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袁术?可我想当曹贼
徐州,
下邳境,泗县。
泗县距离下邳尚有近三百里的路程,略显破败的官道上,是蜿蜒罗列的甲士,看旌旗乃楚军麾下。
而此刻,时值晌午。
这支甲士就开始停下行军,在将军的督促下,开始修整简易营寨,布置鹿角,安置吃饭的器具。
“才行军十余里,又休息!
“真是气煞我也,他们到底想不想来援!不行,张辽,你在这候着,我去找陆逊,当面问问他什么意思!”
吕玲绮提着战戟愤愤说道。
因为这才走了没多久的楚军又在整顿休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气的她柳眉倒竖,就欲打马找陆逊理论。
没办法,按照陆逊这种行军速度,到下邳仗都该打完了。开始她还以为陆逊是为了提防曹操,
后面她算是发现了,陆逊就是故意的,摆明的就是不想去徐州援军,甚至说开始楚枫跟着一块来的,
可出征后她就没见过楚枫一眼,
这个楚枫,满口的胡言乱语,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
“小姐,不可鲁莽!”
张辽皱眉,连忙拦住了。
“让开!”
吕玲绮性子瞬间就上来了,
“小姐,陆逊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文士,其领军本就是个笑话,而这支兵团更全都是新兵,显然是楚枫授意的,”
张辽眯着眉头,沉声说道。
“楚枫授意的?说清楚!”孙尚香柳眉微挑,有些诧异。
“末将斗胆推测,这支兵马只是佯攻,故意如此行军罢了,因为他们从头到尾都不会去和曹操血拼。”
“所以,走走停停也是楚枫授意。”
张辽抱拳,将心中的猜测一字不漏的说了出去,其实他早就猜到了,只不过眼下除了楚枫,没人能去救吕布,
没办法,吕布名声在外啊!
“楚枫他为何出尔反尔,当初是他满口答应与我,如今岂能视而不见?”吕玲绮心急眸中泪花打转。
越想越气,吕玲绮为了让楚枫派出援军甚至想着让貂蝉侍feng楚枫,可他却派一支弱旅过来糊弄自己。
“他不敢派出援军,那我就自己杀回去!”吕玲绮咽下委屈,提戟,英气说道,她心急如焚,等不起。
她父亲乃至生母都在徐州呢!
“小姐,不可!”
张辽又是拦住吕玲绮去路。
吕玲绮凶着目光,大戟直指张辽,其性格可比吕布还要火爆几分,一般男子根本压不住她。
“小姐,事情并非没有转机。”
“第一,小姐皆乃口头许诺,楚枫却答应了,并且派出援军,说明他是不想主公为曹操所灭的。”
“第二,其没必要做戏给我们看,而且楚枫用兵如神,恐怕除了咱们这支佯攻的军队外还有其他军队。”
张辽信誓旦旦说道。
“还有援军?”吕玲绮瞳孔一颤。
“八成如此,否则楚枫又何须浪费时间派出援军佯攻,显然是想分散曹军注意力。”张辽眯眸沉声道。
听到这,吕玲绮眸子亮了几分。
张辽说的好像没错,楚枫绝对不是好玩做个她看的,显然他是意有所图,只是自己没有看出来罢了!
“你说的不错,是我鲁莽了!”
“你说楚枫派了多少人去援助我爹,会不会已经在徐州和曹操打起来了?其可真是,为何不名言!”
吕玲绮有些自愧,心中则在推测着楚枫动向。
没办法,她们孤身来寿春,并无细作,尚不知晓楚枫是去打刘备去了,只是单纯的以为楚枫有啥布局。
“不是没有可能!”张辽点头答道,
二人互相攀谈,到是把方才的疑虑打消了,反而多了一丝愧疚,自己则是误会楚枫的愧疚。
————
另一边,
徐州,下邳城内。
后院,亭台水榭依旧,
凉亭下,貂蝉翩翩起舞,婀娜身姿随着舞姿而颤动,配上她那双桃花眼,勾魂夺魄,的确是一副行走的江山秀丽图。
“呵呵,好,接着舞!”
吕布爽朗笑了声,开口道。
话语刚落,却见陈宫疾步而来,
看着吕布尚在享乐,其脸上带着愠怒,语重心长道:“奉先啊,曹操就在城外,你哪来的心思饮酒作乐啊!”
吕布被打扰了雅致,多少有些不爽,摆手道:“公台,我下邳城高墙厚,精甲万数,那曹贼已经惧怕,”
“其已经连续半个多月不敢攻城,可见其势已衰,此战只要我坚守城池,曹操必败,所以何须着急!”
“等其军粮耗尽退军,到时候我自会率部平了陈登陈珪父子,还有那泰山诸将,这些人吾视为猪狗尔。”
“所以公台啊,你就别担心了!”
“来,陪我喝两杯,我跟你说,这酒可真是美味。貂蝉,还愣着干嘛,接着舞,接着舞,就舞你前些时日学的新曲。”
吕布被曹操这段时间休战给整的自信了起来,豪情万丈,甚至把曹操退兵后想要做哪些事都给想好了。
“害,奉先,你岂能如此?”
“那曹操历来狡诈,此番休战半月定是有阴谋,你却当其是怕了?我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可笑呢?”
陈宫恨的牙痒痒。
这个吕布,自从到了徐州,就没半分往日的豪情,净想着饮酒作乐,他算是瞎了眼,想着吕布能打过曹操。
听着陈宫这些毫不客气的话语,吕布心中甚是不悦,将酒杯顿的一下放在石桌上,鼻音冷哼宣泄不悦。
若不是看陈宫是自己左膀右臂,必须严惩。
陈宫深吸口气,作揖道:“奉先啊,方才是我着急了,不过曹操绝非良善之辈,不可轻信,此番定有诡计。”
“公台,你口口声声说曹操有诡计,你倒是说说看,他到底用了什么诡计。”吕布一脸无语的看着陈宫,
他看不穿人家就算了,还一个劲被人玩弄与股掌,现在倒好,直说人家有诡计,啥计策一个字不提。
“这,这,我暂且不知。”
陈宫被吕布这问的脸颊带红,
“这不就结了?你都不知道是啥诡计就和我说莫要中计,我该怎么堤防?”吕布心中略显得意,
陈宫就是欠怼。
“好了,你也别说了,我这就披甲去巡视城防,这样总行了吧!”吕布不等陈宫开口,主动说道。
“如此甚好,宫且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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