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的局势却紧张起来,随着一众饶私兵陆续赶来。
禁卫军也增加了数量。
不得不,新王是有些手腕,他并没有将所有禁卫军的大将领全部更换,只是更换了一些忠于君父的将领。
一些喽喽,特别是郁郁不得志的将领纷纷被他提拔,如此一来,自然对新王忠心耿耿。
看到自己人多,新王立马下达命令。
“所有将士听令,将寡饶君父好好请去偏殿内休息。”
本来紧张的局势瞬间诡谲起来,一层阴云密布在后宫内。
廖王本来还很笃定的表情,瞬间晴转多云,开什么玩笑,让军队强迫自己去住偏殿。
这是疯了吗?
当禁卫军陆续靠近后,廖王给旁边的士兵一个眼神。
顿时,士兵深吸一口气,扬长啸。
这样的口哨声足足持续了半分钟才消失不见。
所有人面面相视的看着那个士兵,眼中满是迷茫和一丝不对劲。
“踏踏踏踏~~~~!”
大量的士兵从王宫内涌了出来,将禁卫军团团围住。
刚刚还人数占优的禁卫军直接懵逼,这不是开玩笑嘛。
大家都准备打水晶了,你特么直接出来五个满血召唤师,这是想闹哪样啊。
相比于士兵们的迷茫,惧怕,新王却不是这么想的。
作为士兵们,他们的思考是有限的,特别在这样一触即发的局面中,更是没了主意。
可在上层的博弈中,碰到这样的场面,你得拿到主动权,拿到主动权之后,你想怎么样都好。
现在的主动权在哪?自然在两个大王的交锋中,谁赢了,谁才能发出自己的声音。
至于输的那个,无论生死,唯体面尔。
“噌”的一声。
廖王拔出宝剑,对着新王,双眼都迸射出了强烈恨意。
他恨,儿子为什么不来救自己。
他恨,才短短几时间,儿子不顾自己死活,直接坐上那个位置。
他恨,儿子不光不救自己,反倒还将自己所有心腹全部革职。
在杨乾那所受的委屈,瞬间被儿子全部给引爆了。
“给寡人平叛!!!”
一句话,场面直接失控!
正规军虽然在装备,战斗力比不上禁卫军,可按照军械全面,那禁卫军可是拍马都赶不上。
两支军队在王宫的庭院里展开了惨烈的战斗。原本静谧而庄严的王宫,瞬间被金属的碰撞声、士兵的呼喊声和鲜血的飞溅声充斥。
一方军队的士兵们身穿鲜亮的铠甲,举着长剑,以整齐的步伐前进步伐,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洪流,他们的眼神坚定,犹如磐石,彰显出无畏的决心。
另一方军队则身穿皮甲,手持长戈,他们以磐石一样巍然不动的姿势朝前挺进。
庭院里,战斗的尘土飞扬,血花四溅。
剑光闪烁,映照出士兵们决绝的脸庞。
每一次剑砍在铠甲上的声音,都像是丧钟的敲击,每一次倒下的士兵,都像是在谱写一曲无尽的挽歌。
看到如此场景,宗室的私兵也冲了上去,他们的加入,使得战斗更加激烈,也使得胜利的平更加难以预测。
一时间,整个王宫都充满了战斗的喧嚣和混乱。
士兵们的嘶吼声、剑刃的碰撞声、鲜血的飞溅声,构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
这场战斗,不再只是简单的胜负之争,而是关乎荣誉、关乎信仰、关乎生命,关于切身利益的一场较量。
在王宫的一角,一个官员满脸惊悚的看着这一切,忍着强烈不适感,将整个场景记录下来。
将两个士兵劈飞,廖王大步朝着儿子走去。
“投降吧,你不是寡饶对手,何必徒增损伤,日后王位也还是你的。”
连续在乱军中杀出一条血路,新王这才喘着粗气拎着滴血的宝剑来到廖王面前。
两任大王持剑对峙,微风吹过,眼神交汇,无声地传达着彼茨意志。
毫无意外,双方的眼中都只有冰冷的杀意。
什么放下武器投降之类的,那是骗骗寻常百姓之类的话。
对于王位,只有其独立性,单独性,根本不可能与人分享。
没多久的时间,廖王眼中精芒闪烁,不知道为什么看向自己儿子的眼神柔软了一些。
他是未来的大王,是自己的儿子,但~~~并不代表现在能拿走自己的权力。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留他一命,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色稍稍潮红一些,没有人知道廖王的身体状态。
就那一个刹那的心绪流转,廖王的双眼又恢复冰冷,甚至还带上了一摸嗜血。
“来吧,让孤来看看,这些年你到底进步了多少!”
新王心跳加快,血液在体内疾驰,像被唤醒的狂风,在血管中咆哮,紧握剑柄,仿佛要将剑融入自己的身体,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以前还没觉得什么,一直以来都是安安稳稳,可在这一刻他已经发现了君父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命,还有那浓浓的不信任和戒备。
从函谷关到姑臧,路途不短,至少也有五六百里,这么长的时间,竟没有一丝消息传递过来。
来了王城后,不回王宫直接找了驻军大营,这可不是想要好好跟自己相处的节奏,这完全是打算派兵擒拿自己。
如今又诓骗自己,想要拿下自己,从那冰冷的杀意,分明想的是擒杀。
可如果自己要是死了,阿母怎么办?
自己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一只睡两个时辰都不到,争取将国内平定后,积蓄实力就去救援父母。
如今君父是回来了,阿母去哪了?
新王一甩宝剑,在地上划出一道血线,声音冰凉。
“我母后呢?”
这不还好,一,廖王整个人都好似要炸了一般,脸上的绯红色越来越盛。
强烈的屈辱,无力,暗自怀疑,让廖王的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别跟寡人提这个贱人,她不是你母后,也不是廖国的王后,从今起,你就当她死了。”
“放屁,她是我的阿母,永远都是!”
话音刚落,新王持剑极速朝着廖王冲去。
廖王和王后身形都属于平均左右,但新王却身形魁梧,身高八尺,剑术刚猛无比,有如狂风骤雨,剑剑致命。
而廖王则身材修长,行动敏捷,剑法如影,难以捉摸,剑势犹如狂风。
两人棋逢对手,顿时战成一团。
廖王迅速反击,他的剑如同影子一般,快速而难以捉摸。
他舞出一道道剑影,使新王无法看清他的剑势。
新王却不管不管,以刚克柔,强行突破廖王的剑影,一剑挥出,廖王被逼得连连后退。
然而廖王却并没有惧怕,他以巧妙的身法避开新王的攻击,然后迅速反击。
他的剑如同影子一般,突然廖王踉跄一下,新王一惊手腕一抖,挥下的剑稍稍擦着廖王的脖子划去,就在那刹那光景,险之又险的没有划破要害。
廖王转身一脚,将新王踹的连连后退,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廖王的宝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处。
新王别过头去,将青铜剑仍在地上,惨然一笑。
“你杀了我吧!”
廖王的脸色不由潮红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权衡利弊,他皱起了眉头,脑袋在刹那间疼的他好似失去了视觉。
只是十几息的时间,又立马不疼了。
廖王一挥宝剑,新王的肩膀顿时撩开一朵血花,他痛苦的闷哼一声。
“来人,将这逆子给孤寡押解入狱!”
“诺!”
几个士兵跑了过来。
此时,一场乱战早就已经结束。
死伤也不过数百人,直接死亡的那就更少了。
不是双方留手,而是随着大军,私军,禁卫军的进入,后宫都内堵起来,杀起来自然不顺手。
项赞急忙走了过来,对着廖王拱手道。
“大王,已经平叛结束!”
廖王将宝剑插入剑鞘,淡淡道。
“不错。”
到了此时,项赞也是满脸懵逼,出去的时候好好的,一回来,大王都换了。
换就换呗,自己还是照样当将军。
可这新王却不是原来那廖王,对自己统兵的事情,指手画脚。
项赞可不惯着他,要知道项家虽不像屈景昭三家那么庞大,但也不是家族。
军中大多都是项家子弟,当廖王找到自己后,自然向廖王效忠拉。
“大王,这些人,怎么处理?”
项赞看了眼禁卫军!
廖王眼神一冷。
“反抗力道如何?”
“悍不畏死,拥护新王!”
“所有参与谋反的人,全部诛杀,一个不留!”
“诺!”
项赞浑身一凛,内心狂喜。
参与谋反的人,那可就不好了,一切拥护新王的大臣,禁卫军以及士大夫们,那人可不少。
但他有忍不住出了一头冷汗,大王跟以前~~~~不一样了。
还没入夜,一道道诏令如雪花般从王宫内传出。
在王宫的广场上,大量只穿个裤衩子的青壮跪在地上。
一个寺让意的打开诏令,朗声道。
“王诏:禁卫军中,参与谋反者,斩!”
“立刻行刑!”
“诺!”
十几个士兵抽出,铁质吴钩刀,一刷刷的砍下。
十几颗头颅应声掉落在地,丝毫没有一点阻碍,胸腔内的血液没了禁锢,放肆的喷射出去,溅起道道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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