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内,黄霸对着糖醋排骨一顿猛烈输出,吃得满嘴流油,汁水飞溅,一口接着一口,好像不用咀嚼一样,李子木一脸嫌弃,拿着筷子的手,抖了抖。
“那啥,你慢点,不给你抢。”
“嗯嗯啊啊!”黄霸稍稍减缓“进货”速度。
酒足饭饱,黄霸将此次剿匪的详细情况,跟殿下汇报一番,各种曲折,和三大岛主的表现,还有“火凤”的强势表演,都一一阐述明了。
李子木沉吟不语,剿匪有亮点,也有黄霸的神来之笔,但是“火凤”的力量,在慢慢变强,这个“杀手锏”初露峥嵘,就傲视群雄,不得不重视起来。
“现在给你几个任务,首要就是,集结所有兵马,船只对福州沿海进行一次大范围的骚扰和偷袭,以消灭福州的海上力量为第一要务。”
“此行,一为练兵,二为接小舅子,三就是扫清即将北上的海上障碍。”
黄霸点头领命。
“然后,你回归南平,要做的就是第一,继续加强对潮州周边的兵力压制,进一步骚扰南汉的海岸边防,尽量切断南汉和琉球岛的一切往来。第二,联系到黄汤,派出心腹干将,渗透到琉球,慢慢掌控起来,必要时,你懂得?”
黄霸擦了擦汗,严肃的点了点头,眼中有兴奋,有迷惘。
“第三,随时关注南汉战况,配合胡三刀和朱英俊,对南汉的潮州梅州一线进行支援。第四,这个月底,本殿下将去一趟金陵,整备三艘大船和三百名精兵强将随行待命。”
“殿下,三百人会不会太少了,我不放心。”黄胖子抓住机会表忠心。
“本殿下自有安排,你去吧!”
“属下告退!”
后殿内,林道和女儿说着知心话。
老姜斟酌一下,言道:“女儿啊,殿下如此安排,为父有点看不清,你可否打探一二?这可是关系到你的亲弟弟。”
林璐也疑惑道:“确定是让风儿带着五百人深入吴越?”
“是的,为父当时就在旁边。”
“爹爹放心,殿下断然不会让风儿深入险境,这里面应该还有其他的意思在里面,待我思虑一番。”
短暂的安静后,林璐言道:“难道和殿下即将北上金陵有关?”冰雪聪明的林璐猜出了大概,殿下此举有点疯狂。
林道脑海中灵光一闪,豁然开朗,终于对上了,自己来此已经一周了,方方面面都已安排妥当,原来殿下在等黄霸。
殿下北上,风儿也即将北上,这是要一起去金陵啊!明白了!他在等黄霸的“霸下”军团。
走海路,这一路上可不太平,要穿过整个吴越的海岸线,难度很大啊!排在眼前的就是福州的海上力量。
本来出漳州,进入南唐境内,一路北上,到达金陵,安全而平安,不过来回要两三个月,而走海路,来回也就一个多月,足足快了一大半。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刘启,这样作死真的好吗?
本以为殿下在二楼,原来他已经在五楼。
看来,南唐境内来回驿站的安排,已经用不到了。
醉梦宫,朱亭最近坐立难安,身在此处,心早已飞到儿时的朱家,彷徨,迷惘,如何自处,萦绕心间。
小伶俐在旁边兴奋的准备着,路上所用到的各种用品,嘴巴巴拉巴拉的不停。
“糖块要多带点,给小姐妹们尝尝。”
“小镜子也要带上,人手一块。”
“王妃,荔枝能带吗?想带给她们尝尝鲜。”
朱亭呆呆的望着窗外,想着心事。
纷乱而烦躁,站起身来,言道:“伶俐,去思母殿。”
思母殿就是李子木为朱亭,专门设立的一座祭拜母亲的大殿。她准备给母亲说说心里话,排解一下烦闷的心情。
当日,怀着悲苦和凄楚离开朱家,简简单单,干干净净,更别提送行的人了,父亲都没来送别,决绝如此。
曾经默默立誓,再不踏入朱家。
虽然后来,哥哥朱英俊来投,也和家里的关系有所缓和,也恢复了通信,但是,想想自己曾经的处境,想想母亲当年的遭遇,心中的那道坎,始终无法逾越。如今,随夫君身份水涨船高,否极泰来,可否任性一次?放肆一回?
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嘴角倔强,眼眶发红,虔诚而喃喃私语。此时,一阵风靠近,拥抱着她,温暖而舒适。
“夫君,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李子木边说,边握住她的手。她浅浅细语,将心中的迷茫全部道出,表情温婉而又有些小倔强。
李子木一阵好笑,摸了摸她的头,言道:“你记性很差,经常忘记那些吃过的苦。我给你明目张胆的偏爱,你就敢大张旗鼓的炫耀,此次必须衣锦还乡,十里红妆,气势这一块必须拿捏的死死的,放心吧,一切有我!”
她顺势入怀,泪如雨下。
“即使世界偶尔凉薄,你内心也要繁花似锦,浅浅喜,静静爱!”一语入心间,满目皆山海。
她手臂紧了紧,脸庞在夫君的衣襟上来回擦了擦。
可可爱爱,只有眼袋。
“跟你说了多少遍,抱怨没用,以后……抱我。”
“噗嗤!”她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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