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意外的,就在工藤宅的邮件箱内,被放入了几乎相同的信件,相同的火漆封缄,相同的魔女印章。“克丽丝?这个印章我认识,是克丽丝的印章。”令人意外,可似乎又在情理之中,工藤有希子认出了火漆印的主人,克丽丝温亚德。曾经与她“母亲”莎朗温亚德是好友的工藤有希子,时至今日,依旧与克丽丝温亚德保持着书信往来,似乎两个女人都觉得,这样会显得浪漫一些。“看来新酱说的是真的了,克丽丝真的是害他变小的组织成员....”工藤有希子绝美的面庞难掩失落,她想不通莎朗的女儿,那样迷人的克丽丝怎么会是坏人呢。“关于克丽丝温亚德,其实夫人依旧可以跟她做朋友。”诸葛忽然说道。哪怕是粗神经的工藤有希子,听见这句话也难免愣神,她惊讶的看着诸葛,说道:“可是她是害了小新一的坏人啊。”“嗯哼,贝尔摩德的确是敌人,但克丽丝温亚德并不是。起码在她没有以贝尔摩德的身份遭到逮捕之前,她始终是克丽丝温亚德。”“诶?”工藤有希子茫然的点着下巴,她不太确认诸葛的意思,依然与克丽丝做朋友,这么做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还是不想因为她的关系变化暴露出什么?“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不过好吧。”“那么这封信我就先拿走了,哦,对了,夫人有兴趣也去船上参加化妆派对吗?”诸葛微微点头,他走到门口忽然想了起来,由于坑儿子计划一直待在别墅内的工藤有希子,可能会对明天需要外出的恐怖派对感兴趣。“这样真的不要紧吗?”阿笠博士宅邸。看了茴香小姐写给诸葛的信件,了解了事情起因的阿笠博士,听见诸葛要去船上赴约,不免担心。这种邀请,明眼人都可能看出来是个陷阱啊。一旦上船,若是船只开动,倒时就算是想回来短时间内也回不来了,若是在安装些炸弹什么的,那后果不堪设想。“我必须要去,不过放心,这件事已经通知了目暮警官,到时会有便衣警察在船上的。”诸葛说着就要打开写给工藤新一的信,可想了想,还是没有拆开。“难道就不能暂停活动吗?”阿笠博士感觉还是太危险了,这根本不是有没有便衣的问题。“警察不可能因为那种挑战信就出面叫停活动的,出动便衣监察活动现场已经是极限了。”诸葛摇了摇头,贝尔摩德写出这封信时,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警察搅局的可能,所以故意写的含糊。反正只要他明白其中意思就够了,信件的含糊还可以完美避开警方的重视,杀人预告与疑似杀人预告的区别,就等同于动手跟挑衅,这差的可大了。出于尊重,诸葛没有直接拆开寄给工藤新一的信,但还是打开了信封,看见了署名Vermouth。“芙莫丝?”阿笠博士用不娴熟的口音读出了这个名字,他奇怪道:“不应该是茴香小姐吗?”“都一样,芙莫丝是英文念法,用这的话说应该是倍摩德,正确翻译为味美思,不过有时翻译错误,也有叫苦艾酒的,而茴香正是苦艾酒最初的主原料,不过好像她本人,更喜欢贝尔摩德这个称呼。”贝尔摩德有很多的称呼,也有很多的面孔,巧的是,她的性格也一样变化多端。看了眼时间,距离柯南放学还要有段时间,诸葛说道:“我能用电脑查一些资料吗?”关于明天那不合时宜的万圣节派对,包括主办方,目的,参加的人数,船只情况等等各种情报资料都需要查询。因为既然贝尔摩德选择故意支开他们,那么就绝对不会跟上船。这种情况下,她要如何保证支开的人会老实的待在船上?诸葛看来,制造一场命案是绝佳的选择,同时还能根据命案侦破进度,测试上船的是否是侦探本人。可无论贝尔摩德有什么样的魔力,也不可能在没有矛盾的情况下制造命案,查询资料就是要筛选出最合适的人选。不合时宜的万圣节派对,的确有关于这场化妆派对的官方网站,诸葛阅读的同时,时间也在悄悄流逝。下课期间接到来自阿笠博士电话的柯南,放学后直奔这里,难缠的少年侦探团则交给了灰原哀应付。“终于行动了吗?”柯南喘着气拆开了寄给工藤新一的信,但只看了开头,脸色便有些不对劲。“怎么?”诸葛微微皱眉,他接过柯南手里的信,只见开头写着:“亲爱的江户川柯南先生,我将举办.....”简略的读完内容,与他的那封内容有不少区别,但大致上依旧是邀请前往化妆派对,可问题就在这开头的称谓上。“你的目的达到了,她确认我的身份了,这样你还确定,可以斩断联系吗?”明明是寄给工藤新一的信件,可信里邀请的人却是写的江户川柯南,这是在表明我已经知道了你们是同一人,且非常的肯定。可这份肯定,并不是诱捕计划想要的,在诱捕计划中,贝尔摩德只需要怀疑就足够了。这份怀疑将让她半确认灰原哀是变小的宫野志保,在她动手时,借由灰原哀与宫野志保同时出现,洗清灰原哀的嫌疑。间接证明变小的事并不存在,这样柯南的嫌疑自然也就洗清了。可现在贝尔摩德的信摆明了就是说,我没有证据,但我已经认定了柯南就是工藤新一。无论你变大变小,除非两个人同时站在我面前,否则是不会轻易的相信他们不是同一个人。这种心态下,想借由灰原哀与宫野志保同时出现,证明变小的事不存在,间接洗清嫌疑已经做不到了。换个简单的说法,由于有着共同的遭遇跟敌人,江户川柯南与灰原哀可以看成是命运共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无论是谁暴露,都会牵连到另一人,同理,如果能证明一人的无辜,自然就证明了另一人。可现在由于贝尔摩尔的任性,在她的眼中,这种共同关系被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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