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正文卷940父子却说陆傲天揣着一包糖豆回到酆都城后,他走一步磕一颗,走一步磕一颗。
诶,就是磕。
糖豆太好吃啦。
陆门主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
他走着走着,就迈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然后,他回到了火杀门。
“我好像走错地方了!”
他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陆门主。”
门口的黑袍侍卫淡定地叫住了他。
陆傲天团巴团巴,将自己的糖豆塞进怀里藏好,转过身来看向他,一副老子才认出来的样子。
他看看顶上的牌匾,又看向黑袍侍卫:“原来这里是火杀门啊,没看见我自己的弟子,还以为走错了。”
黑袍侍卫道:“城主有请。”
“城主怎么知道……”
陆傲天嘀咕到一半把话咽下去了。
他寻思着自己这一路也没被人跟踪啊,城主上哪儿弄到的他回岛的消息?
他承认,他磕糖豆磕得有些得意忘形,在酆都城里多转悠了几圈。
但也不至于这样就被城主府的人发现了吧?
“陆门主?”黑袍侍卫见他不吭声,叫了他一声。
陆傲天道:“我这在海上漂了那么久,一身咸鱼味儿,我先回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裳再去见城主!”
黑袍侍卫道:“不必了,城主即刻想见陆门主。”
陆傲天硬着头皮道:“行……行吧,走吧!”
陆傲天跟着黑袍侍卫去了城主府。
城主坐在议事堂的主位上。
此时天色已晚,议事堂内掌了烛灯。
昏黄的灯光落在城主那张威严的脸上,让本就不苟言笑的他更多了几分凌厉与凛然。
黑袍侍卫将陆傲天带进议事堂后,便自觉退了出去。
陆傲天对着座上之人拱手行了一礼:“见过城主。”
千山岛只此一城,而城中只此一主。
对方名义上是城主,实际却是整座岛的国主。
所有门派都必须听他号令,所有岛民也须服从他的统治。
陆傲天脾气再暴躁,也不至于在他面前找不痛快。
城主道:“陆门主出去大周辛苦了。”
陆傲天清了清嗓子,说道:“没能顺利完成任务,辜负了城主的嘱托。”
城主又道:“陆门主是何时上岛的?”
陆傲天道:“也就方才,天快黑的时候下船的。”
城主道:“只陆门主一人回来了?”
陆傲天道:“是,我本是与明释大师一道返航的,海上遭遇风暴,我们被冲散了。”
城主道:“明释已死。”
陆傲天一怔。
城主犀利的目光落在陆傲天的脸上,似要辨别他的反应是真是假。
陆傲天的震惊绝不是装出来的。
当时的风浪虽大,可如果只是自保,他相信以明释的能耐死不了。
城主淡淡说道:“城主府的侍卫在港口附近发现了他的尸体,是被人自后背一剑穿心而死,另外自此前,他失去了一条胳膊,不像是被利刃所斩,倒像是被生生扯下来的。”
生扯……
莫非是……
陆傲天在大船撞毁后的确听到了明释的一声惨叫。
但他在浪里卷来卷去的,压根儿没看清发生了何事。
城主问道:“陆门主可知是何人所为?”
陆傲天低下头,拱手道:“不知,我和明释大师被风暴冲散之前他都还好好儿的。”
城主道:“陆门主还有别的事情禀报吗?”
陆傲天顿了顿,说道:“四公子……死了,没有抓到凶手。”
城主的神色很平静:“可看清凶手是谁了?”
陆傲天摇头:“没有。”
城主沉默了半晌。
陆傲天把不准他心里想了些什么,但自己的义子死了,他一定很生气。
只是他从不表现在脸上。
城主缓缓开口:“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细细说来。”
“四公子与大周二皇子合作,派我等去击杀二皇子的眼中钉,谁曾想我们中了圈套,我被大周人抓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最后是明释罗汉去将我救出来的,那时,四公子已死。”
言及此处,陆傲天犹豫了一下,“不过,我隐约听到了什么。”
城主:“你说。”
陆傲天道:“杀死四公子的凶器是百花宫的梨花镖。”
城主握紧了扶手:“百花宫?”
……
陆傲天离开后,谢瑾年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义父。”
“你怎么看?”城主问。
谢瑾年望着陆傲天逐渐消失在夜色的背影,说道:“明释罗汉不是他杀的,四弟的死也与他无关,但他瞒了我们什么。”
城主:“说下去。”
谢瑾年道:“我适才派人打听过了,陆门主是坐聂夫人的船回来的。他与聂夫人并无交情,甚至可以说毫不相识,聂夫人不会大发善心让一个外男上船,这其中必有缘故。
“仵作给明释罗汉验了尸,具体的死亡时辰是在傍晚,那一段时间里只有两艘大船登岛,一艘是聂夫人的,另一艘是一对海商父子雇的。
“杀死明释罗汉的凶手,必定是这两艘船上的人。”
城主正色道:“派人去捉拿那对父子!”
见谢瑾年不说话,城主古怪地问道:“怎么了?”
谢瑾年蹙眉道:“那对父子不见了。”
-
陆傲天从城主府出来,见到不少在大街上搜查的侍卫,一问才知是找杀死明释罗汉的凶手。
“见过这两个人吗?”
一名侍卫拿着两幅画像问一个路过的小伙子。
小伙子摇头:“没见过。”
陆傲天凑过去,看了看画像。
侍卫道:“你见过?”
陆傲天:“没有。”
侍卫对四周看热闹的百姓道:“谁若是发现画像上的人,即刻去城主府禀报,赏金千两!若有私自窝藏罪犯者,严惩不贷!”
陆傲天头也不回地走了。
干老子屁事?
又不是老子杀了人。
这俩人,老子也不认识。
陆傲天回到火杀门。
一名弟子脚步匆匆地迎了上来:“门主,你可回来了!”
陆傲天跨过门槛:“这段日子,门派里没什么事吧?”
弟子讪讪道:“没事是没事,就是方才来了两个人,非说是您的债主,还有您抵押的信物。”
陆傲天眸子一瞪:“啊呸!老子欠谁的债了?老子倒要看看是谁讹到老子头上了!”
他快步来到花厅。
一眼看见椅子上的卫廷与景弈。
卫廷的手里拿着他的大刀。
陆傲天:“……!!”
廷哥:就赖上了。
景宝宝: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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