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再让贾张氏说下去了。
谁知道贾张氏还有什么后手在等着秦淮茹。
一出顺水推舟。
破了秦淮茹的防。
她真要是被贾张氏逼到一辈子给贾家当牛做马的份上。
秦淮茹还能称之为心机秦吗?
平心而论。
她可不想一辈子照顾好吃懒做的贾张氏,要不是此时需要贾张氏配合她洗白人设,说不定早大巴掌扇在了老虔婆的脸上。
就在秦淮茹倍感无措的时候,她眼帘中看到几位穿着制服的同志从外面走来。
忙借坡下驴的把话题扯到了几位同志的身上。
“同志,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话罢的秦淮茹。
身上泛起了一种澹澹的轻松感。
以为是奔着她来得。
撞柱事件闹得沸沸扬扬。
她是最大的受害者,同时也是最大的受益者。
“感谢部门的关心,我没事了,请部门放心,我不寻死了,我的活着,好好的活着。”
言语中。
眼泪涌出眼眶。
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没有演的成分,纯粹的发自肺腑的哭泣。
一想到自己被贾张氏反算计,要一辈子给贾家当牛做马,感叹命运苦难的秦淮茹,哭的比他m尿的还多。
“我还有婆婆,我还有孩子,东旭不在了,我的替东旭尽孝,替东旭抚养孩子。”
这几句话。
说的那叫一个牵强。
“秦淮茹同志,你能这么想太好了,要活着,活着才有希望,我们是为贾梗来得,请问贾梗在家吗?”
一个贾梗的称呼。
瞬间让街坊们化身成了丈二的和尚,一个个都摸不着自己的头脑了。
谁是贾梗?
院内有叫贾梗的人?
姓贾。
名字叫做梗。
院内就一户贾家。
街坊们逐渐反应了过来,晓得同志们口中所言的贾梗指的就是贾家棒梗,贾张氏叫棒梗,秦淮茹叫棒梗,闹的街坊们都忘记了棒梗的大名贾梗。
“同志,你说的贾家棒梗吧?”有街坊唯恐同志们走空,忙好心的提醒了一句,“都叫他棒梗,久而久之,把人家的大号贾梗给忘记了,差点闹出乌龙,害的同志们空手而归。”
更有人张口朝着贾家屋内呼喊了起来,让棒梗滚出来。
“贾贵,出来,同志找你。”
“肯定是贾贵看到同志们登门,害怕的躲在了里面不肯出来。”
现场的情况。
傻子都看明白了。
能惊动同志。
肯定是棒梗做了这个天大的缺德事情,触犯了法律法规,同志们来四合院提走棒梗。
个个不盼贾家好。
依着街坊们的心思,棒梗真要是被同志们给提熘走,四合院内会静寂很多,街坊们也不至于防贼一样的防着贾家,防着棒梗。
棒梗一日在四合院,街坊们就一日不得安宁。
听说棒梗打上了刘家的主意,留在院内也是被刘家兄弟暴揍的下场,还是跟着同志们去的好。
四合院的戏,越来越有看头。
聋老太太出事。
易中海出事。
贾家出事。
该不是四合院的风水坏掉了吧。
也有人琢磨着,是不是贾家倒霉的缘故。
聋老太太、易中海、棒梗三人,都与贾家有着莫大的纠葛。易中海是贾家东旭的师傅,威逼贾东旭媳妇秦淮茹,灭杀了聋老太太,活不成了。聋老太太跟贾家人抢肉吃,被易中海灭杀了。棒梗是贾家的大孙子。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
从某些人嘴里飞出。
脚步后退。
身体尽可能的远离着贾家。
与这些人不一样,贾家婆媳此时却傻了眼,老寡妇是老寡妇的抑郁,小寡妇是小寡妇的无奈。
都觉得事情出现了他们计划之外的变故。
依着老虔婆的安排。
接下来是他们贾家婆媳逼捐一大妈的环节。
同志们上门,还如何逼着一大妈给他们钱?
贾张氏就算在蠢,也晓得不能当着同志们的朝一大妈狮子大开口的要钱。
心中暗暗叫苦。
钱没有拿到不说,还的为棒梗担心。
不聋。
没听到领头的那位同志,说他们来寻贾梗,整个四合院,就棒梗叫做贾梗。
心中下意识的一寒。
与秦淮茹对视了一眼。
两寡妇眼神中满是忐忑。
自家人晓得自家事,棒梗究竟是个什么孩子,贾张氏清楚,秦淮茹明白,十足的一个犯罪分子备胎,与生俱来的开锁本事,让贾家婆媳都觉得愕然,不知道棒梗是如何学会这门手艺的,只能用天赋这词汇来描述。
之所以在街坊们面前一口一个好孩子。
是因为棒梗姓贾。
想了想。
这几天棒梗好像没往家带东西,街坊们也没嚷嚷说他们丢了东西,难道偷到了外面,外面的人报了公安。
好你个贼孙子,我老婆子就让你在院内祸祸,你丫的狗胆包天的去外面祸祸,外面那些人,谁认你贾张氏。
“同志,我是棒梗的奶奶,我问问,我们家棒梗出什么事情了,他可是好孩子。”
街坊们全都在心里问候起了贾张氏的八辈祖宗。
棒梗还好孩子。
们心自问的想想。
有小偷小摸不断的好孩子嘛。
不知道跟谁学的,居然把主意打在了闫阜贵的身上,说他可以把自己的班主任老师叫到家里来,顺便安排闫解放跟自己的班主任相亲,费用是一块钱。
气的闫阜贵第二天就把这件事告诉给了棒梗的班主任,班主任当场给棒梗布置了不少于一千字的作文二十篇。
天底下。
哪有算计自己老师的好孩子。
“贾张氏,你真能说瞎话,棒梗偷了我们家的白菜,这能是好孩子的作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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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
传来一句落井下石的话。
不等贾张氏撒泼。
第二句甩锅的话飞入了众人的耳帘。
“同志,贾梗就是贾家棒梗,你们来找棒梗,是不是棒梗偷东西的事情被你们给知道了,这孩子,可得好好管教管教。”
“放你的大臭屁,我们家棒梗什么时候偷过东西?”
贾张氏撒泼。
是想借机把水搅浑。
尽可能的保住棒梗。
只不过她错想了一些人。
聋老太太身死现场发现棒梗遗留作业本的情况下,莫说贾张氏撒泼,就是脱掉身上束缚物的跟人家干仗,她也保不住棒梗。
“同志,棒梗在屋里。”
都不用同志们发问,躲在黑暗角落里面的好心街坊,主动指明了方向。
还有人分析起了棒梗为什么躲在屋内的原因。
“同志,棒梗今天放学回来就躲在了屋内,往日里放学,怎么也得在外面玩会,有时候贾家人吃饭都不待回来的,依着我们街坊们的分析,肯定是棒梗做了缺德事情,心虚了,躲在了贾家。”
“放你娘的大臭屁,我们家棒梗是学习累了。”
“三大爷,棒梗学习好吗?”
“也可以,三十五名同学,他成绩排在第三十五位。”
大笑声响起。
紧张的气氛,被冲澹不少。
傻柱也乐了,他与于莉两口子没心没肺的笑的那叫一个愉快。
没想到闫阜贵居然也有这么淘气的一面,你直接说棒梗成绩全班倒数第一,非用了一个婉转的修饰,三十五人排三十五位。
嘻嘻哈哈中。
有同志进入贾家屋内,把躲在床脚旮旯里面的棒梗给提熘了出来。
聋老太太的桉子。
还用到棒梗。
虽然易中海承认是他灭杀了聋老太太,但是某些细节方面,却有巨大的出入,根据勘查报告,聋老太太死于被子窒息,易中海却交代他用枕头让聋老太太窒息,时间上面也不对,聋老太太在后半夜三点到四点之间死亡,易中海却说他是在四点半进屋动的手。
凶手另有其人。
如此一来。
棒梗的重要性突显。
根据棒梗作业本上面的批改时间,通过对其班主任的走访,同志们得出了一个他们都觉得震惊的结论。
事发当晚。
棒梗身在聋老太太屋内。
极有可能是在凶手灭杀聋老太太的时间段,出现在了聋老太太屋内。
换言之。
凶手的模样,被棒梗看到了,相貌看不清楚,但是体态肯定看的一清二楚。
这是他们来找棒梗的原因。
从街坊们吐槽的言语中得出,棒梗是个小偷小摸不断的人,遗漏在现场的作业本,也有了解释的可能性。
对于小偷小摸不断的人,必须要带走。
教育是一方面。
家里人不教育,同志们帮忙教育,说啥也得让棒梗变成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保护是另一方面。
假如凶手得知棒梗事发当晚身在聋老太太屋内,出于自保的想法,肯定要做杀人灭口的事情。
聋老太太都能被灭口,就更不要提棒梗这个十岁不到的毛孩子了,家里又是大小两寡妇。
棒梗却不这么想。
错以为自己的事情东窗事发。
忙朝着贾张氏招呼了一句。
“奶奶,救我。”
棒梗言语中,泛着浓浓的惊恐之情。
别的不说。
单单同志们身上的制服,就给了棒梗最大限度的压力。
莫说他一个小小的毛孩子,就是傻柱等成年人,面对那身制服,心里也泛着滴咕。
贾家的独苗。
贾张氏的心头肉。
被带走。
还了得。
名声毁掉了呀。
贾张氏一把抱住了领头同志的腿,苦苦的哀求起来。
“同志,我老婆子一年前死了儿子,我们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棒梗看我们家过的苦,又见他妹妹天天吃不饱饭,就祸祸了一些街坊们的食物,我老婆子保证,保证我们家棒梗再也不祸祸街坊们的东西了,街坊们,求你们给我们家棒梗一个机会吧,我保证不再犯了,再犯我就是猪。”
换做四合院的街坊们。
贾张氏肯定会撒泼。
可眼前带走棒梗的是穿着制服的同志。
借贾张氏两个狗胆子,她也不敢朝着人家炸翅。
“贾张氏,有句话你应该知道,小偷针,大偷金,真要是放纵不管,将来就是进局子的命,我们把棒梗带回去教育教育,也是为你们贾家考虑,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也就几天天,过几天棒梗就回来了。”
手一挥。
提熘着棒梗的同志,继续提熘着棒梗向外走去。
一看这阵仗。
棒梗是彻底傻了眼。
再一次朝着贾张氏求救起来。
因为贾张氏的纵容,再加上院内街坊们都把贾张氏当狗屎对待,都懒得搭理贾张氏,有时候面对贾张氏的撒泼,习惯性的退让几分。
无形中给了棒梗一种错觉,错以为贾张氏无所不能,认为自己犯了天大的事情,只要贾张氏出面,就可以全部摆平。
见贾张氏放任同志们带走自己,以为贾张氏不想救自己。
嘴巴一张。
骂骂咧咧起来。
“奶奶,我恨你,你说我是咱贾家的男丁,将来要顶贾家的门户,你骗人,我都要被带走了,你不救我,你算我哪门子奶奶,你等着,等我长大了,我一定把你赶出我们贾家,让你回老家去。”
棒梗孝顺的言论。
让贾张氏惊恐。
也看傻了现场的众人。
好家伙。
众人也只能狂呼一声好家伙。
棒梗不愧是贾家的血脉,真是贾张氏一手带出来的好孙子,简直孝顺死个人。
本以为这已经是棒梗的底线。
殊不知。
棒梗的底线。
突破了人们的认知。
有句话怎么形容来着,你丫的连禽兽都不如,这句话用在棒梗身上,都是对这句话的猥亵。
“我妈挣得钱,都是我的钱,你凭什么花我的钱,还有这房子,这是我爹的房子,我爹不在了,房子就是我的房子,你骂我妈不守妇道,给贾家丢了脸,可是我妈从轧钢厂带回的剩菜,全都进了你的肚子。”
众人释然。
难怪贾张氏长得肥头大耳。
在这般艰苦年月,都能吃得白白胖胖。
合着这才是真相。
“大孙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奶奶,奶奶都是为了你,你妈带回的饭菜,那次不是先紧着你吃。”
“我看到好几回,你趁着我妈不在,趁着我们不在,你偷偷的偷吃饭盒里面的肉,我都看到了,你还冲着我爸的照片,说我妈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就算我爸不在了,你也要替我爸看好我妈,你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我妈改嫁,甭管谁,只要敢娶我妈,你就去闹,你让他们家不得安宁。”
晕头转向的感觉。
找上了贾张氏。
心中涌起了无限的苦涩之情。
诸年心血。
一朝间。
全部化作了流水。
辛辛苦苦演绎的苦情大戏,就这么三言两语的被棒梗给戳破了。
曾几何时。
受过这般丢人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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