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有些扭捏的对艾文说明了赫敏的计划,艾文也觉得无奈:
“确实,你们这么干虽然不聪明,但跟德拉科不把话说明白也有关系。后天我们就要坐车回去,今晚先把赫敏送到校医院,明天上午,哈利你跟我一起去问他。这回,他不说清楚不行了。”
这时候,被艾文的魔咒和魔药弄得连续上吐下泻的赫敏几乎无法走出盥洗室,桃金娘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热闹和尖笑。
哈利和罗恩一人架着一边,把几近虚脱的赫敏扶了出来。赫敏带来的衣服派上了用场;一件用来遮住脑袋,还有一件系在腰上用来遮住长出来的尾巴。如此丢脸的事情让赫敏还想接着哭,但是在走廊里怕别人看见,只好一直流眼泪。
三人到达校医院门前之后,艾文吹哨子叫来了摩尼科总管:
“摩尼科,这几件衣服你帮忙送回洗衣房去,然后叫爷爷帮忙跑一趟离礼堂最近的教室,叫醒克拉布和高尔。我想这两位不会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现在药劲儿也快过了。”
摩尼科应了一声之后消失了。庞弗雷夫人听了赫敏变成这样的原因之后(说是复方汤剂使用失误),给赫敏找了一间僻静的病床,并拉上帘子:
“哎,格兰杰小姐,你的魔药水平确实高超;但是那个药使用起来要小心,否则会出事的。不过幸好沙菲克先生前期处理的不错,你新年假期结束前应该就可以出院了。”
第二天,万幸留校的学生本来就不多,还有一大半明天就要上车回家;赫敏住院的事情总算没有传开。但是赫敏这次的经历实在是丢了大脸,哈利和罗恩早上去看她的时候,她还躲着不肯出来。
哈利从校医院出来之后,嘱咐罗恩:
“算了,罗恩,这几天你多照顾一下她吧,常去看看。我得去和艾文学长问问德拉科知道些什么。这回的复方汤剂计划真是失败的彻底,我都不愿意去想这个药了。”
“这还不都是赫敏的主意?但是她这回可是够惨的,我看她得偷偷的哭好几天。”罗恩表示无奈。
当天上午早餐后,只有几十人在的城堡到处空空如也。除了外面有不怕冷而去赏雪景的人,大多数人都窝在各学院的休息室内等着明天坐车回家。
艾文叫上马尔福,跟哈利在二层找了间僻静但安全的屋子,三人坐下关好了门。艾文先看向哈利:
“哈利,昨天的事儿,你还是跟德拉科先说明白吧;你们三人谋划的事情。”
“哈利?谋划的事情?你们谋划跟我有关的事儿了?”马尔福有些迷惑不解,看向哈利。
哈利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对朋友背后搞一套实在是不太光明正大;但是不说又不行。他红着脸把昨天他们三个干的事儿对马尔福说了一遍之后,马尔福极为惊讶之余,略有不满:
“哈利,你们其实不用这样的!确实,我不太会防备他们俩,但是重要的事儿我也不敢跟这两个糊涂蛋去说。你这么做,可是实在不......”
哈利听的更加脸红,但艾文打断了马尔福的话:
“不够朋友?德拉科,确实如此,哈利这么做是不太够朋友。但是,我跟你说过不止一次吧?我愿意给你时间,希望你能把你不好说的事情告诉我。半个学年过去了,我也没等到。”
“没办法,我就借着这个时机问清楚好了。你爸爸是不是吩咐了你什么,让你在学校配合他做些事情?你一直吞吞吐吐的,提到他也就是提了下他要捐扫帚的事儿。其实还有别的事情吧?”
艾文的话一说完,马尔福的脸一下子白了很多。面对艾文和哈利看着他的两道目光,他的嘴唇颤抖着,好像每一个字都有千斤重:
“艾文学长,还有哈利。对,对不起,我一直瞒着你们。学长你几个月前说的我不是不清楚,可是,那毕竟是我的爸爸......有些事儿,我实在是张不开这个口......”
“也就是说,德拉科,学校里目前出的这些怪事儿,跟你爸爸卢修斯-马尔福先生是有直接关系的对吧?而且,你也略知一二?”哈利问道。
“是,是的。他在我今年八月底,我来学校的前一天告诉我,学校在这一年可能会出些意外;他要利用这些可能出的事儿扳倒邓布利多校长。让我尽可能传递消息给他,但是不要暴露。”
“而且,说是如果传消息不安全,就在学校呆着什么都不干也没关系。等学校里的事态扩大,他会联合学校董事会发难,弹劾邓布利多校长。等到校长下台,他就可以自己当上校长了,或者安插听他话的人。”
“学长,还有哈利,我对你们发誓,我绝对不同意他的想法!可是,我说了也没有用,妈妈也同意他的主意。我,我只觉得荒唐,黑魔王快要来杀我们一家了;他们,他们还在为学校的权力去争。”
“而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黑魔王授意他们这么做的。您知道吗,学长?自从那只猫出事以来,我每天都提心吊胆,觉得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死了;而且不知道是我先死,还是我爸妈先死......”
马尔福说到这里,眼睛红了,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学长?学校眼看就要出事,但是我谁都不敢说。如果告诉邓布利多校长,我爸爸的董事会首席董事位置也会不保。可是如果不告诉他,我们一家......”
艾文站起身来,将双手放到马尔福的肩膀上:
“谢谢你的坦诚,德拉科。你是学院的未来,我会保护好你的。至于你爸爸,哼......自己脖子上的绞索都快收紧了,还在争夺眼前这些蝇头小利。最近你还知道些别的吗,德拉科?比如你爸爸将要干点什么。”
“这个我倒是听说了一点,他最近写给我的信里提过,就这两天,他就会向福吉部长提出,关于学校委员会对邓布利多的能力质疑的报告。”
艾文冷笑了两声:
“有点意思。霍格沃茨学校这地方,虽然校长的权限是绝对的,但不是全无限制;如果校董事会一致通过弹劾邓布利多校长,那魔法部就得进行正式的调查并给出一个说法。”
“或者说,没有强力的反证来证明邓布利多校长留任的必要,那么弹劾令就会正式发动,邓布利多校长的任职时间也就进入倒计时了。德拉科,你爸爸这两天可能已经对魔法部提交了正式报告。”
“那不是很糟糕吗,学长?现在学校乱成这样,正中德拉科他爸爸的下怀。”
哈利这时候心里也七上八下,觉得这事儿实在难解决。解决重了,那就是马尔福的爸爸会摔一下狠的,对马尔福家不利;
但是解决的力度不够,恐怕更糟糕,对马尔福家更没有好处。这时候,马尔福好像也想到了这点,眼看就要痛哭起来。艾文挥了下魔杖,一个准确的清理咒把马尔福脸上的眼泪擦干了,对他摇了摇手指:
“放心,德拉科。我既然能找你商讨这事儿,我这里已经有了些解决办法。”
“你爸爸那个计划的前提,是学校出了大事,然后他才能弹劾邓布利多校长不称职;接着就是他或者他安排的人接下校长的位置。也就是说,他得能摆平学校的这个烂摊子,他才能最后达到目的。”
“那么......如果学校的烂摊子持续扩大,扩大到他压根就不敢接;或者邓布利多校长不干了之后,他更不敢干,那会怎么样呢?”
马尔福的眼泪顿时止住了,和旁边的哈利互相看了一眼;两人明显都没想到,艾文会这么说。马尔福一下直起身子,震惊的问到:
“学长,学校还会出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用占卜算到的?还是,你有什么自己暗中进行的计划?”
“德拉科,你说的这些也对,也不对。会出什么事情不好说,但是我想,肯定是你爸爸控制不了的大事情;我想他过不了几天,肠子就得悔青了。提议容易,但是你提议了,可不能说不干就不干。”
第二天,要回家过新年的人准备前往车站登上霍格沃茨特快。双胞胎,罗恩和金妮在门口送别哈利,艾文等人。看罗恩的样子,貌似刚从校医院赶过来:
“没办法,赫敏现在这副样子,实在是没法来送你们。艾文学长,你说的那本书我给赫敏借过去了,她一直在医院看这本书:说是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很好,罗恩,替我祝赫敏早日康复吧。据我计算,开学前她就可以离开医院了。”
“还有哈利,明天你就要参加连续三天半的青年队集训,他们还是会放你回来过春节的;今晚赶紧完成假期作业,你在这个假期能够放松的时间可不多,得争分夺秒。”
艾文做着安排,哈利想起自己的新年假期,不由得叹了口气。上车之后,艾文想着卢修斯这时候可能正在为他的目的,大举进行贿赂收买;不由得在心里笑了笑。
“希望你的新年过的高兴,卢修斯-马尔福先生;过了这个年,你就要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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