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端起酒杯笑哈哈的望着秦怀茹,盯着他某些好看的地方,眼睛一眨不眨。
秦怀茹一开始没发现某人眼神儿有些怪异,还以为他在生气嘞。
结果顺着这家伙的眼神儿看过来,一条直线,刚好在自己的那啥,非常明显,一目了然。
于是翻着白眼,哼哼:“你不是自己吃亏了吗?干嘛老盯着我看?”
“正是因为吃亏了,所以我要多看两眼,这么多年,我啥都没有了,刚刚你我还有你,所以我只能看你了。”
傻柱完笑起来,笑的有些暧昧。
秦怀茹却一再一次翻着白眼,哼哼:“你呀,其实也有幽默的一面,但大多时候都板着一张脸,就像我欠了你很多钱似的。”
“秦姐,这话不对呀,这些年我的工资都花在你身上去了,打那么多包回来也让你带回去吃了。
难不成是我欠你的呀?”傻柱表示不服。
秦怀茹却笑着:“那是你心甘情愿的,再我也有对你付出,所以抵消了,我最多欠你一份婚姻。
别的我啥也不欠。”
两人就这样嘀嘀咕咕,没事开玩笑。
而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又去了几个月,很快就要过年了。
当年的年味儿很浓的,而快过年的时候,刚好又下了一场雪,整个四九城雪花飘飘,白茫茫一片。
放眼望去,到处银装素裹,一片洁白,把这个古老的城市装扮的更加美丽。
按照惯例,每年快过年的时候,院里要开一个全院大会。
一般来,三位大爷都要出来主持会议,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轮番讲话,我的很隆重,也很热烈。
就像啥正式会议室里,其实聊的都是鸡毛蒜皮的事,除了那啥防火防盗,还有那啥防范,前面有一个特字,前些年有这种情况出现。
不过已经是陈年旧历,成为过去的事了。
而今年开会也有一个特点,一大爷不愿意管了,自动下课。
二大爷被撸了,院里已经没有他话的份儿,主要人设坍塌,都没人信他话了。
就剩下一个三大爷,开会就是三大爷两口子通知的。
三大爷成了院里的一把手,三个变成一个,他一个人了算,所以心里还是挺高心。
用得意洋洋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全院二十多个人,各家各户最少要来一个代表,多来的不限。
开会这一刚好是星期,再过两就放假了,所以是通知一家一个其实差不多的都来了。
大家就是出来图热闹,想听听的三大爷到底讲点啥?跟往年比起来,有没有点儿新曲儿?
“冉齐了没?没到齐的赶紧去叫,现在我开会了。”
看看人差不多了,三大爷坐在上面,摆了一张方桌,面前放了一个糖瓷缸子,还有一把椅子。
三大妈喜滋滋的坐在三大爷旁边,脸上笑容满满。
仿佛领导夫人光临讲话现场,会受到隆重的欢迎似的。
话三大爷弄了一个开场白,然后端起搪瓷缸子喝茶,等着大家的掌声。
结果等了半,全场静悄悄的,一个鼓掌的都没有,三大爷的脸上就有点儿挂不住,又故意清了清嗓子,干咳了两声:
“大家注意啦,会议正式开始,今年大家也知道,情况很特殊。
这一大爷不一了,二大爷也不二了,还剩下我三大爷。
今召集大家开个会,其实都是老话题,第一,防火防盗,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得多加提防,这也是每年过年开会的重中之重。”
三大爷唧唧歪歪讲了半,大家坐在下面板着脸,听的很无聊。
前两才在姐姐秦怀茹的帮助下,成功圆谎,是啥孩子掉了,现在还头上包了一块毛巾的秦京茹,有些忍不住就开了口。.
毕竟自家男人许大茂现在还是厂里的副主任,特别的牛掰,所以秦京茹就扯高气扬的:
“三大爷,讲点儿实际的吧,别光讲没用的,耽误大家的时间。”
三大爷一听就不高兴了,直接就嚷嚷起来:“我秦京茹,你懂啥是实际的?我讲的每一条都是实际的。
防火防盗难道不重要吗?还有打架的,放鞭炮的,这些都要加强管理,这可是街道办交代的,对于治安这一块,一点都不能放松。
还有你们家家户户放鞭炮啥的,都要提起注意,不能出现意外。”
三大爷哼哼哈哈又讲开了,顺带重重的瞪了秦京茹一眼,含沙摄影的骂了她几句。
秦京茹心里不服,想要跳脚,旁边的许大茂拉住她:“你还不嫌丢人现眼呀?好好的站着别动,别人都没人话,就你话多。”
许大茂这么一嚷嚷,秦京茹终于老实了,于是三大爷又接着往下讲,讲到最后自然是贴春联的事情。
他提高了几个分贝,:“今年情况特殊,写春联要全部按照新的来。
以前的那种不行了,要新词儿,新风尚,所以这个活儿还是我老阎校
今年吧,我也大方一回,你们家家户户自己带纸,我出墨,然后帮你们写,就不收钱。
不过今年的瓜子,花生,放开了又可以买,你们家家户户的要表示表示,我也不反对。”
三大爷完尴尬的笑笑,做了一个剥花生的手势。
旁边的三大妈趁机也站起来:“对,对对,不收钱,但瓜子,花生啥的,你们的随意,反正多我们不闲,少我们也不嫌少,大家高兴就好。”
三大妈话没完,秦京茹终于忍不住切了一身,然后撇了撇嘴:“你看你那样,还瓜子,花生,瓜子,花生给你,我还不如自己写。”
“我秦京茹,全院儿那么多人,都没人出来反对,就你话多,你要自己写,我们也不反对,散会散会。”
本来好端赌一个会,如果不是秦京茹搅局一下,可以是非常的圆满。
但是,偏偏就秦京茹出来捣乱,最后中了大家哄堂大笑,把大爷气的。
不过好戏还在后头,秦京茹因为跟三大爷对着干,一不留神把自己根本没怀孕这件事情抖了出来。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但却迟了。
许大茂本来就有点儿怀疑这件事,因为太蹊跷,现在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气的他两眼翻白,一张驴脸拉的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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