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和叶就坐在毛利小五郎的一旁,被他这突然的喝彩声吓了一跳。周围人本来看的还好的,也被他这声喝彩吸引过来。毛利小五郎挠着后脑勺哈哈笑道:“我告诉你们啊,她是我女儿啊。”“哈哈哈....”这一解释,周围人那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顿时便哄笑起来。“拜托,真是丢死人了,我都不想坐在这里了。”远山和叶缩着脖子,脸红着想尽量的离毛利小五郎远一点。她一旁的柯南倒是面无表情。“喝吗?”诸葛把手中的咖啡递上来,笑眯眯的样子,看上去就不像干好事的。“自己喝去吧。”柯南翻了个白眼,把脸上的口罩紧了紧。“那你给我拿着,我去去就回。”诸葛不由分说的把咖啡塞到了他的手里,起身向后台方向走去。话剧还在进行,转场后来到一片森林,公主坐于马车中,即将被护送至诺克王国,草丛响动,一队人马拦在了马车前。“你们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这是普利公国哈特公主的马车吗!”侍卫长拔出佩剑,面对人数显然多余己方的敌人,手微微颤抖,尽职的站了出来。“哼哼,就是因为知道这马车中的是公主,所以才会拦在这里啊。”“没错,可不能让你们真的和亲啊。”“对我们这些士兵而言,你们的公国与我们的王国还是一直保持摩擦比较好。”一队穿着诺克王国盔甲的士兵,挥刀便砍了上来,光是气势便与普利公国有着天差地别,不过两个回合,普利公国的士兵便悉数倒下。哈特公主被粗暴的从马车中揪了下来,观众席上,远山和叶忽然起身,拳打脚踢的示范道:“小兰,快用你的空手道,把他们全打趴下。”“.....”周围人听了一阵沉默,要是正照你说的那么做了,戏怕是接不下去了。舞台的侧面通道,见到戏剧演到高潮部分,园子看向身后:“医生,该到你登场了...诶?人呢?”舞台上,哈特公主就要被抓走,空中开始飘落黑色的羽毛。“这是...乌鸦羽毛?”诺克的士兵们看着身边的同伴们,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了惊恐。“难道是...”空中有风声响起,他们抬头看去,一个带着半覆盖式头盔,套着黑色披风的神秘骑士从天而降,一剑解决挟持公主的人后,护卫在公主身前。“是黑衣骑士。““可恶,我们快走!”“撤退!”深知对方实力的可怕,战斗力完完全全不是一个等级,怕丢了性命,诺克的士兵纷纷逃亡。“最近几日接二连三相救于我的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哈特公主看着护卫在身前的黑衣骑士,出声询问道。黑衣骑士背对着她,没有回答。“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无名骑士啊,如果你肯实现本公主卑微的愿望,就请取下你那漆黑如夜的面具,以真面目对我吧。”哈特公主走到他的侧面,双手相握请求道。“....”沉默中,黑衣骑士握住了她的双臂,把她拥入了怀中。“诶!”小兰心中一惊,剧本里没写要拥抱吧?“这个混小子!居然敢对我还未嫁人的女儿动手动脚,我饶不了你啊。”观众席上,毛利小五郎直接就炸毛了,握着拳头就要上台。“叔叔,只是演戏啦,演戏,你可不准去打扰他们,这才刚刚演到高潮呢。”远山和叶起身拉住了要冲上台的毛利小五郎。柯南看着舞台上抱在一起的两个家伙,双手环抱。这时一旁的走道上,过来一位皮肤白皙的年轻男子,起初柯南还以为是诸葛回来了,可等他把座位上的咖啡递过来时,见到的却是一张熟悉的脸。柯南的瞳孔骤缩,这张脸是...工藤新一?注意到观众席上的动静,小兰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低声在黑衣骑士的耳边说道:“新出医生,剧本里不是这样的啊,你要摘头盔才行。”这时的舞台一侧,园子高举着一个画板,满脸兴奋的看着小兰。画板上写着,继续演下去,说台词就行,现在的情况非常好。“继续这样下去?可以吗?”小兰有些茫然,但见到园子点头,也只好同意下来。她推开黑衣骑士,低着头羞涩道:“难道你是斯佩特?哪个被父王刺中眉心,早就从王室中被赶出去的哪个艾欧王国的王子?”她只是着眼前的人:“如果你还没有忘记我们幼年时的约定,就请你,在我的唇上写下你的证明。”“太乱来了,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兰!”毛利小五郎瞪大着眼睛,可显然舞台的剧本不会因为他的意志而改变,就在两人越来越近,即将触碰时....“啊——!”一声尖叫,令在场所有人为之一惊,诸葛皱眉从后台走出来,发现观众席左侧地带,人群挤在一起,远离某个中心。“怎么回事?”“有人好像死了?”诸葛从人群中看进去,巧的很,正是他之前有留意的四人组中的一位,哪个叫做耕平的。他倒在地上,皮肤呈现诡异的樱红色,双目睁大,张着嘴,手边还有已经喝完的饮料杯,里面只剩一点冰渣。诸葛推开人群,蹲下探着他的动脉,微微摇头。“一流侦探诸葛诞以接触案件,话剧下的死亡,请确认案件类型,他杀,自杀,意外....”诸葛抬头目光扫过与耕平一起的三人,向一旁跟上来的毛利小五郎说道:“大叔,人已经没救了,先报警吧。”“好。”毛利小五郎眼神凝重的看了眼耕平的尸体。“哪个,我已经报过警了。”野田梦美举手道。.....十分钟左右,警视厅的人赶到了帝丹高中,车就停在体育馆外,进行紧急封锁后,目暮警官领着部下高木涉以及一干人员走了进来。“死者名叫莆田耕平,年龄27岁,现任职于米花综合医院的医生对吧?”简单的了解现场情况后,目暮警官看向报警的人野田梦美,根据周围人说,当时她就坐在死者左侧,是最有可能注意到死者情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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