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大半夜的。”
吃过晚饭,刘光齐借着夜色悄悄来到了白家,敲响院门后里面传来的却是李香秀的声音。
“是我。”
“光齐,你怎么来了,这黑灯瞎火”
听到敲门的是刘光齐,李香秀快走了两步打开了院门。
“怎么是您来开门啊,家里的佣人呢”
刘光齐看着开门的李香秀问道
“哪儿还有佣人啊,自打占元出了事儿,这院里人就全都走光了。这家里现在就剩我跟老爷子俩人了。”
李香秀无奈道。
“那您跟老爷子俩人能行吗?要不搬到我那边去住吧。”
听到这么大个院子就住了白景琦夫妻二人,刘光齐关心道,要知道白景琦今年已经八十五了,李香秀也五十多快六十了,别说现在了,就是未来也算得上老人了,两个老人住在这里连个看护的人都没有。万一有个意外,那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用,我们住着挺好的,就不给你添麻烦了。”
李香秀拒绝了刘光齐的好意。
“谁啊,香秀。”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老爷子的卧室。听到动静,屋里的白景琦扯着嗓子嚎了一声。
“别叫了,是光齐来看你了。”
李香秀走到白景琦跟前儿将白景琦从扶了起来。
“光齐,谁啊。我怎么不认识啊。”
老爷子盯着刘光齐看了又看却没认出刘光齐。
“又糊涂了,光齐,美子他男人。”
李香秀贴在白景琦耳边喊道。
“美子,啊,你怎么来了。”
听到白美白景琦混浊的双眼渐渐变得有神起来。
“听美子姐说,您最近过得不好,我回来看看,对不起啊,老爷子,我最近实在太忙了,没空过来。”
刘光齐一脸歉意的看着这个曾经给予自己很多帮助的老人。
“没事儿,我知道你忙,你不来也好,省的外人拿着这事儿当你的把柄。”
白景琦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
“老爷子,我今个儿来是想问问您接下来的打算。是去香港那边找二叔呢,还是…”
“不去,我哪儿都不去,我就算是死也得死在这儿。我没几年好活的了,现在走,那不成败家之犬了。”
刘光齐话还没说完,白景琦就打断了他。
“那您跟奶奶搬到我们那边住吧,我那边还有几间空房子。你跟奶奶两人住在这儿,多不方便啊,家里现在连个佣人都没有。”
“不去,不去,我跟这儿住的挺好的,几十年了习惯了,人少了也好清净。
你还是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保住占元,那小子的脾气你也知道,跟我一个样又臭又硬。听他媳妇说,他因为不配合调查,被打的浑身是伤,再这么下去非得被打死不可。”
“我知道,我听美子姐说了,我打算一会儿就去看看。”
刘光齐现在的身份注定他只能在这无人的夜里行走。现在还没人把目光放到他和白家的关系上,一旦被他的对手发现势必会拿白家来对付他。所以刘光齐必须尽早把白家的问题处理好。
“嗯,去了多劝劝他。老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让他别一个筋膜的死犟。”
进过空间的白景琦自然知道这场风波早晚都会过去,到时候一切都会恢复原样。与其让白占元撞了南墙,还不如留下有用之身,静待时机,说不定将来白家还能重新站起来,百草厅也能重新回到白家的手上。
……
“你说你怎么那么犟啊,你低个头能怎么样,非要跟人家对着干。”
苗若珍看着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白占元,抹了一下眼角的眼泪。
“杀了我可以,但是想让我低头,门儿都没有。说我是…”
白占元梗着脖子嘴硬道。
“你快别说了,万一让别人听到就麻烦了。”
扣扣
苗若珍正说着客厅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这突如其来的敲门是直接把夫妻二人吓得一激灵。
“谁啊。”
苗若珍深吸了一口气,怀着忐忑到心情的来到来到了门口。
“是你。你来干什么。”
看到门外的刘光齐,苗若珍如释重负般喘了口粗气。随即用嫌弃厌恶的眼神看着刘光齐。
“我听说占元大哥被人打了。我来看看占元大哥。”
“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你挑的头儿,能有这事儿吗。你走,我们家不欢迎你”
苗若珍怨念深重的看着刘光齐。
“行了,若珍让他进来吧。”
床上的白占元叫住了把刘光齐往外推的苗若珍。
“你没事儿吧,占元大哥”
刘光齐跟谁苗若珍来到了屋里,在床上看到了白占元,曾经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白区长,现在却是鼻青脸肿的躺在床上,不时的咳嗽两声,可谓是凄惨至极。
“好着呢,死不了”
虽然白占元让刘光齐进了门,但却没给刘光齐好脸色。
“您干嘛这样对我,又不是我打的您,干嘛冲我发火啊。”
看到白占元那一双熊猫眼,刘光齐强忍着笑意问道
“没错,不是你打的,但是打我的人跟你是一伙的。”
白占元白了刘光齐一眼,气呼呼到说道。
“合着我是代人受过啊,那我可真是冤死了。有本事您朝他们撒去,别冲我啊,你呢,就是窝里横,也就能冲我发发脾气了。”
“我刚从老爷子那边过来,老爷子让我问问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见白占元还准备说话刘光齐立马堵住了他的嘴。
“什么什么打算。你是不是想说,去香港,我告诉你我就算是死在这儿,我也不去香港,我相信…”
白占元支着身子慷慨激昂道。
“您还真是老爷子的孙子,两人说的话都一样,既然不愿去香港,那你相好接下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告诉你,我白占元绝对不会像你们这种人低头的。”
“行了,大哥,你就别挺了,没用的,既然你不愿走,那我就跟你说一下我的安排吧。我打算把你送到农村。”
刘光齐来的时候,就已经料想到白占元不会去香港的,所以刘光齐给他想好了一个去处,那就是把白占元送到刘家村,刘家村算的上是刘光齐的老巢了,现在的村支书正是刘光齐的堂弟,白占元送到那里,这样即可以把白占元从这个风暴中心摘出去,也可以保护他不受人欺负。
“我不去,”
“够了,大哥,你就不要任性了,这是老爷子的安排。”
看到白占元头铁的样子,刘光齐大喝了一句,说真的白占元这种性格的人就不适合在政府工作,更适合在部队里面待着,脾气太直了。
“老爷子,老爷子也不行,在家里他是长辈,但是这工作。”
听到老爷子,白占元愣了一下,接着便又慷慨激昂的演讲起来。
看着眼前到白占元刘光齐更加觉得白占元不适合在政府工作。
“这就由不得你了,大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明天我就安排人把你弄到农村。”
说罢,刘光齐就走了出去,随后刘光齐又去了白敬业和白占光家,白占光的家人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并未受到影响。
但是白敬业就惨了,比白占元还惨,一看到刘光齐就开始哭爹喊娘,让刘光齐救救他,给他安排个车把他送到香港。
如果说白家人全都打算去香港,这个要求自然没什么问题,可问题是老爷子和白占元还有白占光一家都不愿意走,那刘光齐就不能把白敬业和唐幼琼夫妻俩送走了。真要是把他俩送走了,那剩下这些白家人不就成了众矢之的了吗。
为了能早点解决白家这个麻烦,第二天上午刘光齐就带着人,大张旗鼓的来到了白占元和白敬业的家,在父子俩人的怒骂声中送到了城北的刘家村接受改造。
“老院长,这是手术的资料和病人术后恢复的记录。”
处理完白家这个定时炸弹后,刘光齐再次把注意力放到了工作上。刘光齐现在的工作主要分为三部分,一部分是学校的工作,一部分是医院的工作,还有就是保健组的工作,这也是最重要的工作。
刘光齐跟其它领头人的不同就在这里,刘光齐可以凭借工作便利接近领导,跟领导汇报工作,接受领导的指示,不管是对政策的领悟和风向的把握,都要要比同时期的其它人强出多少倍。
“我听说,你把白景琦的儿子和孙子弄到农村了。”
老院长面色难看的接过了刘光齐的资料查看起来。最终老院长还是没有按耐住心里的疑惑。
“嗯,与其让他们站在风暴中心淋雨,还不如把他们送到无人的角落,避一避风头。”
“哦,你这份资料很好。我一会儿就拿给领导让领导们决定要不要做这个手术。”
老院长也是个明白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刘光齐的意图,看着手里的资料满意的点了点头。
经过一个星期商讨后,上级领导终于同意了刘光齐的手术方案,怀着忐忑的心情刘光齐走向手术室,算上前世刘光齐行医也有二十五年的时间,这还是刘光齐第一次感觉到紧张。
“相信自己,你能行的,我们大家都相信你。”
或许看出了刘光齐的不安,伍公走到刘光齐跟前握了握刘光齐的手肘,那一刻仿佛有无尽的力量通过对方的手掌传递到自己体内。
深吸了一口气,刘光齐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手术室。
手术的结果自然非常的成功,通过这次手术刘光齐的地位再次得到提升和稳固。
结束了这场手术,刘光齐终于可以轻松一段时间,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这段时间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大事。
“我跟淮茹说了,你明天就可以去居委会工作了。”
一番云雨之后,刘光齐搂着于丽的光滑的肩膀说道。
“真的”
听到自己有了工作,于丽蹭的一下刘光齐对怀里做了起来,胸前的风光直接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当然,你觉得我会骗你吗。”
刘光齐托着下巴肆意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太好了。”
于丽拍着巴掌高兴道。
“不就是个工作吗,至于高兴成这样吗。”
刘光齐刮了刮于丽精致的鼻子。
“你当然不在乎了,你们全家都有工作,也不缺钱,哪知道我们这些平头小老百姓的艰辛。在闫家吃饭喝水都要交钱,就连上回阎解成被张大头踹伤,我去借药酒也得花钱,在闫家没钱什么事儿都办不了。”
于丽看着刘光齐滔滔不绝的跟他倾诉起了这些年在闫家受过的委屈。
“什么,阎解成死了。”
或许老天爷看于丽高兴的太狠,当她从刘光齐这里回去之后,立马就给她来了一个晴天霹雳。
听到这个消息,于丽直接瘫坐在了地上,闫埠贵和三大妈更是抱头痛哭起来。
“怎么回事啊。”
刘光齐本里是想出来转一转,去前海那边遛一遛,结果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听到三大妈哭天抢地的声音。
进来一看发现于丽两眼无神的蹲在垂花门那里,闫埠贵和三大妈则是瘫在地上痛哭,刘海中,易中海以及一大妈他们则是在边上劝他们节哀。
“阎解成没了。”
傻柱红着眼睛说道,毕竟一块儿长大的,即便是偶尔有点小矛盾,但是感情还是在的。
“啊,你没跟我开玩笑吧,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没了。”
刘光齐听见也是大吃了一惊,电视剧里可是没这茬啊。
“谁跟你开玩笑,这种事儿是开玩笑的事儿吗。”
傻柱白了刘光齐一眼。
“怎么死的啊。”
刘光齐记得一直到电视剧结尾,阎解成可都是都活着好好的,还跟于丽开了一家四川火锅饭店,生意相当的火爆。
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呢,那不成是崔大可把他折腾死的,想到这里刘光齐问了一句。
“工伤,车间正干活呢,突然停电了,他去合闸,绝对就电死了。”
“就这么简单啊。”
听到阎解成潦草的死法,刘光齐愣了一下。
“啊,就这么简单,车间里的人都看着呢。啪的一下人就电死了。”
傻柱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当时的画面。
“行了,别说了,现在不说是这个的时候。闫解成的尸体呢。”
看到闫埠贵一家的惨样,刘光齐制止了傻柱。
“在医院呢,说是要尸检。”
“行了,三大爷别哭了,赶紧去医院看看解成最后一眼吧。”
看到于丽失魂落魄的样子,刘光齐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提醒道。
闫埠贵一家闻言,顿时如梦初醒,顾不得身体上疲惫,在众人是搀扶下朝轧钢厂医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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