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将小当打发走之后,脸色一阵阴沉的站在那里,思考了一会儿,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然后他拄着拐又回到了秦淮茹他们所在的楼层,来到秦淮茹的近前,小声跟她说了几句,秦淮茹看了眼自己的儿子,问了句:
“你一个人回去行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棒梗笑了笑,然后对着秦淮茹说道:
“不用,妈,你就甭管我了,我自己一个人就成。”
说完,棒梗拄着拐朝着楼下走去,就算是再急,也要把家里这头安排好,别让秦淮茹着急,他可不是那种做事情虎头蛇尾的人。
兆军回到家的时候,家中空无一人,小当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只听兆军骂了一句:
“臭婆娘,就是欠收拾,这个家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买的,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女人做主了?打的轻了!”
兆军打量了一眼屋子,感觉有点可惜了,当初他为这个房子倾注了不少的心血,找人打的全新的家具,买的新的家电,如果不是急等着用钱,他是万万不会把房子给卖了的,他在这个屋子的日子已经进入倒计时了,过两天找到新租的房子,把东西搬走,这个房子的主人就不是他了。
兆军来到沙发前坐好,从兜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刚从老六那里搞到的东西,来上了那么一道,然后靠在沙发上体会着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传来了门铃的声音,兆军的眉毛微微一皱,然后嘴里嘟囔道:
“连钥匙都不想着拿吗?还得我去给你开门?给你惯的一身臭毛病!”
兆军来到了门口,把门打开之后,才发现是贾当的哥哥棒梗一脸笑容的来到了门口,手里还拎着几个塑料袋,传来了微微的食物香气,兆军的眉毛微微一皱,这是给妹妹找场子来了?只听兆军开口说道:
“贾当没在家,你有什么事吗?”
只见棒梗依旧是一脸笑容的开口说道:
“你和小当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刚才她让我给骂了,什么时候一个家轮到女人做主了,男人需要花钱那肯定是有自己的正事儿,她有点不懂事儿了。我特意去饭馆儿炒了几个好菜,然后买了两瓶菊花白,咱们俩喝几杯,我代我妹妹跟你赔个罪,别跟她个女人家一样,头发长见识短的。”
兆军听了棒梗的话,脸上终于是有了笑模样,把棒梗迎进了屋里,然后把酒菜接了过去,去厨房胡乱的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了碗筷,将菜装进了碗里,端到了沙发的茶几上,这时候,棒梗已经把酒给打开了,给兆军满上,然后开口说道:
“妹夫,今儿个是我妹妹做的不对,我这个当哥哥的代她跟你赔个不是了,别跟她一样,我干了你随意!”说完棒梗一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兆军听到棒梗这话,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开口说道:
“大舅哥,两口子在一起过日子,哪有个舌头不碰牙的呢?很正常,咱都是自家人,你不用这么客气。”
说罢,兆军也端起了酒杯,然后一饮而尽。兆军不知道的是,这酒有个名堂,叫做断魂酒,凡是喝下这酒的,没有一个能活过两个小时的,而且意识还会很清醒的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流逝,这是当初棒梗师父留给棒梗保命的小玩意儿,没想到竟然会被他用到了这里。
兆军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变得僵硬了起来,然后喉咙处有一股腥气涌了上来,紧接着,兆军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他一脸惊骇的看着坐在他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棒梗,只见棒梗站起身来,来到了他的近前,拍了拍他的脸,然后轻声说道:
“妹夫,还记得咱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吗?我跟你说过,你知道我是什么东西,我也知道你是哪路大神,既然选择了跟我妹妹在一起,就好好待她,我是不会让你吃亏的。
你让我太失望了,你居然敢打她,是不是觉得我瘸了条腿,就拿你们没办法了?我弄死你跟你大哥,就好像是弄死只蚂蚁一样简单,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我说过会好好待你的。”
兆军听着棒梗的话语,简直就是惊骇欲绝,自己这是招惹上了什么样的存在?人命在他眼里简直就是草芥啊,自己当初是疯了吗?
兆军看着棒梗拄着拐进了厨房,然后拿出了各种抹布,手巾之类的东西,将窗框,门口都封的严严实实的,紧接着,他看到棒梗又返回了厨房,过了没多大一会儿,兆军听到了一阵“嗤嗤”的漏气声,然后就闻到了一股液化气的味道。
只见小混蛋特意在门铃进屋的电线上,用匕首轻轻的刮出了一个破损,然后微笑着看着兆军说道:
“也不知道谁会按响门铃,帮你进行最后的火葬。”
兆军的头皮都要炸了,这家伙干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轻车熟路了,他绝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兆军想要立马求饶,可惜的是,他现在连舌头都麻木了,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兆军突然间感觉自己离死亡的距离是越来越近,此刻的他是真的慌了。
棒梗最后看了一眼兆军,然后笑了笑,开口说道:
“教你个乖,下辈子别动手打女人。”
说完,棒梗朝着门口走去,兆军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棒梗打开门,突然间一道黑影奔着他当胸袭来,只听“轰”的一声,棒梗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火车头给撞了似的,只见他跟个破布口袋似的飞了出去。
然后就见一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叶晨的战友宁伟,只听他开口说道:
“你个王八蛋,我蹲你快半个月了,结果我昨儿个回家洗澡换个衣服的工夫,你就给我上了这么大的眼药,让我被我大哥一顿骂,逮你可真不容易啊,可算是被我给抓个正着了。”
说完宁伟给棒梗上了铐子,给他扔在了一边,然后把屋子里的窗户和门都给打开通风,然后回了厨房将液化气关上,检查了一下兆军的情况,然后拿着洗脸盆接了一大盆凉水,往里面倒了些洗衣粉,然后端到了客厅,用杯子搅和了一下,掐住了兆军的腮帮子,舀了杯泡沫水就给灌了下去。
几杯水灌下去之后,随手抓过了茶几上的筷子,朝着兆军的嗓子里抠去,兆军被灌了一肚子的泡沫水,再被筷子一抠,“呕”的一声,瞬间就呕了出来。
宁伟对着兆军进行了简单的催吐之后,然后对着兆军开口说道:
“救护车马上就到,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你这孙子也是倒霉催的,居然跟他打上了连连。”
兆军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自己这条命可算是有缓儿了,忒特么吓人了,自己要是真能抢救过来,可得去寺庙好好拜一拜去,这都是老天保佑啊。
此时棒梗躺在地上,胸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刚才一口气差点没倒上来,他感觉自己的肋骨已经被这个人给一脚踹断了,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自己还是太着急了。
棒梗闭上了眼,自己的复仇计划才进行到一半,就进行不下去了,不过自己也算是赚了,最起码黄泉路上自己也不算寂寞,还有人陪自己一程。
宁伟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棒梗,从见他第一面开始,他就发现了他身上的杀意,他刚开始还担心这个人会对晨哥不利,后来见他慢慢没了动静,这才放下心来,没想到这个人始终包藏祸心,居然会对普通人下手,如果不是晨哥派自己盯着他,还没发现他居然这么丧心病狂。
过了没一会儿,警车和救护车都赶到了,兆军被送往了医院急救,医生看到棒梗的惨状,还开口问了一句:
“要不要也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宁伟笑了笑,看着医生回了句:
“他没什么大事儿,就不劳烦医生了。”
在宁伟看来,不过是断了两根肋骨罢了,自己已经是收着力道,脚下留情了,这种杂碎让他遭点罪就对了,等先问完了再说吧。
棒梗玩味的笑了笑,也没再多说什么,既然已经走到眼下这步了,也就没必要纠结这些琐事了,左右就现场这些事情,已经足以把他给钉死了,就随他们去吧。
棒梗被带到了刑警队的审讯室里,牢牢的铐在了一把铁椅子上,过了没多大一会儿,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正是叶晨,棒梗看到叶晨笑了,他看着叶晨和今天抓他的宁伟坐在了椅子上,只见叶晨开口说道:
“贾梗,没想到我们会在这个场合见面,还真挺让人意外的啊。”
这时就见棒梗突然打断了叶晨的寒暄,直接开口说道:
“姓叶的,废话还是别说了,我知道你想抓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同样,我想弄死你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现在我落在了你的手里,咱们双方应该都没那么意外,这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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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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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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