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涉很配合的调大了相机的音量,就在凶手走向永濑豹太时,嘭~可以很清楚的听见,他踢到了什么东西,那响声就与刚刚牛込巌踢到运动包的声音一样。“荒唐,就算是我跟凶手一样,也踢到了运动包,能证明什么?”牛込巌摇着头,不屑的看着诸葛诞,这就是个不知所谓的疯子。“看来,你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诸葛无奈,为什么犯人就不能聪明点,见到出纰漏了,就乖乖认罪呢,还能搏个知道悔改的标签,指不定就能减刑1-2月。当然,罪大恶极的死刑犯除外,比如高濑文人,对他们而言,不认罪是最好的选择,因为认了,就是死罪。“既然你还不清楚状况,那么我就跟你好好地说明白。”“首先是永濑豹太的死亡地点,他是在只有摔跤选手才能进来的选手休息区的一间休息室内被人刺杀的。凶手又套着只有协会的人才知道存放地点的狼战士面具,凶器也被丢在选手专用洗手间,这些线索指明了,凶手是协会内部的人。”“巧又或者说不巧的是,行凶的过程被日卖电视台的相机给拍了下来,并且根据相机拍摄到的内容,确定凶手的体型与永濑豹太相近,这里如果你不清楚,我可以告诉你,凭什么如此认定凶手的体型与凶手相近。”“首先,永濑豹太是职业摔跤手,又是打到决赛的人,体型如果相差太大,相机内就可以看出来。体型若是偏瘦,又不可能杀的死永濑豹太,起码在偷袭下,不可能连一点反抗都做不到,所以必然是与他体型相近的选手。”“根据这一判断,我们找到了你们四个与永濑豹太体型相近的人,并且根据相机拍摄到的画面,重置了案发现场时的布置。”“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摔跤手的面具,因为是全包裹式的,所以面具的视野很窄,一般人很难适应,往往要仔细观察才敢迈出下一步,就像视频中的凶手那样。”“而如果凶手是大神敬吾或是里昂纳多,就不可能因为面具的原因跌倒,他们早就习惯了佩戴面具,甚至可以进行摔跤格斗。”“伊藤良太因为长年做替身的缘故,也早就适应了这种受限的视野,所以也不可能像相机中的凶手那样,摇摇晃晃地看不清路甚至会因为踢到东西而跌倒。”“事实也确实如此,刚刚的测试中,四个人里,只有你踢中了运动袋。”牛込巌不停的摇着头,“不是这样的,你根本就是在胡扯,你怎么能确认,不是他们故意伪装成那样,就是为了栽赃我?”诸葛失笑,“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是他们,相机早就被拿走了。毕竟这东西的存在,除了永濑豹太,你们所有人都知道不是吗?”“换而言之,只有真正视野受阻的人,才会被迫留下这个证物。因为他知道,在时间有限看不清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脱下面具来找相机,一旦没找到,他的脸就可能被录下。”“强词夺理!强词夺理!这只是你的推论,你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证明是我杀的人。”牛込巌的情绪伴随着不断的压迫,朝着失控滑落,目暮警官还有高木涉皆是警惕的望着他,随时准备制止他的反扑。“证据当然有,本来永濑豹太死前就有打算留下证据,所以才会用手死命的拽着你的头套,想要撕开面具最起码也要伤到你,但他没想到,自己的对手,是个永远变不成狼的人。”“为什么,明明面具的眼角都被撕碎,但却没有留下凶手的血迹?为什么面具内,只有大神敬吾的头发?”诸葛忽然走近牛込巌,拍了拍他的脸,无视他那懵逼的眼神,在他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没有獠牙的狼战士面具。“这个就是答案,你佩戴了双重面具,永濑豹太想要伤到你自然是不可能的事,而隔绝着另一个头套面具,外面的那层自然不会留下你的头发。”“这...这个...只是我的收藏而已。”诸葛望着他,忽然叹了口气,举着手里的面具,“那么,这个面具上,眼睛旁边的血点,不介意我们拿起化验看看吧?”“这个面具不是我的,是你在栽赃我!”“....”诸葛懒得在说,直接把面具交给了高木涉。“牛込巌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高木涉与目暮警官同时围了上来。“不可能!”就在他们靠近的瞬间,牛込巌瞬间抓住了他们的头发,两两相撞,强手裂颅,虽然没死,但也晕倒在地。“前辈?”伊藤良太惊愕,里昂纳多也是准备上前制止,但牛込巌的力气大的出奇,一个回合不过便落得高木跟目暮一个下场。“你....”大神敬吾察觉不对,牛込巌的实力不可能这么强。“我?人是我杀的,但那又怎样,他活该!谁让他打算弄垮帝都摔跤协会投靠别人,还有凭什么,凭什么像他那种人也能火?我就不能!”牛込巌情绪激动的大吼着,搬起一张折叠椅就砸在了大神敬吾的膝盖上。“呵呵,哈哈哈,不堪一击,不堪一击!”牛込巌脱下他头上的面具,死死地攥在手里。他转身看向诸葛柯南还有毛利小五郎等人,癫狂道:“你们看着吧,只要有了这张面具,我也是狼面战士了。”“别逗我笑了。”诸葛讥讽道:“想佩戴面具做假面骑士,你还远远不够格,我说过的吧,你永远变不成狼。”“不可能!没人知道狼面具下是谁,我凭什么不能成为狼面战士?”牛込巌面目涨红,大吼着吐着唾沫。“诸葛,小心,他有点不对劲...”三澄美琴在一旁观察,发现他的情绪失控的太快太过异常化。诸葛眼神微眯,“你们往后退。”“凭什么!凭什么!”牛込巌喃喃自语,发狂的冲向诸葛。“凭什么?我告诉你,因为你根本就不明白,戴上面具意味着什么!”诸葛抽出心意刀,狠狠的抽在了他那嗔狂扭曲的脸上。“面具,是伪装,是谎言,也是责任。而你,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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