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种种原因,贾家人在大院以及周边并不受待见,棒梗也不例外。
但是这种情况只发生在大人和懂事的孩子身上,像年纪小一些的,比如张怀国这样的孩子并不会主动带着有色眼镜对待棒梗。
主要原因是这些年纪尚小的孩子们关注点不一样,他们只关心和谁玩会更开心,而不是对方的父母长辈如何如何的讨人厌,所以要躲着对方。
就像这一次,张怀国不想带棒梗玩的理由很简单明了,因为棒梗年纪小没有力气,动作也很容易变形,根本就操练不起来,和大部队配合不好。
既然不能让张怀国满意,那他凭什么答应棒梗加入自己的“军团”,而且还要给这种不能满足自己命令的“士兵”发糖给予奖励。
可棒梗从不思考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哪怕张怀国明说了他也没放在心上,每次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旦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想去抢。
要不到就想来硬的,只能说棒梗不愧是贾张氏带大的孩子,还真是随心所欲,不讲道理。
说到底张怀国比棒梗大了十个月左右,在身体素质上肯定是占了优势的,因此任由棒梗如何蹦,他在张怀国手里是讨不到半点便宜。
所以棒梗就习惯性的跑回家告状,久而久之,贾张氏对张怀国也充满了敌意,尤其是在张家老二老三出生以后,贾张氏就更紧张更担心了。
现在一个都对付不过来,将来可是一对三,这哪里吃得消啊!
自己的宝贝孙子吃了亏,就等于是自己吃了亏,贾张氏越想越觉得烦躁,就想着什么时候能找机会教训张怀国一顿,最起码要让他知道自己孙子不是那么好惹的。
正好,报复的机会来了。
“奶奶,你说的爷爷是谁啊,他真的能保护我不受欺负吗?”
听到贾张氏要求自己出门打回去,棒梗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他很清楚自己打不过张怀国。
贾张氏拍了拍棒梗的脑袋,信心满满的说道:
“对,他可以保护你,放心大胆的去,我和那个爷爷一定会为你撑腰的!”
被贾张氏一番教唆后,棒梗也是勇气爆棚,大摇大摆的出门找张怀国的麻烦去了。
站在门口眼看着棒梗主动要求加入到张怀国的踢毽子队伍当中去,贾张氏又立马跑到了窗口张望,同时目光时不时的投向对门的易中海家。
“张怀国,你们带我一起玩呗!”
言语间明明是请求的意思,但是不知为何到了棒梗这里就变成了要求,而且那大摇大摆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嚣张。
中院里正在玩耍的小朋友不多,算上张怀国一共就四个人,加上棒梗也就五个孩子,五个人玩一个毽子有些勉强,但是互相踢和接,凑合凑合没啥问题。
一看来人是棒梗,其余的三个孩子都是满脸的不高兴,有两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毫不掩饰对棒梗的厌恶,像赶苍蝇似的挥手示意棒梗快走开。
躲窗户后面看到这一幕的贾张氏眼睛一瞪,低声唾骂道:
“这谁家野孩子,一点礼貌都没有,真是欠揍!”
但很快,贾张氏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张怀国的身上,因为毽子是他带来的,能不能带棒梗玩也是他说了算。
这边张怀国明显感受到了玩伴们对棒梗的厌恶,其实他也不喜欢棒梗,可皱了皱眉头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不过我一会儿就要去吃饭了,所以不能玩太久,还有你可不能再一个人占着玩不让大家一起玩。”
考虑到自己一会儿就要走,加棒梗一个也没啥,而且自己父亲张元林也常说都是住一个大院的,除了原则性的问题不能让,其他没有必要太计较。
“好吧,不过我一会儿就要去吃饭了,所以不能玩太久,还有你可不能再和之前那样,一个人站着玩不让大家一起玩。”
随后,张怀国一脸认真的和棒梗说起了游戏规则。
玩法很简单,大家围绕一起站成一个圆圈进行踢毽子接龙,每个人接到毽子以后就往右边的人那边踢,一个接一个的传下去,谁要是没接住就算输,暂时性的退出游戏,直到剩下最后一个人胜出,之后大家再重新开始新的一轮。
其实这是孩子们之间常见的玩法,大家凑在一块儿也会心照不宣的玩起来,按理说加棒梗一人也没必要整的这么严肃,他之前又不是没有玩过。
可张怀国不放心,他知道棒梗是个喜欢赖皮的家伙,所以还是选择多浪费一些时间和口舌,明明白白的把规矩再讲一遍。
“知道了知道了,我之前又不是没有玩过,赶紧开始吧!”
棒梗迫不及待的踩着小碎步,催促着大家赶紧开始,他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的要命,贾张氏一天到晚不是坐着就是躺着,从来不陪他玩。
想着棒梗一个人没人玩的样子是有些可怜,但是再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就又觉得他可恨了,有句话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讲清楚游戏规则后,张怀国一声令下,大家迅速围成了一个圈,然后从张怀国开始按照统一顺序进行踢毽子接龙。
参与游戏的孩子们有大有小,但是大的孩子会主动照顾小的,要么动作幅度放小,要么力度变轻,在接毽子的时候也会主动跑位,总之大家都在努力的配合着完成一整圈的接龙,这才是这个游戏最完美的结局。
虽说游戏的规则是不断的淘汰直至出现胜者,但那样就会导致水平不好的孩子参与性降低,只能在边上看着别人玩,所以大家都会觉得能一圈一圈的传下去才是最好玩的。
在棒梗加入之前,张怀国和其他三个孩子就配合的很好,也玩的非常开心,时不时的就会有欢笑声出现。
可等棒梗加入之后,本应该持续的欢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谩骂和讥讽,原本活泼欢快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因为棒梗实在是太赖皮了,每次到了他这里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失误,大家看在他年纪最小的份上已经是尽可能的让他,结果还是不尽人意。
失误就失误了吧,影响了孩子们刷圈的乐趣,那就按照规矩主动退出等下一轮,这样也没人会再去怪他,可棒梗不愿意,他没玩够非要继续赖着。
这就导致棒梗厚着脸皮赖着不退出,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失误接不住毽子,没办法完成一整圈的传递,这极大的影响了其他孩子们的游戏体验。
短时间内大家都选择忍一忍,但时间一长,比棒梗大的孩子们受不了开始叫骂,张怀国也是眉头紧皱,他知道自己一时心软接受了棒梗的加入,结果却导致大家的游戏体验变差,自己肯定要负一部分责任。
终于,在大家的情绪即将暴走的时候,张怀国叫停了游戏,对着棒梗说道:
“棒梗,要不你先去找别人玩吧,你太小了,跟不上我们的节奏,这样下去大家都没法儿玩。”
听到要把自己踢出队伍,棒梗不乐意的叫喊道:
“凭什么,都答应我和你们一玩了,现在又不让我玩,你们说话不算话!”
张怀国还没耐心的解释,其余的孩子们咬牙切齿的开始指责棒梗不懂规矩在先,说好的没接住毽子就要暂时退场,结果还硬赖着不走,语气中的还直接明了的说就不该带他玩。
面对孩子们的如此羞辱和谩骂,棒梗气的面红耳赤,吃不得亏的他拿起毽子就往其他孩子身上用力扔去。
好在大的孩子反应能力比较快,及时的躲开了,要不然这毽子砸在人的身体上肯定会有痛感。
眼看着现场要乱,张怀国刚想动手以暴制暴,但他想起了父亲对自己的教育:凡事都要多动脑,少动手,可以调度和谈的事情一定要多尝试,这也是一种极其珍贵且有效的修炼方式,如此经历一次可比听几十上百句大道理要来的实在。
想到这里,张怀国深吸一口气,上前把想要动手的孩子们拦住,然后对着棒梗挤出一抹笑容来,说道:
“棒梗,这样吧,我再回家拿一个毽子给你,这样你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以吧?”
张元林家底之厚是寻常人等想象不到的,只是一直没有体现在表面,而细节处又不被人知晓,除了日常的吃穿用度很富足以外,像张怀国的各种各样的玩具以及零花钱也是大院里的孩子们做梦都想象不出来的多。
就拿毽子做比方吧,这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可对普通人家的孩子来说也不是想要就能有的,更别说家里有一堆了,张怀国就有一大堆,基本上是坏了一点直接换新的,修都不带修的。
当然张元林修大件拿手,区区一个毽子肯定不在话下,可他时间宝贵啊,忙正事儿的时候哪有功夫花时间在一个毽子上,就干脆弄了一整箱的毽子备用,其他的易损玩具也是一样。
就包括目前大院周边已知的最贵玩具摇摇车和儿童自行车,别的孩子想要求着爸妈也拿不出钱买,可张怀国家里各备了三辆供他折腾,私人大院里更是存了一堆不同款式的。
这个时候,张怀国丝毫不心疼自己送一个毽子出去,他只想着利用这个机会锻炼一下自己处理事情的能力,相信父亲张元林知道了肯定会好好的夸奖他。
然而事与愿违,张怀国想的还是太简单了,一个全新的毽子按理说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都很有吸引力,可棒梗却根本不给他这个面子。
“不要,我就要跟你们一起玩!”
说完,棒梗自说自话的把踢远的毽子拿回来,然后对着身边的孩子用力一踢。
这一次,那个孩子没能躲开,砰的一声闷响,那个孩子被踢中了胸口,幸好是在冷天,大家穿的比较厚实,不然这一下子怕是要青一块了。
本来这个孩子就带有情绪,现在又被偷袭心里肯定不能忍,就叫骂着朝棒梗扑了上去。
如此情况看的张怀国心里也开始冒火,想着棒梗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自己还和他谈啥,不如直接给他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毕竟这场矛盾是因自己而起,要不是自己答应让棒梗加入,就不会有后面这些破事儿,想到这里,张怀国上前拉住那个想要动手的孩子,随后自己站在了棒梗的面前。
“你是故意的吧,赶紧和别人道歉!”
到了这个时候,张怀国还是很理智的,没有主动出手,他依旧是想通过语言控制局面。
但棒梗就不愿意多动脑子想事情,而且他从来就没在贾张氏那里接受过素质教育,于是在面对张怀国的震慑时狠狠的啐了一口,那态度实在是嚣张至极。
“很好,这是你自己找的!”
张怀国低头看了一眼鞋子上的唾沫印子,心中怒火瞬间窜起,然后抬手就给了棒梗一个大逼兜。
“啪!”
伴随着一道清脆响亮的耳光,棒梗原地转了一圈摔倒在地。
别看张怀国年纪小,但是张元林早早的就给他规划了锻炼体能的每日必修课,什么叫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除了才能还得保证有体能,只有这样才能均衡的成长。
短暂的沉默后,棒梗哇的一下哭出声来,他下意识的想要跑回家告状哭诉,但很快他想起了奶奶告诉自己的话,然后鼓起勇气冲向了张元林,开始反攻。
此时的张怀国不过四岁多,根本不会思考棒梗的反击是否存在猫腻,他只知道棒梗不尊重自己在前,自己不过是适时的教训了他,现在棒梗反打,那就是欠揍,必须加倍奉还让他长长记性。
毕竟双方存在十分悬殊的差距,所以很快棒梗就被打的哇哇乱哭,抱头鼠窜,并且嘴里不断的喊着“奶奶快来帮我”等求救的话。
可不管棒梗怎么叫喊,贾张氏始终躲在家里没有出现,到最后,同样躲在屋子里观察的易中海率先坐不住了,他迅速的打开门出来制止了张怀国对棒梗的单方面殴打,同时露出一脸凶狠的表情吓唬道:
“张怀国,你也太不懂事了,怎么能打比你小的孩子呢,我看你是想挨揍了,也不知道你爸是怎么教你的!”
看到来人是易中海,张怀国知道自己不能随便乱来,对方不仅是长辈,还是院内大爷,冲着这个身份,自己必须也应该给予对方应有的尊重。
于是,张怀国没有丝毫的犹豫,捡起毽子和玩伴们打过招呼,然后迅速的跑回了家。
看到儿子急匆匆的跑回家,刚好做完饭准备出门的张元林迎了上去,笑着问道:
“怎么了这是,一个毽子还不够玩了?”
迎面撞进了张元林的怀里,张怀国刚开始还好好的,这会儿却突然委屈的哭了起来。
“爸爸,有人欺负我,明明是棒梗故意使坏影响我们玩游戏,还朝我吐口水,我就想着好好教训一下他,结果一大爷出来把我骂了一顿,还说我欺负小的孩子,说你把我给教坏了!”
没有哪个大人愿意看到自己孩子受委屈,更何况自己的孩子根本没有做错,张元林越听眉头皱的越深,当即抱起儿子,沉着脸往门外走去。
“行了儿子,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遇到任何事情都要沉着冷静的去想办法解决,哭鼻子可没有用,他只会让别人觉得你懦弱无能。”
“我相信你是不会乱说话的,刚才你做的很对,是棒梗和一大爷有问题,走,爸爸替你做主!”
很快,张元林带着张怀国重新来到中院,这个时候贾张氏依旧不见身影,她就趴在窗户后面,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中院发生的事情,只是她故意不出现,就是想把易中海给逼出来,谁让棒梗是他的孙子呢?
这个时候棒梗还在哇哇大哭,哪怕易中海已经把张怀国给吓走了,他还不知足,对着易中海不停的告状,希望他能继续教训张怀国。
“哎,人家都跑走了,难道我还能追到别人家里去不成?”
正说着,张元林来到现场,淡淡的说道:
“一大爷,不用跑我家去,现在我们爷俩都来找你评评理,刚才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觉得我家怀国做的不对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易中海只觉得脊背发凉,吞咽了一口唾沫后,易中海硬着头皮转身看向了张元林。
在这群孩子开始有人叫骂开始,易中海就躲在窗后观察了,就事论事,的确是棒梗做的太过分,真要有问题也是棒梗的问题。
哪怕最后打起来了,也确实是棒梗有错在先,如果不是他朝着张怀国吐口水,或许就不会挨那一巴掌了。
可转念一想,棒梗是自己的孙子啊,那就算他不占理,自己也决不能轻易的服软,最起码不能让棒梗小看了自己!
如此想着,易中海挺直了腰杆,干咳两声说道:
“张元林,我知道你的家教一向很严格,你们家也都是特别讲道理的人,但是今天这个事儿我必须好好说一说了,小孩子之间嬉闹吵架闹矛盾都是很常见的事情,可是你儿子下手也太狠了,上去就抽了人家一巴掌,这不合适吧?”
易中海一开口张元林就知道他在玩什么路数,随后张元林重重的哼了一声,不紧不慢的道:
“一大爷,我儿子什么德行我很清楚,正好周围还有这么多大孩子在,不如让他们挨个阐述一下现场的情况?”
心虚的易中海脸皮一抖,想着张元林属实是太过难缠,自己就不该有侥幸心理,同时也有些后悔刚才对张怀国说的话语气太重,早知道就温和一点让张怀国离开了。
“不是,孩子们的事儿他们哪里说的清楚,要不就这样算了吧,何必跟孩子计较呢?”
见易中海服软,张元林想着不能耽误一家子吃午饭的时间,便指着张怀国脚尖上的口水说道:
“一大爷,你都这么说了我肯定不会继续找孩子的麻烦,但是棒梗朝我儿子脚尖吐口水,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易中海下意识的是想耍赖,可周围的人证还在,这个时候去威胁这么多孩子不合适,便只得硬着头皮赔笑道:
“哎呀,小孩子之间的打闹而已,再说张怀国也动了手,就当是扯平了吧?”
张元林眼睛微眯,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棒梗出了事,身为奶奶的贾张氏没出现,反而是易中海来处理,他完全可以不搭理的,毕竟不是他家的孩子。
“扯平?一大爷你说的也太轻松了,棒梗的这个行为是很不礼貌的,如果他是个大人对我这样做,信不信我扇的他满地找牙?”
“当然了,现在棒梗是个孩子,的确不能用大人的标准去平衡,但是他没有家教,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总要教一教,让他好好的道个歉,这事就算完。”
易中海听后点点头,认为张元林的这个要求不过分,就转身让棒梗道歉,可棒梗在心里就没把易中海当回事儿,因为平日里贾张氏也没有好好的在棒梗面前提过易中海的重要性。
“我不!他打了我还要我道歉,我不要!”
说完,棒梗转身跑回了家里,徒留易中海尴尬的站在原地。
看到这一幕,张元林抱着双臂,冷冷的说道:
“一大爷,你瞧见没,就这样的素质,如果咱们不好好的教育他,今后闹矛盾挨打的时候多了!”
易中海听后面色一僵,不敢相信的说道:
“张元林,孩子都跑了你还要继续计较吗?”
听到易中海的话,张元林乐了,指着贾家大门说道:
“一大爷,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做了错事跑回家就能一笔勾销了?这是什么逻辑我可没听过,我也直说了吧,棒梗不道歉这件事情就没完,我就不信他能躲着不出来!”
见张元林火气还没消,易中海又不愿意把事情继续闹大,左右看了看没有大人来围观,便迅速上前低下身子,用袖子把张怀国鞋尖的口水擦的一干二净。
看到这一幕,张元林震惊的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他怎么都没想到易中海会主动替棒梗消除矛盾,要知道棒梗和易中海一个是孙子辈一个是爷爷辈,只听说过孙子给爷爷争回面子,哪有爷爷替孙子顶包替罪的?
“张元林,棒梗吐的口水我擦干净了,你看这事儿要不就算了吧,为了这点事继续闹下去有什么意义呢,还是说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
正说着,易中海注意到张元林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这才发现是自己失态了,便连忙解释道:
“你也知道,贾张氏当我对门的邻居这么多年,她男人曾经和我的关系也非常好,说是兄弟也不为过,现在我兄弟儿子意外走了,就留下这么一个儿子,我总得多照顾照顾。”
张元林自然是没工夫听易中海胡扯的,也知道易中海是在编故事,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对棒梗的态度绝对不正常。
到了这一步,张元林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样都不松口,那就是自己心胸狭隘了。
“一大爷,不至于涉及到你的面子问题,就这样吧!”
“怀国,我们走了,回家吃饭!”
虽然最开始闹的不愉快,可最后易中海表演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离谱操作,也算是开了眼,这件事情就此作罢,就当是看完戏给易中海的赏钱了。
与此同时,屋内的贾张氏脸都要笑歪了,之前虽然告诉了易中海棒梗是他孙子,可易中海碍于身份问题一直都很谨慎,导致贾张氏对此非常不满意。
如果易中海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那就没办法接管棒梗大部分的问题,这么一来,麻烦的不还是自己?
贾张氏可是想躺平享福的,自然不愿意花太多心思去管棒梗的事儿,但现在就不用担心了,自己逼着易中海走出了第一步,想来今后他对棒梗的接触会越来越多的。
……
回到家,张元林招呼大家都来吃饭。
饭桌上,秦淮茹问起刚才儿子跑进来哭是怎么一回事。
张元林看了一眼儿子,示意他把前因后果讲出来。
虽然四岁多的孩子语言表达能力不如大人,但只要思考到位,也是可以不卡顿的阐述清楚的,所以每次碰到要说明情况的时候,张元林也会时不时的给张怀国一次锻炼的机会。
张怀国牢记父亲对自己的教导,没有着急发言,而是在心里打好腹稿后,这才语气稳定的说了出来。
从棒梗加入到搞事情,再到最后棒梗耍赖皮拒绝道歉,但是易中海主动为他的错误买单,事无巨细的说了个明明白白。
张元林很满意张怀国的表现,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并毫不吝啬的给予了赞美。
可一大妈,秦淮茹和何雨水却是齐齐露出惊愕的表情,表示无法理解易中海的行为。
“这易中海什么情况,他之前都不愿意管贾东旭的事情,怎么现在会为他的儿子出头?”
“如果只是出头也就算了,最后还替棒梗擦口水,亲爷爷都不一定会做到这一步吧?”
“太奇怪了,明明都不是一家人,易中海至于这样保护棒梗吗?”
面对大家的三连疑问,张元林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想不明白,但隐隐之中,他内心的八卦之火愈烧愈烈。
……
就这样,院里又消停了几天后,区里的一位司机开着车路过大院,并满脸兴奋的找到了张元林。
“你在家呀张师傅,那太好了,我领导有个好消息要和你分享,并让我邀请你参加他主持的第一场区级动员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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