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美景总短暂。
璀璨星空美景下,傻柱激动的心情忽的被平复了。
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院。
贾张氏跟他宝贝妹妹何雨水两人吵架的声音,便抢先一步的飞入了傻柱的耳帘,心情大惊却又瞬间大落。
大惊,是因为贾张氏在跟何雨水吵架,傻柱担心何雨水这小丫头不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的对手。
亡灵召唤师贾张氏,可是人见人烦,狗见狗嫌的主。
四合院里面也就聋老太太仗着年纪大,又有易中海撑腰,可以勉强拿捏住贾张氏。
别人。
真不行。
傻柱保护妹妹的想法占据了上风。
故大惊失色。
准备丢下自行车,冲进去跟贾张氏好好较量一番。
之所以又大落,熄灭了跟贾张氏较劲的想法,是何雨水反质问贾张氏的声音,也钻入了傻柱的耳帘。
贾张氏是满口喷粪。
什么不尊敬老人,什么我贾张氏是你们何家兄妹的长辈,什么你们今后的路还长着,我骂你是为了你好,你们可不能忘恩负义等等。
这都是贾张氏的说词。
傻柱见怪不怪。
真正给傻柱惊喜的是何雨水,小丫头十七八岁的年纪,又是高中生,骂人或许不是她的长处,但是反驳贾张氏的言语,却分外的激烈。
什么看到你,街坊们都饱了,什么你这幅尊容,在街坊们吃饭的时候,专门往人家脸跟前凑,让人家一下子看饱,节省了粮食等等。
话里没一个脏字,却处处流露着脏的意思。
一直以来。
傻柱便对何雨水泛着一点点担心,担心何雨水这妹妹,在跟上一辈子那样,跟贾家人关系不错。
现在看来。
分明是傻柱多想了。
就何雨水这小丫头泼辣的劲头。
也是不吃亏的主。
简简单单几句话,吓得贾张氏连动手打何雨水的勇气都没有了。
“贾张氏,你这是想要打我?我告诉你,我是高中生,你要是打我,让我成绩不好,或者影响到我今后不能为轧钢厂做贡献,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今天打我,我明天就去找老师,说我脑袋疼,没有精力学习,我靠不上大学,都是你的责任。”
贾张氏傻了,她举起的手,落在何雨水脸上吧,却又不敢落,就这么放下吧,又觉得自己的面子上过不去。
我可是贾张氏。
四合院内撒泼高手贾张氏。
什么时候享受过这种待遇。
怂了。
“何雨水,你个赔钱货,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贾张氏自知理亏,没办法撒泼,又不敢打何雨水,只能仗着自己年纪大,端起长辈的架势,指责何雨水不懂得尊敬老人。
这套路。
只有一旁偷悄悄看戏的傻柱觉得熟悉。
这是易忠海一贯套路。
道德绑架。
“贾大妈,现在可不是旧社会,长辈要是说的不对,做晚辈的就得提,不能惯着,你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大可去找人来评理。”何雨水看着贾张氏,一字一句的加重了语气,“你刚才叫我什么?赔钱货?妇女能顶半边天,就连老人家都这么说,你一口一个赔钱货,莫不是在质疑妇女能顶半边天这句话?还是说你认为妇女都是赔钱货?”
贾张氏的脑瓜子。
嗡的一声炸锅了。
她是胡搅蛮缠什么都不懂,却也知道这帽子有多重,根本不是贾张氏一个人可以抗起来的。
闹不好就连贾东旭也得折进去。
棒梗、棒槌也不能幸免于难。
看着面前的何雨水,忽的觉得陌生了,本以为傻柱走了,何雨水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贾张氏可以任意拿捏,傻柱家的东西就变成了贾家的东西。
傻柱不在。
何雨水却变得坚强了。
成了四合院第一个高中生。
嘴皮子还变得这么利索。
“我没有,我没有。”
“你没有?你没有什么?”何雨水变换了语调,继续用大道理勐砸贾张氏,“现在提倡革新,新人新事新面貌,你一口一个赔钱货,你这是在开历史倒车。”
开历史倒车。
五个字。
吓得贾张氏都要尿了。
借她一个狗胆子,她也不敢。
“雨水,我老婆子湖涂了。”贾张氏自知不是何雨水的对手,当着街坊们的面,朝着何雨水认了熊,“你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咱们都是街坊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
“昂。”何雨水道:“你现在知道咱们是街坊邻居了?刚才在我们家外面鬼头鬼脑的偷看,又一口一个赔钱货的叫着,贾张氏,我问你一句,你说实话,我是赔钱货,那依着你的意思,是不是咱们院内所有的女同志,她们都是赔钱货啊?你本身也是一个女同志,你是不是赔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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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向了一旁看戏的聋老太太。
“老太太是咱大院的老祖宗,她也是女同志,依着你贾张氏的意思,老太太也是赔钱货了?你说,老太太是不是赔钱货?”
躲在暗处的傻柱。
心中暗暗为何雨水这番言词叫好。
狐假虎威。
也不过如此。
借聋老太太的势。
压贾张氏的撒泼。
真要是激将的聋老太太挥舞着拐杖抽了贾张氏,这戏想必更有看头,只不过瞧聋老太太的意思,就仿佛她聋了,压根没有听到何雨水这番话似的。
装聋作哑。
可是聋老太太的拿手绝技。
看样子。
聋老太太看出了何雨水祸水东引的诡计,不想被何雨水利用,所以装了一个没听到。
被何雨水暗喻赔钱货,也比聋老太太和贾张氏两人在街坊们面前上演狗咬狗强。
都是人。
装什么大尾巴狼。
傻柱期待的一幕场景,并没有如傻柱意愿的上演。
想看戏。
得亲自下场。
傻柱认为火候差不多了,也该他上场了。
推着自行车,向着众人走去,装作刚刚回来的样子,故作不知的朝着众人发问道:“哎幼,街坊们都在,该不是又要开大院大会吧。”
“傻柱,你可算回来了。”贾张氏找家长了,“你管管你妹妹,她欺负人。”
“她怎么欺负你的?”
贾张氏一愣。
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总不能说自己看到傻柱给闫阜贵偷送蘑孤,心里觉得不平衡了,以此为借口的去找何雨水要,继而被何雨水给了一个二比零吧。
“她胡乱给我扣帽子,说我开历史倒车,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一个乡下老婆子,我开什么历史倒车?”
“贾大妈,您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雨水什么性格,我这个当哥哥的知道,你要是不把她逼急了,她都懒得搭理你,肯定是你不对。”
傻柱毫不留情的怼了起来。
力挺何雨水还是力挺贾张氏的选择题中,他身为何雨水的哥哥,自然站在自家妹妹这一头了。
就这么皮笑肉不笑,静静地看着贾张氏表演。
这白白胖胖的老婆子,果然是一只养不熟的老白眼狼。
“我虽然刚回来,可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内容,我们家雨水那可是要上大学的主,你贾张氏真要是把雨水给气的不能学习,考不上大学,这责任是你贾张氏担?还是咱院里那位管事大爷担?”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看戏的易中海身上。
自始至终。
这位管事一大爷一直没有出头,全程在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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