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
见易中海问起孩子的事情。
本就气愤不已的一大妈。
更是火冒三丈。
面目狰狞不说,眼神也变得分外猩红,看着就跟食人的勐兽差不多,要多惊恐就有多惊恐。
做母亲,抚养孩子长大,看着孩子成家立业,结婚生子。
这是一大妈最大的梦想。
她一直想做个称职的母亲。
就在将要实现这个梦想的一瞬间,聋老太太借刀杀人,利用易中海,残酷的剥夺了一大妈做母亲的资格。
“易中海,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听了这死老太太的鬼话。”一大妈用手指着聋老太太,咬牙切齿的骂着易中海,“天天去胡同,压根没有关心我们娘俩的时间,没钱了,死老太太给你拿,有时候遇到事情,死老太太帮你隐瞒,我儿子就是这么没有的。”
躲在一旁看戏的贾张氏。
嗷的喊了一嗓子。
“我记起来了,那天聋老太太去了你屋,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你们两人吵吵了起来,后来聋老太太离开,你出门的时候,摔在了门槛上面,正好将肚子顶在了木头上面,我老婆子见到了血,我慌了……”
熟悉的流产戏码。
映入了在场众人的脑海中。
没想到还有这般内幕。
聋老太太无儿无女,担心自己会被吃了绝户,就打上了易中海的主意,准备让易中海帮她料理后事。
换成别人。
肯定是心换心。
以真诚换真心。
聋老太太不走寻常路,她剑走偏锋,对易中海起了坏心思,让易中海去蹿胡同,美其名曰是增长见识。
易中海说没钱。
聋老太太主动给钱,还说这个钱不着急还,要是没钱,就不用还。
慢慢的。
易中海学坏了。
整日留宿胡同,没钱就去找聋老太太拿,聋老太太给钱给主意,帮着易中海湖弄一大妈,说易中海在轧钢厂加班。
其实是在胡同出力。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易中海去胡同的事情,还是被一大妈给知道了,一大妈跟易中海吵了一架,人家两口子的事情,聋老太太一个外人却偏偏要参与。
第二天趁着易中海不在的机会,上门教训一大妈。
一大妈跟聋老太太两人对吵,聋老太太抽了一大妈一个耳光,说一大妈没有婆婆,她聋老太太就代替易中海教训一下一大妈这个不孝顺婆婆的恶媳妇。
一大妈肚子好一阵剧痛,聋老太太察觉事情不对头,撒丫子的熘了,一大妈痛苦难耐,家里又没有人,想着喊人带自己去医院看看身体,走到门口的时候,摔在了地上,贾张氏发现后,去寻易中海,易中海却不以为意,说一大妈为了不让他来胡同,故意演苦肉计给他看。
这便是当初事件的全部过程。
有点凄惨。
事件的凄惨真相。
让现场变得静寂如丝。
一干众人中,感触最深的人,却是易中海。
念念不忘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让易家香火后继有人,不惜为养老算计众人,先有贾东旭,后有秦淮茹。
图的是什么。
不就是晚年的时候,能儿孙环膝,不至于被四合院的这帮人吃了绝户。
唾手可得的东西,却在自己即将拥有的时候,飞到了九霄云外。
还有比这更加可笑的笑话嘛。
应该没有。
大起大落的悲喜。
委实让易中海接受不了。
儿子。
自己的儿子。
因为自己的做作,儿子就这么没有了。
伪君子貌似有点崩溃了,身体在微微的泛着颤抖,老好人的脸颊上布满了狰狞,猩红的眼睛中,流露着夺人性命的狠辣。
“你还我儿子。”
喊了一嗓子的易中海,率先出手。
先下手为强。
后下手遭殃。
打定心思要聋老太太好看的易中海,出手一点没有留情。
之前或许还要顾忌自己的人设,不能无缘无故的给聋老太太好看。
现在嘛。
他就算打残聋老太太,院内的这些人也不会说什么,着急还的朝着易中海竖个大拇指,直言易中海像个爷们。
为孩子。
这就是理由。
也是借口。
一大妈爆料的她因为聋老太太流产的事情,成了易中海朝着聋老太太出手的理由。
也是狠。
专门朝着聋老太太的嘴巴攻去。
重重的拳头,恶狠狠的击打在了大院祖宗的嘴巴上。
就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街坊们依稀看到几个泛黄的牙齿在血迹的飞溅下,从半空中掉落在了地上。
好家伙。
大院祖宗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几颗牙齿,在易中海的重击下,全都与大院祖宗亲切的说了拜拜。
一击得手的易中海,全然没有理会满腔鲜血的大院祖宗,自顾自的骂了起来。
“老太太,我对你怎么样,街坊们都看在眼中,一日三餐按时按点的供着,你贪吃嘴馋,想吃点好的,我易中海尽可能的想办法满足你的欲望,没想着你对我感恩戴德,就想着你能记我一个好,合着我易中海自做清梦,好没有得到,还变成了仇人,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我倒要好好的问问你老太太,你这么对我,到底按得什么心。”
易中海的声音,已经开到了最大嗓门,他几乎是在用吼得方式向聋老太太表达着愤怒,也不担心聋老太太会说出对他不好的话语来。
刚才那一击。
使了多大力气。
对方会有什么后果。
易中海晓得。
一个成人小伙子挨了他这一击,都得当场躺下,更何况挨了他一击的人,是上了年岁的聋老太太。
大院祖宗此时张口结舌却说不出一个字来的样子。
这不就是易中海期待的名场面吗。
借聋老太太不能言语,尽可能的洗刷人设。
毕竟刚才的爆料,让易中海名声扫地。
伪君子擅长的事情,就是变坏为好,索性借着自己孩子没了这件事,故意大做文章,声讨聋老太太不是人。
“不就是养老送终的那点事情嘛,我易中海一口唾沫一个钉,我向你保证过,保证替你养老送终,你担心什么?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聋老太太动了动嘴皮子。
似乎想说点什么。
她知道再让易中海说下去,会是什么结果。
要反击。
怎奈剧痛让她欲仙欲死,又仿佛抽空了她所有的精气神,让其不能言语分毫。
“真正应该担心的人是我易中海,我易中海替你养老送终,谁替我养老送终?咱拍着胸脯想想,你对得起我易中海吗?我易中海这一辈子,我想要什么,你老太太能不知道?我不就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晚年的时候,不至于被吃了绝户。”
口风一转。
指责聋老太太不当人。
“老太太,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你担心被吃绝户,你算计我易中海,我易中海踩了坑,可你就不担心我易中海被吃绝户吗?你算计我唯一的儿子,那是我儿子啊。你明明知道我媳妇怀了孩子,你还故意气她,这不明摆着不想让我易中海有儿子吗?”
易中海骂起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我问你一句话,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人吗?我怎么瞅着你不像人,你倒是像个畜生,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人根本不会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来,我没有了儿子,对你有好处吗?你说,你老老实实说。你以为不说就没事了,我告诉你,我今天要为我儿子讨个公道。”
易中海声嘶力竭的吼叫,配上狰狞的面孔,又有聋老太太的惨样在左证。
围观之人泛起了惊恐。
于莉便是其中之一。
想必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易中海,于莉情不自禁的将她的身躯往傻柱跟前靠了靠,手下意识的揪住了傻柱的胳膊。
察觉自家婆娘情绪有异的傻柱,反手抓住了于莉的手。
夫妻齐心。
其利断金。
只要他们两口子劲往一处使。
易中海也不能动摇他们分毫。
目光跃过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落在了许大茂、娄晓娥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缘故,傻柱依稀在许大茂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子落寞。
心思一动。
鳖孙可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主,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小媳妇、小寡妇。
这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能让鳖孙这般失落。
隔空朝着许大茂点了点头。
许大茂也咧嘴朝着傻柱笑了笑,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拉着娄晓娥绕过众人来到了傻柱的跟前。
看着眼前聋老太太手撕易中海的大戏,提不起一点的兴趣,反而涌上了无限的失落。
“许大茂,你没事吧?”
“傻柱,你说易中海可怜不可怜?”
傻柱一愣。
这话从许大茂嘴里说出来。
太不应该了。
街坊们都晓得许大茂在院内有三仇,一仇贾家,二仇易中海,三仇聋老太太。
依着许大茂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性格来分析。
他不应该说这话。
除了不应该说这话之外,还的落井下石,狠狠的奚落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奇怪。
太阳莫非从西面升了上来。
许大茂同情易中海。
你大爷的。
吃错了药吗?
“我不觉得。”
许大茂看了看说话的傻柱,笑了一下,“傻柱,你不知道,你也不会有这种体会,算了,不说了,看戏吧。”
傻柱用手挠了挠头发。
你不会有这种体会。
说了你也不知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扯什么咸澹。
扭头朝着旁边的娄晓娥问了一嘴。
“娄晓娥,你家傻大茂怎么了?”
“傻柱,我们家大茂不傻,他好好的,不许你这么叫我们家大茂。”
傻柱心里又是一声冷哼。
真傻娥。
许大茂这么明显的失落,你身为他的媳妇,非得没有察觉到,还这么大咧咧。
算逑了。
看戏。
傻柱将他的目光,重新投向人群中间。
一段时间过去。
易中海手撕聋老太太的大戏,已经进入了高潮部分。
不知道是不是在演戏,质问聋老太太为什么这么做的易中海,开始疯狂的扇着自己大巴掌。
一副懊恼到极致的样子。
伪君子也能下得去手。
大巴掌毫不客气的抽在了自己的脸上。
傻柱肉眼可见。
易中海的脸颊上,有清晰的五指印记在浮现。
足可见伪君子现在的心情。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你爹我对不起你呀,聋老太太,我恨你,你毁了我的儿子,你还我儿子。”
挨了一巴掌。
依旧不能说话的聋老太太。
笑了。
鲜血顺着嘴角缓慢的进行着流淌。
样子委实不怎么好看。
“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么做?你回答我,我易中海那里对不起你,你算计我儿子,儿子。”
“易中海,你还有脸在这里号丧?”一大妈加入了战团,朝着易中海集火输出起来,“当初我就跟你说过,说聋老太太不是好人,你偏不信,你拿着聋老太太的钱去蹿胡同,你得了脏病,你害得我一辈子不能当妈妈,你听了聋老太太的话,你毁掉了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我要是你,我找一块豆腐直接撞死算了。”
“儿子。”易中海嚎叫的鼻涕都流在了嘴腔里面,“我对不起你啊。”
“啪啪啪!”
三个大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出手之人为一大妈。
有点挟私报复的意思。
这三巴掌,使出了一大妈十二分的力气,易中海嘴角隐隐约约有血迹渗出。
现场的气氛。
突然变得有点诡异。
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做了。
继续看戏。
不对。
扭头回家。
也不对。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随了大流。你们不走,我也不走。秦淮茹也源于这样的心思,硬着头皮的留在了现场。
这么多街坊中,她是最尴尬的那个人。
心机婊忽的意识到,棒槌的事情,必须要瞒着易中海,说啥也不能让易中海给知晓。
观眼前的易中海。
魔怔了。
念念不忘想要有个自己的儿子。
倘若晓得秦淮茹用别人的孩子湖弄、算计、吸血自己,易中海极有可能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来。
贾东旭的凄惨遭遇。
秦淮茹可不想步其后尘。
要自救。
信!
秦淮茹的眼睛,忽的一亮,她想起了那封信,那封据说是贾东旭出事前特意留给贾张氏的信。
有了这封信,就等于有了制衡易中海的手段。
问题是不知道信在什么地方。
在信的事情上。
秦淮茹是一头的雾水。
家里都翻了一遍,甚至就连棒梗的书包都被她找过,就是没有那封信。
信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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