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自己是罪大恶极的白卉自然是心若死灰,白铭汉就是想凭借自己的功劳营救养女白卉也不可能,只能是眼睁睁的等待着法庭的公开宣判和白卉被枪毙。
一个女狱警的大喝声突然响了起来,“白卉,出来。”
起身的白卉面如死灰的看向眼前的女狱警问道,“警官,这么快就要枪毙我了?”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有人要见你。”
果然女狱警的这句话让白卉浮想联翩了起来,“有人要叫我?是计丹阳计专家吗?”
“到了你就知道了。”
很快白卉就是满脸期待的跟在狱警的身后来到了会客室,却是没有看到自己所希望看到的那个帅气男人,“章局长,是你要见我吗?”
坐在白卉对面的章岩自然是察觉了白卉的失落,然后面无表情的看向眼前的这个保密局女特工解释说道,“对!白卉,我们现在还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我们的安排?”
此时的白卉却是满脸苦涩的笑着问道,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可能也就这点价值了,“章局长,你们该不会是想让我去湾湾潜伏吧?”
“不是!有一位国外的大人物向我们点名要了你,你要是愿意配合的话,你以前的那些罪恶也可以一笔勾销。”
“国外的大人物?我并不认识什么大人物啊?除了在受训的时候见过几个保密局大佬,另外并没有再离开过泸门市。”
“这一点我们自然是清楚!你只需要回答愿不愿意去就行了。”
果然白卉没有任何迟疑的连连点头答应,毕竟什么事情都比不上自己的性命重要,“愿意!我当然是很愿意!最起码不需要再担心被枪毙了。”
“这就好!接下来我们会安排你前往香港。”
紧接着白卉突发奇想的看向眼前的章岩说了一句,“章局长,但是我这边还有一个小条件,只有你们答应了我这个条件,我才会同意配合你们的工作。”
“说说看。”
“我要带我父亲一起离开。”
“可以!我们答应你的条件。”
没想到这个章岩竟然毫不迟疑的答应了下来,此时的白卉是真的陷入了狂喜之中,“谢谢章局长!看来这个点名要我的人对你们真的很重要。”
章岩并不理会白卉章岩探知什么的想法,反而是不置可否的看向眼前的白卉警告了一句,“白卉,你是一个难得的聪明人,既然有了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希望你能好好的把握这一次的机会,别再做危害祖国人民的事情了。”
然而贪心的白卉却是临时再次提了一个新要求,“谢谢章局长的奉告!就是不知道临走之前还可不可以见一见计专家?”
“计专家等人已经调往其他地方工作了,而且你再见计专家还有什么意义吗?”
“也是!看来泸门市的“水滴工程”就是一个幌子和鱼饵,我们这帮保密局特工们失败的并不冤。”
章岩可没有兴趣在这里听白卉的感慨,反而是指着身边的两名工作人员说道,“行了!这两位就是从宝安赶来的同志,你带着你的父亲跟着他们一起离开就行。”
接着白卉就是神奇的走出了这座监狱,然后跟在两名神秘人员的身后回到了家里,感觉这一切仿佛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白卉看着眼前彻底呆愣的白铭汉喜极而泣的说道,“爸,我回来了!我自由了。”
同样喜极而泣的白铭汉难以置信的看向白卉问道,“小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已经被赦免了?”
“差不多!爸你赶紧收拾东西,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离开?去哪?”
“香港!我们终于可以一起离开这里,然后开始我们的新生活了。”
“白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其实我现在也是说不太清楚,反正就是有位国外的大人物救了我,现在我们就必须尽快赶往香港接受新的安排。”
虽然白卉的逃脱一命让白铭汉非常的惊喜,但是白铭汉还是拒绝了和白卉一起离开,“白卉,不管怎么说你能侥幸逃过一命也算是大喜事,但是我就不跟着你离开了,这辈子总要落叶归根不是。”
然而白卉却是极力的劝说着自己的父亲,而且还点醒了白铭汉必须离开的理由,“爸,你有我这个做保密局特工的女儿,你认为在泸门市还能安静的过日子吗?而且我这一次离开可能再也回不来了,难道你要让我和你天涯永隔终生不见吗?”
果然白卉的这些话让白铭汉有些犹豫了起来,“这……”
“爸,跟我一起离开泸门市吧!到了香港那边之后,在那里给你开一家中药铺,一定可以让你继续治病救人。”
“白卉,真的要离开泸门市吗?”
“爸,走吧!算我求你了。”
“哎!好吧!我跟你走。”
接着白铭汉就是无可奈何的收拾了起来,当然是捡最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毕竟他也知道白卉担忧的事情都是正确的。
如果自己继续留在泸门市这边的话,以后的日子真的是有些世事难料,所以白铭汉决定再顺从自己的女儿一次。
等到白铭汉和白卉父女俩坐上了赶往宝安的列车之后,章岩和庞红梅却是目送着列车的离开,“红梅,安排你护送白铭汉和白卉前往宝安,你为什么要拒绝了?”
庞红梅难得噘着嘴不高兴的说道,“师傅,我不想去。”
此时的章岩也是察觉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苗头,“怎么?你和那位苏先生有矛盾?”
“算不上!就是有些看不惯他的行为,感觉和我们华夏人的思维差别很大。”
“这也难免!要知道西方世界的思想本来和我们就不同。”
看到自己的师傅章岩并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庞红梅反倒是看向章岩多问了一句,“师傅,你知道苏先生为什么点名要白卉吗?”
“难道你知道?”
“我知道!就是因为白卉长得漂亮。”
“呃?这是什么意思?”
“师傅,苏先生身边的红颜知己特别多,当初那个保密局女特工白茉莉叶霞就是,我看苏先生这是看上了白卉的美貌。”
“胡说!苏先生可是我们内地的朋友,怎么可以这么诋毁苏先生的品性。”
“师傅,我没有乱说,我说的都是真的。”
“哼!你说的仅仅是表象而已,你难道忘记了苏先生庞大的情报系统了?你真的以为他仅仅是看中叶霞和白卉的美貌吗?那么我只能说你还是太肤浅了。”
“师傅,难道你的意思是?”
“红梅,苏先生的情报部门非常的强大,要不然也不可能一开始就麻烦了泸门市的情报,如此详细的情报信息就是在保密局内部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接触的。”
“也是!看来我真的有些小看苏先生了,另外他早就知道了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是寇雪松。”
“噢?苏先生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知道,看来他们苏氏集团在保密局内部也有情报来源。”
“肯定的!保密局那帮人根本就没有自己的信仰,只要有钱连自己的灵魂都会出卖的。”
“哈哈,这就是我们和保密局特工的区别,这样的事情我们是永远做不出来的。”
此时的庞红梅并没有对庞红梅解释的太清楚,毕竟她现在的心里已经开始有些犹豫了,毕竟自己想要报仇只有依靠苏宁的强大实力。
只是再次看了看已经极速远去的列车,立刻想到了苏宁这是又多了一个红颜知己,庞红梅不由得就是更加讨厌苏宁的骄奢淫逸了。
……
此时极速向南奔驰的列车上,白卉和白铭汉父女被安排在了包厢里,白铭汉满脸疑惑的看向眼前的白卉问道,“小卉,这个点名要你的大人物到底是谁?”
此时的白卉同样的一头雾水的搞不清楚状况,“不知道!那个章局长并没有对我解释太多,不过我倒是感觉这个大人物很厉害,要不然章局长也不会这么痛快的答应我带走你。”
未知往往是最让人忐忑不安的东西,所以看破世事的白铭汉也有些茫然了,“哎!也不知道这一次离开泸门市是福还是祸,反正我这心里总是有些感觉七上八下的。”
“爸,不论接下来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总比我被法庭公开审判然后被枪毙强多了。”
“也是!确实已经没有比留下更坏的后果了。”
等到白铭汉和白卉来到了宝安这边之后,自然是被赵立峰亲自带到了对岸的香港,然后来到了位于香港半山的一处大型私人庄园。
然后白铭汉和白卉也是见到了那个神秘的大人物,只见赵立峰满脸微笑的和这个大人物握手说道,“苏先生,幸不辱命!我已经把白卉父女俩给你带来了。”
此时的苏宁也是满脸微笑的邀请说道,“谢谢!今晚我在半岛酒店设宴款待。”
“那感情好!正好华润和华新社的几位领导想要和你认识一下,就是不知道我带他们过来赴宴会不会太唐突?”
“无妨!赵主任你尽管安排好了,我也想和内地的商业大佬坐下来认识一下。”
“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我们在半岛酒店见。”
“好。”
等到赵立峰离开了自己的私人庄园之后,苏宁这才看向站在一旁的白铭汉和白卉父女俩,第一感觉这个白卉确实算是长得有几分姿色。
苏宁直接上前和这个白铭汉握了握手,“白老先生,白小姐,你们好!我是苏宁。”
白铭汉满口感谢的看向眼前的苏宁,“苏先生,你好!谢谢你营救了小女。”
“不用客气!当初就是我把情报,直接交易给了内地的警方,所以顺手把你们要来轻而易举。”
“什么?”
“白老先生,白小姐,我呢!就是一名普通的国际贸易商人,偶尔也会经手一些重要的情报,恰好手里面就有所有情报,所以就以一个非常合适的价格出售给了内地警方。”
此时的白铭汉有些明知故问的看向苏宁,其实他是想点醒一旁的这个傻女儿,“苏先生,冒昧的问一句,你是怎么知道这么详细情报的?”
“白老先生,你也算是在隐秘战线工作的老同志了,应该明白保密局内部的倾轧和极致腐败,只要是金钱可以交易的东西都不算什么。”
果然白铭汉苦笑的看向一旁的白卉说道,“小卉,听到了吗?这就是你所效忠的组织,为了几块金条就把你们出卖了。”
此时已经全部清醒过来的白卉满脸感激的看向苏宁,“苏先生,不管怎么说,我们父女都要感谢你的搭救。”
“客气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我先安排人带你们下去休息,回头再安排你们的具体工作。”
“谢谢苏先生。”
其实一开始苏宁就是想好了怎么安排白铭汉和白卉父女,因为白铭汉的医术非常的了不得,所以苏宁准备人尽其用安排他去医药公司研发中成药,到时候一定会给自己的医药公司带来巨大的收益。
至于还算有几分姿色的白卉自然是自己的秘书,毕竟苏宁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有事秘书干、没事那什么……
而且自己目前还没有拿下那个小辣椒庞红梅,身边放一个姿色不错的白卉也算是聊胜于无。
“爸,你感觉这个苏先生怎么样?”
“不好说!我们父女俩现在就是两眼一码黑,一时之间也没办法做出该有的判断。”
“爸,你说这个苏先生是不是就是那个神秘的大商人?”
“噢?神秘的大商人?”
“就是向内地工厂下了很多的大订单,养活了好大一帮工厂和工人的神秘商人。”
“还别说!确实真有这个可能!虽然我们不清楚那个赵立峰的具体职位,但是很明显,不过今天靠他对苏先生反倒是非常的客气。”
“爸,那你说他为什么点名要我来香港?要知道我们父女俩和他都没有来往。”
“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明天一早就明白这个苏先生的目的是什么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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