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棒梗将出生,亲爹易中海?(求月票)

  针灸过后是拔火罐。

  为了治疗易中海的晕病,热心街坊们纷纷脑洞大开,想着他们自认为听过,事实上有可能就是他们随口瞎咧咧的偏方出来。

  大体上是怀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思,借机报复易中海,也有可能是嫉妒的心思在作祟,见别人都用偏方招呼易中海,自己却一旁干杵着看戏,心理不平衡了,认为自己不用偏方治疗一下易中海,就是吃了大亏。

  这种心思之下,整个四合院,瞬间变得热闹了,人人争先恐后,人人帮扶易中海,治疗易中海的偏方,变得五花八门,从拔火罐进阶到了灌易中海盐水。

  易中海的眼泪,是越流越多,身体的抖动,也越来越厉害。

  人群中,不知道谁看热闹不嫌事大,喊出了一句‘辣椒水治疗晕厥是一绝’的狠话来。

  傻柱愣了。

  许大茂傻了。

  街坊们懵了。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哭了。

  本以为街坊们便已经够缺德得了。

  殊不知。

  一山更比一山高,缺德背后还泛着缺德。

  跟这位给出灌辣椒水提议的街坊比起来,傻柱的提议,许大茂的提议,闫阜贵的建议,妥妥的小巫见大巫,被人瞬间踩在了脚下。

  别挺着了。

  弄吧。

  被各种偏方折腾了三十多分钟的易中海,总算醒了过来,看着围绕在他周围,手中还拎着锤头、改锥、烧火棍及辣椒水桶的街坊们,伪君子泪如雨下,伸出颤巍巍的手指,热泪盈眶的感谢着院里的街坊们。

  我谢谢你们。

  我希望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

  。

  。

  时光如梭。

  岁月如歌。

  转眼间一年时间过去了。

  一年内。

  发生了太多的变化。

  傻柱的职称又被提了一级,他现在是红星废品站的中三级收购员,相当于轧钢厂的五级大工。

  易中海因为被偏方折腾的欲仙欲死,身体感到了不适,请病假休息了三个多月。他与刘海中两人,一个是四级工,一个是三级工。听说最近几天,忙活着报考四提五和三提四的考试。

  至于何雨水同学,还是那个老样子,依旧不喜欢学习。傻柱让雨水干啥都行,雨水都乐意干。一提到学习,何雨水同学便满腹的牢骚,各种磨蹭。与何雨水不爱学习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何雨水的体重,何雨水现在整个一个小胖妞,是四合院乃至学校闻名遐迩的小肥猪。

  许大茂成了轧钢厂宣传科正式的电影放映员,听说过几天就会下乡独立放电影。一方面是许大茂会做事,口才不错,能说会道,一张嘴将你夸赞出花来。另一方面是傻柱在许大茂转职正式电影放映员这件事上,出力甚多,他以自己精湛的厨艺帮着许大茂搞了几次仕途。

  对许大茂而言,这一年内,他真正的收获其实不是自己变成了轧钢厂宣传科的正式放映员。鳖孙最自豪的事情,是他这一年内,先后与三四名女子产生了不该发生的纠葛,从本质上落实了色中饿鬼这一名号。

  傻柱也没办法,他跟许大茂说了好几次,直言许大茂这一辈子肯定要死在女人手上。面对傻柱的质疑,许大茂非但没有将其当做耻辱,他把这件事当做了荣耀,向着傻柱撂了几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许哥就喜欢女人,这一辈子就喜欢她们’的狠话,后面有几次非要收傻柱当徒弟,要传授傻柱泡妞的本事。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都想把对方收做自己的传人,无非内含不一样。许大茂想当傻柱的师傅,让傻柱学会如何游走在一干花丛中。傻柱心里的想法,是收许大茂当自己的干儿子,报答许大茂上一辈子替傻柱收尸料理后事的恩情。

  许大茂没有同意,好家伙,我拿你当兄弟,你却要当我爹,这还了得。

  傻柱拒绝了许大茂的好意,我想收你当儿子,你却要当我师傅,还泡妞,我有几条命能乱搞。

  当下这个年月。

  乱搞。

  你丫的真是嫌弃自己命长。

  至于许大茂为什么敢乱搞?

  傻柱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门道,最终只能用天赋超群和运气释然两个成语来解释,心中暗道了一句,狗日的电影放映员就这么抢手吗?好几次傻柱看到许大茂在摆弄放映器材的时候,被好几个小姑娘搭讪,说要跟许大茂结成革命的友谊,共同进步,许大茂都没有理会,这鳖孙的注意力在一些结婚的小媳妇及丧偶的小寡妇身上。

  要说许大茂有没有变化?

  脸更长了,人更像了男人,胡须也密集了。

  都是男人。

  瞧瞧许大茂。

  在瞧瞧自己。

  傻柱有点嫉妒。

  都是人。

  凭什么许大茂受欢迎,他傻柱却被那些人轻看?

  两人一起出去,少年老成的傻柱一直充当着绿叶的角色,衬托着大驴脸一样的许大茂,刚开始人家对许大茂不感兴趣,只要许大茂亮出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那些原本不搭理许大茂的小媳妇、小寡妇顿时变成了闻着蜜的小蜜蜂,扑棱着小翅膀的扑向了许大茂。

  还有没有天理?

  还有没有王法?

  。

  。

  。

  这一年内。

  四合院发生的变化还是挺大的。

  聋老太太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聋老太太,莫名其妙的多了一道聋老太太当年为队上做过鞋的传闻。易中海两口子逢人询问,便言之凿凿的说没有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还的询问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给出了明确的答桉,说她并没有给队上做过鞋,是人们在谣传。

  人。

  习惯性多想。

  自认为自己掌握了真理。

  聋老太太口口声声说没有给队上做过鞋,但她给队上做鞋的传言却一直在四合院内广为流传,不少街坊们都信誓旦旦的说着他们见过聋老太太当初做鞋时的场景。

  傻柱也只能说声mmp了,聋老太太做鞋,他也见过,只不过这鞋是给谁做的,就真不一定了。

  合着上一辈子吓唬了无数人,让无数人信以为真的聋老太太做鞋梗,竟然是四合院街坊们给自我脑补出来的,还拍着胸脯的保证,保证目睹了聋老太太做鞋,就差跪在地上发誓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懒得理会。

  这一年内,傻柱与聋老太太、易中海两口子三人的关系,也就见面点点头那种普通的街坊关系,有时候见面都懒得搭理,采取冷处理。

  这是促成傻柱作壁上观的根结。

  其次。

  聋老太太非常的精明,人家因为这件事特意召开了一次大院大会,大院大会上,聋老太太明确交代,说她没有为队上做鞋,让街坊们别瞎谣传。

  要是聋老太太、易中海、一大妈他们上赶着以做鞋梗拿捏傻柱,傻柱有的是办法料理他们。

  真的假不了。

  假的真不了。

  一旦将事情闹大,闹的妇孺皆知,闹到街道耳朵中,编制做鞋梗的聋老太太、易中海两口子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是傻柱的杀手锏。

  是王牌。

  不会轻易使出。

  四合院内,也就聋老太太、易中海、贾家等人影响着四合院的具体走向。由于去年那事,闹的易中海两口子身败名裂。这一年内,两口子都在竭尽所能的做着洗白的事情。一大妈操心劳力的伺候着聋老太太,人为营造了主动照顾孤寡老人的好名声。易中海做着不是一大爷却是一大爷的事情,以轧钢厂四级工拿捏众人,在大院大会上面切切实实为街坊们做了几次好事,让街坊们对易中海的印象大为改观。

  时间是磨灭印记的最佳办法。

  一年的辛苦付出,加上街坊们鸡毛蒜皮等杂乱事情。

  没有人揪着易中海破裂的人设继续不放。

  即便有人偶尔想起当初易中海做的那些缺德事情,也会脑补一个易中海有苦不能说的答桉出来。

  一句话。

  一年的时间,让易中海两口子获得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也让后院聋老太太实现了自己的目标。

  唯一感到不高兴的。

  莫过于刘海中。

  最近这段时间,院内有街坊们提议,提议让易中海恢复之前的管事一大爷的职位。

  刘海中有点烂泥扶不上墙的意思,虽然成了四合院的管事一把手,做事情却处处显着慌乱,有几次还差点闹了笑话。

  如此。

  给了易中海机会,让易中海有了显摆自己能力的机会。

  这让习惯了在四合院内大权在握的刘海中,心中委实不得劲,最终只能将心里的抑郁,发泄在两个儿子的身上,消停了一年多的刘光天和刘光福被教育事件,难得的在四合院内上演,鸡毛掸子抽完换皮带抽。

  打儿子的声音。

  清晰的传到了四合院街坊们住户的耳朵中。

  很多人都无奈的笑了。

  刘海中也是一个神经病,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把这句话当做了人生哲理,且落实到位。明明是一碗水端平的事情,刘海中却偏偏故意端不平。溺爱老大刘光齐,严厉管教老二和老三,有时候老大犯错,刘海中却把火气发泄在老二老三身上。刘家杀鸡儆猴的大戏,时不时的上演,演到最后,刘光齐带着媳妇跑了,闹的老二和老三心里还极度的怨恨刘海中,后面不孝顺了。

  。

  。

  。

  易家。

  易中海老神镇镇的听着后院传来的声音。

  手中的茶杯面无平静的放在了桌上。

  刘海中打儿子越狠,说明刘海中心中的火气越大。

  “刘海中的心,乱了。”

  “中海,沉住气。”

  “老太太,我晓得。”

  “过几天咱们开一次大院大会,在会上我老太太在提及一次做鞋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吧?”

  易中海两口子对视了一眼,看似任劳任怨的一年,不是没有收获。易中海两口子从聋老太太身上学到了很多本事,比如站在道义的角度,如何集街坊们之力拿捏对易中海不敬重的人,再比如如何挥舞着道德绑架的套路去为自己渔利等等,易中海两口子都有了显着性的提高。

  伪君子两口子现在的算计,跟之前的那些算计比起来,那就是天与地的差距,一年前易中海的那些办法,在现在的易中海看来,处处充满了漏洞,伪君子还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

  最显眼的,是易中海的老好人表情。

  原本看似普通的一张脸,在聋老太太的教育下,给人一种老实敦厚的感官,第一眼就认为你是好人。

  能在这一年内,洗白自己的人设,易中海这张虚伪的脸颊,建功颇多。

  很多听过事实的人,在看到易中海这张老实巴交的脸颊后,心里泛起的第一想法是他们当初听错了,心里下意识的为易中海打起了抱不平,自认为长着这么一张老实脸颊的人,是不会做那些恶心人的事情,很多人都言之凿凿的说,说易中海肯定是被人给算计了,还有人脑洞大开的脑补着答桉,说易中海之所以承认,是为了那个人着想。

  连带着就连贾东旭的日子都不怎么好过起来。

  很多人都听说了贾东旭当时与易中海决裂的事情,又听到了易中海给贾东旭介绍对象,送缝纫机及收音机等事情。

  闹的贾东旭成了忘恩负义的代名词。

  易中海趁机将贾东旭二次收在自己门下,当着工友们的面,教授贾东旭各种知识,且在贾东旭做着事情的时候,易中海一脸慈祥的看着贾东旭,指出贾贾东旭的不足之处。

  每当这个时候,易忠海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眉宇间散发着无尽的慈爱和关切,不知内情的人见状,必然会认为易忠海是真心为贾东旭着想。

  在易中海心中,贾东旭已经构不成对他的威胁了。

  目光隔着玻璃望去。

  院内站着与许大茂说话的傻柱。

  伪君子要的是万无一失,不想自己的养老出现任何的瑕疵,赊刀人可说过秦淮茹要当寡妇的预言。

  傻柱就算与易中海决裂了一年,在易中海心中,傻柱依旧是他养老的备胎。

  如何拉近与傻柱的关系。

  成了伪君子的头等大事。

  “老太太。”

  都是千年的王八。

  玩什么聊斋?

  聋老太太知道易中海想着什么,无非要打个双保险。

  “傻柱子的事情,还的缓一缓,现在那个孩子,日子是越过越红火,他可不是贾东旭。”

  易中海心中一叹。

  贾东旭这一年内,基本上没啥变化,还是那个轧钢厂的正式职工,当初与贾东旭一同转正的那些人,除贾东旭之外,都变成了一级工,工资加补贴一个月二十一万五千块,就贾东旭没考过。

  有人说贾东旭是烂泥扶不上墙。

  真相只有易中海知道。

  一方面是易中海在故意拿捏贾东旭,真以为易中海是那种大无私的人,你贾东旭晾了我小半年时间,我真的不计较?

  扯澹。

  另一方面是贾东旭的手,有些使不上力气,在操作机器的时候,容易出现误差。

  “我不是没招嘛,想着向老太太您拿个主意,柱子这孩子,我看着也不错,悔不当初,没有听老太太您的建议。”

  易中海指的是养老人选这件事。

  聋老太太建议易中海将傻柱列为养老的第一人选,亲爹何大清不在,又带着一个拖油瓶妹妹,稍微做点思想工作,便可以将傻柱洗脑成一个对易中海言听计从的愣头青。

  易中海那时候将聋老太太当做了累赘,一心想要甩开聋老太太,就没听聋老太太的建议,把贾东旭列为了他养老的第一人选。

  一年多时间的对比,贾东旭除了有个叫做秦淮茹的媳妇,就在没有比傻柱强的东西。

  “傻柱子今年十八了,再过两年就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他爹何大清不在,家里没有一个主事的人可不行。”

  聪明人往往一点就透。

  易中海明白了聋老太太的意思。

  在傻柱的婚事上做文章。

  有些事情易中海没说,聋老太太的教育下,他学会了隐藏。

  傻柱结婚。

  这事情想必不会太顺利。

  易中海不会让傻柱这么如愿的结婚,就算结婚,傻柱的婚事也得是易中海说了算,娶谁当媳妇,得易中海首肯。

  “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中海,你扶我回去。”

  易中海晓得聋老太太这是在给他创造与傻柱接触的机会,乐呵呵的搀扶着聋老太太,向着院内走去。

  迈步来到院内。

  环视了一周,失落的情绪涌上了易中海的心头。

  傻柱不见了。

  支着耳朵听了听。

  屋内跟许大茂两人吃饭那。

  看了看聋老太太,搀着聋老太太向后院走去。

  。

  。

  。

  傻柱家。

  与许大茂傻柱两人小声滴咕着什么。

  主要是许大茂说。

  傻柱从头至尾一直扮演着一个忠实听众的角色,吃着许大茂买回来的烧鸡,还就着窝窝头,他脸色渐渐变得凝重了不少,目光也带着一丝震惊。

  你丫的就跟我说这个。

  说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贾东旭的,是易中海的,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

  说啥都不可能。

  傻柱一个劲的摇着头。

  许大茂急了。

  你傻柱怎么还不相信了。

  “别不信,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一年前的事情,你晓得吧?”

  去前的事情,傻柱身为当事人,自然晓得。

  他刚要回答,看到了旁边一脸期许表情的何雨水,心道了一句,这事可不能让何雨水听到,小丫头片子。

  傻柱将他面前的烧鸡撕巴了三分之一下来,放在了盘里,又弄了两个窝窝头,拉着何雨水去了隔壁小屋。

  易中海与秦淮茹与贾东旭三人的桃色事件,可不能让何雨水听到。

  小丫头。

  嘴上没有把门的。

  万一说漏了。

  麻烦。

  “去年易中海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了三个月。”许大茂朝着回来的傻柱,讲述起了他的推测理论,“六、七、八三个月,现在是53年三月份,是不是刚好十个月。”

  傻柱倒吸了一口凉气。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许大茂的推测,细细品味一下,还真有一定的道理在其中。

  偏方事件。

  闹的易中海有了心理阴影,伪君子休息了三个月,七月份那会儿,聋老太太病了,一大妈身体也有点不舒服,照顾易中海的差事,莫名其妙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身为徒弟媳妇,照顾自家丈夫的师傅,无可厚非。

  问题就出在了这个照顾上面。

  贾东旭嫉妒傻柱的情况下,泛起了敲傻柱闷棍的想法,最终敲闷棍不成,反被保卫科给抓了,被人家教育了三四天,存在秦淮茹与易中海独处的可能性。

  “贾东旭是七月二十号晚上九点多被抓的,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一共四天,你算算,到今天是不是刚好十个月。”

  。

  。

  。

  贾家。

  秦淮茹看着一脸怒意的贾东旭,犹如吃了黄连,心中唯有苦涩。

  刚才。

  秦淮茹感到腹内的胎儿好像有了动静,便出言提醒了一下贾东旭,让贾东旭帮忙喊个产婆过来,说自己没准要生了。

  就是这句呼喊产婆的话。

  惹怒了贾东旭。

  某事上。

  贾东旭与许大茂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认为秦淮茹腹内的胎儿不是自己的种!

  今天是三月二十二日,依着这个日期,前推十个月,刚好是贾东旭被关在保卫科的那段时日。

  贾东旭的脸。

  是绿的。

  我被关在保卫科里面,你却怀了孩子,难不成我跟你秦淮茹是梦中相会不成?

  又想到了秦淮茹照顾身体不舒服易中海的事情。

  心中的抑郁可想而知。

  四合院内,不被四合院的街坊们看在眼中,轧钢厂内,又被轧钢厂的工友们各种嘲讽。

  总之一句话。

  好人易中海当,好事情也是易中海做的,坏人贾东旭来当,坏事情也是贾东旭做的。

  被易中海拿捏得有了气。

  却又不敢发泄。

  压根没有人相信贾东旭,唯一相信贾东旭的贾张氏,还在号子里面蹲着,不知道哪天会回来。

  还有脸说要生了,让我帮你喊产婆。

  呸。

  一口浓痰,唾在了秦淮茹的脚下土地上。

  秦淮茹的心。

  哇凉哇凉。

  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贾东旭了。

  你还是我丈夫吗?

  妻子马上就要临盆,你却一脸的不高兴,就仿佛秦淮茹做了天大的对不起贾东旭的事情。

  心中泛起了一股子澹澹的后悔之意,当初见到贾东旭的时候,觉得贾东旭挺好的一个人,便把贾东旭当做了值得自己托付终身的人,面对许大茂的截胡,为表明心迹,秦淮茹还与贾东旭联手暴击了许大茂。

  苦只有自己知道。

  结婚一年多。

  贾东旭最大的进步,就是从学徒变成了轧钢厂的正式职工。

  反观许大茂,听说成了宣传科正式的电影放映员。

  一个是八大员中的一员,一个就是普普通通的正式工,连一级工都没有进阶。

  现在又这么针对自己。

  手掌还扬了起来。

  秦淮茹觉得指望不上贾东旭,她咬着牙,缓慢的挪动着自己的脚步,贾东旭不管她,她就得找个管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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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多的洗白,让易中海两口子彻底的变成了街坊们眼中的老好人,很多人遇到问题或者事情,脑海中泛起的第一人选,便是易中海两口子。

  秦淮茹如那些街坊们,一步一挪的咬着牙的朝着中院易中海家走去。

  “啪!”

  贾东旭的拳头。

  狠狠的击打在了桌子上。

  秦淮茹挺着大肚子去对面易中海家求援的一幕,最大限度的刺激着贾东旭,在贾东旭眼中,秦淮茹此举行为,分明就是去找孩子的亲爹易中海去了。

  孰可忍、孰不可忍。

  欺人太甚。

  易中海,我日你八辈祖宗。

  妥妥的无能犬吠。

  这句诅咒易中海八辈祖宗的狠话,贾东旭都是在心里骂的,他不敢出言顶撞易中海,这点上,贾东旭泛起了对傻柱的无限羡慕,傻柱压根不尿易中海。

  他隔着玻璃,看着一步步挪到易中海家的秦淮茹,一屁股瘫坐在了凳子上,嘴里发出了凄惨的惨笑。

  “呵呵呵!”

  声音听上去有几分诡异。

  配上静寂漆黑的夜晚,给了人无限的惊恐。

  。

  。

  。

  易家。

  与一大妈商量着如何算计傻柱,算计贾东旭的易中海。

  听到有人敲门。

  便朝着一大妈示意了一眼。

  一大妈迈步走到门口,拉开门一看,发现是秦淮茹,愣了一下,不知道秦淮茹找她什么事情,在一大妈的认知中,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此时应该躺在床上休息才对,有事情也得贾东旭来忙。

  “这个贾东旭,太过分了,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大晚上的非让你一个大着肚子的媳妇亲自跑一趟。”

  秦淮茹没有说话。

  短短的一段距离。

  费光了秦淮茹仅剩的一点力气,她觉得自己的肚子仿佛更加的疼了,肚子里面的棒梗翻跟头似的要出来。

  棒梗!

  这是一个已经在四合院存在了一年半的名字。

  秦淮茹嫁入四合院那天起,贾张氏就将棒梗这个名字落在了贾家第一个孩子的头上,必须是棒梗,也只能是棒梗。

  棒梗将秦淮茹的肚子,当做了自己战斗的战场,又是冲锋,又是翻跟头,闹的秦淮茹苦不堪言,头上的汗水,黄豆大,不断的顺着秦淮茹的脸颊往下流淌。

  一大妈终于发现事情不对头了。

  喊了一嗓子。

  “哎幼喂,秦淮茹,你这是要生孩子呀。”

  易中海腾的一声从床上跳到地下,鞋都没穿,三步两步的来到了秦淮茹的跟前,与一大妈搀扶着秦淮茹进了自家。

  没听一大妈说秦淮茹快生了。

  “贾东旭也是,你都快生了,他怎么还指挥着你做事,明天我的说说他。”

  “老易,你别说话了,你去喊柱子,他有自行车,让柱子赶紧去喊产婆。”

  易中海找到了傻柱。

  人命关天。

  傻柱放下了成见。

  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他出四合院的那会儿,整个四合院都是一大妈的喊声。

  “二大妈,三大妈,赶紧来,秦淮茹要生了。”

  一路上。

  傻柱将自行车瞪得飞快。

  盗圣棒梗降世。

  事关四合院的走向。

  容不得大意。

  也不能大意分毫。

  去十分钟。

  回来十分钟。

  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愣是被傻柱缩减了一半的时间,等他驮着产婆赶到四合院的时候,中院易家门口已经挤满了无所事事的街坊们。

  没有电视机,收音机都缺乏的年月。

  四合院内的大小事情,都被街坊们充分的利用了起来,变成了他们打发时间消磨无奈的道具。

  男人们抽着旱烟,围坐一团,女人们有的在屋内帮忙照顾,有的帮着烧水。

  个个都泛着对秦淮茹的关心。

  生孩子。

  女人真是阎罗王面前走一圈。

  反倒是贾东旭,无事人一样的坐在贾家屋内,不出来,也不说话,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局外人样子。

  傻柱皱了皱眉头。

  贾东旭这态度可不对。

  他朝着许大茂向着贾家的方向努了努嘴巴。

  许大茂撂了一个你应该知道真相的眼神给傻柱。

  傻柱心思一动。

  难不成许大茂的推测是正确的?

  四合院内,闹的街坊们狗急跳墙,得了一个盗圣绰号,同时也身具白眼狼属性的棒梗,不是贾家的后,是易中海的血脉。

  贾东旭是去年七月二十号被抓的,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这四天时间,他被关在了保卫科,今天是三月二十二日。

  十月怀胎。

  三百天!

  心中暗暗数落了一番数字的傻柱,被结果给吓傻了。

  从今天往前倒数三百天,刚好是贾东旭被抓且易中海被秦淮茹单独照顾的那天。

  头大了。

  血压有点高。

  四合院的事情。

  真的这么狗血吗?

  傻柱情不自禁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傻柱,你这下相信哥们的话了吧,我告诉你,别的事情,我不如你,可论男女事情,不说我许大茂吹牛,一百个你绑一块,也不是我的对手。”

  跟傻柱小声炫耀的许大茂。

  一脸的得色。

  对许大茂的言论。

  傻柱相信了七成,他脑海中想起了上一辈子的某些事情,都是跟易中海与贾张氏及秦淮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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