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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在姬昌的无奈之中,转瞬之间,又过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天,姬昌仍然因为闲得无聊,带着不太愿意起床的伯邑考,待在后花园里面浇花。
因为一个月的时间,又已经过去了,帝辛那边,还是没有什么动静的关系。
所以,怀疑帝辛那边,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变故的姬昌,一边静静的浇花的,一边对这一件事情,感觉有一点不对劲的他,就再一次用有一点疑虑的样子,对着站在自己身体右边的,正在默默打着哈欠的伯邑考,问道。
“一个月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为什么大王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呢?”
“莫非那边,真的出了什么变故?”
同样因为,这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的关系,伯邑考对自己之前的判断,也是有一点不太自信了。
毕竟,就算上次那个年轻的过分的国师,说要再商量一下,但这商量的时间,是不是也有一点太久了?
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真的有必要,商量一个月的时间,这么久吗?
因此,在自己心里面,仔细想了一下之后,伯邑考就也是忍不住的,开始变得不太自信,和,有一点疑虑了起来。
不过,又在想到了自己当时说的话,和,当时的表现之后。
觉得事情,应该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的他,就还想再挽救一下的,对着自己父亲,说道。
“应该不会吧??”
“我当时都已经那样了,而且,还把道理,跟他们说的那么清楚了?”
“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呢?”
一边这么说着,只见,虽然又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不过,不觉得帝辛那边,有任何理由不同意的伯邑考。
一边用有一点疑惑的样子,看着自己那正在浇花的父亲的,一边慢慢的,又重新找回了一点自信的,在自己的脸上,露出了有一点肯定的模样。
而原本还对这一件事情,有一点疑虑的,正在浇花的姬昌,在听了自己儿子的回答以后。
只见,他先是也觉得自己儿子说的有道理的,在自己的脸上,露出了有一点疑惑的样子的。
然后,觉得,既然帝辛那边,没有不同意的理由,那又为什么过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反应的他。
不由得就又是用自己,那有一点疑惑的样子,对着自己身体右边的伯邑考,问道。
“既然大王那边,没有理由不同意?”
“那又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
“那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姬昌的这个问题,可算是把伯邑考给难住了,要是姬昌问别的,或许伯邑考,还能稍微回答一下,最后,就算是回答不上来,按照他的性子,也是能随意胡诌两句的。
这一件事情,以前他就没少干过,最多也就是把自己父亲,给气的不轻,和小时候被揍过而已,除此之外,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但是,此时此刻,他又不是帝辛,和,大商那个年轻的过分的国师,所以,他又怎么知道,帝辛那边,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反应呢?
而且,这一件事情,毕竟关系到了军国大事,和西岐与大商之间的存亡。
因此,就算有心,按照自己从前的性子,随意胡诌两句,他也不敢。
所以,在听了父亲,刚才那有一点疑惑的询问之后。
只见,他先是微微皱眉,用一脸沉思的样子,稍微想了想的,然后,完全想不明白,帝辛和大商那个年轻的过分的国师,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都还没有反应的他。
就立刻用一脸诚实的样子,对自己父亲,轻轻摇了摇头的,说道。
“不知道啊?”
“我完全搞不明白,那些人在想什么?”
在用一脸诚实的样子,对着自己父亲摇了摇头之后。
想起自己父亲,一向大智若愚的他,就干脆对着自己父亲,毫不犹豫的反问说道。
“父亲,知道吗?”
原本还指望伯邑考,替自己答疑解惑的姬昌,在听了自己儿子,这毫不犹豫的反问之后。
只见,正在继续浇花的他,先是在自己,那原本还显得疑惑的脸上,露出了一脸没好气的样子的。
然后,就立刻用自己,这一脸没好气的样子,同样对着伯邑考,反问说道。
“你问我啊?”
非常明白的记得,自己刚才问的,就是自己父亲的伯邑考,在听了自己父亲,这一脸没好气的反问之后。
只见,怀疑自己父亲,刚才莫非没有听见的他,一边在自己的脸上,露出了有一点疑惑的样子的,一边就又是用自己这有一点疑惑的样子,毫不犹豫的对着自己父亲,说道。
“对啊?”
“父亲,方才莫非没有听见?”
说到这里的伯邑考,又再轻轻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之后。
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么清楚,自己父亲,不应该没有听见的他,不由得就又是用自己,那有一点疑惑的样子,在自己心里面,想道。
“不应该啊?”
“我刚才说的那么清楚,父亲为什么没有听见呢?”
而他对面的姬昌,在听了自己儿子,这又是有一点疑惑与毫不犹豫的反问之后。
只见,对自己家这倒霉孩子,实在感觉无语的他,先是在自己脸上,再一次露出了一脸没好气的样子的,然后,就再一次用自己,这一脸没好气的样子,对着自己身体右边的,正用有一点疑惑的样子,看着自己的伯邑考,说道。
“我刚才是没有听见吗?”
而,原本还在自己心里,怀疑自己父亲,刚才是不是没有听见的伯邑考,在听了自己父亲,这又是一脸没好气的询问以后。
只见,发现自己父亲,原来刚才听见了的他,先是在自己,那刚刚还显得有一点疑惑的脸上,露出了一脸恍然的样子的。
“父亲,原来刚才听见了啊?”
然后,奇怪自己父亲,刚才既然都已经听见了,那又为什么还要这么问的他。
不由得就又是用有一点奇怪的样子,再一次感觉有一点疑惑的,对着自己父亲,问道。
“那你刚才,又为什么要这么问?”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又看了自己对面的父亲一眼之后,只见,想不通自己父亲,既然刚才都已经听见了,那又为什么还要这么问的他。
不由得就又是感觉奇怪的,在自己的脸上,露出了有一点疑惑和想不通的模样。
而他对面的姬昌,在看到自己儿子居然如此不智,直到现在都没有看出,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那么问之后。
先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而在自己那没好气的脸上,露出了有一点气愤的样子的,然后,就再一次用自己,这有一点气愤和没好气的样子,对着自己那正用有一点疑惑和想不通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说道。
“你说呢?”
此时此刻,正用有一点疑惑和想不通的样子,看着自己父亲的伯邑考,觉得自己父亲这话问的,简直有毛病。
因为,他完全想不明白,这个问题,自己父亲为什么要问自己,要是自己知道的话,他也就不会问了呀?
更何况,之前的话,是自己父亲要问的,所以,如果要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话,那自己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他老是问自己干什么?
在自己心里面,想了一下之后。
完全想不明白,自己父亲,为什么老是要问自己的伯邑考,在听了自己父亲,这再一次有一点气愤和没好气的询问之后。
只见,他先是在自己那疑惑与想不通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了,有一点疑惑和想不通的样子的。
然后,就又是用一脸理所当然,和,理直气壮的样子,对着自己父亲,说道。
“我不知道啊?”
“知道,我还问你干什么?”
“再者说了,刚才的问题,不是你要问的吗?”
“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一边这么说着,只见,觉得自己父亲这么做,简直莫名其妙的伯邑考。
一边看着自己对面的父亲的,一边就又是在自己,那理所当然和理直气壮的脸上,露出了一脸莫名其妙的模样。
而他对面的,本就因为自己儿子的不智,而在自己的脸上,露出了有一点气愤和没好气模样的姬昌。
在听了自己儿子,这不光再一次有一点疑惑和想不通,而且,还理所当然与理直气壮的回答以后。
只见,发现自己儿子,实在无法正常沟通的他,先是终于选择认命的,不再继续和自己儿子,讨论这个问题的。
然后,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心思的他,就再一次用自己,那有一点气愤的样子,对着自己儿子,说道。
“行了。”
“这个问题不重要,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了。”
“水没了,你再给我打点水去!”
一边这么说着,只见,对自己这完全无法正常沟通的大儿子,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心思的他。
不由得就又是用自己,那有一点气愤的样子,显得有一点不耐烦的,对着伯邑考,挥了一下手。
而,原本正因为觉得自己父亲,刚才那么做,简直莫名其妙,而用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看着自己父亲的伯邑考。
在看到自己父亲,已经不再想聊刚才的话题了之后。
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把自己父亲,给惹生气了,但是,觉得不聊也行的他。
就也是用一脸乖巧的样子,对自己父亲点了点头的说道。
“哦。”
不过,正准备按照自己父亲的吩咐,重新拎着小木桶去打水的他。
先是低头一瞧的,等到看见,小木桶里面,明明还有水之后。
不由得就又是用有一点疑惑的样子,一边低头看着,那个还有水的小木桶的,一边对着自己父亲,问道。
“这里面不是还有水吗?”
在听了自己大儿子,这又是有一点疑惑的询问以后。
正对着自己,这无法正常沟通的大儿子,露出了有一点气愤和不耐烦模样的姬昌,先是也低头一瞧。
等到看见,那小木桶里面,果然还有水,而且,大概还有两瓢的样子之后。
发现自己刚才光顾着生气了,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小木桶里面,刚才到底还有没有水的他。
“呼!……”
“都怪这个臭小子,刚才把我给气糊涂了,居然完全没有注意,水桶里面到底还有没有水?”
哗!……
先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在自己心里面,嘀咕了一句的,然后,一边提起这个小木桶,将小木桶里面的水,全部都给泼在了花园里的地上。
一边就又是用自己,那有一点气愤的样子,把这个已经空了的小木桶,递给自己大儿子的,对着自己大儿子,说道。
“现在没了。”
“给。”
“拿着木桶打水去。”
一边这么说着,只见,本着眼不见为净心思的姬昌,不由得就又是在自己的脸上,露出了有一点不耐烦的模样。
而原本还露出了有一点疑惑模样的伯邑考,在看到了自己父亲的做派之后。
对自己父亲如此做派,感觉无语的他,先是在自己那刚刚还显得疑惑的脸上,露出了一脸无语的样子的,然后,一边伸手接过了自己父亲,递给自己的,那个已经空了的小木桶的,一边就又是用自己,这一脸无语的样子,对着自己父亲,说道。
“行。”
“我这就去打水。”
在从自己父亲手里,接过了那个已经空了的小木桶之后。
只见,明白自己父亲,暂时肯定不想见自己的他,也就立刻不再多话的,拎着那个已经空了的小木桶,向着另一个院墙里的水井走了过去。
在看到自己大儿子,终于拎着小木桶离开了之后,此时此刻,完全不想很快,就再一次见到自己大儿子的他。
就还跟之前一样,再一次不忘了,对着自己大儿子,那已经离开的背影,提醒说道。
“不用回来的那么快。”
“你可以慢点回来。”
这一次的,已经知道自己父亲,暂时肯定不想再见自己的伯邑考,也没有和上一次一样,压根没有把自己父亲的话,给往心里面去。
“行。”
“我知道了。”
而是一边背对着自己父亲,一边又挥了挥手的答应了一句之后。
就继续拎着那个已经空了的小木桶,向着另一个院墙里的水井,走了过去。
(无语,又写一章……@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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