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人苦,为何独求上上签。
小犹太将徐冬青当成自己的天,一心一意的为徐冬青,不想在让徐冬青受到任何的伤害,可电话那头的傻柱跟秦淮茹。
还在埋怨徐冬青为何不坑低下头。
帮衬他们一把。
站的角度不同,自然得到的答案也不一样。
秦淮茹不敢插嘴,将傻柱顶在最前面,就是为了看看徐冬青是否跟之前一样,语气有些软弱下来,到时候,她也可以见缝插针。
撒个娇。
求求情。
还能回到过去的快乐时光,那是最好的。不过可惜的是周围的人,还真的没有几个人愿意接纳他们,一人是豺狼。
二人是狼狈。
....
傻柱脸色变幻不定,最后还是将电话放在秦淮茹的手上,露出一抹歉意:“有什么事情,还是你自己交流吧。”
“我就不参与了。”
他倒是想要怼小犹太两句,可是话从何处起呢,说说他们家的不容易嘛,跟徐冬青的关系大吗,情不知所起,那还不如直接断绝。
唯一可怜的人。
可能就是眼前懦弱的人,秦淮茹紧握的电话,电话声越来越小,直到没有之后,秦淮茹才敢放在耳边,解释道:“就是单纯的想要让徐冬青回来,祭拜一下一大妈,毕竟是一个院子里的老邻居了。”
“不必了。”
小犹太直接替徐冬青拒绝,过去的不堪,何必在拿出来,只会刺痛他们的心,一次次的事情发生之后,引起的不适,只会越发的严重。
“明白。”
秦淮茹讪讪一笑,直接将电话给挂断。
门口的秦姨露出三分讥讽的目光,望着秦淮茹跟傻柱两人,这注意打的八百里之外的人都知道。
“被撅了吧。”
“徐冬青跟一大妈的关系好吗?”秦姨将电话放到玻璃的柜台上,反问二人道。
“一般般。”
心直口快的傻柱,直接回应道。
“一般般,你也说了,两人的关系没有想象之中的好,更多的可能也是觉得一大妈可怜,孤家寡人,才想着照顾一下吧。”
“嗯。”
虽然秦淮茹不愿意承认,可实际上徐冬青给了院子里面的邻居,每个人同样的选择,只不过有的人选择了漠视,有的人选择加入其中。
最后的结果自然也不一样。
“那你们为何还要露出你们的心思呢?”秦姨走出小卖部,看着天空之中,乌云密布,天空似乎要下雨了。
“不要一直想着把别人当傻子,既然关系断了,你们也要学会断舍离啊,总不能一直有事就找徐冬青,他只会觉得你们是累赘。”
“打他的主意。”
秦姨叹了一口气。
将二人推到门外,他要关门歇业了,她还有自己的孙子要接放学呢,哪里有功夫在这里跟他们一直在浪费时间。
“哎。”
秦淮茹苦笑一声。
“您老说的,我都明白,可是我没有其他的选择,我必须要跟徐冬青扯上关系,这样我才有未来啊。”
呵呵。
“说的好像你没有其他路一样,小丹呢?小槐花呢?你可比一大妈好太多了,她才是正在的孤家寡人,没有徐冬青的帮忙,可能早早的就走了。”
砰!
随着上锁的门关闭。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她还能怎么辩解,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未来,尽然需要小丹,小槐花帮忙照看。
同是一家人。
她怎么能不明白小丹跟小槐花具体是什么样子的人呢?
指望上的可能性并不大。
“傻柱,你说我是不是陷入了魔怔之中。”秦淮茹的心里没有一点的安全感,哪怕是大杂院,何大清对她也是防备加漠视。
人越老。越精明。
傻柱也不像当初一样好忽悠,对她的初心,虽然没有变化,可是让傻柱在砸锅卖铁的就为了供养她们家,也变得不在可能。
“是啊。”
傻柱摸着有些秃顶的头,淡淡的提醒道:“人还是要靠自己,秦姐,你如果想要跟我安安心心的生活,我欢迎。”
“可你如果还想跟之前一样,三心二意,我想想还是算了吧,我可以给你找一处屋子,你一个人生活其实也挺好的。”
傻柱沉默片刻。
作为一个男人,他也是有尊严的,不想一辈子活在其他人的阴影里面,也不想看着秦淮茹总是三心二意的变卦,今日是他。
明日又找到其他的靠山。
他也会累了。
“傻柱,你可不要胡思乱想。”秦淮茹苦笑连连,连忙握住傻柱的手,宽慰道。
“我之所以找徐冬青,就是想要跟他打个招呼,说声对不起,然后看看一大妈的事情如何处理,至于我,难道还能再回到过去吗?”
“棒梗做的错事可不少。”
问题的重点不在傻柱,而在于她那可躁动不安的心,毕竟没有人能保证未来,可是只要徐冬青在一天,如果能像对待一大妈一样。
给她几分慰藉。
这件事也不是不可以过去啊。
每当夜深人静,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秦淮茹就会回忆过去,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她都会分析一下。然后在回盘。
以后绝不会在犯同样的错误。
可是唯独在棒梗的身上,她一次次的纵容,导致她现在依旧是一个人,孑然一身,将身边所有的助力全部都给抛弃了。
“回家吧。”
傻柱叹了一口气,两人也是多年的邻居,更不要说一日夫妻白日恩,什么大风大浪,两人没有经历过,这一次在徐冬青的面前吃瘪。
那也是非常正常的。
傻柱也没有想过可以求的徐冬青的原谅,如果他还能回来看一眼,那不是给秦淮茹一个解释的机会,在香江的的时候。
选择直接拒绝。
回来之后、在选择接纳嘛。
那跟脱下裤子放屁,没有任何的区别,难道仅仅是心理上的不平衡,徐冬青就要给秦淮茹脸色嘛,这样的事情,傻柱觉得徐冬青是不会做的。
“好了。”
“你也不要生气了。”秦淮茹看着傻柱,皱纹越来越多,头发变得斑白了,白发似乎更多,跟秦淮茹倒是自己倒是越来越般配。
“我没有生气,只是感慨为何自己不是徐冬青呢,要知道当初我们可是联合起来欺负他,他险些冻死在=大年夜的晚上。”
傻柱憨憨一笑。
那是事实。
那时候的秦淮茹,同样名声有点差,因为第一个跟她有关系的人,应该是徐冬青,是她因为两块钱放弃的,果然岁月会捉弄人啊。
她如果没有悔婚。
一切都会改写的。
....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呢。”
秦淮茹苦涩的看着南方的方向,思虑再三,还是决定,一切还是随波逐流吧,除非是遇见她无法解决的事情,心里面当然还有一丝的涟漪。
如果真的走投无路。
会不会还会重新开始呢?
...
这样的想法,在秦淮茹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她再也不敢冒冒失失的赌了,上一次,她赌输了,觉得哪怕是离开最低要求的舒适圈。
她可以找到更好的。
最次大不了在回来嘛。
可是当遇见傻柱的时候,她才明白徐冬青给她的最差的条件,也好过傻柱给与她最好的一切,着便是两者之间的差别。
以后他不会在做出同样的傻事。
“我想回家吃一顿你做的棒子面。”傻柱突兀的开口,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两人似乎也是从一碗棒子面开始的。
“好啊。”
“要不要我给你洗裤衩,洗衣服,打扫家里的卫生呢?”
嫣然一笑的秦淮茹,还是有几分的风情在风中,当初秦淮茹如果没有主动帮傻柱洗衣做饭,哪里会有回来的结合呢?
那时候的贾张氏对于傻柱。可是非常的提防。
就怕她跟傻柱生活到一块,最后将老虔婆给抛弃,另外一个厌恶的人,那便是徐冬青了,两人还亲自操刀了对付徐冬青的事情呢。
虽然她不想承认。
造化弄人啊。
谁知道当初最不看好的一个人,会成为叱咤风云的大亨,她心心念念的嫁给的贾东旭,会是一个短命鬼呢。
....
大杂院。
何大清坐在摇摇椅上,煽着风,望着雾蒙蒙的天空,嘴巴有些干涸。
“老爷子,一大妈安详的离开了,你去看一眼吗?”秦淮茹走到何大清的身边,给他倒了一杯凉白开,他可以厌恶秦淮茹。
可秦淮茹自始至终都当没有看见一般。
尽心尽力的照看何大清。
只希望这老家伙可以到走的哪一天,幡然醒悟,傻柱没有遇见一个错误的人,两人相互扶持,一路走到今天。
不过是刚刚开始。
两人还有几十年的好日子要过。
“不去了。”
何大清哼了一声,挑首远看,一个个熟悉的人影离开了。
“你知道当初一大爷将我寄给傻柱的生活费,全部都克扣了吗?”何大清露出缅怀的神色,那时候,一大爷可是他最相信的一个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他的好哥们,最后对他的伤害才是最深的。
“知道。”
“可一大爷不是已经解释了吗,那时候傻柱还小,怕他乱花钱,最后不还是全部都给了傻柱吗。”秦淮茹明知故问道。
呸。
何大清不悦的看着聪明的秦淮茹,这时候还在装傻。
那不是在自欺欺人嘛。
“别把他吹成什么正人君子,他是什么德行,难道我还不知道,当初我就是被他的老实巴交给欺骗了,为何在傻柱年龄最好的时候,不给他呢?”
何大清反问道。
这?
秦淮茹脸色一变。
如果不是何大清主动找一大爷问清楚,那这件事恐怕会没有人在提及的,那何大清寄给傻柱的生活费,不全部都打水漂了。
“明白了。”
“如果不是你跟一大爷,两个人在中间拦路,可能傻柱在最好的年华,就会遇见一个合适的女人,结婚生子,那时候不也生活幸福吗。”
何大清冷笑道。
“可...能,何大爷说的对吧。”
秦淮茹摇摇头,起身朝着厨房走去,她还要做午饭呢,至于傻柱,他去小酒馆上班,毕竟这可是关乎未来吃糠,还是吃四菜一汤呢。
物质生活是精神生活的基础。
“不是我说得对,而是我说的是事实。”
“或许吧。”
在门口忙碌的秦淮茹,冷哼一声,便不再关注,接下来熟悉的人之中,也没有几个人,基本上都是院里面的老人。
二大爷一家、三大爷一家。
他们自然回去的,秦淮茹觉得自己也会过去的,傻柱也不会例外,好歹当初一大妈对他也算是不错,几乎是除了聋老太之外。
排在第三位,对傻柱真心实意的人吧。
第二位自然是易中海,虽然一大爷做的不少的错事,可是同样对傻柱的照顾,也是大家都认可的,要不然,凭什么大家一直偏袒傻柱。
而不是许大茂。
要知道许大茂可比傻柱会来事。
....
小酒馆。
许大茂开的饭店,坐在门口,听着勾栏小曲,黑白电视中,播放着黄梅戏,嘴里面也哼着小调,顺便还跟路过的熟人打招呼。
“你说我们去看看吗?”秦京茹现在保养的有些富态,跟当初那几年的秦淮茹一样,不要看两人之间其实只是差几岁。
可是秦淮茹已经两鬓斑白,可秦京茹因为心态好,外加生活无忧,现在还顶着一头浓密的秀发,如果不仔细看到话。
没有人会相信他们两人是亲戚的关系。
“去看看吧。”
“就当是尽一个心意,可是我听说秦淮茹跟傻柱给徐冬青打电话,他并没有答应回来啊。”秦京茹提醒道。
呵呵。
许大茂冷笑一声。
“他们两人有什么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最多也就是徐冬青可怜一大妈生活不易,照顾了几十年的生活起居,难道还不够,”
“要知道徐冬青姓徐,可不是姓易。”
“帮衬一下,已经是功德无量,怎么还想让人回来,披麻戴孝,那秦淮茹也是的,明明自己是一个坏人,可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她老了,我们也不年轻了。”
许大茂笑着起身,跟客人打了一声招呼,便去厨房忙碌起来,剩下秦京茹一个人坐在柜台里面,无聊的看着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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