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活死人

  小年到了,到处是鞭炮声,棒梗的妹妹小当和槐花很羡慕,棒梗告诉她们,自己还愁着老师来家访要学费的事情,哪里会有钱买鞭炮放呢。

  看着妹妹们眼巴巴的样子,棒梗答应想办法尽力满足她们。

  原剧中的棒梗是找到了傻柱,谎称他自己可以帮助他把冉老师约出来,作为条件,让给自己一点报酬。

  然而如今的傻柱却是已经瘫痪在床,出行都是要靠一辆轮椅才可以,完全就是别人眼里的活死人。

  此时的棒梗趁着何雨水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的跑进了傻柱的家里偷钱,根本没有把躺在床上的傻柱放在眼里。

  摸了一圈找出来一块钱之后,棒梗却是注意到了躺在床上的傻柱,正在瞪着大眼睛满脸愤怒的盯着他。

  然而棒梗却是毫不在意的对着傻柱吐了一口口水,“呸!该死的傻柱!你怎么还不死?”

  “……”此时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傻柱彻底傻眼了,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个棒梗的可恶和恶毒。

  等到何雨水回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傻柱脸上的吐沫,所以棒梗送给傻柱的吐沫却是慢慢的干枯,然后一辈子都会留在了傻柱的心里。

  很快一场全院大会又是被三位管事大爷召开了,因为照顾傻柱的问题也是再次摆在众人面前。

  但是整个四合院都是面面相觑的情况,找谁来照顾傻柱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连那个和傻柱关系最亲近的秦淮如也是不发一言,然后和她的那个婆婆贾张氏装起了鸵鸟。

  如今傻柱的病情却是越治越严重,嘴歪眼斜的坐在轮椅上,连个囫囵话都是说不出来,一旁的何雨水不停的哭着给傻柱擦口水,一边感慨着命运对他们兄妹的不公。

  傻柱的眼神却是极度渴望的看向人群中的秦淮如,这一次多么希望她能站出来主动提出照顾自己,只有在一个人最无助的时候才会渴望有一个依靠。

  可惜秦淮如一直都是低头不发一言,仿佛对傻柱的眼神毫不在意,然而她的内心却真的是铁石心肠,毕竟傻柱哪里有她的三个孩子重要。

  一大爷易中海再次看向眼前的邻居们唉声叹气的说道,“现在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大家看看有什么办法帮帮柱子。”

  “……”然而在场的邻居们依旧都是面面相觑,这年头可没有一个真正过得舒坦的。

  看到大家都是不发一言的情况,易中海有些无奈的反问了一句,“大家可都是住在一个院里的邻居,柱子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总不能看着他就这样自生自灭吧?”

  某个邻居满脸郁闷的看向易中海反问道,“一大爷,你让我们怎么帮?谁家现在不都是一大家子,傻柱现在的情况又是这么的严重,哪怕是神仙也会无能为力吧?”

  “这……”

  此时的苏宁同样是有些不理解的看向易中海说道,“一大爷,其实你和一大妈都是没有儿女,顺带着照顾一下柱子没多大问题,真的不需要单独开一个会来讨论这个问题。”

  经过几次教训的易中海老实了许多,“苏宁,你可能不知道你一大妈身体不好,既然你和陈晓君都有工作,难道就不能想办法出把力吗?”

  苏宁却是不以为然的反问了一句,“一大爷,你也说了,我和陈晓君都有工作,我们就算想要出力也没办法啊!再说我们和傻柱平日里也没有任何来往,他又不是一个吃奶的孩子,你让我们两口子怎么照顾?”

  “呃?对不起!这件事情确实是我想简单了。”

  “……”苏宁和陈晓君也都是懒得再搭理这个易中海。

  而易中海最终只能是让一大妈暂时照顾傻柱,毕竟何雨水也不是一个会照顾人的主,当然去照顾她男朋友一家倒是非常的乐意。

  其实一大爷易中海真的没必要开这个全院大会,直接让他老婆接手傻柱的事情,大家伙兴许还会说一句一大爷两口子仁义。

  全院大会散会之后,回到家的陈晓君满脸不忍的说道,“苏宁,这个傻柱真的是太惨了。”

  “惨吗?你信不信他明天要是康复了,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去舔秦淮如?”然而苏宁却是有些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要知道想要改变傻柱可是非常困难的。

  “这……”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傻柱这种“舔狗晚期”必须要下猛药,或许就算是下了这种猛药也是没什么用处。”

  接着陈晓君也是表达了对秦淮如的反感,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搭理过秦淮如,“是啊!原剧中的傻柱确实是这种人,不过那个秦淮如也太薄情寡义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秦淮如从始至终想的都是她自己和孩子,傻柱不过是她养家糊口的一个大血包。”然而苏宁却是早就明白秦淮如就是一个吸血的蚂蟥。

  接着陈晓君又是疑惑的看向苏宁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让傻柱康复?”

  “不急!还是多让傻柱享受一下。”

  “……”

  ……

  某天,冉老师如期而至,到了棒梗的家里收缴学费。

  自然是注意到了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傻柱,只不过感觉那个身影显得特别的凄凉,仅仅是有些疑惑的打量了对方几眼而已。

  秦淮茹听冉老师催缴学费的事情,表示为难,“冉老师,你能不能帮我们想想办法?”

  “真的是很对不起!你们家的条件根本不符合免学费的政策。”冉老师同样是满脸歉意的拒绝了秦淮如。

  “那我们过完年开学再交行不行?”

  “不好意思!我这也是带着学校任务来的,本来这附近应该是你们院陈老师负责的,不过她刚来街道小学还都不熟悉。”

  “……”最终秦淮如还是忍痛把两块五毛钱的学费交给了冉老师。

  而冉老师也是感觉特别尴尬的告辞离开了,只是推着自行车经过前院的时候,还是来到了苏宁和陈晓君家里准备坐一坐。

  “陈老师在家吗?”冉秋叶冲着屋里的陈晓君喊道。

  陈晓君走出来一看就是微笑的问道,“哎呀!冉老师,你怎么过来了?快屋里坐。”

  接着冉秋叶就是满脸无奈的解释说道,“这不是有几个欠学费的学生需要缴费,我这也是硬着头皮跑过来催缴了。”

  “这确实是一个苦差事啊!”

  “可不是!不过明年你也要接手这个差事了。”

  接着陈晓君就看向眼前的冉秋叶邀请说道,“冉老师,既然你恰好过来了,晚上就在家里吃顿饭好了。”

  “不了!后面还有几个学生,我想趁着都没休息,赶紧把这个任务完成了。”然而冉秋叶却是婉拒了陈晓君的邀请。

  “也好!那回头有时间可一定要来,我家老公做饭可是很好吃了。”

  “好!那就一言为定,陈老师,我就先走了。”

  “好!冉老师,我送送你。”

  等到冉秋叶离开了四合院没多久,苏宁也是下班回来了,然后也是听说了四合院的事情。

  只见陈晓君看向下班回来的苏宁解释说道,“苏宁,刚才我们学校的冉老师来四合院了,特意去秦淮如家索要棒梗学费的。”

  “噢?没有傻柱帮她们交学费,这会秦淮如还不肉疼了。”

  “肯定的!主要还是她那个婆婆太懒了,也不知道去街道办找些小活干干。”

  “今天我们吃什么好吃的?”

  “也就是土豆白菜棒子面的,你不是要忆苦思甜吗?”

  知道陈晓君这是吃不消天天土豆白菜了,苏宁就是提议带陈晓君出去吃大餐,“哈哈,明天周末休息,我带你去吃鲁菜。”

  “好啊!天天吃土豆白菜的,我自己都快变成土豆白菜了。”果然陈晓君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忆苦思甜。

  “嘿嘿,待会我给你拿大香肠吃。”

  “呸!流氓。”

  “呃?晓君,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你说的真的就是大香肠,可不是你想的那个大香肠。”

  “呸!再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哈哈,待会让你好好的撕。”

  “……”

  ……

  大年三十就要到了,后院的那个聋老太太给傻柱送来一双棉鞋,看着眼前这个要死不活的傻柱,这位孤老太太也是感觉特别的悲凉。

  而这双棉鞋还是聋老太太前段时间托娄晓娥买的,如今娄晓娥也是和许大茂离婚搬离了四合院,以后好像再也不可能回到四合院了。

  聋老太太突然感慨万千的说了一句,“哎!你说好好的大小伙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一旁的一大妈也是有些心疼这对可怜的兄妹俩,“傻柱和雨水的命太不好了,小的时候丧母,接着父亲又是跟着寡妇跑了,好不容易苦尽甘来长大成人,又是突然得了这么个怪病。”

  “他一大妈,这段时间你就辛苦些,希望傻柱能够快点康复。”

  “老太太,你认为傻柱这样还能恢复吗?”

  “会的!我始终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此时的一大妈是说什么也不相信的,她认为傻柱这辈子可算是彻底完蛋了。

  接着一大爷易中海给秦淮茹家送了一点面粉,想让她给孩子们做顿好面馒头吃,自然是把秦淮如这个俏寡妇给感动坏了。

  然而这一幕却是被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看到,误以为一大爷易中海是对秦淮茹有非分之想,而易中海到底是什么心思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贾张氏毕竟和易中海做了几十年的邻居,自然是知道易中海是那种最虚伪的伪君子,所以贾张氏对秦淮如是横挑鼻子竖挑眼。

  此时的秦淮如却是没好气的提醒了贾张氏一句,“妈,你最好别找事,如今傻柱已经彻底不行了,再要是得罪了一大爷,可能吃屎都没人拉给你吃。”

  “怎么说话呢?你怎么不去吃屎?我看你是不想过年了。”果然恶婆婆贾张氏立刻就是炸毛了。

  “你……”

  “秦淮如,你别给我找这么多的借口,你永远不能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要不然我这个老孤婆子绝对饶不了你。”

  “……”

  秦淮如早就已经发现和这个婆婆贾张氏讲不通道理,所以也就不再搭理对方的胡搅蛮缠,反正她是不可能改变自己的行为。

  可能秦淮如自己也是没考虑过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两眼一睁就是考虑如何算计傻柱,不过现在傻柱的突变让她迫切的寻找替代品。

  可惜那个许大茂也是被苏宁送进了监狱里服刑,至于整个四合院条件最好的苏宁,也不是秦淮如有胆量去聊骚的。

  要知道苏宁看向妻子陈晓君的眼神是瞒不了人的,那样的疼爱眼神让身为女人的秦淮如特别的嫉妒,可惜她现在只是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寡妇。

  很快三十到了,四合院最近却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傻柱像个活死人一样苟延残喘,许大茂也是进了监狱唱起了铁窗泪,最后可能还要弯腰捡肥皂。

  至于娄晓娥也是和她的家人逃离了京城,没有人说得清楚她们一家到底去哪了,好像四合院里从来都没有这号人一样。

  秦淮如无可奈何之下还是来到了轧钢厂食堂,想着凭借傻柱和马华的师徒关系,好让马华帮他偷偷的去仓库顺一些棒子面。

  只见秦淮如脸皮超厚的看向眼前的马华,根本不会考虑她自己的行为是多无耻,“马华,你能不能看在傻柱的面子上,帮我想想办法?”

  果然秦淮如的请求获得了马华的破口大骂,“秦淮如,你是真不要脸,怎么还好意思提起我师傅,你和许大茂钻仓库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师傅?”

  “你……你误会了。”秦淮如脸色苍白的辩解说道。

  “行了!趁早给我滚蛋!要不然我可就去喊保卫处了。”

  “……”最终秦淮如犹犹豫豫的转身离开了。

  其实她不知道被马华赶走也是她的幸运,最起码没有碰到那个色中饿鬼李副厂长,要不然这一次绝对会被李副厂长给扒个精光。

  毕竟这一次可就没有傻柱来救她了,落入李副厂长手里只能是沦为娼妇,这一步可是秦淮如无路可走的时候的最后一步。

  日子虽然辛苦,春节的气氛还是深深感染了大家,家家户户都是一片热闹喜庆的景象,整个大杂院也热闹非凡。

  好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年味的陈晓君也是惊喜不已,然后和苏宁开开心心的度过了六六年的春节,感觉在这个世界苏宁完全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躺在苏宁怀里的陈晓君突然动情的说道,“苏宁,我们在这个世界,再要几个孩子好不好?”

  “你在《父母爱情》里还没有生够啊?”然而苏宁却是对陈晓君的要求无奈了起来。

  “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傻媳妇!你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爱你了。”

  “苏宁,我永远都是你的傻媳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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