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的大家不在意,可次数多了可就了不得了。又因为他是真的想和人赌一把这个事是对是错等。甚至还想加点赌注。不只是口头禅,但是又因为没人和他赌这一把。所以大家都叫他‘赌一把’。省去了名姓。这事一传开,师徒两人更出名了。查安平一开口,就有人道:赌一把?就和个玩笑似的,大家倒是没往心里去。值得一提的是:李守良在查三儿把东西送来的第二天,就给了查安平数目差不多的钱,让查安平给捎回去。查安平怎么可能要,几次拒绝,不过还是被李守良强硬的留下。并嘱咐道:“告诉你父亲,他的心意我都明白,想要你有所表现,还是要看你自己,取决你自己。不然再怎么为你打算,也是白搭。”查安平点点头,不知道听到心里去多少呢。关于查安平这口头禅:赌一把。这个事,李守良是保持观望状态的。因为他已经时刻游走在了可被人举报不被举报的两端。李守良不想一棍子打死,也因为这几天长时间相处下来,除了嘴碎了点,交友技能点满之后,不论李守良交代的活怎么的累,嘴里喊着累,可手里的活却没闲着,一直在干。排除人品之类的道德素质暂时看不出来,现在表现出来的任劳任怨是李守良所欣赏的。当你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还不努力,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努力呢?如果查安平能保持的住的话,李守良不介意多一个正式的徒弟。当事情有转机还是在几天后的中午。李守良因为手里的活还有一点,也没着急着走。让他们把李守良的钱票饭盒拿上先走了。查安平拿着李守良交代给的饭盒安安稳稳打了菜,随后几人也没等李守良就先吃了起来。这是常例了,等几人吃完,李守良要是还来不了,那就把饭盒给带回去。几人正吃着饭呢。就听见隔壁桌的几个人在那聊他们师徒俩。本来大家都是乐呵呵的听着。可几句后就觉得不对劲了。“哎,知道1车间的那个风头正盛的钳工李守良吗?”“怎么不知道啊,小小年纪好像技术上已经算是高级工了。也不知道人家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就是厉害。听说他最近好像收了个徒弟。”“嚯,你知道的还不少呢。不过关于他的徒弟,你知道多少?”“这我还真不知道,这几天手里的活赶工期,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时间去问去啊。”“嘿嘿,这人啊。要不怎么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呢。他就是太年轻了。找徒弟也没把把关,看着没多大问题、偏偏这徒弟竟是个好赌的。”“好赌的?”“是啊,就是个好赌的,听说进厂之前就是个爱赌博的。进厂之后,浪子回头金不换。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改了没改完全。哈哈。跟人说话说不了两句,遇到多人主意不定的情况下,就是他总是说一句话‘要不要赌一把’。”“关键是他是真的想‘赌一把’,只不过还没人答应他罢了。”“哈哈,照你这么一说,这徒弟这么不靠谱,他师父怎么看的上的?”“年轻呗,年轻人被人哄两句,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不就乐呵呵的收下了吗。这第一个徒弟就这么不重视名声,可见这人也不一定有传闻说的这么好。啊。。”正说着话呢,就听见这人啊的一声,周围人抬头看去。这人身后站着一个人在从头上往下浇着水。说来也是这人命大,水被放了一上午,水温已经下来了,水温正好喝了。所以也就是吓着了。其实没什么事儿。不过等这人和他周围的人反应过来,很是恼火,自己被别人浇了一头水,成了个‘落汤鸡’,这换谁谁受得了。妈的,是谁胆子这么大?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那人一边脱掉外套,一边就要动手,嘴里喊着:你tm的,什么diao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查安平也不是个吃亏的主,嘴里也是不干净:“别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收拾得了你,应该是没什么问题。”那人道:“好,你有种。今天我非得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说着刚要扑过去。旁边有回过神来的已经拉住了他。他挣扎了两下子没挣开。怒道:“干什么?拉我干什么?今儿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非要治治他们不可。你们可看到了,这不是我找茬。”旁边人可显然已经把李守良周围的朋友认出来了。都是跟李守良一块吃饭的,没有李守良,站着一个不认识的小伙子。用屁股想想也知道这是李守良新收的徒弟。旁边那人的朋友道:“小兄弟是查安平?”查安平道:“拖你们的福,现在大家都叫我赌一把,这名字多响亮啊。”旁边那人听了直摇头道:“这话都在传,但是第一个绝对不是我们几个,已经传了有几天了。我们也是听人家说的。而且,刚才的谈话是不是被你们听到了。那我在这先给你赔个不是。我们嘴贱。这事啊,要不就这么过去了吧。反正你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听到这人说这活,那个被浇水的人也没再说什么。背后说人坏话被人逮个正着,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周围人看过来的越来越多,他本来也不是很想赌一把前程,不值当的。也就没说话。冷静下来想一想,真打起来不管赢了输了他的名声都好不到哪去。人家一问为什么打起来的——背后说人坏话。滋,好说不好听啊。眼看看热闹的人有想往这几个聚的意思。说坏话的几人也没有继续吃饭的意思了,道了声再见走了。查安平几人重新坐下吃饭。和没事人似的招呼着旁边的人:都散了,都散了。干了一上午活不吃饭不累啊。等几人吃完饭,李守良也没来。查安平拿着李守良的饭盒,几人回到了车间。李守良拿着饭盒出去吃饭。正吃着呢,一大爷找来了。看着李守良想说话,摆摆手说道:“你吃你的,我说几句话,这几天你那学生查安平名声不怎么好,都有外号了。我看你几天也没个反应,怎么回事?”李守良咽下一口道:“师父,不就是一些调侃吗。谁还没个外号?再说了不是没真赌吗。这值当什么?”一大爷说道:“我就知道你想差了。这外号要是个好的外号,再怎么传也没事。以前也有人传你巧手,被我给压下去了,你适合低调。那个外号是个好的。你学生这个可是个差的。众口铄金。你现在不管,过两天发酵了。就是泥巴胡裤裆,不是shi也是shi了。到时候人家就不会考虑到底赌没赌了。你学生名声差了,你的名声就也好不了了。好好想想,趁下午把这事解决咯,第一次说话的人好像是你刚来的时候挑衅咱爷俩的那个人。”说完一大爷就回去了。李守良在那吃着饭,想这件事。不一会儿就想通了:他素来不愿意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别人。这是他为什么一直和别人一团和气的原因。这次这个外号的事,就有点被经验主义蒙蔽的意思了,毕竟在后来有些奇葩的外号等等普通的很。可现在这个名声很重要的时代,人们的思想普遍也不能接受这种外号。甚至影响查安平以后娶媳妇。马俊杰!一个他“刚来”的时候碰到的第一个“小boss”。最后以他们这方人获胜结束。也使得他开始杨名轧钢厂。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李守良先是跟主任说了一声。主任很快同意了。这不是什么大事,有李守良在,双方都会很克制的!只要李守良不先动手。更何况李守良不是那种先动手的人。——————求收藏、推荐票、月票、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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