
“京茹,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许大茂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明知道秦京茹打着什么主意。
却还在火上浇油。
他想借着这个机会,给街坊们竖立一种秦京茹的人设,尤其针对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
那就是秦京茹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借这个人设。
熄灭街坊们那些不切实际的算计。
打消了秦淮茹和贾张氏借秦京茹吸血许大茂的希望。
“大茂,你真好,有你这句话,我什么都不怕了。”秦京茹扭头朝着秦淮茹,道:“姐,有我男人撑腰,咱不用怕,我男人不是对手,还有何主任。”
傻柱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愧是秦淮茹的堂妹,这祸事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大。
居然将他这个看戏的人,也给拖下了水。
旁边站着许大茂。
看在许大茂的面子上。
当个听不见吧。
傻柱抬起了头,看天上的星星去了。
“京茹,姐的事情,你别管了。”
“姐,不怕,何主任不行,咱还有街道,还有派出所,这京城,肯定有个说理的地方。”秦京茹一愣,故意疑惑了一下,“姐,我说遇到事情找何主任,你说不用了,不会是何主任将你欺负成这个样子吧。”
傻柱差点被秦京茹这句话给气晕过去。
当即出言解释了一句。
“大茂媳妇,你姐的事情,还真找不到我何雨柱的头上,你不相信的话,问问街坊们,问问你男人许大茂,在问问周围几个大院的邻居,不瞒你说,从十多年前开始,我何雨柱就跟你堂姐及贾家不怎么来往,那会我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废品站的收购员。”
“不来往?”
秦京茹错愕了。
傻柱和秦淮茹不来往的事情,还真没有人跟她说过。
刚才那句质疑傻柱的话,她开玩笑的成分居多。
“当家的,这!”
“媳妇,傻柱的话,我作证,十多年前他们两家人就不来往,我们也不怎么跟他们来往,至于原因,我不好意思讲,你最好问你那位堂姐,你堂姐说不上来,你在问贾张氏。”
“姐!”
“京茹,你别说了,算姐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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