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之大秦护道者
三人同时抬头向天空望去,一个体型巨大的白色巨鸟,在湖心岛的上方滑翔掠过!
遮挡阳光,在地面上投射出一大片黑色阴影。
天明瞪大双眼,又蹦又跳,大呼小叫道:“好大的一只鸟啊!”
“白凤凰。”
盖聂看着那只巨鸟,淡淡说了一句。
端木蓉,月儿,听到响动后纷纷从屋内来到庭院中。
抬头望天,看见白色巨鸟,端木蓉下意识,抓过月儿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月儿眼睛死死盯住那巨鸟,一身剑意正在流淌。
端木蓉察觉月儿状态不对,立即沉声道:“月儿,不要轻举妄动。”
怎料月儿一个灵巧转身,瞬间脱离了端木蓉的控制,不但如此,她双膝微曲再骤然发力,整个人快若一枝箭矢,身形几个闪烁,最后一脚猛蹬在一面墙壁上,想要借力上天!
端木蓉面色紧张,一声惊呼道:“月儿!”
月儿速度很快,她根本就来不及阻拦。
这时一道清虹快速掠过,速度之快,让人目不能及!就在月儿整个人身体腾空之际,觉得肩膀突然一沉,一股今她无法抗衡力量,将她轻轻压在了地上,不得动弹。
月儿转头看去,发现是计余把手摁在她肩膀上,她眼神幽幽,言下之意,为什么阻拦我?
下一刻,就听到了对方沉声的说道:
“对方境界高你太多,你想与他在空中对峙搏杀,人家根本就不给你机会,只要先让你耗尽纯粹真气,然后随便他怎么虐杀。”
计余把手从月儿肩膀上拿开,怕她多想就又解释道:“不要感觉是我在轻视你,只是你们之间实力悬殊太大,在空中又不占优势,月儿你过去只能是去送死。”
听到计余这样说,月儿这才逐渐收敛了身上剑意,然后收起手中握着的崭新长剑,重新回到端木蓉身边。
计余望向一旁的盖聂,“你现在状态如何,能不能赶路?”
盖聂沉声说道:“无碍,不耽误赶路。”
端木蓉这时上前一步说道:“我已经给班大师传信,他会来接我们,到时候我们可以乘坐机关朱雀逃离这里。”
天明听到这话,一脸疑惑,脑海中自动浮现出,班老头之前给他的那个会飞木头鸟,这么小的东西,还可以坐人吗?
现在天明胡思乱想之际,一大片阴影从天空直落,目的就是他们所在的庭院。
计余抬头望去:“……”
一个巨大的机关朱雀,正在拍打着翅膀,从空中落下!看模样结构,正是天明玩着那个小型木头鸟的放大版。
除了部分核心关节,是由青铜铁器构成,这只机关朱雀身上大部分全部是木头所造!
这简直,神乎其技,巧夺天工。
班老头操控着机关手柄,使得机关朱雀在离地三尺半空,不断盘旋,他伸头朝下面五个人大声喊道:“还不赶快跳上来!这庭院太小,一旦落下去,再想起飞可就难了!”
“唳!”
天空之上,在次垂下巨影笼罩整座庭院,还是那只白色猛禽!
它鸣声嘹亮,白色羽翼闪闪发光,眼眸凶厉,下一刻,巨鸟俯冲而下,速度飞快,仅仅只是一霎那,已从高空飞临而下!同时张开两只闪着寒光的利爪,目标正是庭院中的众人。
无需置疑,只要让它那爪子碰到一下,血肉之躯,撕裂洞穿,对它来说轻而易举,如同碾泥。
计余对此淡然轻声一笑,“好一个扁毛畜牲!”
他犹如闲庭信步般轻轻跃起,直接换上一口纯粹真气,在半空中飘飘然抬手间,向那白鸟猛禽递出一拳。
霎时间,空气嗡嗡作响,十分沉闷,这一拳裹挟风雷之势,直接打在了白鸟腹部,让它颤鸣不止,怦然倒飞出数十丈,身上白羽四落,眼睛里流露出恐惧之色,立马煽动翅膀,调整身形,狼狈的向天空更高处飞去。
计余从半空落在机关朱雀上,甩了甩拳头,骂了一句,“这畜牲好硬的骨头。”
班老头冲计余伸出个大拇指,夸赞道:“好厉害的身手!”
原本是用双手把持操作手柄,来维持机关朱雀的飞行平衡,可班老头这样一分手,机关朱雀立马开始了左右摇晃,险些跌落在地上,吓得他赶紧上拉后推,一系列操作后,才得以恢复之前那种平衡。
危机暂时解除,端木蓉和月儿一跃而起,轻飘飘落在了机关朱雀上面。
盖聂牵着天明的手,一个纵身跳跃,也来到机关朱雀背上的载人平台。
见人已经都到齐之后,班老头猛然把档杆手柄向上拉满,机关朱雀在一阵抖动之后,翅膀开始上下快速扇动,凭借上升气流,这个体型巨大的机关鸟,瞬间一飞冲天!
站在机关朱雀向下观望,湖心岛越发渺小,直到冲破一层金色云海,洞庭镜湖,这才彻底消失不见。
天地霜尽,青山如笑,群峰之巅,长风浩荡。
天明张大眼睛,慢慢伸出手,白云雾气从他指尖划过,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如此瑰丽景色,群山为地,白云在脚,飞鸟在肩,仿佛是在御风遨游……
一个身影极其突兀地站在他身边,双手负于背后,神色淡然道:“怎么,这都看傻眼了,瞅你那点出息样,以后出门不要说认识老叔。”
听到这话,天明顿时恶心得像吃了个苍蝇一样,实在是大煞风景,赶紧往后退几步,离这人远一点。
月儿轻轻掩嘴微笑。
班老头脸上笑意浓重,向众人提醒道:“抓紧坐好喽!我们要下去了!”
天明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班老头向下一推手柄,机关朱雀不再平稳飞行,而是以一个滑翔向下的姿势极快俯冲,像是从云海中掉落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
一种离心力失重的感觉,让天明吓的哇哇尖叫,两眼发直,紧紧抱住扶手不撒开。
计余站在平台边缘,面无表情,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连脚步也不曾移动半分。
天地之间,唯有乱流罡风,吹拂起这男人的鬓角和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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