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就照您说的办,一会儿我就把他弄进去。”
张老大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光齐,光齐,你饶了解放吧。他还是个孩子。”
“就是,光齐哥,我还小,你饶了我这回吧,我再也不敢跟您炸毛了。”
闫解成兄弟俩听到刘光齐,要把闫解放关起来,立马跟刘光齐求起了情。
“绕了你,你觉得可能吗,如现在处于弱势的是我,你会绕了我吗,”
刘光齐看着闫解放嘴角勾起一丝森冷的笑容。看到这个笑容,闫解放就知道自己这回是在劫难逃,直接瘫在了地上。
“想要踹窝子,你早了点。他妈的,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房”
看到闫解放那窝囊样,刘光齐一个巴掌甩在了他那张猪头上,他本来是想直接扭头走人的,但是心里实在气不过,有些气只亲自动手才能发泄出来
“你”
看到刘光齐这么对待自己弟弟,阎解成当即就想还手,结果却被一旁的张大壮一脚踹在在胸口,顺着光滑的水泥地滑出来三米来远,直到撞到墙上才停下来。
这一脚之重看的一旁的傻柱眼皮一跳。
“谢谢你啊,解成,让我看透了人心,车在哪儿。带我过去。”
刘光齐走到惨叫不已的阎解成面前,轻轻的拍了拍的阎解成的脸颊,然后抬腿朝教室外面走去,张大壮则是跟个狗腿子一样紧跟在后面。
“你走了,我怎么办啊。光齐。捎我带脚把我送回去呗。”
傻柱见刘光齐离开也紧跟了上去。
“车在这边,刘主任。您跟我过来。”
张老大弯着腰快步的在前面带着路。
“侉子啊。”
很快刘光齐就在张老大的带领来到了红星中学的车棚。看到车库里放的是辆侉子后,刘光齐的笑容顿时垮了下去。他情愿走路也不愿坐这个玩意儿,一看到这个东西刘光齐忍不住想起了小鬼子。
“算了,我还是坐公交吧。”
刘光齐一脸抗拒的摆了摆手。
“为什么,您不是赶着开会吗。”
张大壮不解的看着刘光齐。
“没事儿,这个会我不去就开不了。我几点去几点开。”
“对,对,您说的对。哈哈哈”
“光齐,你不坐,我可就坐了,这个坐着多好啊。又凉快又威风。”
傻柱围着侉子转圈说道。
“威风什么啊,坐在上面跟个大佐似的,你要想坐,你就坐吧,反正打死我都不会坐的。你把他送到南锣鼓巷。”
“好勒,刘主任。保证完成任务。”
得到刘光齐的命令,张大壮带着傻乐的傻柱朝学校外面驶去。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刘光齐漫步朝学校外面走去。
在路过小学校区的时候,不经意到一个抬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被一群围在中间口诛笔伐,而那道俏生生到身影只能木然的站在中间,一言不发,任由别人指责。
“怎么回事啊。冉老师。”
刘光齐看了一眼围在冉秋叶周围的那些人,确定有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后,便大胆的走了过去。他可不想装逼不成,反被x。
“刘大夫,你快走,跟你没关系。”
看到刘光齐要替自己出头,不想拖累刘光齐的冉秋叶连忙冲刘光齐摆了摆手。
“你是谁啊,是不是她的相好,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油头粉面的,跟这个狐狸精真是绝配。”
看到冒出一个多管闲事的,一个长相尖酸刻薄的女老师看着刘光齐骂了起来。
“你快闭嘴,把她拉下去,刘主任,你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我们好准备准备啊。”
“就是啊”
知道刘光齐身份的那几个人看到刘光齐被骂成油头粉面的小白脸,脸色刷的一下变得白了起来,给了女老师一巴掌后,立马让人把女老师带到一旁后,随后便陪着笑脸跟刘光齐说起了好话。
“废话少说,她是怎么回事。”
“她是归国华侨,思想有点小布尔乔亚,我们正在对她进行思想教育。”
“小布尔乔亚,我怎么不知道,我跟她可是很早就认识了。”
刘光齐不经意瞥了对方一眼。
“冉老师是您的朋友啊,那肯定是我们搞错了。对不起啊,冉老师啊。”
看到刘光齐的眼神,对方瞬间明白了意思,立马改变了口吻,并且跟冉秋叶赔了个不是,前后态度反差之大,直接把一旁的冉秋叶看的一愣一愣的。
“既然没事儿了,我就把她带走了,正好我找冉老师有些事情。”
肯定和鼓励一下红星小学的工作后,刘光齐带着还在愣神的冉秋叶离开了红星小学
“刘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们为什么这么怕你啊。”
就在冉秋叶问出这个问题时,另一边正坐在侉子上朝南锣鼓巷驶去的傻柱也问出来同样的问题。
听到刘光齐的真实身份后,傻柱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确定不是在做梦后,这才接受了比自己还小上两岁的刘光齐,已经成为了bJ医学院一把手的现实,
“傻柱回来了,”
坐着侉子,傻柱很快就回到了南锣鼓巷,看到傻柱坐着车回来胡同里的孩子立马嚷嚷了起来。
“傻柱,怎么就你一个人啊,我们家光齐呢。”
听见动静四合院的人也都走了出来。看到站在侉子跟前嘚瑟的傻柱,刘海中着急的问道。
“恭喜您了,二大爷。”
傻柱冲刘海中拱了拱手。
“恭喜?恭喜个屁,我问你我们家老大怎么样了。那些人没有为难我们家老大吧。”
刘海中担心的问道。虽说这两年刘光天因为娶了黎振华的闺女地位有所上升,但是在刘海中心里最重要的还是刘光齐,刚才听说刘光齐被人带走,刘海中急得差点晕过去。
“为难光齐,光齐不为难他们就不错了,您还不知道吧,二大爷,您儿子现在已经北医的一把手了。全bJ有一半的学校都听他的指挥。”
“嚯”
听到傻柱这话,整个的胡同顿时炸开了锅这些人玩玩没想到自己这小小胡同里居然出现了刘光齐这么个人物,以前虽然知道刘光齐厉害,将来成就小不了,但是他们怎么想不到刘光齐会走到这一步。
“真的假的,傻柱,你别诓我啊。”
刘海中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真的,爸,大哥不让我说,我也没敢告诉您,我大哥现在已经成了北医的负责人,我弟弟援朝现在就在他手下。”
一旁的黎爱芳见刘光齐的身份已经暴露,也主动坦白道。
“这回老刘家算是发达了,不得了了,”
得到了黎爱芳到佐证后街坊们再次炸开了锅。
“傻柱,我们家解放呢”
就在众人为自己院里出现了刘光齐这么一个大人物,而感到高兴的时候,一旁到闫埠贵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刘光齐可是被自己儿子带走到,一想到这儿,闫埠贵不禁两腿发软颤声问道。
“这个,您还是等你家闫解成回来之后问他吧,反正你们闫解放估计一时半时是回不来了。”
“老刘啊,你跟你们家光齐说一说好话,求求情,咱们可都是一个院的街坊啊。”
听到自己儿子一时半会回不来,闫埠贵直接瘫坐了地上,回过神后,立马推开拍马屁的人群挤到刘海中面前。
众人听到闫埠贵这番话,顿时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刚才刘光齐被带走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人家帮了你们家那么多忙,到了用你的时候你却冷眼旁观,现在人家发达了你又觍着脸上来替你儿子求情。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这个啊,我也管不来,你还是等我们家老大回来之后,找他说吧。”
刘海中也看不惯闫埠贵刚才的做法,扭头就在众人顿时簇拥下朝家里走去。
…
“解成,你回来了。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伤成这样啊。”
过了一个多钟头后,阎解成终于迈着蹒跚的步伐回到了四合院,看到自己儿子捂着胸口一瘸一拐的样子,三大妈立马上前扶着阎解成心疼的问道。
“别提了,让我爸他们学校的张大头打的。一脚差点没把我肺踹出来。”
阎解成捂着胸口靠在椅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别说这个了,你弟弟怎么回事啊。傻柱说你弟一时半时回不来是怎么回事儿安全。”
闫埠贵心急的问道
“别提了…”
“太欺负人了,我找他们去。”
听自己儿子被刘光齐禁了三天足,而且一天就只让吃一个窝头,三大妈急了,抬腿就准备去刘家理论。
“回来,你说的过他们吗,老刘家今非昔比啊。”
闫埠贵直接叫住了自己老婆。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解放受罪不管吧。三天呢,等回来老二还指不定成什么样呢。”
“我知道,你跑过去他们就能把老二放了?咱们家刚才已经把人家得罪死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
三大妈急得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我去找找傻柱和易中海,让他俩在中间说和说和。”
闫埠贵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傻柱和易中海身上。
闫埠贵原以为自己豁出老脸去求两人,两人多少会给他点面子,可惜他太高估自己的面子,两人虽然没有直接把他撵出来,但也没给他好脸色,更是拒绝了替闫解放求情的请求
…
“你爸妈怎么样,还好吗”
就在闫埠贵为了闫解放犯愁的时候,刘光齐却是非常的惬意,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走在老bJ的街头。
“挺好的。”
想起自己父母,冉秋叶脸上露出了勉强的笑容。
“挺好的,你觉得我会信吗。你要不要找个镜子照一照,看一看你笑得有多勉强。说实话。”
“就那样呗…”
冉秋叶把她父母的情况跟刘光齐讲了一下。
“人没事儿就好,回头我跟她们学校的同志说一下,照顾照顾他们。给他们换一个轻松的工作”
“谢谢你了,刘大夫”
冉秋叶眼含泪水感激的看向了刘光齐
“没事儿,举手之劳而已。我先走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公交站牌前,刘光齐跟冉秋叶挥了挥手准备登上公交车。
就在刘光齐准备登上公交车的那一刻,冉秋叶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刘光齐。
…
“光齐啊,你回来啊。”
一转眼的功夫,时间就来到了傍晚,身份暴露之后,刘光齐也没必要再装,直接坐着小汽车回到了南锣鼓巷。
车子一驶入胡同立马就吸引了众多街坊的注意,早就守候在胡同口等着的闫埠贵在看到坐在车上到人是刘光齐后,便一路小跑追着小汽车来到了刘光齐家门口,并抢在司机前面打开了车门。
“光齐,你听我说,三大爷知道你生气。”
刘光齐连看都没看闫埠贵,抬腿就朝家里走去,并把闫埠贵关在来门外。
“看到了吗,这就叫自作自受。都这时候还自称三大爷,你怎么那么牛啊”
看到自讨没趣的闫埠贵,一旁的街坊直接拿闫埠贵教育起了自己的孩子。
“怎么样,跟光齐说上话了吗。”
闫埠贵一回到家,三大妈就凑了上来。
“说什么说,人家连正眼瞧都没瞧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闫埠贵后悔的锤了锤大腿。
“那怎么办,总不能真的让解放在学校待上三天吧。那地方可是龙潭虎穴啊。”
“待就待呗,死不了,就当是给他一个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来了。”
“你这人,”
“爸,妈,你们这儿还有药酒吗,我给解成擦一擦。我们屋里的药酒用完了。”
就在这时于丽撩开竹帘走了进来。
“在抽屉里放着呢,不过说好了,用一次两毛钱,这药酒贵着呢。”
“爸,你这也太黑了,一瓶药酒才多少钱啊,你就收我们两毛,再说了阎解成这伤是为了解放受的您就算是要钱,也应该是问解放要,凭什么问我们药啊。”
于丽一听擦个药酒还要收费顿时不乐意了,坐在椅子上很闫埠贵理论起来。
“那是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儿,回头你们兄弟自己算。跟我没关系。你擦不擦!擦的话先交钱。不擦就算了。”
“擦!”
看到闫埠贵这死要钱的性格,于丽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但凡阎解成胸口上那一脚要是能轻一点,她肯定不会花这冤枉钱。
“她爸,要不让于丽去试试,她跟秦淮茹他们的关系不错,秦淮茹前两天还说在居委会给她找个工作呢。”
看到于丽回去拿钱,三大妈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灵光。
“能行吗,别跟我一样连门都进不去”
闫埠贵将信将疑道。
“没问题肯定能进门,于丽昨天刚问秦淮茹借了自行车,只要她打着还自行车的名义,肯定能进门。”
“成,就找你说的办,等一会儿老大媳妇过来之后,咱们先问问她的意见。看她同意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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