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动人心,谁不想过好一点?
有人的地方就有阵营,你不选择阵营,也有阵营选择你。
身为渝州人的钟国鸿、梅老坎等人,业务范围在胜利碑、向天门一代。
向天门是渝州的码头,每天的人与货都有很多,胜利碑是渝州数一数二的商业区。
渝州城区的棒棒,最少也有二十几万人,其中大部分是渝州人,还有南河、徽安等外地人。
来到向天门,等了不到十分钟,一艘客轮到来。
一个个棒棒冲了过去,钟国鸿也跟了上去。
“棒棒。”
“来啦。”
不少坐船而来的人,各自招呼棒棒搬东西。
钟国鸿接到的业务,路程有六千多米。
二级搬运模式,每米三分钱,系统补贴就接近两百块钱了。
目前汽车价格很贵,托儿车也很少。
在乡镇走亲戚,步行二十几里的情况很正常。
“小兄弟,你怎么没去读书?”
“家里没人,我也没钱。”
“当棒棒,一天能挣多少?”
“正常情况下,一天十几块,运气好的时候,三四十,运气不好,也就几块。”
“体力活,累是累了点,收入还可以。”
“挣点血汗钱。”
“倒也是。”
边走边聊,一个多小时后,钟国鸿与客户抵达目的地。
路程有点远,酬劳六块钱。
看了看四周,没有业务,钟国鸿选择抽奖。
任务次数清零,钟国鸿抽中一份初级基因强化药剂。
“全面强化身体素质......力量涨到五百公斤?”
消化脑海里的记忆,钟国鸿心中一动,初级基因强化药剂消失,浑身力量大涨。
平复一下心情,振奋一下精神,快步前往码头。
十次任务抽中初级基因强化药剂,实力暴涨的他,心中兴奋不已。
“搬运模式升到三级,每米一角钱,为了买房子,先升级。”
在向天门码头转了十几分钟,钟国鸿得到第二个订单。
路程五百多米,系统补贴十六块多,酬金两块,入账十八块六角五分。
一个上午的时间,钟国鸿总共做了七单,任务次数还剩六次。
找了个饭馆,祭奠了一下五脏六腑,迈步来到商业街。
却见远处的毛子,双眼泛光的看着一套西服。
“不要碰。”服装店女老板叫道。
“这衣服有电?”毛子问道。
“你知道这衣服多少钱吗?两千三,这是皮尔卡丹,世界名牌。”女老板介绍道。
“票儿挤干?”毛子被吓了一跳,把他的票儿挤干,也买不起眼前的西服。
票儿是钞票的意思。
很多男人之所以改变,大多数都是因为女人。
模样端正的王家英,让毛子心动不已。
为了追求王家英,毛子打算换一身上档次的行头。
“毛子。”钟国鸿喊了一声。
“大个。”毛子笑道。
“买衣服?”钟国鸿明知故问。
“太贵了,买不起。”毛子摇了摇头。
“生意怎么样?”钟国鸿转移话题。
“忙活一上午,就挣了十二块钱。”毛子说道。
“没跟老坎一路?”钟国鸿问道。
“跟他一起?我最多挣十块。”毛子怨气不小。
梅老坎能说会道,每次跟梅老坎一路,毛子都会吃亏。
“抽烟。”钟国鸿摸出一包烟,递了一支过去。
熟人之间,没有那么多规矩。
抽烟喝茶饮酒,一大堆的规矩,只适合有文化又瞎讲究的人。
很多用不着的规矩,之所以诞生,不过是某些人为了彰显自己高人一等罢了。
农村人进城,被人当成傻帽、土鳖,无非没见识罢了。
城里人去了农村,五谷不分,这不知道,哪不认识,同样无知。
“搬到哪里了?”毛子问道。
“就在胜利碑......”钟国鸿说出自己的住址。
“房租多少?”毛子又问。
“每月一百。”钟国鸿回答道。
“这么贵?”毛子暗自乍舌。
“一个人住,睡得香。”钟国鸿笑道。
“梅老坎天天打呼噜......”毛子说道。
二人抽烟闲聊,四处寻觅业务。
几分钟后,毛子接了一个搬塑料模特的活。
钟国鸿没有抢夺,路程不远,又是熟人先上去的,他没理由下手。
转了片刻,他又看见了孟小渝。
“大个,知道松林坡吗?”孟小渝眼前一亮。
“烈士陵园有个松林坡,渝大那边也有个松林坡。”钟国鸿说道。
“这些东西都是一个教授的......”孟小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那他应该住在渝大那边的松林坡。”钟国鸿说道。
“麻烦了。”孟小渝挑着东西离去。
“可怜又努力的孩子,今后必有出息。”
看了看渐行渐远的孟小渝,钟国鸿继续寻找业务。
忙活到晚上七点,任务次数涨到十二次。
“存款九百五十三块七角三分。”
在外吃了晚饭,钟国鸿回到住处。
辗转难眠的他,使用十次任务抽奖。
“卧槽,一袋洁柔卫生纸?”
“不想了,先升级存钱,把房子买了再抽奖。”
胜利碑附近的房子,现在每平方米也就八百左右。
按照前世的情况,目前在渝州买房子,绝对有赚无赔。
暗骂一声倒霉,烧水洗澡洗衣服睡觉。
月隐日出,又是新的一天。
活动了一下身体,出去吃了早饭,钟国鸿前往向天门。
每天都有不少船抵达向天门,运气好的时候,一整天都有业务。
路程远的,系统补贴高,路程近的,能刷任务次数。
钟国鸿来者不拒,也没有漫天要价。
没有同行在旁边的时候,梅老坎都是漫天要价。
本地人,十块变五块。
讨价还价,五块变两块。
为了养活三个女儿,梅老坎奉行能坑一个是一个。
说得准确一点,他也不是坑人。
嫌贵?大可以讲价。
帮人搬运东西,就像做生意,又不是不能讲价。
在梅老坎看来,自己不讲价,自然怪不得他。
客户问价的时候,钟国鸿说的都是行情价。
客户给的那点酬劳,他并不放在心上。
要不是有超级棒棒系统,穿越过来的他,绝对不会当棒棒。
“帮我把东西,搬到那上面去。”一个老外指了指上方的公路。
“好的。”钟国鸿点了点头。
一手提着一个行李箱,默默跟在老外身后。
“三克油。”老外感谢不已。
“三克油。”钟国鸿灵机一动的附和。
“三块六就三块六。”老外拿出三块六星币。
“三克油。”钟国鸿转身离去。
老外的华夏语学了点皮毛,三块六星币,按照目前的汇率,接近二十块钱。
“系统只能存取华夏币?”
路过银行的时候,钟国鸿将星币换成了华夏币。
“十八块七角二分,私下里找人兑换,大概能换三十块钱的华夏币。”
重回向天门,守株待兔的等待业务。
忙活一天,客户给的酬金,大概五十五块钱,系统补贴四百三十几块钱。
“搬运模式走了一万多米,十几公里?”
看了一眼旁边商店墙壁上的挂钟,发现还不到五点,钟国鸿决定请梅老坎他们搓一顿。
他搬走了,还没请毛子他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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