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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易中海现在遇到这个机会,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哼,三大爷,你这是狡辩。管事大爷就是要为大院里的事负责,为大家着想。可你呢?你不但不帮忙,还任由你儿子在这里捣乱,破坏募捐。就你这样,还有什么资格当管事大爷?”
三大爷被易中海这颠倒黑白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易中海,你别血口喷人。你和刘海中才是不安好心,你们想利用这次募捐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没资格在这里指责我!”
易中海猛地扭过头,目光如鹰隼般扫向周围的住户们,他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大家都来评评理,三大爷这样的表现,还配当管事大爷吗?我建议咱们来投票,让三大爷下台!”
他的话如同重磅炸弹一般在人群中炸开,住户们都被吓了一跳,面面相觑。短暂的沉默后,张大叔站了出来,满脸犹豫地说道:“易中海,这事儿可不能这么干啊。三大爷怎么说也是个老教员,这些年在大院里,虽说没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功,但大大小小的事儿他也没少操心,也是有苦劳的。这投票让他下台,是不是太过分了?”
其他住户们也纷纷点头,小声附和。陈大婶也说道:“是啊,三大爷平时教大院里的孩子们读书识字,对大家也还算不错。这次贾家的事,大家本来就有不同的看法,不能因为这个就把三大爷给拉下马呀。”
易中海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没想到住户们并没有立刻响应他的提议,反而都在为三大爷说话。
他不死心地继续说道:“那你们看看今天这局面,三大爷作为管事大爷,不但不维护募捐会的秩序,还任由他儿子在这儿闹事,这难道就是他作为管事大爷该做的事?”
住户们陷入了沉思,气氛变得有些凝重。大家心里都清楚,易中海此举是在故意找茬,但阎解成闹事这事儿也确实有些棘手,不知道该如何妥善处理才好。
贾张氏见局面有些僵持,眼珠子一转,看准时机跳了出来。她那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并没有直接将矛头指向三大爷,而是指向了阎解成。
“哼,大家可别被这爷俩给骗了!”贾张氏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尖锐刺耳,“这些年来,阎解成在大院里惹出了多少麻烦事儿啊!今天这事儿也不是头一遭了。他为啥这么大胆?还不是因为背后有三大爷纵容。三大爷作为长辈,作为管事大爷,本就应该好好管教自家孩子,可他倒好,任由阎解成在大院里胡作非为。”
她边说边用手指着阎解成,眼神中满是厌恶,“就说之前吧,阎解成和院里的小孩抢玩具,把人家孩子都弄哭了,三大爷管了吗?还有那次,阎解成和别人打架,三大爷也就是嘴上说说,根本没让他长记性。现在倒好,在这募捐会上都敢撒野,这都是三大爷纵容的结果啊!”
三大爷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贾张氏骂道:“贾张氏,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我对解成的管教从来没少过,你少在这儿颠倒黑白。你自己家是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你还有脸指责我们?”
阎解成也挣扎着站起来,怒视贾张氏,“贾张氏,你个老虔婆,你别以为我怕你。我惹的麻烦哪有你贾家多?你还好意思说我!”
周围的住户们听到贾张氏的话后,顿时炸开了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来。
“贾张氏这话虽然难听,但也不是没道理啊。阎解成那小子平时是有点毛躁,惹出的事儿还真不少。”
“这些年大院里的安宁没少被阎解成破坏,三大爷身为父亲和管事大爷,确实没把孩子教好,这责任他得担啊。”
三大爷看着周围住户们议论纷纷的样子,脸色变得煞白。他嘴唇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心中一阵发凉。他这才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易中海精心策划的阴谋,这才是他真正的打算。
易中海这个老狐狸,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他故意挑起事端,让刘海中对阎解成动手,就是为了把局面搅乱,然后再利用贾张氏来煽风点火,将矛头指向自己。他的目的就是要让自己在大院住户们心中的形象崩塌,从而失去管事大爷的地位。
三大爷心中满是懊悔,他后悔自己没有早点看穿易中海的阴谋,更后悔自己在处理阎解成的问题上不够果断,给了易中海可乘之机。他看向易中海,眼中满是愤怒和怨恨,“易中海,你好狠啊!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陷害我。”
易中海却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三大爷,这可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要是好好管教阎解成,能有今天这事儿吗?我这也是为了大院好,不能让一个纵容孩子犯错的人继续当管事大爷。”
三大爷气得浑身发抖,他知道易中海这是在狡辩,但现在他已经陷入了被动,想要挽回局面,难如登天。
傻柱在一旁急得直跺脚,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心里清楚,以前三大爷是做过一些让他不痛快的事,比如破坏他的婚事,那事儿可让他难受了好一阵子呢。还有那次他气不过偷了三大爷的车轱辘,现在想来,也是意气用事。
但他知道,三大爷本质上并不是那种坏人。三大爷在大院里这么多年,虽然有时候有些小算计,但对大院里的孩子们是真的用心。那些年教孩子们读书识字,没收几个钱,那也是一份情谊。而且在大院的一些日常事务里,三大爷也出过不少力,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傻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三大爷就这么被易中海算计,从管事大爷的位置上被赶下去。这要是真成了,大院以后还不知道会被易中海搞成什么样呢。他眉头紧皱,大步向前,站到了三大爷和易中海中间,大声说道:“易中海,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三大爷是什么样的人,咱们大院的人心里都清楚。就因为这点事,你就要把三大爷拉下马,你也太狠了。阎解成是犯了错,但这和三大爷当不当管事大爷不能混为一谈。”一秒记住【。3。】,
易中海瞪了傻柱一眼,“傻柱,你别在这儿捣乱。这是大院的事,得让大家来决定,你别以为你能护得了他。”
傻柱毫不退缩,“我没捣乱,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落井下石的做法。你不就是想自己掌权吗?别把大家都当傻子。”
傻柱此刻满心懊恼,他清楚地意识到了易中海那阴险的阴谋。易中海就像一个狡猾的猎人,精心布置了这一切,一步一步引导着局势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从利用刘海中对阎解成动手,到让贾张氏煽风点火,再到现在试图煽动住户们投票让三大爷下台,这每一步都环环相扣,阴险至极。
可如今,傻柱明白得太晚了。易中海那看似正义的言辞已经蛊惑了不少住户。那些住户们原本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混乱搅得心烦意乱,再加上易中海的诱导,他们的判断力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影响。有的住户眼神中带着犹豫,但更多的是被易中海带偏了方向,在他们看来,三大爷似乎真的有失责之嫌。
此时,院子里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一些住户围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看向三大爷、阎解成和易中海,眼中的情绪复杂多变。而易中海则站在人群中央,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他感觉自己距离重新掌控大院又近了一步。
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几乎要凝固的时候,于菊花风风火火地从娘家回来了。她一进大院,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像是在开什么大会,心里不禁泛起一阵疑惑。
“这是怎么了?大家都聚在这儿干嘛呢?”于菊花一边说着,一边挤过人群。
张大叔看到于菊花回来了,赶忙走上前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菊花啊,是这么回事。傻柱心善,想着给贾家的贾张氏募捐呢,可这会开着开着就乱套了。先是阎解成和刘海中打起来了,然后易中海就说三大爷没管好阎解成,还说要让大家投票把三大爷从管事大爷的位置上赶下去呢。这事儿啊,真是越闹越大了。”
于菊花弄清楚事情的缘由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几步走到傻柱面前,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傻柱的鼻子,眼中满是怒火。
“傻柱,你是不是傻啊?东来兄弟当一大爷的时候,什么时候搞过这种募捐大会?人家把大院管理得好好的,没让大家乱成这样。你可倒好,现在不过是个二大爷,就敢这么折腾。你是不是在食堂当了个主任,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于菊花的声音又尖又厉,在院子里回荡着,周围的住户们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到了,纷纷看向这边。
傻柱被骂得有些懵,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菊花,我这不是看贾家可怜嘛,贾张氏……”
“可怜?贾张氏可怜?你别忘了他们贾家以前是怎么对我们的。而且,这募捐会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你看看,都打起来了,还把三大爷牵扯进来,易中海在这儿搅和,你还看不明白吗?你这不是好心办坏事吗?”于菊花根本不给傻柱解释的机会,一连串的质问像炮弹一样砸向他。
傻柱低下头,心里满是委屈。他原本是一片好心,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现在连自己的媳妇都不理解他,他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比尴尬又艰难的境地。
易中海乍一见于菊花回来,心里猛地一惊,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毕竟老谋深算,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说道:“于菊花,你别在这儿胡闹。这是大院的重要会议,关系到我们大院未来的管理,可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于菊花狠狠地瞪了易中海一眼,“易中海,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易中海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大声说道:“于菊花,你要知道这是大家的事,得尊重大家伙的决定。别在这里胡搅蛮缠!”
然而,他显然是看错了于菊花。于菊花本就是个泼辣的性子,脾气一上来,哪还管什么道理不道理。她一听易中海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二话不说就挽起了袖子,露出粗壮的手臂,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朝着易中海就冲了过去。
“易中海,你个老东西,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姑奶奶不是好惹的!”于菊花边喊边挥舞着拳头,那架势仿佛要把易中海生吞活剥了。
易中海见状,心中一惊,不过他还是不太相信于菊花真的敢对他动手。在他看来,于菊花只是在吓唬人,毕竟在这大院里,还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对他动手。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但嘴上依旧强硬:“于菊花,你敢!你要是敢动我一下,大院里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可于菊花根本不理会他的威胁,速度不减地朝着易中海扑了过去,周围的住户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易中海眼见于菊花如同一头发怒的母老虎般朝他扑来,顿时慌了神。他平日里耍嘴皮子是厉害,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可面对于菊花这种撒泼耍横的人,他那一套完全没了用武之地。他撒腿就跑,边跑边回头喊:“刘海中,你还愣着干嘛!快来帮我,拦住这个疯女人!”
刘海中本来在一旁看好戏,听到易中海的求救,却不慌不忙地笑了笑。他朝着易中海喊道:“老易,你让我帮忙可以,不过这次可得给我十瓶茅台酒,少一瓶都不行。上次帮你收拾阎解成才得了三瓶,这次这事儿可比上次麻烦多了。”
易中海气得直跺脚,“刘海中,你别趁火打劫!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你的茅台酒。等会儿我要是被她打了,你也别想好过!”
刘海中却耸耸肩,“老易,这可不能怪我。你也知道于菊花那脾气,我要是为了你得罪她,以后她天天找我麻烦可怎么办?这十瓶茅台酒就当是我的风险补偿了。”
开玩笑,他才不傻呢,酒到了自己兜里,才算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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