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正文卷第219章棒梗背刺,一大妈是凶手与贾张氏的失落比起来。
秦淮茹则兴奋了很多。
被贾张氏反算计不能改嫁的苦闷,随着棒梗的这几句牢骚,全都不是了问题,秦淮茹发自肺腑的泛着无限的兴奋。
棒梗真是她的好大儿。
关键时刻一点不含糊。
目光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挑衅。
隔着夜幕。
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想看贾张氏的笑话。
毕竟棒梗当着街坊们的面,戳破了贾张氏虚幻的伪装。
怎奈世事难料。
贾张氏的笑话没看到,秦淮茹的笑话紧跟着上演了。
急病乱投医的棒梗,见贾张氏不搭理他,忙又把主意打在了秦淮茹的身上,让秦淮茹救他。
棒梗心中无所不能的两大依仗。
第一依仗是贾张氏。
秦淮茹是第二靠山。
“妈,你救救我,我可是你的儿子,我是贾家的男丁,我不想进去,我不想被同学们笑话,救我,你要是不救我,我恨你一辈子,我不给你养老,跟我奶奶一样,我把你们赶出去,不给你们饭吃,不给你们水喝,让你们饿死,让你们冻死。”
易中海与秦淮茹鬼混的这些年。
棒梗在觉醒了盗圣技能之外,还多了一门知识,晓得了养老的重要性,认为贾张氏将他捧在手中,秦淮茹将他抱在怀中,是为了将来的养老,无师自通的想到了用养老威胁贾家双寡妇的办法。
贾家母慈子孝的大戏。
让街坊们都大呼过瘾。
贾家五口人,一人赛一人的禽,老寡妇贾张氏是撒泼不理解,小寡妇秦淮茹是装可怜,年纪小小的棒梗,成了白眼狼的代名词。
三岁看大。
七岁看老。
棒梗今年十岁了。
不救我,我恨你一辈子,我不认你这个妈!不救我,我长大了把你从我们贾家赶出去,饿死你!
这是棒梗朝着秦淮茹这妈妈及贾张氏这奶奶撂得狠话。
配上棒梗冷冰冰的眼神。
绝了。
傻柱的心情,不知道是喜悦,还是悲愤,他的身体在微微泛着颤抖。
棒梗以禽兽之言威胁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做法,触及了傻柱内心深处最为伤感的秘密,他可吃过白眼狼的禽兽手段,就因为没有了利用的价值,被棒梗、小铛、槐花三大禽兽丢在了荒郊野外,冻饿而死。
对棒梗。
傻柱还是了解的。
作为四合院的最强白眼狼,从不让你感到失望。
上一辈子。
中了秦淮茹的毒,对这么一个玩意掏心掏肺的好,连亲儿子都不管不顾,难怪会落个被驱赶出去的下场。
冰冷的双手中,突然钻入了一双带着体温的小手。
是于莉。
察觉傻柱情况不对的于莉,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达着对傻柱的关心,温暖的手,安了傻柱的心。
犹如阴天的乌云,突然被阳光刺破了似的,悲愤抑郁的心情,在于莉的安慰下,好了许多。
扭过头。
朝着于莉笑了笑。
趁着夜幕的掩护,抓起了于莉的手。
两人依偎在一起,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愉悦之色。
……
傻柱两口子秀恩爱的时间内。
棒梗又出了幺蛾子。
不知道秦淮茹说了什么话语,让棒梗看上去莫名的带着几分疯癫之色。
“我怎么就偷东西了?谁说我偷东西?我奶奶说的,咱们家穷,咱们就可以去他们家拿东西,是拿,不是偷。他们不在家,我去他们家拿东西,凭什么要抓我,谁让他们家有咱们家没有的东西。”
贾张氏本就因为棒梗破防变得惨白兮兮的脸颊。
此时更是苍白一片。
有些话。
只可意会。
不能明言。
就如贾张氏指使棒梗偷街坊们东西这件事,棒梗犯事被抓,可以用孩子淘气这一借口来圆场。
真要是贾张氏参与其中,指挥着棒梗去偷东西。
奶奶教孙子偷东西。
这名声。
真不好听。
贾张氏还活不活了?
将来棒梗娶媳妇的时候,那家的姑娘肯嫁过来?
小铛嫁人的时候,那家的公婆乐意娶一个人品不好的人?
“棒梗,别瞎说。”
“我怎么就瞎说了,你跟我说,说咱们肚子饿,他们家有吃的,去他们家拿食物,这不是偷,这是活。你跟我爹说,说易中海收我爹当徒弟,是为了让我爹帮易中海养老送终,他们家的房子,是咱们贾家的房子,他们家的钱,是咱们贾家的钱,易中海给聋老太太买肉吃,你还骂易中海,说易中海凭什么用咱们贾家的钱给聋老太太买肉吃。”
众人委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棒梗一次又一次的突破着他们的底线。
“你还骂街坊们都是禽兽,明明知道咱们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还不给咱们贾家捐款,他们活该倒霉,活该被偷。”
众人脸上的表情。
都不怎么好看。
合着这里面还有他们的事情。
给贾家捐款。
贾张氏真敢想的。
都不傻。
也不瞎。
就贾张氏白白胖胖的样子,就贾家孩子的壮实,身上的衣服,都少补丁,这他M能是困难户吗?
再看看街坊们,那家的孩子身上不带着补丁,那家的孩子脸上不泛着缺乏营养的菜色之情。
目光不善的汇聚在贾张氏、秦淮茹的身上。
感受着街坊们的冰冷眼神。
贾张氏一个头两个大。
着急忙慌的朝着街坊们进行着解释。
“街坊们,别听棒梗瞎说,棒梗一个十岁的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
“贾张氏,我瞎说,这些话都是你当着我的面说的,还有一些话你是背着我说的,被我听到了。”
奶奶也不叫了。
直呼贾张氏。
用禽兽儿子形容棒梗,都是对禽兽的猥亵。
“你说傻柱是傻子,何雨水是赔钱货,何家的基因,天生的讨饭命,傻柱想让何雨水上大学,就是在白日做梦,说供何雨水上学的那点钱和物,还不如给到咱们贾家,咱们贾家拿了傻柱的东西,出去替他扬名。”
秀恩爱的傻柱两口子。
也顾不得秀恩爱了。
没听棒梗说,说贾张氏都把主意打在了自家身上。
“你骂傻柱,说傻柱怎么就娶了媳妇,傻柱就应该一辈子不娶媳妇,他挣的钱,给咱们贾家,何雨水也一辈子不结婚,挣的钱也给咱们贾家,还有他们家的房子,是祖宅,到时候可以让我在里面结婚。”
贾张氏真想晕死过去。
却偏偏不能。
要了她的老命。
“你还逼着我妈去上环!”
在场众人。
有一个。
算一个。
脑袋嗡的一声炸了锅。
上环。
这事情也能解释的过去。
可是你一个寡妇去上环,便无法解释,也不能解释,上环寓意着要做某些事情的提前亮。
质疑的目光。
分别在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脸上来回移动。
贾张氏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秦淮茹不知道要如何收场。
心中杀了棒梗的心思都有了。
一切的一切。
随着棒梗的这张破嘴,全都变成了虚幻。
贾家的好大儿。
真好大儿。
“你还跟我妈说,说我爹不在了,易中海养老的人没有了,可以让我妈去跟易中海谈条件,咱们贾家帮易中海养老,条件是易中海必须要把他们家的钱和房子给到咱们贾家,否则就吃易中海的绝户。”
贾张氏急匆匆的冲向了棒梗。
得捂住棒梗的嘴巴。
再说下去。
指不定说出什么难听的事实来。
现在曝光的事情,贾张氏都不知道要如何收场。
“你还让我去聋老太太那屋拿东西,你说聋老太太跟易中海闹翻,易中海不在照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屋内的东西,咱们贾家得抢先下手,要是让院内的禽兽们反应过来,他们会抢在咱们贾家前面吃聋老太太的绝户。”
“咔嚓”一声。
亮晶晶的手铐。
戴在了贾张氏的手腕上。
老虔婆的身体,莫名的一软,死猪似的瘫在了地上,随即被两位同志拖死猪似的拖出了四合院。
依稀之间。
远远传来了贾张氏哀求的声音。
“同志,我没杀聋老太太,我就是让棒梗去聋老太太那屋转了一圈,是易中海,他杀了聋老太太。”
“贾张氏,你让我去聋老太太那屋,害得我作业本都不见了一本,今天还被罚了站。”
……
黑暗的人群中。
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在夜幕的掩护下。
隔着很远的距离,望着被同志提溜走的棒梗。
奶孙间的对话。
在夜风的帮助下。
听了一个清楚。
聋老太太出事的当天晚上,棒梗去过聋老太太那屋。
难怪那天晚上,在灭杀聋老太太的过程中,总感觉屋内有一双不属于她的眼神,在默默的关注着自己。
当时错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现在看来。
分明是棒梗。
拳头不自然的握在了一起。
心中泛起了一个想法。
棒梗留不得。
那天晚上,她是进行了一定的伪装,在让聋老太太死个明白的想法下,她露出了自己的脸颊。
聋老太太也看到了她的脸颊,更喊出了那一声泛着无限惊恐及不甘的声音。
“老易媳妇!”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棒梗说了什么。
一大妈便没有活路。
……
傻柱对一大妈的猜测。
十分的正确。
灭杀聋老太太的真凶,不是易中海,是一大妈。
一出很老套的贼赃嫁祸的戏码。
聋老太太曝光易中海和秦淮茹鬼混在一块,秦淮茹还给易中海生下槐花的秘密,这件事深深的刺痛了一大妈的心。
易中海害的一大妈不能当妈妈,两个人当初签订了一份协议,根据协议的内容,两口子甭管谁,都不能在孩子的事情上继续较真,要手拉手,一起奔赴在绝户的道路上。
结果易中海使了一招灯下黑。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大戏,演的那叫一个真切。
算计了秦淮茹,让秦淮茹帮他生了一个闺女,更瞒过了一大妈,要不是聋老太太,一大妈不可能知道这件事,一大妈觉得她被易中海给背刺了。
晚上。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后来见易中海睡得正香,鬼使神差之际,想到了一石二鸟的嫁祸之计。
灭杀聋老太太,再把屎盆子扣在易中海的脑袋上,借机要了易中海的命。
怨恨易中海。
却也怨恨聋老太太。
挺完美的计划。
却没想到屋内躲了一个棒梗,要是棒梗听到聋老太太那声“老易媳妇”的称呼,一大妈就得死。
一大妈不想死,她想好好的活着。
活着的前提。
是竖立人设。
大人不记小人过的人设。
平复了一下心情,一大妈迈步走到秦淮茹的跟前,伸手拉起秦淮茹,朝着秦淮茹款款而谈起来。
“秦淮茹,槐花是老易的孩子,这孩子就得我来抚养。”
秦淮茹心一冷。
傻愣愣的看着一大妈。
不知道一大妈心中打着什么主意。
在她心中。
一大妈应该怨恨自己,怨恨易中海的血脉槐花。
怎么个意思。
抚养槐花。
“棒梗被你们给教育废了,跑到聋老太太那屋偷东西。”这话带着一丝试探之意,“槐花要是在留在你们贾家,这孩子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我是恨老易,孩子是无辜的。”
街坊们都觉得一大妈说的在理。
棒梗变成人嫌狗烦的盗圣,被四合院无数人嫌弃和讨厌,跟贾张氏的不管不顾及刻意纵容有着极大的关系。
秦淮茹也有一定的责任,养却不教。
槐花身为易中海的血脉,交给一大妈抚养。
逻辑上解释的清楚。
刚才棒梗可交代了。
说贾张氏骂骂咧咧,骂四合院的街坊们不给他们贾家捐款。
既然锅都揭不开了,自然养活不了槐花,把槐花交给一大妈帮忙抚养,这是天大的好事情。
一干禽兽。
站在道义的角度上,纷纷赞同一大妈的提议。
刘海中觉得他又活了。
苦口婆心的做起了秦淮茹的思想工作。
“淮茹,一大妈说的在理,咱们一个大院住着,一大妈也没说她抚养槐花,就不让你秦淮茹这个当母亲的见槐花的话,给出去等于没给出去,依着二大爷的意思,你把槐花交给一大妈,一方面圆了一大妈当奶奶的梦想,一方面也减轻了你们贾家的负担,你婆婆贾张氏可说过揭不开锅的话。”
“秦淮茹,二大爷说的在理,这事情就得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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