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处“海上港口”的水下建筑,高松乔治知道的不多,也不清。
他只是远远见过,那里的核心部分曾升起一层建筑,好像那才是入口。等人进去后,又会降下去,也不知道搞这么隐秘是做什么用的。
如此一个多时过去,已经能见到那浮在太平洋上的巨型建筑,那建筑诸葛也是第一次见。
只见到它以方形平台为核心,辅以巨大的圆形支架连接四面平台,整体就如同浮在水面上的雪花一般。
而那四面平台犹如枝叶,分别指向东西南北,略高于海面,设有安保室。
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处处港口,也难怪高松乔治会将这处“太平洋浮标”称之为海上港口。
“怎么样,很壮观吧。”
停在距离大约半海里的地方,高松乔治不敢在靠近了。
诸葛站在渔船的甲板上,远远看去,发出一声惊叹。
“确实壮观,很难想象,这里建造了这么一处巨大的‘浮标’,外界却一点消息都没樱”
三澄美琴同样被眼前的巨型浮标震撼到了。
“或许,是因为八丈岛的缘故?”
八丈岛本就偏僻,住在这里的人也不多,虽然每年都有十几万的游客,但也都是奔着温泉或沙滩美景去了,谁会注意五海里外有什么。
再加上当地政府帮忙遮掩,本地饶不在乎,消息传不出去也很正常了。
“能不能再靠近一点,我想登陆上去看看。”
“那可不行啊,哥。”
高松乔治连连摆手,表示真不是他反悔,不想载他们。
实话,他也想再靠近点看看,但不被允许呀,这半海里已经是极限了。再靠近就要什么许可,没有就会被驱逐。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不服气,硬是要过去探个究竟,结果差点被逮捕抓进监狱。
“我劝你们,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看看就行了,别走我的老路。他们是真敢抓你,好像是跟警视厅也有关系。”
“真没别的办法?”
诸葛晃了晃手里的万円钞票。
“没有,真的没有,我们还是回去吧。”
高松乔治瞄着诸葛手中的票子,艰难地移开目光,开始调转船头,他怕自己禁不住诱惑,又被警察逮住,唠叨个没完。
诸葛见利诱都没用,也只能收手。
靠近“太平洋浮标”需要许可,这在意料之中,可他又着实不甘,都调查到这里了,就这么回去?
如果这“太平洋浮标”没什么特别的也就罢了,可它不准渔民靠近,更加明了这个地方不简单。
这里极有可能就是组织的目标。
诸葛捏着下巴,他在想,要不要跟那个四条先生学一学?游过去?
虽然他没有专业的设备,但他有千锤百炼非人哉的体魄,相信凭借自己的体能,游过去再游回来不成问题。
唯一需要担心的,是怎么进去。
这真正的重要建筑,好像都建在水下,水下又没有常规入口。
总不能叫他拔刀撕裂一道墙,直接闯进去吧?
这难倒是不难,可后果呢?他可不想搞出那么大的动静。
“高松先生,你他们好像跟警视厅有关系,是怎么一回事?”
诸葛自觉除了暴力破解,已经没有其他的好办法,那么就只能放弃,转而向外求了。
对于警视厅的关系这件事,高松乔治起初觉得有些丢人,不肯,但在诸葛的钞能力下,还是松口了。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听警告,直接被那浮标上的保安人员抓住了,然后记得是警视厅来的人,将他给拘留了。
“要是没关系,那总部离这这么远,能这么快赶过来吗。”
“这倒是,还记得带队的是谁吗?”
“记得,是个高个子的年轻人,额前的头发弄得像珊瑚一样,人有些古板,但还算好话,扣着我谈了半什么法律条文,叫我签了保证书后就给我放回来了。”
高松乔治仰着头想了想,“我记得是搜查一课的,他姓什么来着,好像还是个警部呢。”
搜查一课的年轻的警部,珊瑚头发,有一些古板,还算好话?
诸葛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个人影,他猜到那人是谁了。
“是不是姓白鸟?”
“白鸟?对,就是这个姓。你跟他认识?”
诸葛一挑眉,好啊,还真是白鸟警部,他既然知道这里的话,没道理目暮十三不知道。
可他明明拜托过目暮十三,问过他八丈岛近期有什么特别的事,但那看似憨厚老实的家伙,硬是什么也没。
他就不信,是没想到这处“太平洋浮标”。
诸葛暗骂一声,倒也没有真的怪罪目暮。
他是警察,他不是警察,仅这一点,就有足够充分的理由向他保密了。
但这样看来,想要许可,也不能通过他们那个渠道了。
找谁?
诸葛脑海里突然蹦出个个子大威严的女孩,是了,找观月部长准没错,那个脱线三人组的上司。
理由他都想好了,那地方可能成为组织的目标,他想过去探探路。
相信一直很在意神秘组织的观月参悟,不会拒绝他这个免费劳力。
当然,如果她知道那处“太平洋浮标”是做什么用的就更好了,可以直接通过她弄清楚一些事。
后续行动有了头绪,诸葛的眉头也随之舒展。
三澄美琴为了混淆他们出海的目的,拜托高松乔治绕岛转一圈,沿途还与诸葛一起拍了不少照片,期间看似闲聊一般了一句。
“你的哪个外国人,我们好像见过。”
“你们见过那个巴西人?”
高松乔治有些惊讶,但随即也反应过来,他恍然道:“对哦,我差点都忘了,你们是该见过他的,毕竟他跟你住一个旅馆。”
“啊?”
这回答是三澄美琴始料未及的,也令诸葛睁大眼睛。
“怎么,你们不是在旅馆里见到他的吗?”高松乔治感到奇怪,这是什么表情,“他跟你们一样,也是田代介绍来的。对了,你们是住在海音吧?”
“是,只是有些惊讶,我们是在海滩上见过他,没想到他跟我们住同一个旅馆。”
诸葛捏了捏美琴的手,又好奇的问:“你为何那么肯定他是巴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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