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通过朋友关系找的厨子,是个以前的老手艺人,岁数比较大,和阎埠贵的年纪相仿,家住顺义,离他们两口子开饭馆的东城区距离四五十公里,中间隔着个朝阳区。
由于距离太远,再加上年纪太大了,嫌每天挤公交太麻烦,就跟两口子商量了一下,每天饭馆儿关了门,他就把桌椅板凳一横,铺上被乎褥子在店里睡,顺带着还能打更,于莉和阎解成两口子寻思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每天晚上送走最后一桌的客人,两口子在拢完帐之后,就会起身离开,到时候,厨师会在屋里把门插好,两口子也会在外面给门上把锁,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时候,再从外面把门打开,为了防止老头儿睡过了头,两口子还在店里按了个门铃,老头没醒的时候,两口子就会在门外按响门铃,到时候老头儿会在里面把门给这两口子打开。
这天一大早,两口子梳洗完毕,来到了饭馆儿门口,拿钥匙打开了外面的门锁,用力一拉,发现里面还插着,阎解成嘴里碎碎念道:
“得,又给这老家伙堵在被窝里了,岁数都这么大了,一天天的哪来的那么多觉啊。”
这时于莉在旁边拍了一下丈夫,然后开口说道:
“你小声点,别让师傅在里面听到了,这师傅工资这么低,而且还帮忙打更,上哪儿找去啊?我感觉比傻柱可强多了,最起码没他这么多的事儿!”
说罢于莉顺手朝着门铃按去,结果就听“轰”的一声,一阵火光闪过,门口,窗户的玻璃被震的粉碎不说,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被爆炸的冲击波给直接震飞了出去,然后“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两个人的脸上,被崩的全都是玻璃碴子,人直接就不省人事了……
叶晨一大早刚到刑警队,就接到了报案,说东城区有个饭馆儿发生了爆炸,消防队已经及时的把火进行了扑灭,隔壁的房屋造成了严重的损失,而且事故现场一死两重伤。
叶晨带队直接来到了事故现场让手下去核对店主信息以及受伤人员的情况,然后他这边就带人勘察起了现场,在通过和消防队那边进行了信息互通之后,确认了这是一起由于液化气泄露所引发的剧烈爆炸,正在这个时候,叶晨的手下拿着核对好的材料找到了叶晨,开口汇报道:
“叶队,店主信息和受害人身份已经核实完毕,店主是阎解成,死的是他们店里的厨师郭某某,受伤的是阎解成和于莉,于莉是阎解成的妻子。”
叶晨听到属下的汇报就是一愣,随即攥紧了拳头,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没完了是吧?棒梗,你这是要疯啊,我看你离死不远了……
大院儿这边,棒梗昨晚忙活了大半夜,才回到了家中,他现在很期待阎埠贵在得到他大儿子和儿媳罹难的消息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惜啊,这老头儿已经搬走了,不过就算是搬走了,也得把欠了的还了再说!
棒梗由于刚做完坏事儿的兴奋,一直折腾了大半夜,知道天擦亮的时候才睡着,直到被老娘给推醒,才迷迷瞪瞪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老娘叫他过去吃饭。
棒梗起来洗了把脸,精神了一下,然后拄着拐来到了东厢房,和奶奶贾张氏还有老娘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就听秦淮茹对着婆婆贾张氏开口说道:
“刚才我出门买菜的时候,听菜市场的人说,咱们这边儿有个饭店发生了爆炸,我买完菜之后,过去看了会儿热闹,好家伙,整个饭店都烧没了,而且你知道是谁的饭店吗?”
贾张氏狐疑的看了眼秦淮茹,然后开口说道:
“不会是傻柱工作的那个饭店吧?”
棒梗没言语,低着头吸溜着棒子面儿粥,这时就见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儿,然后开口回道:
“您可真够乌鸦嘴的,成天吃着人家从饭店里带回来的饭菜,还不盼着人家好,缺德不缺德啊?”
“我认识的在饭店工作的,也就只有傻柱一个人啊,你让我咋说?”贾张氏被秦淮茹给抢白了一顿,有些不高兴的回嘴道。
“你是把阎埠贵家的阎解成两口子给忘了吧?今儿个爆炸的就是他家的饭店,听说厨师被炸死了,两口子受了重伤,进了医院,正在抢救呢!”秦淮茹也没在意婆婆贾张氏的不高兴,自说自话道。
贾张氏听了之后,呆愣了半晌,然后神神秘秘的开口说道:
“淮如啊,可真够邪门儿的,咱们这个院儿里的人净出事儿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院儿里的风水不大好啊?这十多年就没消停过,破事儿是一桩接一桩的,前阵子刘海中大儿子被车给撞死了,今天阎埠贵的大儿子饭店炸了。不行,呆会儿我得出去找个算命的好好算一算,可别让我大孙子出事儿,他已经够命苦的了!”
棒梗听完,好悬没把嘴里的那口粥给喷出来,心说你可真是我的好奶奶。秦淮茹也一脸哭笑不得的看着贾张氏,然后开口说道:
“妈,你怎么呆着没事儿就咒家里人不好啊?得,你想干嘛就干嘛去,呆会儿我往你挎兜里塞点钱。”
接着秦淮茹对着儿子棒梗说道:
“棒梗啊,呆会儿我得跟着你一大爷,二大爷,去三大爷那边去看看,毕竟是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不去实在是不像话,饭菜我呆会儿给你放桌上,你中午随便对付一口,晚上回来咱们在好好吃一顿。”
一直在那里闷不吭声的棒梗,这时候突然抬起头来,对着自家老娘开口说道:
“妈,我跟您一块儿过去吧,有日子没见三大爷了,别说,还怪想他的,估摸着他们这时候肯定正在医院里头照看着阎解成两口子呢,咱们正好买点东西过去,慰问一下他们两口子。”
秦淮茹倒是没多想,直接应声答应道:
“我本来还犯愁你中午一个人在家吃凉的呢,成,呆会儿跟我们一起去吧,看完了他们,妈带你去傻柱那里吃点好的,这些日子你都瘦了。”
当叶晨赶到医院的时候,阎埠贵和老伴儿正焦急的等在手术室外面,只见阎埠贵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了,一圈一圈的在手术室门口走来走去,然后就见他老伴儿直接训斥道:
“你能不能停一会儿?走的我直眼晕,消停在这儿坐着等着!”
叶晨来到了近前,看着三大爷阎埠贵开口说道:
“三大爷您别着急,在这儿坐着等着,由于事情发生的时候,正是上班的高峰期,所以街上的人比较多,直接就有人报了警,叫了救护车,抢救的也还算及时,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您别自己吓自己!”
“哎!我坐着等着!”阎埠贵浑身颤抖的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术室门口的灯。
自己虽说打小就对三个孩子很严苛,可是当时就是那么个环境,谁家的日子过得不是紧紧巴巴的呢?自己一个人要养活一大家子,自然是要精打细算,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但凡是有钱,谁也不会苛带自己的孩子,这不是没办法吗?
现在大儿子和儿媳在里面人事不省,阎埠贵坐在外面心乱如麻。叶晨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他一直在说话转移阎埠贵的注意力,让他不至于精神太过于紧张,要不然,阎解成两口子没什么事儿,他倒要先出事儿了。https://
叶晨对于阎埠贵是真心没有什么恶感,因为和大院儿的其他人比起来,他除了贪小便宜之外,是真心没什么缺点,比起院子里的那些个山猫野兽,实在是单纯太多了。
叶晨陪着老两口说着话的工夫,手术室门上面的灯突然灭了,阎埠贵听着叶晨的絮叨,心情舒缓了许多,可是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手术室上方的那盏灯,灯灭的第一时间,老头就“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朝着手术室门口走去。
大夫和护士从里面走了出来,阎埠贵心急的开口问道:
“大夫,我儿子和儿媳的情况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因为两个人是一起受伤的,而且情况危急,所以在一间手术室里,由两个大夫一同进行的手术,大夫们听着阎埠贵的问话,开口说道:
“手术很成功,由于病人送来的很及时,所以没让病情恶化,抢救的风险也缩减到了最低,现在就等着他们醒来了。”
阎埠贵听到手术成功的消息,紧绷着的一根弦总算是松了下来,浑身无力的差点瘫倒,还好叶晨第一时间把他给扶住了,这时候就见阎埠贵的脸上老泪纵横。
叶晨这边也松了一口气,他是真心不希望再死人了,他把老两口安顿好之后,正要起身离开的时候,一大爷,二大爷,还有秦淮茹和棒梗也赶到了医院。一大爷对着叶晨点了点头,然后直接对着阎埠贵开口问道:
“老阎,情况怎么样了?解成两口子不要紧吧?”
“还好送来的及时,已经脱离了危险,抢救过来了。”阎埠贵开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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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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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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