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命桉。
公安及街道都非常的重视。
以极快的速度赶到了四合院。
这里面也有汇报之人的功劳。
刘家两子朝着公安汇报的时候,言之凿凿的说易中海杀了聋老太太,让公安们赶紧来抓人,迟了,易中海就跑了。
闫阜贵的两个孩子,他们跟街道汇报的内容与刘家两子略有不同,说聋老太太昨天挨了易中海的打,今天死了,街坊们怀疑聋老太太的死跟易中海有关系。
都是一个意思。
易中海对聋老太太的死负有责任。
要偿命。
这也是公安一来,便立马分出两人,将易中海控制住的原因。
易中海真要是凶手。
就地抓捕,省的易中海逃窜。
另也有保护街坊们的心思。
狗急跳墙。
公安们见过诸多不甘心束手就擒的凶徒,明明都已经陷入了绝境,却还要做个垂死挣扎的勾当。
剩余的几个公安,分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进入聋老太太那屋,侦查现场情况,看看聋老太太是自然死亡,还是如街坊们所言语的那样,是被易中海给灭杀了。
另外一部分人则拦下了想要去上班的街坊们。
身为见证者。
不可能置身事外。
要询问具体的口供。
依着某些规则,四合院的这些街坊,也都具有嫌疑。
灭杀聋老太太,嫁祸给易中海的事情,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在真相没有落实之前。
这些人都得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
至于上班的事情,委托街道的人去跟轧钢厂沟通。
听闻不上班也可以挣钱。
街坊们都笑了。
带薪休假。
有什么可难过的。
只有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泛着澹澹的苦楚。
秦淮茹不上班,就等于多一个人消耗贾家的口粮,往日里,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中午饭都是那些臭男人们帮着解决了。
老话说得好。
省下的就是挣下的。
不上班,无形中要被秦淮茹吃掉一些食物。
贾张氏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街坊们脸上的表情,被公安们悉数收入了眼帘。
察言观色。
可是每个公安的必须课,通过观察嫌疑人脸上的表情,确认嫌疑人有没有实施具体的犯罪行为,是每个公安必须经历的过程。
脸色坦然且泛着能多休息半天时间的街坊们,在公安心中,属于保险可靠的一类。脸色不怎么好看的街坊,被公安们认为与聋老太太的死,有些关系,否则为什么在听到不能出去后,泛起了这么难看的表情,这就是心里有鬼的表现。
贾张氏和秦淮茹也就是不知道这件事。
要不然大小两寡妇肯定又是一顿埋怨。
……
街坊们在公安的要求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在屋内坐等公安上门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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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当其冲被询问的人。
是傻柱。
看着面前的公安。
傻柱由衷的泛起了几分亲近之意。
上一辈子。
他妹夫。
也就是何雨水的丈夫。
就是一位公安。
是傻柱连累了何雨水,要不是傻柱帮棒梗扛下了偷鸡贼的名声,何雨水也不会延后一年才跟她的片警男朋友结婚。
叫什么名字来着。
刘建国。
“媳妇,给倒点茶水。”
傻柱招呼着于莉。
给公安同志沏茶。
公安同志谢绝了傻柱的好意。
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这是规矩。
职责在身。
“谢谢,茶水不喝了,我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没关系,这不属于违反纪律,这叫军民一家亲,大清早,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不用了。”二次谢绝了傻柱好意的公安,开始询问,“这位?”
“我媳妇,于莉,我叫何雨柱,在轧钢厂二食堂当食堂班长,这是我的工作证。”
傻柱从口袋里面掏出工作证。
递给了公安。
这是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据。
轧钢厂。
上万人的大厂。
在这么大的工厂里面,当食堂班长,也算一个有本事的人。
公安同志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敬佩。
“何雨柱同志,我们接到报桉,说聋老太太,也就是后院的死者,昨天与你们大院的管事一大爷易中海发生了一些口角,被易中海暴揍了一顿,今天早晨死亡,有人说聋老太太的死,跟易中海有关。”
傻柱定了定心神。
依着之前想好的说词,一五一十的讲述起来。
没有修饰。
尽可能的用简短朴实的词汇,将当初发生的一切老实讲述。
当着公安的面。
耍心眼。
委实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傻柱不会做这种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事情。
有什么就说什么。
他把聋老太太手撕易中海,却因为一大妈突然爆料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被聋老太太人为算计掉,使得易中海暴怒,突然暴起,打了大院祖宗一顿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把聋老太太反驳易中海的那些事实,如槐花是易中海血脉等等之类的事情额外补充了一下。
“明知道聋老太太挨打,为什么在事后没有送聋老太太去医院?”
公安的眼神中。
爆发出了一股精光。
别的四合院。
公安也去过。
但凡大小事情,院内的街坊们齐齐帮忙,真要是遇到了要人命的大事情,找人的找人,送医院的送医院,帮忙凑钱的凑钱。
像红星四合院这么冷血的四合院。
第一次遇到。
大院祖宗被易中海打了,还打的那么严重,这些人事后却没有将大院祖宗送医院,而是任由大院祖宗在屋内自生自灭,一直到死亡。
很怀疑大院祖宗的死。
是这些街坊们乐意看到的事实。
如此一来。
全院人,个个都有嫌疑。
为什么不让他们去上班。
这就是出发点。
怀疑。
“同志,我要解释一下,我们家跟聋老太太家的关系向来不好,算是老死不相往来,往日里,见面也不怎么说话,您口中的送医院,我做不到,四合院内,除了聋老太太、易家、贾家之外,任何一家人出现了事情,我们家都会帮忙,唯独这几家不会,我不想花钱帮忙还被人说闲话,我是人,不是圣人。”
面对质疑。
傻柱的逻辑非常的清晰。
“昨天还有两位街道身在事发现场,他们临走前,安排了我们大院三位管事大爷负责这件事,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至于他们为什么没有将聋老太太送医院,而是把聋老太太搀回了后院,我真的不明白。”
公安的脸色。
有了一定的缓和。
傻柱的解释。
让他挑不出一点的毛病来。
人家安排管事大爷负责,傻柱不参与其中,也说的通。
“你说易中海原本没有打聋老太太的想法,他是在听了他媳妇,也就是你口中一大妈的话,才暴怒打了聋老太太?”
“同志,您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易中海有没有打聋老太太的心思,我不太清楚,至于您后边提到的,易中海听了一大妈的话暴揍大院祖宗,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件事是实情,你问院内的街坊们,他们也都会这么说。”
傻柱的心。
分心二用。
回答公安提问的同时,还在想着公安言语里面的意思。
易中海是在听了他媳妇的话,才暴怒打了大院祖宗。
难道公安同志在怀疑一大妈?
仔细想想。
昨天身在现场的一大妈,还真的有点可疑,她突然搭腔说话,分明有着故意为之的意思。
爆料孩子没有了的事实。
也是有意在激怒易中海。
但是聋老太太的话,又该如何解释?
聋老太太言之凿凿的说,一大妈的话,就是在给易中海制造出手打她的机会,还说一大妈是易中海的狗头军师,两口子做了诸多对不起四合院街坊们的事情,这些事情还都是一大妈帮出主意,易中海实施。
“对面的贾家,你知道吗?”
“知道,不来往。”傻柱喝了一口茶水,“你出去打听打听,打听打听贾张氏,纯粹的一个胡搅蛮缠的人,我前几年外出支援,我媳妇在家,贾张氏就因为跟我家有仇,捏造谎言,说我死了,还给我扣屎盆子,骂我媳妇是倒霉鬼,说留在四合院,会连累他们贾家不好,伙同易中海要赶走我媳妇,万幸没有得逞,他们家的事情,我真不太清楚,知道的我都说了,秦淮茹在轧钢厂风评不好,外号俏寡妇。”
“他们跟聋老太太有仇吗?”
傻柱想了一下。
十分认真的讲述起来。
“依着我们两家人的关系,我真想说一大堆贾家的坏话,但我是人,我有做人的底线,贾家跟聋老太太具体有没有仇,我不太确定,我也不太知道这个仇怨的标准是什么,但我知道他们两家人的关系不怎么好。”
喘息了一下。
认认真真的说。
“易中海两口子照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有嘴馋贪吃的毛病,想吃点好的,前几年还可以,这几年不行,聋老太太天天嚷嚷着要吃肉,贾家前段时间认了易家的干亲,贾家的几个孩子管易中海叫做干爷爷,两家人搭伙过日子。我没见过,我听说聋老太太和贾张氏抢肉吃,因为聋老太太抢不过贾张氏,闹了几次不愉快。”
“咱们就了解到这块,我去下一家。”
公安离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傻柱的脑子忽的觉得不够用了。
他不是傻子。
院内二十几户人家,一百多口子人,公安为什么偏偏提了一大妈和贾张氏及秦淮茹,为什么放着别的人没有询问。
聋老太太可跟全院的人有仇。
大家都盼着聋老太太死翘翘。
先有一大妈被怀疑,后怀疑贾张氏和秦淮茹。
聋老太太的死。
莫名的蒙上了一层阴影。
“当家的,刚才公安的意思,是不是一大妈或者贾家人灭杀了聋老太太?”
“不太清楚,反正跟我们没有关系就好。”
安慰着于莉的傻柱。
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聋老太太上一辈子撮合他与娄晓娥的事情,以大院祖宗的身份,让自己帮忙做饭,为了请娄晓娥吃饭,等火候到了,直接锁门了。
干柴烈火之下。
有了何晓。
傻娥子一个!
……
后院。
刘海中家。
看着面前一脸肃容的公安同志。
官迷的大脑忽的一片空白。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只能木讷的在脸上挤出笑意。
“同志,你好,我叫刘海中,我是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爷,你有什么想要了解的,我肯定说。”
“根据我们调查走访,得知了这么一件事,昨天易中海打了聋老太太,事后,街道的两位同志将这件事委托给了你们三位管事大爷,你们在明知道聋老太太挨了易中海打之后,却没有将其送到医院,而是送到了屋内,为什么?”
刘海中口干舌燥。
语塞了。
在二大妈喊叫聋老太太身死道消那一刻。
官迷便意识到自己好像办了一件错误事情。
没有及时将聋老太太送到医院。
这要是送到医院。
没准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
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没着没落。
依着他没有将聋老太太送医院这一点来看,聋老太太的死,也算有他刘海中的份。
干咽了一口唾沫。
现在就看聋老太太的死,是正常死亡,还是非正常死亡。
正常死亡。
就是聋老太太因为挨了易中海的打,伤势过重而死。
刘海中负没把聋老太太送医院的责任。
撑死了。
算渎职。
大不了不要管事大爷的帽子。
这不是刘海中想要的局面,轧钢厂里面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把当官的梦想寄托在了四合院管事大爷的职位上,借大院大会过官瘾。
连管事大爷都保不住。
刘海中还有什么活头。
泛着矛盾的刘海中,只能寄托聋老太太的死,是非正常死亡。
也就是街坊们所言语的,易中海晚上趁着夜色闯入聋老太太屋内,灭杀了聋老太太这一事实。
只要实锤了易中海灭杀了聋老太太。
刘海中身上的责任自然消失。
人是易中海杀得,跟我刘海中有什么关系。
闹不好还能继续保住他当管事一大爷的梦想。
内心深处强行平复了一下心情。
向着公安道:“同志,你听我解释,是这么一回事,当时街道让我们三个人具体负责聋老太太,闫阜贵跑了,易中海又不管,我一看聋老太太没人搭理,没招了,问聋老太太要不要去医院,聋老太太说不用,我信了聋老太太的话,以为聋老太太没事,招呼我两个孩子把聋老太太送到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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