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
贾家。
趴在玻璃上,偷悄悄打量同志们行径的贾张氏。
见两位同志带着易中海去了后院。
她悬在半空中的心。
终于可以落地了。
老虔婆心里一直泛着滴咕,担心她会被同志们带走给聋老太太抵命。
极度的诚惶诚恐,犹豫着要不要让秦淮茹帮忙扛雷的时候,看到易中海跟着同志们去了后院。
去后院,那就是实锤了易中海的罪行。
是同志们找到了易中海灭杀聋老太太的证据,抓捕了易中海,带着易中海去后院指认犯罪现场了。
有人替聋老太太偿命。
贾张氏身上的抵命危机也自然顿消。
由于没有了心理负担的缘故,贾张氏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泛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就仿佛她身上的千斤重担被卸掉了似的。
嘴里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气。
把自己紧贴在玻璃上面的大脸蛋子从玻璃上挪开。
跟自己没有了关系。
还搭理他干嘛。
贾张氏平复了一下心声,把目光投向了旁边正一脸懵逼茫然表情的秦淮茹,心中瞬间泛起了无限的爽朗。
易中海要死了。
秦淮茹的靠山没有了。
贾家是要跟易中海红利说拜拜,但是贾张氏在意的事情,是秦淮茹不能仗着易中海撑腰,在贾家为所欲为。
真要是到了那一天。
易中海跑来跟贾张氏商议,商量秦淮茹改嫁的事情。
贾张氏是同意秦淮茹改嫁,还是不同意秦淮茹改嫁。
不改嫁。
得罪了易中海。
四合院内没有贾张氏的好日子过。
之所以在四合院内横行无阻,一方面是贾张氏不要脸的撒泼本领,另一方面就是易中海的影响了,街坊们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对贾张氏的撒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贾家天天的换玻璃。
同意改嫁。
贾张氏想要让秦淮茹替贾东旭守寡一辈子的想法破灭。
又给贾东旭戴绿帽子。
又不给贾东旭守寡。
合着贾东旭天生属王八的。
易中海被抓走抵命聋老太太,等于消除了秦淮茹改嫁的苗头。
这是贾张氏唯一可以庆幸的一点。
“淮茹,看到了没有,易中海被抓了,他果真杀了聋老太太。”贾张氏唠叨起来,“我就说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死有关系,人们还偏偏不信,这下好了,易中海被抓了,他被带去看现场了。”
发着牢骚的贾张氏,全然忘记了她刚才为易中海出言辩解的行为。
“我跟你说实话,易中海真不是什么好人,他就靠着他那张老好人的脸哄骗四合院的街坊们。”
秦淮茹脸色如常。
即没有附和贾张氏,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她不傻。
听出了贾张氏言语中,那丝幸灾乐祸的味道。
无非讥讽秦淮茹上了易中海的当。
原本还有利益可图。
现在嘛。
利益变成了负数。
床上躺着的棒槌和槐花,还不知道要如何收拾。
……
刘家。
看着跟在同志屁股后面,一步一挪的易中海。
刘海中也如贾张氏那样,错以为易中海灭杀聋老太太的证据被同志们给寻到了,人家带着易中海前来指认现场。
按理说。
他跟易中海两人属于争斗关系。
厂内较劲。
一个是七级技工,一个是八级技工。
被易中海踩着。
院内。
一个是管事一大爷,一个是管事二大爷,依着二排在一后面的顺序,又有易中海八级技工的身份在左证。
甭管大小事情。
向来都是易中海说了算。
刘海中这个管事二大爷,撑死了也就装装门面。
遇到事情。
街坊们一不找刘海中拿主意,二不寻刘海中帮忙,人家都去找易中海。
一加一大于二的公式赫然成立。
各方面不如易中海,方方面面被易中海碾压。
唯一能对易中海形成优势的项目。
是刘海中有儿子,有三个儿子。
两人同住四合院,又在同一个轧钢厂上班,真是憋着一口气,想切切实实的跟易中海较个高下。
易中海倒霉了。
刘海中应该高兴。
可是不知道为何。
当易中海那垂头丧气一脸死了亲爹娘老子的表情映入刘海中眼帘的时候,刘海中心中本应该高兴的心情,一下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落寞,落寞中还有一丝对澹澹的同情。
心中不由得思量了一句,易中海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能犯如此明显的错误,这不是上赶着去地下工作吗?
易中海出了事。
刘海中将顶替易中海成为新的管事一大爷,只不过因为易中海在管事一大爷的位置上,犯了好几个原则性的错误。
第一件,与秦淮茹关系不清不楚,听聋老太太的意思,好像槐花要管易中海叫爹。
这就是纯扯澹。
差着辈分。
第二件,当着四合院街坊们的面,暴打了一顿聋老太太,晚上又趁着夜色灭杀了聋老太太。
道德沦丧。
杀人恶徒。
这些都成了易中海这个管事一大爷的修饰,连带着刘海中这新任的管事一大爷也都不被街坊们给高看了。
不刁你。
你屁也不是。
“哎!”
一声叹息。
从刘海中嘴里飞出。
“他爹,易中海被抓,你马上就会变成新的管事一大爷,你怎么还不高兴了。”
刘海中看着安慰他的自家婆娘。
矛盾的心情立时一顿。
摇了摇头。
“你不懂。”
话罢。
刘海中的目光,跃过了玻璃,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此时此刻。
关注易中海的人,可不仅仅只有刘海中,后院的街坊们,中院的邻居们,能隔着玻璃看到易中海的人,把他们的视线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看不到易中海的人,支着耳朵细细的听着后院的动静。
……
真应了那句话。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跟着两位同志慢慢走到后院的易中海,心堵在了嗓子眼,整个人慌做了一团,这种惊恐的心理,伴随着易中海与聋老太太屋子距离的缩短,变得愈发的忐忑。
看着面前他来了不知道多少趟的小屋。
脚步变得分外的沉重。
两条腿。
宛如灌了铅。
完全提不起来。
双脚亦犹如生根长在了土里,让易中海每迈出一步短短的距离,都要耗费十二分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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