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所有人都支持傻柱,却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话,阎解成急的脸色通红,担心一会儿许大茂又要挨揍,干脆站到许大茂面前解释了起来。
“各位,你们真的误会了许大茂,他是个好人,可别再打他了!”
看到阎解成还要护着许大茂,大院的住户们纷纷露出疑惑的表情,阎埠贵更是脸色大变,赶紧眼神示意三大妈去把阎解成给拉回来。
“阎解成,你在干什么,别胡闹了,快点过来,这儿没你的事儿!”
这个时候阎埠贵被吓的不轻,他作为院内的大爷,不管事情是对是错,他都理应站在群众这边,同时他又是院内大爷老末,凡事应该让老大和老二来定夺,这样就能避免出现因判断错误而引发的一系列问题。
所以,在所有人都声讨许大茂的时候,以阎埠贵的性子是绝对不会站出来替谁说话的,反正有易中海和刘海中在现场,任何问题都应该由他们先来决定如何处理。
可现在阎解成却成了出头鸟,还主动要替许大茂辩解,难怪阎解成会慌神,他怕阎解成跟着许大茂惹了众怒,最后引火烧身,导致自己院内三位大爷都没得当了。
这个时候,正在犹豫要不要给许大茂一个机会的刘海中注意到了对方向自己投来的求助眼神。
接着刘海中又看了一眼许大茂身边的包裹,琢磨了一会儿后干咳两声,上前说道:
“我看平日里阎解成和许大茂也不怎么接触啊,结果他今天接二连三的说许大茂被冤枉,是不是真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说完,刘海中扭头对着身边的易中海,低声说道:
“老易,把该问的问清楚,咱们能帮的帮一把,能把这件事情平息下来最好,免得事情闹大了还是我们遭殃。”
易中海听后微微颔首,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本来就是要翻篇的事儿,你快去问吧!”
对外,易中海等人作为院内大爷应该想办法维护好院内的邻里关系,要及时的阻止任何的矛盾以及打架行为,如果屡次三番的出现严重的斗殴事件,院内大爷是肯定要换人的。
至于对内嘛,那就是各凭本事了,有能耐的可以利用这些矛盾点来为自己牟利,比如刘海中这一次就是。
但易中海是真没想从里头捞点什么,主要是他从贾张氏那边得知了尘封多年的秘密后,内心里肯定是要向着贾家的,但他又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这样不好对其他人交代,更不好解释其中的缘由。
所以,这件事情肯定要给个说法,最好今天就处理掉,以后也别再因为类似的原因爆发矛盾,其次,还只能让刘海中来出面主持,因为易中海不方便,阎埠贵又因为大儿子参与其中也不好去左右局面。
得到易中海的允许后,刘海中挺直了腰板,两只手往后一背,对着阎解成说道:
“许大茂说话没人信,阎解成,还是你解释一下吧!”
有了刘海中开口,现场的人群只得安静下来,然后齐刷刷的看向了阎解成。
其实阎解成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把许大茂跟他哭诉的那些悲惨遭遇简单的说一遍,最后重点说明自己的工作是许大茂帮忙找的,如果许大茂的胳膊肘朝外拐,他本可以不帮这个忙。
许大茂在边上听着心里有点发怵,因为阎解成的发言太生硬了,但凡有点警惕心的人都会产生怀疑。
正想着,一道声音响起。
“阎解成,我看你是被许大茂利用了吧,许大茂哪有这么好心,不就是他自己想回家了,就找你这个不懂事儿的家伙当垫背。”
许大茂闻声看去,气的差点头冒青烟。
“傻柱,又特么是你,等我度过这次麻烦,看我怎么整治你!”
就在许大茂深吸一口气,以为自己要完蛋的时候,易中海三人却齐齐点头表示支持阎解成。
“许大茂这次做的还算不错,有能力是应该多帮一帮自己人,这才是促进大家伙儿和谐团结的行为。”
“嗯,照阎解成这么说,许大茂本心是不坏,想来还真是有可能被林家人蛊惑了。”
“那就让许大茂回来吧,过去的事儿就让他过去,对了许大茂,你以后得多留几个心眼,可不能再被人忽悠着欺负自己人啊!”
听到大爷们的发言,傻柱愣住了,正想再说点什么,一旁的贾张氏却扯着嗓子喊道:
“许大茂,我不管你回来还是不回来,但是你得把欠我的赔偿款还给我!”
这话说的许大茂好不容易沉下来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如果说碰上傻柱是要受皮肉之苦,那么面对贾张氏就是要大出血的节奏。
对此许大茂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案,只能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说道:
“不是我不给你,是我真的没钱了,你是不知道我在外面过的有多苦,差点就要睡大街了!”
“再说我走的那天晚上,我买的那么多东西都被抢了个精光,哪里还有东西赔给你啊!”
“要是你还不肯放过我,干脆你把我的命拿去吧!”
论表演张力,还得是许大茂这种张口就是假话,抬手就是假动作的人,从他进大院到现在,说的话和做的动作除了抱头哀嚎惨叫以外就没什么是真的。
许大茂在外面混的是很可怜,但不至于一分钱都没有,如果这个时候对许大茂进行全身搜刮,搞来的钱和票证足够贾张氏和棒梗吃用一个月了。
要知道许大茂躲在外面一个月,其实是领了两个月的工资和票证在生活,要不然他早就冒着被暴打的风险强行回大院了,哪里还能撑到现在。
“好了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贾张氏,你也别步步紧逼了,难不成你真要他的命?”
刘海中看着贾张氏说不出话来,就赶紧出面打圆场。
贾张氏觉得没劲,撇了撇嘴转身离开,反正她已经重新傍上了易中海,日后只要易中海还在轧钢厂干活拿工资,自己和棒梗就是衣食无忧,所以有没有许大茂的赔偿都无关紧要。
易中海见状也是对着众人挥了挥手,说道:
“行了,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大院的群众们见好戏收场,便三五成群的聊着天离开,许大茂见状松了口气,忍着疼痛去捡自己的包裹,接着又和阎解成打了声招呼,这才放松的往后院走。
可路过傻柱的时候,许大茂还是下意识的绕开了路,他知道傻柱就是个不守规矩的混不吝,还是少惹他为好。
傻柱也没说话,只是抱着双臂靠着墙,眼睛像是看猎物一样盯着许大茂。
“嘿,你拿什么眼神看我呢,孙子诶,今天算你运气好,不然你看我怎么揍你就完了!”
许大茂懒得理会他,绕过后就撒丫子跑向后院。
等回到家,许大茂也顾不上屋内陈设上的灰尘,随手把东西丢在桌子上,然后拉了张椅子坐下,接着长呼一口气。
“终于回来了,还是家里好啊,安全,舒服,放心!”
可没等许大茂好好享受家带来的温暖和安心,房门被人用力的敲响。
打开门一看,是刘海中来了。
“许大茂,今天要是没有我,你怕是在劫难逃啊!”
表面上许大茂笑脸相迎,心里则是把刘海中全家都骂了一遍,想着我在外面流浪了个把月,你好歹等我喘口气再来吧!
“是,刚才多亏了二大爷您帮忙,不然我是有苦难言,连个解释和自证的机会都没有。”
说着,许大茂打开一个包裹,从里面拿了一袋土特产和两瓶酒递给了刘海中。
“二大爷,这次回来我是真切的感受到了孤立无援的难处,说话也没人听,我爸妈怕是不会再回来了,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生活,将来得多指望您帮忙照顾一二啊!”
刘海中一直做着当官的美梦,虽然他身为院内二大爷,可手里没什么决定性的实权,自然也就不会有谁会因为上门请求办事而给他好处。
许大茂深知刘海中喜欢什么,也早早的做了准备,为的就是在关键的时刻能有人出面帮自己一把,那要说整个大院里还有谁愿意给自己这个机会,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同样住后院,且之前与自己父母有一定利益往来的刘海中了。
不得不说,这一招对刘海中还是很受用的,让本想展现出领导作派的他忍不住露出满面笑容,这明显是没能抑制住内心的喜悦。
光有一个头衔那叫当领导吗,还得有实质性的行为才算,这不,刘海中就又体验了一把被人吹捧和依赖的感觉,最关键的还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拿到手里有分量,比吹嘘的天花乱坠的马屁更容易让人产生情绪价值。
“哎呀,你爸妈走的时候确实太突然了,就像傻柱他爸一样,不过你放心,傻柱有一大爷照顾,你有我来帮衬,保证你在大院里过的一点儿不比傻柱差。”
“反正以后你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绝对会用心帮你,倘若是遇到了什么大难题,咱们就退而求其次,总之我不会放任你一个人陷入麻烦而不顾。”
说着,刘海中笑眯眯的把土特产和酒给抱走了。
等送走刘海中,许大茂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老东西张口就是胡说八道,要不是我给你送礼,你会说出这些话来?”
“不过你拿了我的东西就得替我办点事实,要不然你也等着瞧,我可不会因为你是二大爷就怕你!”
说完,许大茂用力的对着空气挥舞着王八拳,但很快因为拉扯到伤口处,整个人疼的缩成了起来,那张马脸上也皱的像是锡箔纸一样难看。
另一边,阎家。
等众人散去,阎埠贵带着阎解成回到家里,质问道:
“这许大茂可不是什么好鸟,我看你八成就是被他给利用了。”
见阎埠贵还是怀疑,阎解成无奈的说道:
“爸,你连我的话都不相信么,我这次能找到工作全靠许大茂介绍,要不是他,我还是只能天天跑来跑去找杂活儿干。”
阎埠贵叹了口气,又问道:
“那他收了你多少介绍费?”
阎解成愣了一下,挺直腰板说道:
“爸,这你问到点子上了,找这份工作我一分钱没花,你信不?”
这回轮到阎埠贵发呆了,迟疑了片刻后反应过来,他不敢相信的说道:
“什么?许大茂帮你介绍工作结果没收你一分钱?”
在此之前,阎埠贵曾经也担心大儿子没工作,最后赖在家里坐吃山空,所以空了以后专门去找人了解过行情,发现这都是要花钱的,要不然就是送礼意思一下,反正不可能平白无故的介绍工作,哪怕是朋友也不行。
但没想到的是,一向不爱乐于助人的许大茂居然会免费帮阎解成找份工作,这让阎埠贵感到不可思议。
可很快阎埠贵就反应过来了,表面上看着是没问阎解成收一分钱,实际上却让阎解成帮着他顺利的回到了大院,这笔账一算,许大茂还得倒欠阎解成人情呢!
“怎么样啊爸,我是不是很厉害,以前您老说我算账不行吃人亏,这次我可是赚到了的。”
“还有啊,我的工作已经有了着落,那我媳妇儿呢,您答应过的事情可要作数!”
看着阎解成一脸的得意劲儿,阎埠贵叹了口气,眼神鄙夷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乐呵,许大茂是帮你找到工作不错,可你是顶着得罪全院人的压力去替他说话,这其中如果要仔细斟酌,绝对是他欠你多一些,结果你们俩扯平了,说到底还是你吃了大亏啊!”
在阎埠贵的心里,没赚就是吃亏,小亏就是大亏,如果是大亏那就要变成血亏了,毕竟阎埠贵向来是喜欢抠细节的,给出去的一分一厘都要算,拿进来的一丝一毫都是顺带,不可相提并论。
这不,阎埠贵又开始教训阎解成了,还直言是吃了大亏,让还没得意多久的阎解成傻了眼,自然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毕竟阎解成在提醒阎埠贵帮忙相亲的事儿,结果阎埠贵只顾着讨论吃亏的问题,这明摆着又是在耍赖和拖延。
似乎是看出了大儿子心里的不爽,阎埠贵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我答应的事儿我记着,用不着你来提醒,但是我跟你说的话希望你自己好好琢磨,不然以后你还得吃亏,尤其是和许大茂这种阴险小人打交道,你不警惕一些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说完,阎埠贵继续提着水壶出门去浇花。
其实阎埠贵的提醒不是没道理的,他作为一名老者,对许大茂这类人看的比较真切,可惜阎解成等人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原剧里阎家兄弟没少被许大茂坑害,像阎解成这一次已经算是轻的了。
阎解成撇了撇嘴,表面上没再多说什么,但是心里对阎解成的话嗤之以鼻,他还是不觉得自己吃了亏。
这个时候,屋内写作业的兄妹几个跑了出来。
“大哥,爸刚才又说你了?”
阎解成闻言哼了一声,不悦的说道:
“不还是老问题,说我算不明白账,吃了人家的亏,我看他分明是见不得我好,就想着法子对我说教。”
兄妹几人闻言各自点了点头,表示对阎解成的赞同。
“没错,咱爸就是这样的人,甭管我们几个做的好不好,他总要唠唠叨叨说我们几句。”
“我之前听外面有人说咱爸抠门小心眼儿,现在看来是真没说错,他确实心眼小,好像从小到大就没夸过我们。”
“把好像去掉,他就是没有认认真真的表扬过我们,哪一次不是说着说着就开始了教训,说的话也不好听,搞的我们欠他似的。”
“他可不就是这个意思么,只要是和钱相关的事情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一毛一分都少不了,现在还要收大哥的房租和饭钱,以后就得轮到咱们了!”
就在阎家四兄妹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时,在厨房做饭的三大妈提着锅铲走了出来。
“干什么呢,你们几个不干正事儿又在吵啥?”
看到母亲出来,阎家兄妹立马脖子一缩,四散而逃,回屋的回屋,出门的出门,很快就跑没了影。
“真是的,白养了四个孩子,大的不知道好好赚钱,小的不知道认真学习,也从不会主动找点家务活做,真是一点儿都不懂事!”
骂咧咧的说了两句,三大妈继续进厨房做饭。
其实三大妈这么说也没什么毛病,孩子是应该培养出主动承担家务活的习惯,这也是锻炼孩子的一种方式,只是同样的话从阎埠贵和三大妈嘴里说出来就会显得很奇怪。
毕竟在阎家,什么事情都要明码标价,有时候孩子们提点要求出来,像让父母帮忙或者是用什么东西,阎埠贵和三大妈就会拿着算盘开始算着算那的,直到孩子们自己放弃为止。
所以,这样的父母又凭什么要求孩子们主动为他们做点什么,难道他们也会主动支付孩子们相应的报酬?
在阎家,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这边阎解成跑出门以后,看到父亲阎埠贵还在摆弄他的花草,就选择出门溜达,等差不多了再进大院,发现阎埠贵进屋了以后就直奔后院,找许大茂去了。
看到阎解成到访,正在打扫卫生的许大茂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了,该不会是你自己选的工作不满意了吧?我告诉你啊,这事儿可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阎解成闻言摆了摆手,说道:
“没有没有,工作方面我很满意,大茂哥,你自己一个人打扫得到什么时候去啊,我来帮帮你。”
许大茂听后动作一顿,接着看向阎解成,在上下打量了一阵子后,发现了他那双眼睛里满是清澈与好骗。
于是乎,许大茂来劲了,感觉阎解成的到来将会是自己解乏的好玩物。
“兄弟,你能来帮我真是太好了,不然我一个人折腾一晚上也弄不好。”
“那什么,作为招待,等弄完了你留下来,咱们兄弟俩喝一杯,顺便聊聊天,我在外头流浪了这么久,实在是孤单寂寞的很,太需要一个人和我唠唠嗑了。”
阎解成一听顿时来了兴致,他进门就注意到饭桌上被打开的包裹,看到了里面有不少好吃的,要真能留下来吃饭,肯定比回到自家吃的好。
“大茂哥,我陪你没问题,就是我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酒我也没什么机会喝,怕不能陪你尽兴啊!”
许大茂闻言一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道:
“,你担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什么,能喝就喝,不能喝我又不强求,我图的就是有个人能来和我谈谈心,其他的没有要求。”
“至于咱们俩能聊啥,想到啥聊啥,就聊聊自己的事情呗,比如你最近不是要相亲么,你如果没经验可以多问问我,毕竟我是过来人,虽然最后没能成功,但是整个过程我是有所了解的。”
阎解成听后立马眼睛就亮了,紧跟着就拿起抹布开始帮着给家具擦灰,一边面露惊喜的说道:
“大茂哥,你可太懂我了,说真的,我现在就烦恼相亲的事儿,我爸好像故意拖着不给我办,也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说服你爸的,教教我呗?”
许大茂嘴角微微翘起,眼神中闪过一抹戏谑,但表现出来的模样确实无比真诚。
“兄弟你放心,等把活儿干完,你想问什么就问,我许大茂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没过多久,浓郁的饭菜香味从各家各户的窗户传了出来。
不过这些菜香味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一个是美味佳肴,一个是粗茶淡饭,前者是张家,后者是除了张家以外的所有住户。
到了这个时候,张元林才不紧不慢的回到家,他这是难得的加班,以他现在的价值和地位,陪的自然是高层领导,处理的也是高级别的任务。
也许这对其他人来说是严峻的重任,可对有底牌的张元林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唯一的难度就是如何能演的逼真到位不被人看出端倪。
见张元林回到家,一大妈立马起身去拿碗筷,秦淮茹则是贴心的为张元林夹菜盛汤。
“许大茂回来了?我看他家亮着灯。”
秦淮茹点点头,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阐述了一遍。
“要我说这许大茂的确是有点本事,平日里他都不和阎解成有来往,这次靠着介绍了一次工作就把他稳稳的拿捏了。”
“如果不是阎解成及时出面护住许大茂,他肯定会被揍的很惨,搞不好会和上次一样,被人抢光了东西然后灰溜溜的逃走。”
这时一旁的一大妈补充道:
“我出去上厕所的时候还看见阎解成跑到许大茂家里去了,路过许大茂家的时候都能听他们俩有说有笑声音很大,好像关系很好的样子。”
听到两人的话,张元林也不禁来了兴致,嘿,我就难得加班了一次,刚好就错过了新乐子。
“哼,许大茂给阎解成介绍工作,别人我不知道,但他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等着瞧吧,咱们大院后面肯定还有好戏看,许大茂这人就是条过街老鼠,明面上干不成事儿,就专门找人短处搞事情,当真是无孔不入,什么洞都能给他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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