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岛近拿来的是现场的调查人员发现的物品,一块破碎的停止的手表,一副崭新的金丝眼镜,以及一封被丢进垃圾桶的拆开来的信。
诸葛先是拿起那块破碎的手表,上面的时间确实停在了十点半,之后是冈野清的金丝眼镜,眼镜本身并没有度数,是装饰用。
诸葛笑着对本田健一郎晃了晃金丝眼镜,“有赤身恶癖的人,不单单戴手表,还要戴金丝眼镜吗?哈哈哈哈.....”
本田健一郎无话可说,这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了,可如果不是有恶癖的话,那么为什么会裸着倒在那里?
“只能是凶手做的了吧,也就是说,这确实是起他杀案件,而不是意外。”久部六郎兴奋道,“绝了。现在就是要找凶手了吧。”
他语速极快的说道,“凶手不是外来的人,因为冈野清先生并不善于社交,那么就只能是他身边的人了吧,这么想,代理人中谷佑一与他的妻子和田晴子小姐就很值得怀疑了,可他们又有不在场证明。”
他兴冲冲道:“等等,或许那个替他们做不在场证明的人,是跟凶手一伙的,所谓的不在场证明是谎言,是设计好的。”
本田健一郎阴沉道:“很大胆的猜测,但一点根据都没有,那两个为他们做不在场证明的,可也是警察,并且之前都不认识他们,如何商量好?何况动机呢?”
他摇着头,“你的猜测不成立,还是想好了在说吧。”
久部六郎刚建好的“推理高塔”被一棒打的塌陷,实在不甘心被批判的一文不值,想辩驳几句,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是对推理调查感兴趣,与人斗可不是他的强项。
“你说那两位证人是警察?”
诸葛看了眼毛利忠治,这他也没听说过啊。
“是,好像是mIU小队的,是两个年轻人,一个冒冒失失的,一个倒是沉着些,是来度假的吧?”本田健一郎回忆着说道。
“mIU?”
诸葛挑眉,如果只是mIU小队的,他还不敢确定,可既然这么描述了,又是两个人,那么只能是他们了吧。
“志摩一未跟伊吹蓝?”
“对,好像是叫这名字。”
诸葛点点头,对久部六郎说道,“那两人我认识,这样的话,就不可能是事先商量好的了。”
“啊~~”久部六郎失望道,“那凶手莫非真是个变态,喜欢无差别杀人,刚好找上了冈野清先生不成?”
诸葛笑了笑,“别这么轻易的否定自己,事先商量好的虽然不可能,但是不是设计好的,就不确定了,目前来看,最有嫌疑的还是中谷佑一与和田晴子。”
他看了眼本田健一郎,“冈野清的死亡时间是在十点至十一点之间,偏偏这个时间段,他们俩人都在酒吧,并且跟刚刚遇到的两人玩起了纸牌,甚至还是在和田晴子小姐的屋内,这关系进展的是不是太快了点?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故意找上谁,就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啊。而且,只是玩到十点四十就散场了,还剩下二十分钟,想要杀人,也并非不可能吧?”
本田健一郎皱眉,“我不是故意针对你,你说的或许有可能,可我还是认为,这是起意外的可能性更高,因为有个关键点你没搞明白,如果是他们的话,那么动机呢?有什么理由要杀害冈野清,还要脱掉他的衣服?”
诸葛点点头,“这点确实不能忽视。”
他拿起桌上的被拆开的信封,发信人是个德国人的名字,内容用的是英语,大概意思是想要请冈野清帮忙验算一个数学公式。诸葛只是看了两眼就放到一旁,转而问道:“这些就是全部了?”
向岛近刚想点头,可迟疑了下,“我,这个也不确定,但调查后最突出显眼的证物就这三样了,不过现场并没有动,要不要亲自去现场调查看看?”
“现场?那个楼梯口?”诸葛想了想说道,“可以,对了,不知道那两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谁?那两个警察吗?”本田健一郎说道,“大概还在这度假山庄内吧,不过具体在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谢了,久部,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久部六郎来了精神,“什么事?”
“拜托你去找找看那两人,可以去前台那里问问,找到后询问他们关于不在场证明的事,越详细越好,如果有可能,把他们带过来见我。”
“好,我这就去。”
久部六郎离开后,诸葛看向本田健一郎,“要一起去现场看看吗?”
本田健一郎摇头,“我不喜欢白费功夫,若是能找到线索确认这是起他杀案件,或是找到了他们的动机,破坏了他们的不在场证明,任何一样都可以,我就在这里等着。”
看上去,他是觉得被挑衅了,非得分出个胜负了。
诸葛笑着摇头,那他可输定了,这是起谋杀案,不会错。
冈野清被发现的地点在度假山庄的左侧走廊,在通往楼下的楼梯口正对面连通着泳池区域,左右两边分别是工作区与休闲大厅,以上帝视角来看,这里可算作是一处十字路口。
上是楼梯,下是泳池,左是员工的工作区,右是休闲大厅。而冈野清当时就躺在这十字路口的中心,楼梯下,并且头朝向泳池方向,且是仰躺着的姿势。
诸葛站在原地,望着来往的人若有所思。
“诸葛,那位本田警官他.....”
三澄美琴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说,或者是不是那么回事?
向岛近与毛利忠治识趣的回避,诸葛揽住她的腰肢吻了上去,心灵链接下,只有一个声音。
‘我知道,他可能有问题,不过不急,先调查这起命案,之后在处理,没事的。’
三澄美琴嘤咛的嗯了声,脸红地推开他,快速瞥了眼几步远的两个熟人,羞恼道,“就非得这样吗?”
“这样保密啊。”诸葛笑嘻嘻道,“不会有人知道,永远不会。”
“咳咳,怎么样了,有发现什么吗?”
毛利忠治背对着他们,不知道这两人在搞什么飞机,好像是在玩哑谜,像是情侣间的小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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