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说得就是老苏。
既然这样他也懒得管了,又不是我的车,撞了就撞了呗。
好在旁白没有提示苏禾这一次会出现重大事故,至少不会撞到人,最多也就是一下剐蹭,不打紧。
反正他爸的车有保险,还是全险,撞了也有保险公司赔付,就是老苏同志可能要心疼一阵子了。
毕竟这车买了才大半年,还算是新车,老苏平时宝贝的不得了,除了他自己,就是他这个作为儿子的人开过两次。
两人技术都可以,从没发生过剐蹭,这回轮到小棉袄了,也不知道这雅阁禁不禁祸祸。
与此同时警方这边也在积极调查,扩大搜索范围,终于在半荒废的果林中发现了一处血迹。
并经过特殊的仪器进行勘测,最终确定的了第一案发现场是在果林的一颗大柳树下。
地面上的泥巴虽然经过雨水的冲刷没有痕迹,但却在树干上利用发光氨勘测到了血迹。
并且推测出死者是在这里遇害,然后被带到土房那边藏尸,分解的。
至于张恒那边,警方也联系到了,不过他说他并没在本地,因为要工作,所以暂时回不来,若是有需要,让他爸去办理。
宁县南口村,一间红瓦房内,一个年过五询,看起来很是苍老的老汉正在打着电话。
岁月的痕迹在他脸上有为明显,两鬓有些泛白,一双手上还有着厚厚的老茧,一看就是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的庄稼汉子。
“儿子,要不你就回来一趟吧,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孩子是无辜的,现在人已经没了,咱总得把娃接过来吧,你放心,不耽误你,爸养,到时候你该成家成家,这孩子不和你们一起住。”
没错这人正是张恒的父亲,张国新,自从在知道自己儿子前妻被杀后,他心里就隐隐有些不安。
尤其是警方来他家走访时,还顺口问了他家的剔骨刀时,心里的那种不安更严重不少。
虽然知道自己儿子在外地,不可能和自己儿子有关,他作为一个老人,他就是有些担心。
而这种不安在最近两天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其原因就是自己儿子面对这种大事都不回来,甚至语气中透露着十分冷漠感觉,最重要的是,以前他有机会就去看孩子,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居然有些不上心了,这本身就比较反常。
“爸,我得工作,等过两个月再说吧”电话里传来一个粗狂的声音。
“儿子,爸觉得,不管怎么说,小博是咱家的种,现在孩子他妈没了,咱们应该接回来的”
但面对这话,电话那头的张恒却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爸!这件事你不用再说了,刘小娟什么货色你不知道?还咱家的种,不见得是谁的呢,等我回去也的找个时间做下亲子鉴定,贱人一个,死了活该!”
“儿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老头子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儿子态度的转变。
其实一个多月前,他住了回院,当时他就感觉自己儿子心里有事,但当初刘小娟死亡的消息没有出来,他也就没在意,现在他心里总担心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没事爸,你就好好在家养身体吧,这件事过段时间再说吧,先挂了!”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老张头也是不自觉的叹了口气,两年前儿子闹离婚,还爆出那样的丑闻,对他们家打击不小。
辛辛苦苦买的房子,房贷还没还完就卖了,被刘小娟分走了一半,加上结婚时的彩礼,总之让这个家损失颇大,甚至现在让儿子二婚都拿不出钱来。
这些其实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家儿媳妇出轨的事闹得不小,街坊邻里的风言风语,面子上挂不住,本来他老伴也就是张恒他妈身体就不好,这事一出,顿时身体就垮了,儿子离婚不到半年,人就没了。
一下子,原本热热闹闹的五口之家瞬间四分五裂,现在孩子出门打工,孙子他妈带着,就剩下他自己了,想想都觉得心酸。
而在点电话的另一边,一个精壮的男人坐在工地的毛坯房内,死死的攥着手机。
男人满身泥灰,头发上也是,脸上的胡子好几天没刮了,显得异常颓废,模样只能说憨厚,属于那种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到了类型。
正是张恒,此时他正在外地打工,工作就是工地做泥瓦匠,虽然很累,但工资确实不低,就是脏点,累点。
此时的他,目光有些呆滞,若是仔细看还能发现他有些恐慌。
三个多月前,他偷着回家,花了几天时间将自己的前妻杀了,在处理完尸体后就跑了回来。
事实上也正如他计划的那样,根本没人发现,为此他还担惊受怕好一段时间,期间他甚至因为老头子生病还回家了几天,根本没人察觉什么。
本以为事情都过去了三个月了,没人能找到刘小娟的尸体,或者说,就算找到了,也不会有人怀疑他的时候,警察联系到了他爸,进行了走访,其中就包括拿走了他家剔骨刀这种细节他都听自己父亲说了。
这无疑又让他心里不安起来,而且这种感觉随着这两天警局的电话打来,更加明显。
没错,张恒在三个月前花了整整一个月时间计划,怎么杀人,抛尸,逃跑路线,等等,甚至就连老天爷都站在他这边,在第二天晚上就下了一场雨。
而起因就是因为他给工友看自己儿子照片时,工友说着孩子长得不像他。
男人嘛,只要心里有了怀疑,那这份怀疑绝对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消散,更何况还是这种怀疑。
所以他趁着有一次自己回家看孩子的机会拿到了自己儿子的毛发,然后来到这边后,托人找了一家机构检验,结果确实不存在亲子关系。
甚至为了避免自己弄错,他还换了一家再一次鉴定,结果依旧不是亲子关系。
然后这个老实人心中就出现了一个疯狂的念头,他要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
自己母亲的离世和她有极大的关系,现在连孩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活者也没什么意思了,心里疯狂的念头越来越重,最终疯狂压制了理性。
直到他将刘小娟杀害后,心中才充满恐惧,好在他原本就有着比较详细的计划,加上对这一片的环境很是熟悉,所以他并没有慌不择路,而是按照自己的计划处理的尸体。
作案期间,处理尸体的时候,他全程带着手套,为此还事先剃了光头,防止自己的头发遗留,完事后,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焚烧。
凶器被他埋入山里,除非他自己来找,否则根本找不到,而凶器剔骨刀确实是他家的,只不过早就废弃了,被他爸闲置起来,之后被他保存了,时间一长,他爸都认为刀子丢了,他拿出来时,刀身上满是锈迹,斧子是他在隔壁县小卖部买的,可以说已经相当完美了。
但随着警察的越来越频繁的活动,他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尤其是这几天,心中满是煎熬。
想回家,但却不敢,甚至为此他这几个月还要支付抚养费。
“老张,老张,来灰了,干活干活!”
正在这时,一旁的工友喊道。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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