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厂里需要我们的时候到了

  四合院的生活正文卷第三百五十三章厂里需要我们的时候到了四合院的人起的又早,干活的人又多。这就是自己的活,谁也不会惜力气,再者院里的大老爷们也够,所以都是爷们出来干。谁干的少,偷懒。都会让人家笑话。

  一大爷看着已经可以看出‘原貌’的中院。深深的出了口气。差不多了。剩下的也不影响了。

  一大爷笑着道:“好了,差不多了。都收拾完自己跟前那点儿,就回家吃饭吧。吃了饭集合,咱们也该上班去了。

  老刘,你也带着后院的人先回去吧。”

  二大爷笑着点点头道:“行了,老易。那我也先回去了。这忙活了一早晨了,还没吃口饭呢。”

  说着摆了摆手,招呼这后院的人回去了。都是刚才后院的活干完了来帮忙的。

  这中院的面积最大,后院的面积最小。前面的面积比后院稍大,也大不了多少。所以就有了面积的划分。后院的人要帮着中院的人干活。

  这前院的呢,要把院门口到巷子里和其他院子接茬的那一段打扫咯。这也是前院的人没有来中院干活的原因。

  后院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中院的人也基本停下了自己的动作,除了自己跟前实在有点儿活,没干完的。

  刚一停下来,各个身上都冒起了热气。好像大家不是在冰天雪地中,而是在蒸桑拿,颇有种怪异的感觉。大家各自跟一大爷打了招呼,拿着铁锹回家了。

  李守良自然跟着一大爷回家。早晨刚醒就被傻柱叫出来干活来了。这哪有时间做饭。一大爷去把铁锹放好,李守良也借机跑回家放了回去。

  顺便把包给背出来,今天这个天气,也不用想着骑自行车了。这外面的雪肯定挺深的,要是指望着这一路上的街道办的人来扫。

  得扫到什么时候呢?而且大概率是没有这么多的人手的。而且谁知道雪底下,有没有什么东西。磕着碰着的又或者有个大坑。这都是看不见的危险。

  李守良回到一大爷家来,正好等到一大妈把饭端上桌。桌子上有4个鸡蛋。两个是李守良的,两个是一大爷的。没有一大妈自己的。

  李守良从不在一大爷家吃早饭的原因有一部分就在此。

  李守良早上其实是什么都能吃。不过习惯上是吃两个鸡蛋。这个习惯被一大妈发现之后,就要给他煮鸡蛋。

  老两口可没有这个早上吃鸡蛋的习惯,再加上鸡蛋这是荤菜啊!哪有这么个吃法的。所以自然只煮李守良自己的。

  单煮两个鸡蛋李守良吃,二老不吃。李守良也吃不下去啊。所以在李守良在这吃的时候,二老也煮上。可他们都心疼啊。

  这几十年的日子,就没这么奢侈过。对于他们来说。能吃上白面馒头,能吃上菜就最好了。

  早上有个二合面的窝头,再配上能‘不怕吃没’的咸菜。就已经是顶好的,谁家也赶不上的了。李守良这个吃法,他们吃不来。

  老两口吃着别扭,李守良看他们吃也别扭。后来李守良就不强迫他们一块吃了。不过晚上李守良总是弄点腊肉来,风干肉来。在中午晚上的加点肉菜。

  今天显然是一大妈,看着这一大早就这么卖力气的干活。怕一大爷吃不住劲儿。给一大爷也加上了两个。

  两个鸡蛋一个馒头一碗胡豆,配上好吃的咸菜。很快结束了早饭。

  一大爷就问道:“今天早上还骑自行车吗?”

  李守良摇摇头道:“这外面的路不知道什么样呢。再骑自行车也不安全。而且真要弄得车轮子都是泥巴,也难清洗。不如走着去。也省得麻烦。还安全。”

  一大爷点点头,看了眼一大妈说道:“那你收拾着,我们爷俩准备走。”

  李守良也过去那边背上包,走了两步想起来说道:“师娘,后院的炉子还点着呢。今儿就别封了,给点着吧。这下雪不冷化雪冷。

  备不住上午天一好,雪开始化,这温度更低。屋里吃不住劲儿。不差那点碳钱。”

  一大妈点点头道:“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保准把屋里给你烧的热乎乎的。”

  爷俩一出来,人不多。后院也没来全。中院也没出来全。看来都觉得别家吃不完饭,想着再等一等出来。毕竟确实挺冷的。

  爷俩一合计。李守良就去了后院。

  李守良来到后院,扯开嗓子就喊道:“都吃饱了吗?上班了啊!咱们该走了。”

  打旁边一个门推开,是齐大哥。

  抻着头说道:“守良,走啊咱们?”

  李守良点点头道:“该走了。人聚的不少了。齐大哥,吃完饭了吗?”

  齐大哥点点头道:“吃完了,等我拿上包。咱们走。”说着伸回头去了。

  两人对话期间,就有不少人伸着头出来听听。果然基本都是在家里吃完了的。没吃完饭的很少估计没有。

  不一会儿,就都出来了。只有二大爷出来的最晚,后面跟着刘光天亦步亦趋。

  李守良一扫过,基本都在了。有早的刚才就去了中院了。

  到了中院,都来全了。其中,傻柱、何雨水、秦淮茹,赫然在列。

  看见李守良之后,傻柱就招呼着让过去。在一大爷,二大爷的带领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路过前院汇合上前院人马。这只四合院小分队全部人马集齐。一只工种齐全、十分全面的,并且有后勤保障的队伍就拉出来了。

  说起来,虽然扫雪带给了大家麻烦。扫雪的时间也挺长的。不过架不住大家都起的早啊。李守良没起的点儿,大家就都起来扫了一会儿了。

  李守良起来之后就一直干,基本没停过。大家也都干的卖力,速度快。所以尽管吃完饭再上班。大家的这个时间也不算晚。

  越靠近轧钢厂,工人就越多。仿佛在今天,这个情况才是常态。

  一行人进入厂里,傻柱和何雨水各自朝着办公大楼和食堂走去。其余人则在厂房附近才因为工种不同各自分离。

  还没走到车间这边呢。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这边地上,一看就不是雪。而是水凝结成的冰。

  按道理来说,现在轧钢厂还没有开始除雪,这地上不可能有这种情况。除非这边有水管出现了爆裂。直接从底下渗上来了。

  或者说这个水管的距离,离着地面特别近。

  李守良继续往前走,果然,水电安装班组和保卫科的人已经到位了,正在这边排查这呢。毕竟这冰面形成的距离不算短。

  一看就是昨晚上下大雪,保卫科巡逻的人偷懒了,觉得下大雪没人来偷东西,嫌冷就没起来转悠。这不,水淌了一晚上,冰面大,自然就不容易找了。

  实际上保卫处的领导确实正在厂长办公室里挨骂呢。

  不过这活也不归李守良管,李守良也不会干。当然也没他什么事儿,人家也不是吃干饭的。

  李守良一到了车间。上班时间已经过了。不过主任还没过来。

  李守良先是给三个学生布置了自己的任务。让三个学生开始。随后拿着自己的杯子去给自己冲了杯茶过来。

  今天有的忙。主要是昨天玩了一天。昨天的活,就昨天早上,董杉没找他之前,干了有这么不到一个小时。还差不少呢。所以今天要干两天的活。

  其实一上午,一下午轻轻松松。不过李守良显然不想这么拖沓。本来,这一天的活,在他手里干,就用不了一个上午。再加上昨天也干了。

  咬咬牙,高强度的干一波。说不定一上午就干的出来。

  结果主任来了之后,计划就给打乱了。

  主任进来之后,也没啰嗦,直接招呼大家聚过来。

  都说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够。大家面对主任的召集,已经能够很有秩序的跟着自己‘一派’里的人聚集过来了。

  甚至不少人,还担心主任是不是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了?

  好在主任没有。“好了,多余的废话我就不说了。今天早上你们过来的时候应该也看到了。咱们车间厂房这边出了一点儿问题。

  不知道是哪里的水管断裂了还是怎么着?反正在昨天晚上,水淌的很大,已经在地面上结成了大片的冰面。

  还有不少傻子,早晨来了和没事儿人似的,在上面打滑玩。我告诉你们,不怕死不怕伤的可以继续去。

  刚才已经有人滑的时候‘刹不住车’导致直接摔到在了冰面上。刚才厂卫生室已经给送到医院去了。为什么?听说是摔到了尾巴骨。

  很严重,咱们厂卫生室解决不了。只能是送到医院去了。所以第一个事儿:不要去冰面上打滑。对于他这个情况,厂领导还要进行讨论。

  虽然说咱们厂职工都有医疗保障。但他这个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还要再讨论讨论。而且他的这个做法,直接给咱们厂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响。

  甚至有不少人争相模彷。来逗一些女同志玩。自视甚高,结果呢,也摔伤了。不过没有这么严重的了。但是也都自己扶着腰回家了。

  所以不要去尝试,他们极有可能背上处分。这是初步的一个断定。

  其次,就是因为水电班组的人的去排查水道。保卫处的人也在极力配合。再加上保卫处还要分散门卫值岗、巡逻队等一部分力量出去。

  所以人手不够。保洁部门的人也因为有疏通的任务。人员也不够。

  所以今天上午,咱们各个车间,还有另外一项任务。就是分配标段扫雪。”

  “啊什么,啊什么?都在自家的院子里没扫过雪?还是怎么着?同志们,这个时候到了咱们为厂子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的时候了。”主任一脸严肃的说道。”

  下面的人顿时议论开来了。这扫雪谁没干过啊。主要是吧。本来自己干活就慢。这又下雪天又黑的。干完的晚,这回家路上不容易出事吗。谁愿意承担风险啊。

  乱糟糟的主任也听不清什么声音。直接喊道:“停停停。听不清,前面的人说。”

  很快就有人反馈了这个意思。

  主任显然也考虑到了这个情况。说道:“首先,咱们只是干这么分配到的一个标段。也不是说全天都干。其次,由于咱们厂的这个铁锹有限。

  所以按顺序来干。轮到咱们的时候咱们再出去。轮不到就在车间里干自己的活就行。最后就是,鉴于今天咱们有铲雪任务。

  这样,晚上我根据情况对大家进行检查和抽查。这样即使干不完的,视情况也可以走。好了,大家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轮到咱们了。抓紧工作吧。”

  主任说完了,就又出去了。留下下意识的就撤回自己的工位上开始干活的工人们。这就是主任这两天的压迫给大家带来的改变。

  响鼓需用重锤。显然大家已经了解了主任的真格!不会不当回事了。

  李守良跟高达他们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也没再说别的。等会儿还要出去除雪。得赶紧干。

  这么一干,就到了大约十点多。李守良将将把昨天的干完,今天的刚认上头,还没干多少呢。

  主任匆匆忙忙的进来了。

  站在门口人群当中直接就喊了起来。

  “好了,咱们车间的人,都跟我来,铁锹刚才工作完的车间已经给咱们拿回来了。该我们了。都跟着我领铁锹干活。早干完早回来。”说完就又开始往外走。

  整个车间的人,一看‘木已成舟’,都有序的跟上。来到外面经过了几个车间。

  一大片铁锹正在地上堆着呢,一个人正在那里守着。李守良一眼就认出,这位也是车间主任。

  随后,就看到主任上前去,和这位主任交谈了一番。两人说说笑笑了两句,那位就走了。

  主任回过头来,说道:“来吧,拿吧。放心吧,不会出现不够的情况。咱们车间的人比人家车间的人少。等会儿领完了。咱们就出发。”

  这有什么领头啊,一人拿一把很快就人手一把了。果然剩下了不少。主任先是招呼着车间里的临时工和杂工一人又拿了一把。

  还多,又招呼了一部分学徒工一人拿了一把。没分完就拿完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外走。一路上还遇到了别的车间干完回来的。

  可能是老天爷觉得李守良他们车间的人,在这两年吃得苦太少。又给现下了一场雪来。不大,但挺秘的,一看就不是下一下就能停的雪。

  顿时就有人议论起来了。

  议论的内容也很简单:这又下起雪来了,咱们还用干活吗?要是把雪都除了,这不是白干了吗?

  这个情绪和意见很重要,也传播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队伍最前沿,‘上达天听’。

  主任听了也没说话。到了地方之后,说道:“我就直说了。厂里给的命令就是把各自标段的雪给铲干净。

  不管是用铲的,还是用手捧,用嘴舔,都要干完。才下的不用管。靳师傅,刘师傅,李师傅。你们三个过来一下。”

  李守良三人过来。

  主任笑着说道:“三位师傅,跟我走走。”随后主任带着三人细说了一下标段的准确位置。然后还拿东西做了标记。

  “这就是咱们车间需要干的标段。做标记的就不是咱们的了。估计一会儿也得来。因为刚才那一拨把铁锹还回去就得是他们。

  你们三个都是车间的主力。这标段怎么分你们三个商量这着来,我不参与。等会我带着人去还多余的铁锹。你们就直接开始干。好吧?咱们人多,就这么点儿东西。

  我感觉用不了一个小时。下班之前准行。”

  李守良看了一眼,天上这已经越来越大的雪花。这要是干得慢的,估计就白干了。

  三人自然是没问题。主任点了点头,就招呼着人拿着多余的铁锹走了。李守良三人也没多说什么,推辞什么。

  三下五除二就是商量好了标段。靳师傅的人都年纪偏大一点儿,干中间标段。刘师傅的人干前面的标段。

  李守良的人大部分是年轻小伙子。都能干。就分到后面标段。这个标段和还没干的那一块接着,很容易被人比较什么。

  刘师傅那块接着的标段,已经干完了。所以这最艰巨的任务算是交给了李守良这边的人。

  其实划分的面积都差不多大。不过是李守良这边要承担着‘有挑衅’和‘速度要快不丢人不输阵’的这方面可能。

  随后三人各自召集了自己的人开始划分开干。不快干就得在这耗着。在这耗着就意味着自己的工件做不完。谁做不完,谁熬夜加班。这加班的滋味谁加谁知道。

  靳、刘两位师傅那怎么分配李守良不知道。

  但是李守良这边好分。新借调的师傅们,一人带一部分,几人带一部分。直接把这三分之一的地方又细分了出来。

  这样一分,就更显得小了。而且好干,心理效应。大家更有干劲。

  就这样,这边刚开始,旁边标段的人,就呜呜泱泱的过来了。走过李守良这块。

  相比于李守良他们划片之类的行动,他们好像没有。主任干脆就没来。来的人倒是不少。但是没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就像是无头苍蝇似的。

  一眼就能看出来,三三两两玩得好的各自找了片地方就开始铲雪。有往这头铲的,有往那头铲的。李守良一边铲一边看着这个情况。

  心里对于刘师傅刚才提出来的:做好心里准备,不要给车间丢人,要抓奸干的这个提议。放松了许多。

  这种情况要是没有改变的话,他们不会比李守良这边快了。

  相比于李守良这边,前后有序的干活。所有人朝一个方向勐干,整齐划一,很快就出了成效的表现。

  旁边车间,在那抽着烟磨洋工的工人就‘看不下去’了。有对比就有‘伤害’。他们这边不干,旁边这么使劲额。这不是‘打脸’吗?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这要是让厂领导们路过给看见了。‘打板子’都得是轻的!所以为了让大家都差不多,这有人就开始动歪心眼子了。

  “哎,这下着雪呢,你们没看到啊?这么认真干嘛?一会儿还不又得给覆盖过来了?不都白干了吗?还不如歇歇呢。”

  这样说话的人还不少。不过每个‘小段’里面,都有以为师傅。这师傅不听他们这伙子‘犬吠’,自然也不会有人跟他们主动搭话了。

  这人啊,就是越没人搭理它,它越犯贱。

  眼看这边的人都不接话茬。本来挑衅的就几个人,可能也觉得落面子。路人甲招呼这自己的熟人过来一块说,路人乙招呼这他的熟人过来一块说。

  这人找人的聚集过来,这骚扰人的话,就五花八门了。

  “别干了,歇歇吧,咱们抽根烟不好吗?多冷啊?”这是比较正经的‘劝解’方式了。

  “我说,你们这么认真干嘛?昨天晚上在你们家pn身上,也没这么认真吧?”这是骚惯了的。

  。

  。

  “别干了,别干了哎。我知道你们车间。你们车间不就是那个偷奸耍滑最厉害的车间吗?你们车间的偷奸耍滑是出了名的。

  把你们主任都逼的没办法,天天在车间里看着你们。我们都知道。你们在车间里都不好好干,怎么出来了,在大街上就好好干了?假的吧?

  知道在车间里,咱们厂领导看不见,所以不用装样子。在大马路上厂领导看得见,所以开始装样子?”这是直接羞辱人的。

  前面几条大家都司空见惯,而且虱子多了不怕痒。根本无所谓。可是最后一条,这就有点戳嵴梁骨了。这确实有相当一部分是‘实话’。

  这实话最不好听,最难听。也最让人上火。这话可没法做实,也不能做实。一个车间这么多人的集体名声。不能就这么被几个人盖棺定论。

  它可以在私底下被人笑谈,但是一定不能摆在明面上来。不能让‘它’见了光。不然以后整个车间,谁也抬不起头来,会被人随时随地怼到脸上嘲笑。

  关键是人家说完,还能笑着说道:这都是开玩笑的,不要当真!

  那可就太。

  。

  李守良自然也不能无视。不过好像也不用他出面。这最外面‘小段’的管段师傅,已经和他们交涉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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