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些昂贵的品种价格不菲,咱只买几条普通的就行。
杜云将目光看向一群颜色只有红白两色的锦鲤。
红白是锦鲤的代表品种。
常言道:“锦鲤始于红白而终于红白”,意思是说初学者刚看到红白觉得美妙非凡,于是开始饲养。
过了一段时间后又觉得其它品种也不错,如浅黄、秋翠、九纹龙、黄金等。
但随着对锦鲤了解的不断深入,最后还是觉得红白最好。
在锦鲤中名气极大,有楼兰美女之称的楼兰锦鲤,便是红白锦鲤。
它名气大到什么地步?
在九十年代时便价值两千多万。
在九十年代花两千多万买一条鱼,你可以想象一下。
哪怕到了二二年,经过三十多年的发展,楼兰在锦鲤界依旧是最为顶级,数遍所有锦鲤,也能排得上前三甲的那种。
不管你给锦鲤怎么排名,楼兰都能称得上前三甲。
既然红白锦鲤如此经典,咱完全可以先弄一些红白再说。
更何况他看起来这些红白锦鲤其实也很漂亮,用来自己玩耍还是没有问题。
等长大之后,更可以自行繁衍,从小鱼开始培养锦鲤。
想想鱼是怎么繁衍的,鱼肚子里都有几千几万甚至几十万鱼籽。
不说全部成活,哪怕只有十分之一孵化,弄个几万并不困难,再缩小一点,几千行了吧。
放到鱼池里瞬间爆池,想养你都养不过来。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不是说养不活,而是没有好看的锦鲤。
便如同美女,美女的确非常漂亮,引得无数人喜欢,但在她身后是无数丑女的衬托。
越漂亮的美女数量越稀少,所以越漂亮的锦鲤价格也越贵。
毕竟丑女有人要,而丑的锦鲤没人要。
锦鲤是鲤鱼培养而来,说是鲤鱼没问题,只不过漂亮一点。
由于饲养方向不同,肉质较差,被淘汰出来不漂亮的锦鲤,想往食用方面饲养,用来当做鲤鱼苗都不行。
那剩下的可怜小鱼怎么办?捞出来喂鸭了。
如果没地方处理,直接扔掉。
然后锦鲤的价格进一步昂贵。
这些丑鱼也需要饲养成本,把它们扔了是没事,但在它们身上投资的钱怎么办,当然是直接加到剩下的锦鲤上面。
你可以想象剩下的锦鲤该如何昂贵。
当然这就扯远了。
杜云没兴趣当冤大头,在这市场价格明显不正常的时候去购买那些锦鲤。
而是直接购买了一些普通的锦鲤,看着漂亮就行,又何必在乎什么花色之类的。
那是真正锦鲤爱好者才会追求的,他暂时还没到那个境地。
“我喜欢这红白两色的,都要了。”
“都要啊?”老板大喜过望,没想到杜云竟然会说全都要。
“那当然,你说卖不卖吧。”
“卖卖卖,怎么不卖。”
一听他这么说,当即表示愿意出售。
开玩笑呢,他之所以在这里出售锦鲤,为的就是赚钱,有钱赚哪有不卖的。
“那这个价格……”
“放心,绝对给你便宜。”
老板没有多说,当即表示价格方面一定有优惠,人家全都要收市了,怎能不给他一点优惠。
双方商量了下,杜云就以一半的价格购买了他手中全部的红白锦鲤。
谁让这些锦鲤他们照样还能赚很多,既然如此,他哪里会不同意。
反而非常高兴的给他优惠了不不少。
反正他还能赚不少,一下子卖出去这么多,回头还可以去批发接着出售。
而万一放跑了这个大顾客,想将他手中这些锦鲤卖出去,并不容易。
将钱交给他,杜云带着锦鲤返回。
看着锦鲤在鱼池中游动,是那么的漂亮,不管谁看到感觉非常不错。
又去购买了几个鱼缸,接着弄。
一个三进四合院,面积巨大,这个家想要收拾出来并不容易。
好在不需要他干,有的是人愿意帮忙,自己只需出钱,有的是人非常热心的帮忙。
将这些鱼缸弄来,里面放种上藕。
他所需要的,只是在其中在赏花,默默欣赏即可。
想起来其实还是可以的。
两只海东青愉快的在空中飞来飞去,杜云想了下,就让它们回巢。
在四合院后院约莫两层楼高的地方,建了一个小小的鹰巢,它们就居住在其中。
此时里面正有两个小家伙,是它们的孩子,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至少平常你想弄到这么多,都不可能。
这天他前往第一家查看,韩春明喊住他说道“老板现在第一家扩建,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厨师用。
我想尽办法,也不知从哪里才能弄到手艺好的厨师,你可得给想想办法。”
“何雨柱没帮忙培训,他是第一家的总厨,难道连厨师的事都搞不定。”
“他培训的,可是第一家开展的太快,而他一年也教不出几个徒弟,咱们必须另想办法。”
杜云顿时了然,何雨柱培训弟子还是师徒如父子那一套。
先是考验,用各种办法考验弟子的能耐孝心,经过两三年的考验,看这个弟子能行,才开始教授弟子厨艺。
即使如此,想要出师,没个三五年不可能到。
最可恶的是最后还得给你留一手,并不会教全。
就像胖子,他为何再将何雨柱给踢走以后,自己没办法撑得起阎解成开的火锅店。
那是他还没学到炒菜真正的精髓,其中的秘诀,何雨柱没有告诉他。
你让他们怎么办。
现在这情况,去找他也不可能。
人家根本就没错,你强行让他想办法,教授更多的弟子,人家也不会啊。
办法在那里呢,他想教授,都不知该怎么教弟子。
除非改变那师徒如父子的一套教授理念,变成技校那一套。
只要过来学习,我就教授你知识。
唯有如此,才能教授出足够的厨师。
“行,我知道了,会想办法处理此事。”
犹豫了下,杜云对何雨柱喊道“柱子哥,等会炒几个菜咱们喝两杯。”
“行啊,你只要给我弄点好菜,那就好好陪你喝几杯。”
你这是陪我喝吗,你这是也想自己喝。
都说了是好菜,哪怕他身为厨师,也很难尝到。
不过杜云没有说什么,而是给他弄了些珍贵食材,让他等会炒完以后自己跟他喝点。
何雨柱就答应了,看客人已经不多,就将工作安排给其他厨师,自己则蹲在厕所将杜云弄来的那些扇贝鱼翅等食材变成美味佳肴。
这等美味的食材,平常很难看到,当然得趁着这个机会多吃一点,顺便也展示一下自己的手艺。
两人吃着饭,何雨柱纳闷询问“你怎么想到请我吃饭?”
“这话说的,你是柱子哥,我请你吃饭,这不是应该。”
“可你以前从没有这么好心,哪次好心好意请我吃饭,到最后不知在哪里等着坑我。”
杜云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柱子哥人奸不拆啊。
既然知道我没事不请你吃饭,那就好好享受,然后等着被坑即可,何必非得将这话说出来呢。
“其实也没什么,我这次其实还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你说。”
何雨柱放下快子紧紧盯着他,想要知道他又想着让自己干什么。
“想不想将谭家菜发扬光大,让更多人能吃到这些美食。”
“当然想,可哪有那么容易。”
“怎么不容易,我这是跟你一个办法。”
杜云就告诉他,准备投资一家学校让他如同老师一般将自己的谭家菜传授出去。
本来没什么的何雨柱,听他这么说,脸色当即就变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不干,你怎么想的,这不是让我把技术给别人。”
“真的,柱子哥,你怎么能这么想。”
“事实就是如此。”
杜云给他聊了下,说了半天何雨柱依旧不同意,若非两人相互认识,算得上是好友,人家说不定,当场就能跟他翻脸。
杜云见此,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此事不急,回头他有的是办法。
现在最主要的是当然找其他的厨师,或者说技术。
最主要的是人,没有合适的老师,他上哪去传授。
谭家菜或许不错,但若说能撑起一个厨师班,甚至于一个技校,怎么看也不可能。
必须另想办法,有足够的技术储备。
他人脉或许不错,但也不可能有那么多技术储备,这就必须找孙老帮忙。
拿定主意,杜云当即去找孙老。
孙老看到他纳闷询问“小杜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顺便想到一件事,想请您帮忙。”
孙老一副了然模样,知道杜云就是来找他帮忙的,笑着说道“你说。”
“随着改革,现在国内人民的收入开始慢慢增长,但更多的人却在大街上闲逛,连个活都没有。
不是他们不想,而是没有人有那个手艺,即使想挣钱,没有手艺,又怎么能出来谋求生路。
就比如厨师,他们哪怕想干也干不了,仅凭那点家庭炒菜的手艺,又怎么可能支撑得起一个摊位。”
孙老澹澹看着他,看的杜云心里发毛,仿佛要将他所有的心思都看个明白,这才询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开一家技校,专门培养各种技术工人以及小吃摊等等,给他们谋一条出路。”
听着的确不错,事实也是如此。
现在很多人如同街熘子一样,在大街上闲逛。
不是他们不想干活,而是没有合适的手艺。
想进工厂当学徒又没有那个门路,没有那么多的工厂招收工人,一个职位说不定几十数百人在后面盯着。
都想进去,哪有那么容易,很多人都没有出路,找不到活干,只能如同街熘子一样在大街上闲逛。
如果能让他们有一技之长,可以开始自己的生意,的确不错。
但随即孙老说道“这件事不归我管,不过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下,你可以找赵老帮忙。”
“多谢孙老。”
杜云大喜道谢,随后在他的介绍下前去找赵老。
他专门负责这方面的事宜,知道该如何处理此事。
这种事本就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他关系自问也算不错,没过多长时间,就得到上面的同意。
当然怎么操作,那就得看你自己的。
他们可没兴趣,全程关注此事。
但为了表达对此事的支持,赵老还是帮忙给他们介绍了一些这方面的人才,可以让他们来技校作为老师,提供这方面的技术支持。
不至于辛辛苦苦将学校开起来,结果连个老师都没有,没有这方面的技术,又如何能招收到学生。
而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想办法劝说何雨柱,让他同意参与此事,给其他工技术人员做个榜样,不然谁愿意将自己的手艺拿出来免费分享给别人。
当然最主要的是将谭家菜作为一个门面推广出去,让人知道自己这里正在免费传授谭家菜的手艺。
这是官府菜、榜眼菜,在古代大名鼎鼎,远不是普通的厨艺能比,吸引众多对厨艺有兴趣的有志青年前来学习。
而他嘛,近水楼台先得月,完全可以招收其中的精英学生,来第一家上班。
杜云便在第一家皱眉,装作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何雨柱看到他询问道“这是怎么了?你至于愁成这样吗?“
“还不是为了开技校的事,我拼死将所有钱投进去,倒也能弄出一个技校,但没有老师。”
何雨柱瞬间不说话,连看都不看,便准备离开。
我把你当朋友,结果你竟然天天想着坑骗我,免费获得我的手艺,那可能吗。
杜云看在眼中直接说道“如果有人能同意就好了,不管怎样,技校得有拿得出手的技术,不能随随便便连个过硬的技术都没有,就出去招收学生。”
何雨柱依旧不说话,想什么呢,让我我把自家的手艺拿出来教给外人,可能吗。
他说什么也不会同意。
起身离开就准备去炒菜,用实际行动表明他不同意。
说什么也不会把自己的技术教给外人。
这是他了吃饭的手艺,还等着传给自己的儿子,让他们以后能有个吃饭的手艺,谁敢打他的主意,他就跟谁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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