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仪式在无数来宾客人和家人的祝福下结束,闵瑞贤也算是正式打上了陈家的标签,婚期也同样在订婚仪式中公布出来。
介于这段时间周喻刚刚接手顺洋也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预留出足够的时间后将婚礼的时间安排在了第二年的春天,这样一来周喻除了有足够的时间去处理手头上的事情,也能有充足的时间去准备婚礼。
但陈亨俊的事情就简单迅速了,在周喻订婚结束后不到一个月就和女朋友订婚,虽然是周喻的亲哥但场面就小太多了,然后三个月时间就隆重的完成了婚礼,一路加速跑的又进入了下一个阶段,周喻这边婚礼都还没举办陈亨俊妻子的肚子就已经挺了起来。
对一个男人来说,结婚生子是最能改变一个男人的人生大事,孩子虽然距离出生还有一些时间,可陈亨俊却忽然间就变得成熟了许多,不再穿得花花绿绿像一只陈养喆口中争奇斗艳的公孔雀,衣着行为都变得正常了很多,进入陈允基的公司做起了管理工作也开始有了一个男人该有的承担。
反倒是周喻自己,订婚仪式虽然人声鼎沸宾客众多,可真正到结婚的那天反倒又变得清静了很多,婚礼的地点也摆在了远离市区的一座林场之中,当然内部的设施也是极度豪华的,用了更大的面积但却邀请了更少的人尽量低调的完成了自己的婚礼。
直至婚礼结束婚礼时的照片也一张都没有流传出去。
结婚之后,周喻就开始逐渐将顺洋系的事情开始下放,让陈永基担任了顺洋系的会长并将在顺洋劳苦多年的李室长直接抬到了副会长的位置作为制衡,改动经济研究室和陈导俊办公室合并作为顺洋系的管理核心,慢慢的将自己从顺洋系中抽身出来,不再直接管理顺洋但顺洋的一切却又都在掌控。
另一边韩宗彬也接管了YU投资系,一内一外的实业财团和金融财团在暗中相互依存相互帮助,可以预料的是未来更多的新兴产业出现,也会有更多的集团被建立起来成为这个庞大金融帝国的一部分,也会让陈家这个财阀也会变成真正的超级财阀。
结婚之后的事情一切都是顺水推舟,还不到半年时间闵瑞贤就有了身孕,而周喻也在离开了顺洋会长的位置后重新回到了学校,除了每周一堂的大课会亲自出面之外,剩下安排的课程全都交给了自己的助教负责。
除了自己的硕士生和博士生外很少有其他学生能够在学校里见到周喻,但课业邮件却也都能得到周喻最快的回复。
撇开了手上一堆都安排好不需要亲自去处理的事情,周喻也有更多的时间陪在已经挺起了肚子的闵瑞贤身边,也能有更多的时间陪着陈养喆到处走走看看。
一家人一起去了陈氏发源之地,也走了几个地方去看了看,打着投资和慈善的名义游山玩水,当然也切实的花出去了不少的钱,周喻真正的家乡他也没放过。
周喻也又将钓鱼这个爱好给重新捡了起来,一路旅游见水必甩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辈子运气比较好又重新让他在不作弊的情况下找到了钓鱼的乐趣,很少再出现空军的情况。
等回到国内陈养喆天天看着周喻好似游手好闲的模样也是气得不行,一天天公司的事情不管闲下来每天不是逗鸟遛狗就是出海钓鱼,几个月几个月不去公司却偏偏经常朝着学校跑,真是让陈养喆头疼但又觉得没有办法。
陈养喆也只能认为人和人真的是不一样,像他以前天天守在顺洋费心费力几十年也就这么回事,可自家这孙子看着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怎么过问顺洋的事情可却还是能够把顺洋管理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一年的规模大过一年,却又能在表面上平衡着稳稳站住国内第二的位置,钱没少赚但情况就这么诡异。
陈养喆每当问到陈永基的时候得到的答案都是很好,发展得很好,什么项目又挣了多少钱,什么项目又正在进行,去年分红拿了多少之类。
陈永基自然不是陈养喆的对手,一问一答要不了多久就能被陈养喆把话给套得清清楚楚,陈养喆有时候看着自家年纪越来越大的大儿子也是觉得这家伙蠢得不行,一个空壳子会长,一个吉祥物偏偏还不自知,不是心中没有数,而是这个数不对。
更何况还有李室长几乎天天向陈养喆汇报顺洋的情况,正因为了解了这些陈养喆才觉得头疼但也没有办法,可也不得不承认自家孙子的管理能力和手段确实超过了他一大截,每年的给出的分红和奖励看似很多可实际上分红给得多奖励给得多他们赚得也更多,用最简单的东西就换来了最多人的拥簇。
钱给得多可同样的对待那些犯错的员工也决不手软,还有专门的人力管理办公室去处理各种相应的问题。
仅仅也就一年多的时间就让顺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有种改头换面轻装上阵的感觉。
陈星俊那边也坐稳了顺洋汽车集团会长的位置,坐是坐稳了,可受到副会长和董事会的限制却非常大,几乎没有个人决定任何事情的权利,财务大权人事大权都没在手里,吉祥物当得比陈永基还要彻底,这一家子全都成为了周喻推出来的挡箭牌。
第三代四个人里周喻和陈亨俊的完成了婚事,陈艺俊那边也还没有任何动静,不过有小道消息传进周喻的耳中,说是陈艺俊玩得挺花,勉强算得上是洁身自好吧,可也是一朵人间富贵交际花在顶流圈子里也很受到其他财阀公子哥们的追捧。
至于陈星俊那就很坎坷了,虽然之前有介绍毛贤敏,可两人之间的关系却显得有些奇怪,直至周喻完婚两人都没有正式的订下婚约还只停留在了家族长辈的口头约定上,约定也只是口头上的任何实质上的东西都没有。
周喻甚至都怀疑这一年多来陈星俊恐怕都还突破到牵手以外的项目,是毛贤敏太强势还是陈星俊太软弱,亦或者是毛家觉得陈星俊并非更好的人选,总之这件事情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拖到了现在,而毛贤敏也很少会来到山居或是前往正心斋,仿若两人真的就只是在接触过程中刚刚开始交往的女朋友一样。
陈养喆虽然更在乎周喻这个小孙子,可不代表他对大孙子就完全不关心了,特别是不再管理顺洋之后他有的是时间去做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
时不时的也会问上两句陈星俊和毛贤敏的发展,可逐渐的陈养喆就反应过来了,发现这是婚事要黄的节奏啊,对面这么拖延摆明就是看不上他家的长孙嘛。
虽然陈养喆自己也不是很瞧得上,不过自己瞧不上可以但别人不行,老头子好不容易给你找了个能够让你这废物大孙子能够维持人上人体面的亲家,这一年多了竟然没有丁点收获,这就让陈养喆有点坐不住了。
一个电话打过去就把正在陪着闵瑞贤晒太阳散步的周喻给叫了回来。
等到周喻带着闵瑞贤回来就看见陈养喆坐在沙发上,陈星俊就在他前面一身西装的老老实实跪在地上,见到周喻之后也茫然的朝着周喻露出了一个求救的目光。
周喻摇摇头想要当做没有看见,可闵瑞贤却很懂事的朝着周喻摆摆手,自己挺着大肚子上了楼,没敢打扰在这个家里依然有着无上权威的陈养喆教训孙子。
周喻无奈的走过去开口询问:“爷爷,他又做什么惹你生气了。”
陈养喆瞪了陈星俊一眼:“你问他。”
“我没干什么啊,真的没干什么。”陈星俊连忙对着周喻开口:“就是毛贤敏啊,事情一直没定下来见面的机会也很少,我也知道她什么想法啊,那我这个年纪在外面找其他的女朋友打发时间也很正常,但是我玩得都很干净,绝对没有乱来。”
周喻看了陈星俊一眼,作为男人嘛他当然能够理解,可站在他这个身份的立场以及陈养喆的角度,该说的周喻也还是得说两句。
“你在外面玩我不管,一把年纪又帅气多金是会吸引很多女人,哪怕你养个小的我也不会过问,但有一点你要记住,事情要做就做得干干净净不留后患,不要给自己找麻烦更不要给我找麻烦。”
陈星俊心下一松连忙点头:“我知道,我绝对不会找麻烦的。”
周喻站在一边又问道:“毛贤敏小姐是怎么回事。”
陈星俊也不明白的摇摇头:“不知道,平时约她也不出来,也就是电话联系联系,上次见到她都已经是半个月以前的事情了,我真的不清楚他们家到底是什么想法,爷爷,要是这样那还不如换一家人。”
陈养喆拍了一下沙发扶手:“要换也是我们换他们,他们有什么资格来换我们。”
“是啊,我们把他们给换了啊。”
陈星俊抬起头来有些怯怯的开口,周喻就是感觉这家伙好像被陈养喆教训有点乐在其中的样子。
陈养喆揉了揉鼻梁,对自家这个傻大孙也是无奈了,对着周喻道:“你带上礼物去拜访毛家,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
周喻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敢相信:“合适吗?”
“你不合适谁合适,你是陈家的家主!不只是星俊的,还有艺俊的事你也得开始去办!”陈养喆呼出一口气,道:“别让你大伯去,三言两语就被忽悠得什么都不知道,那对父女嘴皮子利索得很,你大伯说不过他们。”
“好好好,我去行了吧。”周喻无奈一笑,对着陈星俊道:“起来吧,别在客厅里跪着,要跪去茶室。”
陈星俊看了眼陈养喆后从善如流的连忙站起来,周喻则是叫来金管家让他准备礼物联系毛家说今天自己要过去拜访。
等到金管家回来说都安排好了,周喻这才上楼换衣服顺便给闵瑞贤说了一声。
闵瑞贤也没说什么,帮着周喻整理好衣服就送周喻出了门,如今也住进山居并且接过了韩宗彬之前工作的秘书文东恩在朝着闵瑞贤弯腰行礼后也坐上了副驾驶,随着周喻一起前往了毛家。
毛家也算是豪门大户,家里就住在最顶级的富人区,要说地理位置同样处于山坡,可周边富人也太多了,这样的房子在扎堆的富人区里倒也算不是上特别出挑的那种,比起周喻那边差得是有点多。
等到车子开过打开的大铁门,文东恩下车帮周喻打开车门,下车之后周喻就看见了毛贤敏的父亲站在门口笑着和自己打招呼。
司机和文东恩在车后拿着拜访的礼物,周喻笑着和毛父握了握手:“好久不见了毛伯伯,今天忽然说要过来拜访会不会打扰了。”
毛父笑得也很爽朗:“哪里会打扰,今天我一起来就发现树上有喜鹊在叫,没想到竟然是陈会长来访,贵客临门高兴都来不及,请请请,里面坐。”
周喻点点头,微笑道:“毛伯伯不用叫我陈会长了,现在的会长是我大伯,我就是一个普通教授而已。”
话是这么说,但毛父又怎么可能会不清楚顺洋到底是怎么情况,笑着道:“陈教授,请。”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进入毛家屋宅内部,毛父道:“听说上面有意请陈教授去法务部工作。”
周喻笑着点点头:“是有听到些风声不过我大致是要拒绝的,比我合适的人太多了,我这个年纪上位徒增笑话而已,当当顾问什么的其实也就差不多了,等过几年说不定我会改变想法,但现在还太早了。”
毛父道:“不早了,优秀的人嘛就应该提早进入更合适的位置,陈教授现在不再过问顺洋的事情那以后自然是什么地方都能去的。”
周喻摇头笑笑不再接话,岔开话题道:“毛贤敏小姐不在吗。”
毛父笑道:“听到你要来就从公司急匆匆的赶回来了,大致是不愿意在陈教授和未来的亲家面前太过失礼先上楼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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