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平等这个东西确实是非常的令人着迷,古人就是幻想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但是别忘了这里可是实实在在的封建社会,想要完成这样的壮举绝无可能,要不然叶轻眉所立的那块碑石也不会蒙尘。
所以苏宁确实认为叶轻眉和范闲两代人的追求都是脑袋有包,倒不如想方设法的先是爬到人生最高点,然后直接减免天下百姓的赋税来的实在。
人人平等在苏宁的眼里更多的是政客们辞新迎旧的口号,像叶轻眉和范闲这样没有任何群众基础的穿越者毫无意义,所以这样的行为和坚持更像是脑袋有包的无病呻吟。
而看到苏宁今天火力全开的对准了长公主李云睿,庆帝的心里其实是非常惊喜的,因为苏宁完全领会到了他的意图,只是稍微有些瑕疵的就是用力过猛。
此时的侯公公还是处于刚才祈年殿的亢奋上,实在是苏宁的弹劾太过于振聋发聩了,“陛下,今天的六皇子真的是太猛了,真可谓刀刀见血,每一刀都是往长公主的心窝子上捅。
皇上你有没有发现祈年殿那些大臣的表情,最后抛开政见和派系的不同,竟然都是不约而同的对六皇子表示赞同了。”
“哼!莽夫行为!有什么可让人惊喜的。”然而满脸笑容的庆帝却是违心的说了一句。
“陛下,你现在不就缺一个冲锋陷阵的大将吗?老奴实在是想不到比六皇子更合适的了。”
“你这狗奴才!眼光倒是挺刁钻,朕的这点心思都被你看出来了。”
接着侯公公再次提起了正在御书房外面跪着的长公主,“陛下,长公主殿下已经在殿外跪了一个时辰了。”
“嗯,让她滚进来吧!”
很快满脸如丧考妣的长公主就是跪到了庆帝面前,“陛下恕罪!云睿真的没有勾结北齐间谍,更没有出卖过我朝任何的机密。”
“朕何曾说过你这些了?”庆帝却是满脸不以为然的反问了一句。
“陛下……”
“今天六皇子弹劾你的事情完全是他自作主张,换句话说也是你们对他的弹劾让他烦躁了。”
“陛下说的是!云睿知道该怎么做了。”
“至于六皇子那边,你可是做姑姑的,应该没必要太较真了。”
“是!陛下。”
虽然苏宁今天的那些话都是说在了庆帝的心坎里,但是善于玩弄人心的庆帝可不准备立刻罢免长公主,毕竟目前还没有让他真正的利益最大化。
虽然今天的事情,对于长公主李云睿来说,确实是虚惊一场,但同时也算是提醒了长公主李云睿,由她把控内库财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太子李承乾紧张兮兮的看向回来的长公主问道,“姑姑,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在御书房外面跪下了一个多时辰。”虚弱不堪的长公主却是满脸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
“啊……”
“太子,看来我们要加快速度了,不能再留这个范闲在这个世上。”
“好!我这就去催一催林拱。”
“嗯,本来按照林拱的意思是借北齐暗探的手,尤其是那个躲在京都城外的八品高手程巨树除掉范闲,可是我现在反而认为一个程巨树不太行了,为了更加的犒劳一些还要再加上一个宫典。”
“姑姑,宫典这家伙已经被父皇警告过一次,上次还把孤送给他的字画还了回来,想让他再为我们做事几乎是千难万难。”
“宫典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这边一定有办法让他就范的。”
紧接着太子再次把话题引到了苏宁的身上,“是!姑姑,你说老六今天的行为是不是父皇示意的?”
“肯定的!老六完全就是个摆设,要是没有皇上的示意和安排,他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的事情。”果然此时的长公主满脸冷笑的说道。
“姑姑说的是!父皇这人就是喜欢玩弄人心。”
“……”
其实长公主李云睿最担心的反而是她和二皇子的关系,毕竟件事情才是她心里最重要的秘密,认为只要能保守这个秘密,别人对她的任何攻击都是不算什么。
所以此时的长公主李云睿反倒是坚定了刺杀范闲的心思,认为只要是没有了这个内库财权的“继承人”,她这一次自然是能够平稳度过这一次的危机。
……
此时的户部侍郎范建一直都是晕乎乎的状态,回到家的时候依旧是没有任何的缓和,“范闲,告诉我,你和六皇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啊?我和他拢共也就在京都府衙见过一次,还是一上来就打了我二十大板。”然而范闲却是捂着自己的屁股懵逼的摇了摇头。
然而范建的思绪却是被范闲的胡作非为气到了,“该!确实应该让你有一些敬畏之心了,真的以为你还是在儋州那个偏远之地吗?”
“咳!父亲,今天的朝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此时的范闲连忙把话题引向了正题上面。
“哎!是啊!我们的这位六皇子可不是肯吃亏的主,为了回击太子和二皇子对他的弹劾,竟然反过来更加猛烈的攻击了长公主李云睿,还说什么应该让长公主李云睿回家嫁人生孩子。”
“啊?我这个便宜妹夫这么猛的吗?”
“哼!确实是很猛!也可以说是对长公主直击要害,最奇怪的是六皇子同时建议由你来接管内库,并且建议陛下从内宫之中挑选一名内官做你的副手。”
“父亲,难道是因为若若的关系吗?”想不通苏宁为何会如此青睐自己的范闲,只能是把一个缘由都归结于范若若了。
“看来也只有这个可能了!另外内库确实是由你母亲叶轻眉一手建立起来的,现在也理应由你来亲手夺回内库的财权。”
“……”
现在的范闲可是对什么内库财权没有任何兴趣,其实也是可以说他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人生目标,每一次都是被动的接受着外界强加的一切。
要知道范闲可是从婴孩时期就开始穿越了,然而他除了和费介学了一些用毒的皮毛之术之外,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修炼了那个霸道真气。
而已经在南庆的儋州生活了十六年时间,结果几乎可以说是落得一个一事无成,惊诧京都和南庆竟然还是靠着抄袭古诗和《红楼梦》,感觉范闲特别像那种刚刚穿越而来的现代愣头青。
另外原剧中和女主角林婉儿的恋爱也是异常的尴尬,尤其是那个什么“鸡腿姑娘”都快让苏宁尴尬的脚指头抠地板,只可惜范闲这次再也和那个林婉儿没有了关系。
只见林婉儿满脸慌乱的进宫找到了苏宁问道,“六哥哥,你今天为什么要在朝堂上弹劾我母亲?”
“你不感觉她这个母亲做的很不称职吗?”然而苏宁却是看向眼前的林婉儿反问了一句。
“我……”
“婉儿,一名正常的女人就是应该相夫教子,可是你的母亲长公主每天都是在做什么?我也只是不想你的母亲越走越远罢了。”
“六哥哥,我明白你是为了我和我母亲好,可是你以后能不能稍微的委婉一些?多少还是要给我母亲留点面子的。”
接着苏宁就是察觉了今天林婉儿的异常之处,“婉儿,今天你的表现有些让我感到奇怪,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过问你母亲的事情吗?”
“是我大哥林拱告诉我的,还让我帮忙缓和你和母亲的矛盾。”果然傻乎乎的林婉儿把林拱给供了出来。
“婉儿,我和长公主没有任何的矛盾,今天朝堂的事情也是完全因为公事,别忘了父皇可是早就决定有范闲来执掌内库了。”
“也是!不过我感觉自从这个范闲进了京都,京都府突然就是变得再也不太平了,我真的是太讨厌这个儋州来的家伙了。”
“哈哈,我可是在京都府衙见过一次范闲,还别说他的长相还是非常帅气的,你要是见了兴许会真的喜欢上。”
“胡说!在我心里六哥哥你才是最帅气的。”
“婉儿说话是真好听!等到我解决完了最近的一些事情,一定会奏请皇上把你许配给我。”
“哼!那范若若怎么办?”
“平妻不就行了。”
“六哥哥,你好坏啊!原来竟然是这么的花心。”
“……”
……
在苏宁身边做侍女的司理理虽然身处皇宫不自由,但她依旧是掌控着北齐在南庆京都的所有密探,所以长公主麾下的马仔林拱肯定是和司理理合作了。
另外长公主李云睿真正的合作伙伴是二皇子李承泽,所以哪怕是没有司理理这个北齐密探的存在,二皇子依旧是会想方设法的把消息告知太子李承乾一党。
在对付范闲的这件事情上,太子和二皇子几乎都是一致的,唯一的区别无非是一明一暗罢了。
当二皇子李承泽约范闲前来赴会的时候,一场针对范闲的刺杀也就开始了,只不过这一次出现的八品高手不光是只有一个程巨树,还有那个南庆皇宫宫廷侍卫长的宫典。
此时的程巨树和宫典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是感觉特别的憋屈和愤怒,但是他们俩今天必须要合力击杀眼前的范闲,因为他们俩都有把柄在林拱和长公主手里。
然而此时的范闲和滕子京也是相视一眼而苦笑了起来,没想到对方会大手笔的一次性派来了两名八品高手,“滕子京,啥也不说了,今天咱们俩一起拼命。”
滕子京却是恐惧的吞咽着口水催促着范闲快逃,“范闲,我们根本无力抵抗两名八品高手,这里有我暂时挡着,你先逃出去。”
“别胡思乱想了!一个八品高手还有可能逃走,两个一起来我们只能是放手一搏,哪怕是死在这里也要轰轰烈烈的。”
“也好!那我滕子京就陪你一起赴死。”
“……”
接着范闲就是和滕子京一起主动发起了攻击,只是两名八品高手的实力不是他们能抗衡的,很快就是被程巨树和宫典两人打的狼狈不堪。
……
现在的太平别院正在进行大规模的翻修,可能庆帝是真的对叶轻眉用过的物品很有感情,竟然让人把里面的东西全部给清空了,这才填充新的物品好让出宫的苏宁使用。
虽然苏宁现在被任命为京都府的府尹了,每天的生活依旧是非常的清闲,所以正在后宫角落的湖边钓着鱼。
程巨树和宫典同时出现在京都的那一刻,正在钓鱼的苏宁就是察觉了他们两人的气息,心里自然是对长公主那个毒妇感到愤怒了起来。
“剑来!”
“沧浪”一声响起,只见负责皇宫的两名侍卫手中的佩剑冲天而起。
而随着佩剑的上升,这两把普通的凡兵却是越变越大,四周都是环绕着一种令人恐惧的未知能量,当然没有人能够知道这种未知能量就是灵力。
此时京都府的所有高手都是被突然出现的“巨剑”给震惊了,九品高手燕小乙和洪四痒都是惊慌的戒备着,就连京都府内的大宗师叶流云和庆帝也是目瞪口呆,他们都是突然感受到了“巨剑”传来的一种死亡气息。
“孽畜!找死!”
一声震破苍穹的喝骂声突然在京都上空响起,即将要击杀范闲和滕子京的两名八品高手都是齐齐抬头望天,只见两柄威力巨大的庞大巨剑无人而飞的向着他们冲来。
“仙剑?南庆难道还有神仙吗?”
这句话自然是满脸懵逼的范闲所问的,但是这里却没有人能够回答他们,而程巨树和宫典却都是满脸恐惧的对视了一眼,纷纷拿出各自吃奶的力气妄图去对抗这两柄“巨剑。”
然而两名八品高手在这两柄巨剑面前就是土鸡瓦狗,顷刻间就是在范闲和滕子京的震惊目光注视下,直接灰飞烟灭了……
独留两把侍卫佩剑平平无奇又霸气绝伦的插在那里……
“啪”的一声,大难不死的范闲竟然狠狠打了滕子京一巴掌。
“范闲,你疯啦?干嘛突然打我?”滕子京自然是愤怒的转头看向范闲质问。
“疼吗?”
“废话!我看你是有病!”
“噢!那看来这一切都不是梦了。”
“……”
……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