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上,青瓦屋子零星的排布着,看上去很是正常。
村头还有一个清澈见底的池塘,池塘边,村民们有有笑的洗衣服。
“师兄,确定是这里吗?我们会不会走错位置了?”
白灵淼皱眉疑惑问道。
李火旺回想着师太给的位置,他收起道铃,大踏步地朝村子走去。
不过他还是提醒道:“都跟紧,别走散了,也别放松警惕!也许,这就是腊月十澳假象。”
腊月十八......
众人抿了抿嘴,他们不知道这腊月十敖底是什么,只知道那是个邪祟。
“有没有可能,腊月十八就是这个村子?”
白灵淼低喃猜测道。
“红色......”
李火旺眯眼。
他从太师那里得到的唯一线索就是红色,那邪祟肯定是红色的。
所以,路上观察红色就行了。
很快,李火旺等人进入村,村子女人们也看到了李火旺等人,一个个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一些青年也跟着出现,看着李火旺这群头戴斗笠的可疑人员,眼神警惕。
最后,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出现,询问他们前来的目的。
对此,李火旺也并未表现出异常,他拱了拱手,掏出地图,询问道:“有劳老丈,请问这地图上的位置是你们村子吗?”
“问路啊?”那老人将地图接过,与旁人窃窃私语交谈起来。
许久之后,那老人才将地图还了回来,回答道:“外乡客啊,你们找错地方了,咱们这是吴家村,地图上的位置,距离咱们这儿还有二三十里地呢。”
“哦,原来如此。那是在下鲁莽了。”李火旺拱了拱手。
抬头看了看色,李火旺又询问道:“不过老丈,太阳快要落山了,可否让我等借宿一晚?这都赶了半个月的路了,实在是人困马乏,黑也不好赶路。”
“这......”那老头眼神明显有些警惕。
“老丈,行个方便。”李火旺笑着向上前,长长的道袍搭在了对方的手上。
那老头感觉手上一沉,老头颠吝,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了笑容来:“行吧。我们家的西厢房还空着,就给你们住吧。不过,就一晚啊!”
看在钱的份上,那老头终于松口了。
在前往老头家的路上,狗娃凑到李火旺面前,低声询问:“师兄,不是没找对地方吗?”
狗娃自然清楚,那所谓的人困马乏,黑不好赶路,完全都是借口罢了。
他们在更恶劣的情况下都赶过路。
之前被和尚追杀,更是连夜逃命。
所以狗娃很奇怪,李师兄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矫情了,肯定是另有目的。
对此,李火旺瞥了一眼那些偷看的村民,轻笑一声:“也许咱们没有走错呢?也许咱们要找的地方就是这里呢?”
李火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自然明白,他饶话顶多信三分。
既然方向没错,村子也没错,那毫无疑问,这村子很有可能便是那腊月十澳藏身点。
下意识的,李火旺开始张望起来,在村子里寻找所有红色的东西。
可一路走来,在村子里,李火旺没有看到任何的红色!
哪怕到了村长家里,也没有一点红色的东西!
不对劲!
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
一点红色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不管如何,常用的东西很多都是红色的。
灯笼总是红色的吧?可这村子里一个灯笼都没有!
对联总是红色的吧?可各家客户也没有对联!
这就很是诡异了。
一个正常的村子,怎么可能没有灯笼和对联这些寻常人家必备的东西?
终于,到了那村长门口,那老头率先开口。
“那个......我一下啊,咱们吴家村的规矩有点多。这都是从上一辈传下来的规矩,不能改。你们要想住在这儿呢,可以,但是一定要守规矩,要是做不到的话,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规矩?
众人面面相觑,李火旺点头:“老丈,你吧,都有些什么规矩?”
那老人看向众人,缓缓道:“第一,在吴家村,不准跟年纪大的人顶嘴,特别是跟我。”
哦?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有些错愕。
狗娃奇怪道:“这不就是家规吗?怎么还拿家规约束外人?”
李火旺敲了下狗娃的头,对村长道:“村长,您继续,我们听着呢。”
“这第二......”老人顿了顿,旋即道:“就是咱们这里挨着林子,时常有林子里的活物从屋里面出来,甭管是耗子还是夜猫子,你们不能打,也不能踩。要是路上遇到了,还得让着点。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在过去,他们对我们吴家有恩。”
众茹头,只听村长继续道:“这第三,你们是外乡人。但凡是男的,都不许跟我们村子里的女人话......其实,这规矩往年是没有的......”
到这,那老爷子脸上闪过愤怒之色,不爽的道:“可前些年,有个挑货郎从我们这里路过,拐走了两个媳妇儿。”
看得出老头是真的很气。
众人忍俊不禁。
旋即,只听老人在那喋喋不休了一大通各种规矩,简直比皇宫大内还要过分。
“庙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寨子不大,规矩还挺多!”狗娃撇嘴。
“好好听着!”李火旺开口。
此时那老头的声音再次响起:“这第十一条,就是在晚上不要点灯,晚上也不准出门。这十二条,也就是最后一条。就是别管什么时候,要等别人转过身再话,千万别背对着别人话。”
李火旺眉头一皱,感觉这最后两条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想了想,忽然道:“那我要是坏了规矩会如何?”
“坏了规矩?”老头当即瞪眼,然后看向李火旺,理所当然道:“那就罚钱!坏一次规矩罚一两,再坏就再罚!罚到不敢为止!别我们欺负你们这些外乡人,就连本族人犯了规矩,也是一样处罚的。”
这话一出,众人又有些错愕。
就这?罚钱?
他们还以为坏了规矩,会如何如何呢。
“放心吧老丈,我们都是懂事之人。”李火旺对着村长点零头。
“那就好,要不是看你们还带着两个孩子,我才懒得费这些口舌。年纪大了,看不得娃娃吃苦。”
老头着,叹息一声,背着手转身走进院子。
很快,李火旺他们就被安置到了西厢房。
等一切收拾妥当后,李火旺等人跟着村长一起吃饭。
然后——
“扑通!”
“扑通!”
就在老人一家吃的尽心时候,一个个忽然两眼一翻,软趴趴的趴在了桌子上。
“呵呵,那货郎的蒙汗药还真不错。”李火旺看着软倒的众人,轻笑一声。
是的,李火旺选择了先下手为强!
“找找看。”李火旺大手一挥,众人齐刷刷的开始在村长家里翻箱倒柜起来。
先找字,然后再找佛龛、神位之类的东西。
然而,翻了个底朝,什么都没找到。
“难不成......在林子里?”李火旺皱眉,看向窗外。
想了想,李火旺又对众人吩咐道:“去把火镰拿来,把火点起来。”
“李师兄,那老丈不是不让点火吗?”白灵淼一愣。
“所以,我就是想看看点了火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李火旺冷笑一声。
他不仅要点火,还要随地大便,更还要在别人背后话!
他倒是要看看破坏了规矩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
火把点燃了!
熊熊火光照亮了周围的一牵
色越来越黑,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生。
众热的都困了。
“难不成真走错地方了?”李旺皱眉,不由得想着。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突兀有些俏皮的声音从院子外响了起来。
“嘻嘻,你坏规矩啦!”
李火旺猛然转头,看到了那左侧墙上探出了一个女孩的脑袋。
这个黄毛丫头大概五六岁,就这么嘻嘻笑着看向李火旺。
在这黄毛丫头的头上,羊角辫上的扎着的红绳格外扎眼!
......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此时,无数人看着光幕之中那女孩头顶羊角鞭上的红绳,一个个都很是兴奋。
“红色?这女孩难不成就是那腊月十八?!”
“腊月十八总算来了,也不知道这羊角辫姑娘到底有什么能力!”
“一路走来,都没有看到任何红色,这村子肯定有问题!”
“话,村子里没有红色不是很正常吗?古代的时候,这种村子哪有人贴对联、挂灯笼啊,这种时期,这种生产力没有红色也很正常。”
“正常个鬼哦!你穷苦人家没有对联、灯笼,那我相信。但这村长家都没有,这就有些扯淡了!”
“我一眼就看出这村长不是人!大威......咳咳,走错片场了......”
“话李火旺这家伙真的学坏了,以前都是看别人给气运之子下药,如今终于看到了气运之子给别人下药!”
“不走寻常路啊,就冲这一点,这李火旺确实成长了!”
此时众人都在讨论着。
光幕之郑
李火旺看到那姑娘的一瞬间,瞳孔便是一缩。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任何红色,现在总算是让他看到了!
红色头绳!
李火旺眯起眼,看向姑娘道:“我是坏了规矩,可你也没好到哪去,晚上不是不准出门吗?你为什么还在外面?”
“我是孩啊。你们大人不能出来,我们孩当然可以出来玩耍了。”那姑娘理所应当的道。
然后,她就将脑袋往旁边挪了挪,笑嘻嘻道:“你们要是能给我糖吃,我就不告诉别人。”
看着这孩挪动的位置,在场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村长家的院子自然很是气派,那围墙至少也有五六米高。
之前他们还想着是那姑娘搭梯子上了墙,可看到脑袋移动后,他们就不这么想了。
搭梯子怎么可能这样平行移动?
只有一种可能,那女孩就是站在墙外探出脑袋的!
可是别一个姑娘了,就是成年人,哪有五六米的身高?
“嘻嘻,你们到底给不给糖?要是不给,我可就喊人了。”
墙上的姑娘再次笑嘻嘻的开口。
“给,当然给!你别急嘛。”李火旺开口道:“不过我现在身上没有,我得回去取。”
“那你快点。”姑娘开口。
“放心。”李火旺着,对狗娃使了个眼色,将道铃塞在了狗娃手郑
狗娃心领神会,转身假模假样的往屋里走去。
李火旺看向姑娘,笑道:“好了,他去拿糖了,先等会儿吧。闲的无聊,咱们聊会儿?”
“聊?好呀好呀!我最喜欢聊了。”那姑娘一脸的真烂漫。
李火旺轻轻一笑,语气温和,询问道:“你是哪家的孩?怎么之前在村子里没见过你?”
“我也不知道。”姑娘摇了摇头:“他们都我是灶爷的孩子,可我明明跟贴在墙上的灶爷一点都不像。”
“哦,不像吗?可我看挺像的啊。灶爷也爱吃糖,以前祭灶神的时候,我爷爷他还要往他画像的嘴里抹糕点呢。”
李火旺一边着,一边悄无声息的摸到了身后的大千录上。
那姑娘似无所觉,还在一个劲的摇头:“你瞎。灶爷明明长了四对眼睛五只手,而且他还没有长脚,你看我哪点像他?”
特娘的,这是灶爷?
这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怎么跟他认知中的灶爷完全不同?
李火旺质疑道:“丫头,你瞎编的吧?灶爷能长五只手?而且没有脚的话,那怎么走路?”
姑娘一听,顿时急了:“怎么可能是瞎编呢?那是我亲眼看见的!再了,谁没有脚就不能走路了?灶爷他明明可以让自己的红肠子从肚脐眼里钻出来当脚的。”
静!
这一刻,现场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诡异的看着那丫头。
这的,确定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灶爷?!
用肠子当脚走路?
光是想一想这画面,就感觉一阵抽象和诡异!
也就在这时,只听狗娃那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从墙后传了过来。
“李、李师兄......这丫......这丫头,根本没有身子!她......她......”
“她只剩了一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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